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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歐陽行省這次的熱泉之行,已然成為各方勢力的焦點。

而莫測自己也捲入其中,不用說身為懲罰者了,這本職工作就不可能對此置身事外,更別提已經成為審判議會的目標.

只是,莫測煩躁的時候,宗臣卻又丟擲了一枚重磅炸彈.

白衣隊長眼神微縮,用任重而道遠的語氣鄭重說道:

“對於調查歐陽耀此行目的任務,我們決定交給你來完成.”

莫測聞言,很想將電門踩到底,然後猛地一腳剎車——讓這宗白衣直接被甩出前窗。

宗白衣呀,你剛剛還說調查行省考察的任務是你們此行目的之一,原來早就算計好要把這事壓給我啊

我能拒絕嗎?當然能,但是身為您的下屬,拒絕您分配的任務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這和強行分配任務有什麼區別?

這意思,是調查歐陽行省和聯邦覃勢的密談內容啊這不是搞事情麼?

行省大人和聯邦總統宗室的人密談的事情可能簡單嗎?恐怕連只蚊子都飛不進去吧!

這可不是做間諜調查普通鐵民,歐陽耀可是行省大人,身邊的契約者保鏢明理暗裡一大堆,只要稍有動作就會被一群人發現,直接被錘死當場!

不過,莫測心下雖然一百個不情願,卻是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一邊專心開車,一邊面色極為凝重地沉默。

彷彿在思考這任務如何才能完成

宗臣注視莫測,緩緩地繼續說道:

“作為一名懲罰者,就算再難的任務也必須執行!這是身為一名懲罰者的職責。”

“遇到一點困難就退縮.不經受磨礪,未來怎麼可能突破黃級的屏障,成為一位半靈!成為懲罰議會首席!”

宗白衣,你的話真是太有道理了!這站在潘多拉大義的制高點上,給我強灌雞湯啊這可好,我特麼想反駁都難,果然提前把我拒絕的藉口堵死。

莫測很想說我根本不想成為首席,是你們想讓我成為首席的,可是他不敢說——說出去的話,恐怕宗·偉正光·白衣會像唐僧一般用一大堆人生哲理規勸自己。

宗臣當然不知道他的心思,直接說道:

“現在整個熱泉市懲罰者隊伍,沒人更適合完成這項任務,也沒人比你現在的位置更好!”

“我和阿卡麗頂多憑藉懲罰者白衣的身份,以協防為名與歐陽行省有些粗淺的交集你要知道,聯邦保守派與懲罰議會是完全對立的。”

“暗中調查更是不可能!就算貓·凱特憑藉身形去竊聽也做不到而你是唯一的選擇,你現在被老楊安排在丁邦常身邊,而丁議長可是歐陽耀的派系.”

“所以,你比我們所有人都更接近歐陽耀,機會自然更大一些。”

莫測撇了撇嘴,緩緩地點頭,心下卻是暗想.忘了這一茬了,我現在負責保護丁邦常,而丁邦常則相當於歐陽傲的“門生”.特麼的宗臣連這都發現了這個優勢。

等等,不對啊,這老楊把我放在丁邦常身邊,不是早就算計好的吧?

套路,全都套路.我們基層官方人員就是一顆顆棋子,就算被擺到位置,也不知道棋手們將我們擺在那裡是為了什麼。

莫測心下嘆了一聲,知道這事兒推不掉了,沉聲問道:

“署長把我安排在丁議長身邊.是不是也為了這個?”

哪知,宗臣卻是搖了搖頭,說道:

“不,這應該是個巧合,我們知道,楊儀和丁議長本身就有著不錯的朋友關係,而保護聯邦要員,本身也是監察署職責內的工作.”

“我只是獲知了這一點後,才想到你可以順勢接受這個任務,這個任務是給你的單人任務,楊儀並不知道。”

“這也是我和你私談的原因。”

這樣啊,那我原諒老楊了.莫測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想了想,心下已有算計,不過還是決定把戲做足,很是哀嘆地回覆:

“我可以盡力去做,但是.如果最終拿不到情報,您可不要怪罪我!”

先把後路留好莫測心下轉為暗笑。

宗臣點頭:“是很難!也正是因為難,所以才讓你這將要成為隊長的人來做,不然,你怎麼服眾?”

“這也是懲罰議會對你的考驗如果完成了,不說是我,恐怕就連第五首席大人都會對你刮目相看。”

“當然,如果完不成就另當別論了,完不成也是正常的,畢竟連我都無計可施,只能把這任務轉交給你。”

嗯嗯要的就是你這句話,莫測點頭,很是鄭重地說道:

“那好,我盡力而為!為了潘多拉的榮光,為了懲罰議會的利益,我一定會為您做好這件事!”

見到莫測態度從最初的沉默忽然轉為慷慨激昂,宗臣隱隱覺的好像哪裡有些不對,不過,又找不到這心頭疑惑的原因。

他轉頭看了一眼阿卡麗,只見這個老手下也似乎感覺到異樣,眉頭緊鎖。

莫測臉上依舊保持著凝重,彷彿身背千斤重擔,抿著嘴唇向宗白衣說道:

“那個,白衣大人,既然是這麼艱鉅的任務,您是不是能和上面的第五首席大人申請一下,給我弄個厲害點的契約物品用用啊.”

“哪怕對任務本身沒有幫助,也要給我搞個能增加我生存機率的契約物品吧?您知道的,我只是剛剛晉升紅級,這監察署的源出之語又太低階了,不太好用的。”

前面話已至此,莫測此時提出這個要求自然是水到渠成外加無可厚非——宗白衣你自己完不成的任務強壓給我,那我替你去搞這麼艱鉅的工作,是不是應該給點好處啊?

你自己要是沒有,可以和議會首席申請一下嘛,別說你不好開口,連開口嘗試申請一下都做不到的話,也太那個了。

這就是莫測一直不斷重申任務艱鉅的原因,沒有這個前提,怎麼有立場先談“酬勞”?

如此一來,宗臣這回變成沒有拒絕的餘地。

宗白衣當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似乎急速思考了幾秒鐘,最終無聲地微嘆了一口氣。

沒辦法,自己一直偉正光的傳達懲罰者的職責,用道義強壓給莫測這個任務.如果現在變卦,豈不是白白折損了前面建立的上級形象。

原來是想要契約物品.看這樣子,一般的紅級或者以下還沒辦法讓莫測妥協,宗臣眉頭緊皺,半天之後才說道:

“好,我跟首席大人.申請一下。”

莫測連連點頭,再次夯實態度:“為了懲罰者議會,我一定不辜負組織的期望!”

說完,他還沒忘加上一句:

“等您申請的契約物品抵達,我便正式開始行動!”

這句話背後的意思是談買賣,你要先付款!拿到貨我再去行動。

宗臣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沉默了許久,宗臣啞然失笑,轉頭對著阿卡麗苦笑:

“這莫測哈哈哈哈,心眼太多了。”

“我現在承認,女人的直覺簡直就是真理。”

幾來幾回,宗臣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還不明白莫測的小心思,只是他這順勢而為的手段讓自己除了苦笑,無可奈何.

阿卡麗點頭,沉聲回覆隊長:

“我就說了,太精明的人不好管理.這同樣是是源於女人的直覺。”

莫測訕笑:“看兩位說的,這不是因為我作為懲罰者一員,堅決履行上級分配的職責麼我可是沒有私心哈,一點私心都沒有,宗白衣為我見證。”

“臉皮厚!”阿卡麗頓時翻了個白眼。

宗臣則是連連搖頭。

嘴上這麼說,莫測心卻樂開了花。

如此施為,卻正是來源於上輩子打工的經驗——

對於老闆強壓下來的工作,一口拒絕絕對是二B青年的行為,而唯唯諾諾的婉拒則是正常青年的做法,也不是良策.不管怎麼樣,拒絕都會讓老闆難看的,就算能暫時獨善其身,以後也會給老闆留下不好的印象。

要懂得談判!要先說明這工作的艱難程度,不斷重複自己可能不能勝任.老闆見工作派不下去,自然會很大機率誘之以利,先把工作的酬勞丟擲來讓你就範獎勵得到了保障,那你需要做的只剩一件事,那就藉機定好退路——前萬別弄成最後沒做好,被老闆一怒之下開除了。

其中種種富含“文藝”氣息的算計,莫測覺得自己深的精髓.畢竟,撲街也算是底層作家嘛,也算搞“文藝”的。

他至少知道不能和老闆硬談,而是要用更“文藝”的手段

還有態度,臉皮絕對不能太薄,太薄顯得沒魄力,臉皮厚些反而會讓老闆覺得你有可能能勝任,並且可以栽培,是可造之才。

當然,這其中的妙處,要拿捏的到位才不會弄巧成拙。

而莫測之所以最後答應的這麼痛快,是因為他手裡還有幾條宗臣不知道的線莫測覺得,這任務對於宗臣來說的確很難,但是對於自己來說卻是簡單不少。

只要想想辦法,並不是沒有完成的機會。

除了丁邦常保鏢這個身份,莫測還有“月蝕”組織.歐陽傲可是隨同歐陽行省一起來了,很有可能從老爹那裡聽到一句半句的資訊,這也是一個可能獲得情報的渠道。

還有那個貌似身居高位的“慾望”女士.只要在群裡掩蓋一下目的,就有可能讓這兩位幫忙自己打聽打聽

別的不說,讓歐陽傲,不,世界老大幫幫忙應該不難。

除此之外,莫測還有另外一個依仗.宛韻姐姐和駱笙姐姐都從個人的角度說過,歐陽耀本人很承駱笙前段時間做心理醫生的情,而且宛韻早就說過一定會給駱笙和自己傳送請帖,參加歐陽行省到來後的一系列活動。

也就是說,透過姐姐的關係,莫測有很大可能也會同歐陽行省見面,甚至溝通幾句。

這雖然對任務貌似沒有實質性的幫助,但是莫測覺得,只有有心,總能從普通的見面中挖掘出很多線索,以至於尋找到下一步的辦法。

總體上評估,莫測覺得這個宗臣“無法完成”的任務,自己並不是全無勝算。

當然,有這把握是不能說的,即使不是因為會暴露“月蝕”,就算只是單單與宗臣談條件,也絕對不能說——

說了還怎麼要求籌碼?

試想一下,老闆給你安排一個艱鉅又難以完成的工作,你有把握完成,拍著自己胸口和老闆吹噓“我認識誰誰誰,有什麼什麼你不知道的資源,把這件事辦好絕對沒問題”.老闆估計臉都會綠。

見正事已經談攏,宗臣也把這次來熱泉市的目的意義解釋清楚,莫測便不再說話,而是專心開車。

天色暗了下來。

終於重回了市區,城市彷彿一座潛伏的巨獸,在黑暗天際下點亮星星點點的霓虹,展示著電力與科技帶來的宏大魅影。

宗臣斜倚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看著窗外有些出神。

不知什麼時候,他伸手從白衣口袋中掏出一塊石頭,放在手中不斷摸索,目光卻是更加遊離。

莫測瞥了一眼,便看清他手中的事物——那是一塊石頭,用石頭雕刻的雄鷹。

這隻鷹的樣子很熟悉.正是鐵鷹·維斯托變身後的樣子,莫測親眼見過。

宗臣眼神複雜,似是緬懷這位跟隨自己的隊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莫測也是嘆了一聲,重複了一遍薇拉的口頭禪:

“懲罰者隨時都要面臨生死考驗”

宗臣點了點頭,嘆道:“契約者.雖然有非凡能力,但生命卻是同樣脆弱。”

“我”話一出口,這位年過四十白衣嗓子有些哽咽:

“真希望能有機會為他報仇!”

莫測默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他擅長懟人,但是很不擅長安慰。

摩挲了一會雕像的翅膀,宗臣將這石鷹重新裝回“倉庫”,嘆了一聲:

“對石頭近乎執著的喜愛也是我的情緒執念.我將維斯托的形象製作成為石像,在緬懷兄弟的同時,也是為了抑制情緒執念的發作.”

“隨著情緒執念的發作,我最終將失去理智我希望這對於石頭的偏執喜愛發作的時候,手中握著的是我曾經的隊友,曾經的兄弟。”

說到這裡,宗臣嘴角露出滄桑的笑容,像是重複前面的話語:

“契約者的理智同樣脆弱瘋狂的終點,我希望與曾經的兄弟同行。”

聽到宗臣的話語,莫測感覺胸口滿是沉重。

情緒執念

情緒執念的長期發作,正是高階契約者逐漸瘋狂的原因——情緒上的偏執會逐漸積累,逐漸讓契約者失去理智.

而眼前的白衣隊長,則是將對隊友的形象刻在石頭上.每次情緒執念,也就是對石頭的偏執喜愛發作時,便拿出隊友的石制雕像緬懷——

即使他逐漸失去理智,也不會忘記曾經並肩戰鬥的鐵鷹·維斯托。

宗臣希望將這份友誼永遠記住,永遠

車內的氣氛,一直壓抑到抵達監察署。

莫測在下車前,試探著問道:

“宗臣白衣,能講講.他是怎麼走的嗎?你們遭遇的對手是什麼廢契約?”

宗臣聞言,眼中的殺意湧動。

坐在後面的阿卡麗替隊長回答了莫測的疑問:

“是靈魂歌者!”

“一位橙級的廢契約者,她的能力是唱歌。”

“她能夠透過歌聲抽取目標的靈魂,讓目標失去理智,成為隨她擺佈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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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名又錯了,應該是三零五章

用的碼字軟體有些問題,排序亂了,正在處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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