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一石三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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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改錯字】不錯，此時天大地大，沒有比潘多拉懲罰議會第一首席潛伏在第一首席更加重要的事情了。

這個秘密對於當前的形式來說，可謂是戰略級的情報。

此時雖然還不知道對方的具體目的，但可以預見的是，這必然會涉及驚天的隱秘。

覃南鍇同樣意識到了這一點，花了一段時間思考之後，這才再次傳送過來符源訊息：

【這個事實的確驚人，潘多拉第一首席竟然潛伏在九州市，潛伏在我聯邦政壇的中央，必然所圖甚大。】

【我很確信，我這邊沒有得到任何潘多拉的訊息，正常情況下，潘多拉如果有什麼公開行動的話，必然會通報我聯邦的，現在沒有訊息，只能說明潘多拉如此隱秘地行動是瞞著聯邦的，甚至，他們所圖之人就是我聯邦。】

【不過......】

覃南鍇頓了頓：【這件事調查起來卻是相當不容易，無從入手不說，對手更是懲罰議會的第一人，事情......似乎有些難辦了。】

這句話說的沒錯，現在的情況是明知道第一首席潛伏在九州市內，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卻是偏偏沒有應對之策。

這件事目前沒有線索，根本無從查起，而且，要調查的話也不現實——得擁有什麼樣的手段，才能隱秘地調查能力是洞察別人心思的第一首席？

調查的人，根本不可能在他面前藏得住。

“通訊”種又是一陣沉默之後，覃南鍇這才說道：

【切入點的話，覃某想到了一個。】

【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想要與聖子商議一下。】

【哦？】莫測看到訊息後嘴角微微勾起，笑著扣動符源：

【賈某也同樣想到了一個切入點，只是不知道與公子的思路是否一致。】

覃南鍇：【聖子的意思是......】

莫測扣動符源：【韋伯斯特家族！】

覃南鍇：【......沒錯！正是韋伯斯特家族。】

莫測這次看到覃南鍇的訊息，不禁心下感嘆，和聰明人聊天就是輕鬆。

此時，調查第一首席顯然不太現實，但是韋伯斯特家族既然與第六首席走走到了一起，顯然應該是一個不錯的切入點。

就算韋伯斯特家族真的已經投靠了潘多拉，並不知道第一首席在九州市的真實目的，但是毫無疑問，他們此時作為潘多拉在聯邦政壇中的“線人”，必然會執行潘多拉的各種命令，而這樣，也許就會在行事上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只要找到韋伯斯特家族的小尾巴，逆向推斷的話，很可能就會得到一些有價值的情報。

當然，如果韋伯斯特家族也參與到了第一首席潛伏在九州市所為的行動的話，那就更更容易能夠挖掘出有價值的線索。

動不了潘多拉第一首席，難道還調查不了韋伯斯特家族嗎？

所以，從韋伯斯特家族入手是眼下唯一的選擇了。

說到這裡，覃南鍇情緒有些激動：

【也幸虧得到聖子的發現，就連我都是剛剛知道，原來韋伯斯特家族竟然背後還有一位族長存在。】

【韋伯斯特家族與我覃氏一族向來交好，千年來其心構建了這聯邦的偉業，我們兩方家族在統合紀元的歷史上通婚便有數十次之多。】

【沒想到，現在的韋伯斯特家族竟然也隱瞞著我覃氏一族秘密行事了，連我都以為首相剋裡夫特·韋伯斯特是當代家族的首領。】

【竟然還有一個圖爾斯·韋伯斯特，這個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甚至不在韋伯斯特公開的族譜之中，這顯然就是要瞞著我們覃氏！】

【這也同樣說明，潘多拉此次包藏對我聯邦的禍心！】

原來韋伯斯特家族與覃氏還有如此的淵源啊，莫測此時忽然想起當初歐陽行省所說的話——務必要關注首相家族。

此時看來，歐陽耀的嗅覺也是相當靈敏的，他應該是在沒什麼證據的情況下，僅僅透過自己在政壇上的嗅覺，就得出了依賴直覺的正確判斷。

對於這件事情，莫測與覃南鍇相互交流了片刻，算是很快便達到了意見統一。

當然，後續的事情是覃南鍇派人去做，莫測倒是不用再插手第一首席的事情。

從他的立場上看，還是與覃南鍇有些不同的，此時，蒼嵐雖然對他窮追猛打，而且第一首席同樣現身了，但是他還是能夠斷定自己不是第一首席潛伏在九州市的主要目的，這一次西郊賽馬場的遭遇在第一首席的角度上看，應該只是一次摟草打兔子，順手協助蒼嵐而已。

沒錯，邏輯應該就是這麼個邏輯，錯是錯不了的。

覃南鍇總結了一下兩人的對話，之後又是對當前要做的事情進行了一下梳理。

【第一件事，就是聖子今天上午給在下送來的大禮了，呵呵，下議院居然全票透過了南方行省的救助法案......不得不說，覃某對聖子能促成此事真是倍感欽佩。】

【下議院那群人是什麼貨色，覃某實在太過了解了，那群人天天為了自己的利益爭論不求，幾乎沒有意見統一過，現在竟然全票透過了我們迫切需要的支援，簡直令覃某驚掉了下巴。】

【不過，這件事尚不算成功，我們離這顆勝利的果實還有兩道關卡呢。第一個關卡就是上議院的投票決議......畢竟，上議院會在三天之內對這個法案再次投票，只有上議院透過了，這項法案才是真正的法律，我們期望的物資，才能真正拿到手中。】

【覃某在上議院是有些勢力的，但是並無絕對獲勝的把握，這一點請聖子知悉......畢竟，支援南方行省這件事保守派與激進派都不支援，兩派手中握著的票數要遠遠高於我所能掌控的票數。】

【當然，覃某會盡力而為的。】

覃南鍇頓了頓之後，繼續傳送訊息：【還有第二道關卡。那就是......即便我們透過了第一關，想要品嚐勝利果實的話，也需要在徹底掌控南方行省的情況之下。】

【這個關卡，實質就是下一任南方行省的人選！沒錯，就是聖子推薦給我的那個加爾各答市議長，摩西。】

【如果他不能在接下來的選舉上獲勝，成為南方行省的第一人，那麼，這些救援物資豈不是落到了其他人的手中，就算聖子的南部落在當地具有統轄地位，但是勢必會被別人分割槽一杯羹。】

【這兩點，聖子估計也能想到的吧...】

莫測看了一遍他傳送的訊息，心下微微嘆了口氣，聯邦政治果然麻煩......

在政壇上，絕對不是隻憑拳頭就能立即搞定的，操作層面的難度要遠遠比真刀真槍的幹一架複雜的多。

這個時候，已經晉級半靈的莫大聖子是多麼希望接下來的人生像自己讀過的戰神小白文那樣，快刀斬亂一般直接將所有的關節料理好，而是不用再費腦子做長期付出才能得到收穫。

閉目沉思了片刻，莫測睜開眼睛，有些心累地扣動符源：

【公子，這件事覃某倒是有個辦法，可能會一石三鳥。】

覃南鍇再次驚訝了：【聖子又有妙計？】

他驚訝是正常的。

雖然以前這個聖子盟友已經數次扭轉乾坤，但是當時的局面與現在可是完全不一樣的，聯邦高層之詭譎複雜，甚至不是單單憑藉幾句話就能描述清楚的。

所以，他前面那一番話是真的為了與聖子互通有無，將眼下的情況分享給對方，卻並沒有真正期望聖子能做什麼。

但是，赫塞聖子這一次仍然說他有辦法。

莫測當然不知道，這個時候正坐在沙發上與他通訊的覃南鍇心臟猛烈跳動，雙手緊緊握著那枚通訊物品，凝神等著聖子一語道破天機。

賈華：【這件事莫急，賈某也是剛剛有了一個想法，還沒有來得及細想，需要您給我兩天時間從長計議......】

【賈某確定沒有問題的話，很可能先斬後奏，直接就將這件事辦好，屆時需要聖子穩坐九州市，在第一時間能夠配合。】

覃南鍇：【嗯，我必時刻警醒。】

他心臟跳動的更加劇烈了。

從長計議的話，才......兩天時間就能辦好？

這效率也太高了吧？

要知道，政壇的角逐是階段性的，各方勢力的角逐期會相當的長，而最終的結果更是容易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一件事情最終塵埃落定，往往需要一段相當長的時間。

但是聖子說.....兩天。

他剛才提出的那兩道關卡，可是之後幾個月甚至半年的長期目標啊，聖子兩天內就能讓這件事有變化？

雖然聖子語焉不詳，但是覃南鍇此時心下還是冒出了一個詞彙：化腐朽為神奇。

當然，這是真正做成了之後才會有的稱讚那，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就想用之描述這個赫塞盟友。

他會怎麼做？才能在兩天之內將讓上議院透過投票？

要知道，他手中的選票還不到總數的三分之一呢！

就算一個一個議員去收買，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短的時間內辦到。

還有，對於新任南方行省的行省大人任命，更是要在一個月之後，現在自己正犯愁的是沒有什麼成熟的行動思路，讓那位原來僅僅只是市議員的摩西成為自己掌控南方行省的傀儡。

總之，這兩道關卡都相當有難度，而且，相當複雜......

覃南鍇幾乎花費了自己所有的想象力，還是沒能想到聖子所說的“一石三鳥”。

對了，除了這兩道關卡，還有第三隻“鳥”呢，又會是什麼？

但是，作為一個浸淫官場的老手，覃二公子也知道自己此時不宜多問，只能懷著難以遏制的好奇心扣動符源：

【聽聖子的意思，是要暫時離開九州市一段時間？】

賈華：【很快，兩天之內就會回來的。】

覃南鍇再次沉默了。

.........

放下“通訊”，窗外已是漫天的星斗。

莫測趁著這段時間恢復體力，此時已經沒有了使用殘破·復甦之戒的疲累感，整個人煥然一新。

伸了個長長的懶腰，他從藤椅上起身，感嘆了一句半靈級別的恢復能力果然驚人，這就看了看窗外。

外面的街道上已經燈火通明，整個城市都在向黑夜展示著文明的璀璨。

人群川流不息，車流湧動不止，這說明......嗯，現在應該是安全了吧。

莫測看了會窗外的情形，這才收攏符源，讓自己面部隨意地換了一張臉，並回收了“密室”。

下樓，退房，然後叫了輛人力車，直奔南方行省駐九州辦事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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