安悠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七十七章 我只要白公子,穿越之明萌貴公子,安悠閒,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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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李若雪站在書房門外,端著托盤,托盤裡是三碗滋補的湯。
自從上次病好後,李若雪不再沉迷於用各種脂粉捯飭自己的臉,也不再在乎自己的衣著夠不夠鮮豔。
身體好才是最重要。
她翻閱書籍,試著鑽研各種養生美食,也用各種藥材磨成粉敷臉。
透過內服外敷,她的身體慢慢好了起來,氣色好了,肌膚變得靚麗,整個人容光煥發。
即使現在衣裙樣式簡潔,飾物不多,十分的素淨簡單,看起來也美。
她本來就生得極美,素淨清新,清麗出塵,好像春天盛開的粉嫩櫻花。
只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就能吸引別人的目光。
今天她想著父親和兩個兄長平日事務繁忙,特意做了個藥膳給他們滋補一下。
沒想到在門外就聽到他們的對話。
他們說的話猶如一根根密密麻麻的細針深深地扎入她的心中,鮮血不停地往外滲出。
渾身發抖,連托盤掉到地上也不在乎。看書菈
聽到門外發出「哐」的一聲巨響,李文際、李英卓和李英傑同時轉頭,三個瓷碗已碎在地上,湯水灑得滿地都是。
只見李若雪衝了進來,淚水盈滿眼眶,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爹,誰我都不嫁,我、我只嫁白公子!」
待她回過神來,心底話已出口,既傷心又害羞,就扭頭跑了。
李文際猛的一拍桌子站起來,怒氣衝衝,「一個姑娘家說出這樣的話,成何體統!」
看到李家兄弟正想追出去,衝他們喝道,「別管她!」
李英卓和李英傑盯著李若雪俏麗的背影,不禁感嘆,作孽啊,雪妹妹什麼時候和白公子好上了?
既然和白公子好上了,怎麼不對他們說,他們是最疼愛她的哥哥,必定會給她想辦法的。
「爹……」李英卓面有難色,轉身,艱難地扯起一抹笑意,「我們可以成全雪妹妹嗎?」
李文際又是一拍桌子,「胡說什麼?」
他雙手負於身後,目光如刀,「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連本朝公主都不能隨心所欲挑選夫婿,更何況官家子女,朝廷規定不得違背。」
「爹……」李英傑看了李英卓一眼,又轉頭看著李文際,「當今聖上宅心仁厚,如果雪妹妹和白公子是兩情相悅,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只要對聖上求情,聖上一定會破例的。」
李文際深深地看了他倆一眼,好像在說,孩子,你們的道行還是太淺了!
「吏部掌管天下文官的選授、封勳和考核,向來位高權重,頗有聲望,吏部尚書更是各位考核官員巴結的物件,油水充足,」他頓了頓,繼續道,「所以爹這個職位向來被眾官覬覦,稍有不慎,便被拉下馬。」
李英卓和李英傑臉色一沉,能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他們知道他們家與其他官員是不一樣的,但是還是第一次聽父親說得如此直白。
「單靠朝廷的低俸祿你們能過上如今的好日子嗎?」他沉聲道,「吏部油水多向來不是秘密,當今聖上也是隻眼開隻眼閉,只要爹不出錯,他們便耐不了我何。」
「但是,只要爹犯了錯,輕則撤職,重則全家流放,判刑,這是你們想要的嗎?」
他倆聞言,身子一抖,全家十幾口的性命,和雪妹妹的姻緣,可見孰輕孰重……
他們一聲都不敢吭,李文際只是淡淡地掃了他倆一眼,「為了保住全家,爹是不能出一點差錯,一點把柄都不能被他們抓到,很多人都想爹落馬。」
沉默片刻,李文際眸光微閃,似是明白了什麼,勃然大怒,「白少昂這個老匹夫
果然老女幹巨猾,為了保住官職,他想利用我出面向聖上求情,他就坐收漁人之利。萬一被人彈劾,他便控訴是我一廂情願,有意結黨營私,與他無關,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成功了就多個兒媳,失敗了他也沒有損失,真夠毒辣。」
他的目光冷如冰刀,氣勢逼人,李英卓和李英傑不禁發怵,李英卓穩了穩心神,開口道,「爹,現在都是我們揣測,或許白尚書不是這個意思,這封求親的信不是白公子送來的嗎?或許白尚書並不知情。」
「這麼嚴重的事白少昂怎會不知情,老匹夫不同意,小兔崽子敢
..亂來?或許他用兒子的名義設下的局,白少昂向來自詡清高,固執蠻橫,有損名聲的事他不會做。世上哪有如此好的事,險我們冒,利他們收。」他的目光依然冰冷,掃了他倆一眼。
「官場複雜,到底你倆還是嫩了些,很多事沒有你們想象的簡單,今天可以做朋友,明天就能成為敵人。官場向來捧高踩低,只要失利,任何人都能踩上一腳,個個都明哲保身,只有錦上添花,不會有人雪中送炭。」
「爹教訓的是。」李英卓和李英傑低頭恭敬道。
但他倆始終認為白公子不是如此心機重的人,特別是李英卓,他和白睿德曾經同在一個書院讀書,雖然他比白睿德高了一級,接觸較少,只有見過幾次面。
但在他印象中白睿德向來是翩翩君子的模樣,學識相貌皆不錯,如果雪妹妹心儀他,能締結良緣,也是一樁美事。
而且他相信雪妹妹的眼光,她喜歡的男子,自是不會差。
本來想為白睿德再說幾句好話,但李文際氣在心頭,他只好作罷。
李文際對他們恭敬乖巧的反應很是滿意,眼神放緩了些,道,「許是我平時對若雪太過縱容,慣得她不知天高地厚,任性妄為,為了所謂的男女情愛,連家中十幾口的安危也不顧。
身為尚書兒女便要有尚書兒女的覺悟,不能只享受府中帶來的榮華富貴,而忘記了身上的責任,一旦倒下,我們全家都要承擔落敗的代價。」
這些話雖然說的是李若雪,其實是借李若雪之名說給李英卓和李英傑聽的。
聞言,他倆身子一抖,立馬應道,「兒子謹遵教誨。」
李文際走回桌案前,端坐在花梨木透雕靠背圈椅,對他倆道,「你倆只考到秀才的功名,入仕為官是遠遠不夠的,起碼要有舉人身份才有選官資格,當然能考到進士就最好。爹有老有退下的一天,到時你們便要接上。
爹會用現在的人際關係和職能給你們打點鋪路,能當內閣輔臣就最好,實在不行做個御史之類的也可以。」
聞言,他倆身子一抖,頓感壓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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