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一章 誤會?!,魘醒,睡不行,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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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覃南鍇如同火箭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身上的符源猛然爆開。
他最先想到的其實是三個字:
不可能!
這怎麼可能?
但是情緒激烈的情況下,思緒運轉的速度也同時加快了不少,他隱隱地想到了一個關鍵點
莉娜·韋伯斯特,似乎一直都在為莫測說話啊!沒錯,為此,她已經連續兩次規勸自己,讓自己去向莫國師認錯,真正將莫測奉為國師。
這是不是因為她早就已經跟莫測串通到了一起,這才極力為莫測說話?!
好你個莉娜·韋伯斯特,原來,你竟然背叛了我,還是以這個世界上所有男人都無法接受的方式!
覃南鍇頓時怒從心起。
首相·克里夫特·韋伯斯特則是從慌亂中迅速回過神兒來,同樣站起來高聲怒斥女僕:
“你這混蛋!”
“你竟敢如此詆譭夫人!你該當何罪?!”
這位貼身女僕被兩位聯邦大佬怒視,被嚇得直接癱坐在地上:
“沒沒有,小人.小人就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說夫人壞話,這.”
“這都是真的!”
“你胡說!”克里夫特·韋伯斯特此時哪裡還顧忌首相的身份,三步並作兩步這衝了下來,抬手便給了這女僕一巴掌。
這女僕頓時被抽的向後倒去,向後歪歪斜斜地爬了幾米遠,見脫開了與首相大人的距離,這才驚恐地求救:
“首相大人饒命!”
“首相大人饒命,元首大人不要殺我!”
覃南鍇喝道:“給我住手!”
這一聲,飽含著怒氣與.符源威壓。
首相·克里夫特·韋伯斯特雖然只是普通人,感受不到半靈級別的符源威壓,卻是能聽出自己的女婿憤怒已極。
這一聲“住手”,當然是說給他聽的,此時在覃南鍇看來,首相·克里夫特·韋伯斯特是想將這貼身女僕打死。
那不就是弄個死無對證麼?
至少有這個嫌疑!
克里夫特·韋伯斯特終究是沒敢再動手,只是待他轉過頭來,再次看向覃南鍇的時候.只見覃南鍇臉上似乎凝結著一朵烏雲,陰鬱而且瘋狂。
“你說!”
覃南鍇聲音冰冷地沒有任何溫度,冷眼看向下方的女僕:
“到底怎麼回事!”
貼身女僕頓時如獲大赦,掙扎著起身,臉上被首相大人抽的五道指印清晰可見:
“元首大人饒命!”
“小人不敢說一句假話.小人是在那天隨同夫人一起去的國師府,就是您與首相大人也同去的那一天。”
“與國師大人見面後,您與首相大人先去了聯邦行政院,而夫人.那天說要回坤瑟斯宮,卻是沒有隨同你和首相大人一起走。”
被這小女僕提醒,覃南鍇倒是真的回想起來那天的事情,畢竟,才過去不久。
當天離開國師府,在車上與首相·克里夫特·韋伯斯特對話之後,他還問了一句莉娜去哪裡了,當時得到的回覆是夫人已經返回宮內。
女僕見首相大人不敢再動手打自己,心中稍微放鬆,繼續說道:
“其實,那天夫人並沒有.沒有立刻返回宮內,而是在國師府與莫國師密談了一個多小時。”
“只是密談?”首相大人像是抓到了什麼把柄一般,立刻怒聲呵斥道:
“既然只是密談,你就敢無中生有,對夫人胡言亂語!”
“既然是密談,你肯定沒參加啊,夫人與國師大人談話,豈能讓你在身邊?所以.”
“你根本不是親眼所見,你只是在揣測,根本沒有證據!”
女僕此時有了覃南鍇撐腰,卻又不像剛才那麼膽怯了,立刻衝著向自己開炮的首相大人說道:
“並非.並非僅僅是密談,並非是這密談有問題,而是那天夫人與國師大人密談之後,從國師的會客廳出來的時候.狀態不對!”
“夫人出來的時候行色匆匆,很是慌張,而且衣衫不整!不,不是我們所理解的衣衫不整,而是她的禮服已經被汗水打溼,她出了不少的汗,頭髮上還燙著汗珠呢。”
“回到宮裡,夫人立刻就去沐浴了,然後安排小人去漿洗的禮服小人摸到那禮服的時候,差點嚇了一跳,那衣服幾乎能擰出水來。”
首相·克里夫特·韋伯斯特想了許久,這才想明白這女僕要表達什麼意思,不禁問道:
“就這?”
覃南鍇則冷眸示意女僕說下去。
女僕衝著覃南鍇點了點頭:
“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那天,我是說我們去國師府的那天,天氣可是一點都不熱,現在是初夏,那個時候.那個時候還是春天啊!”
“夫人怎麼會和國師大人談話的時候,出那麼多汗呢?更怪的還在後面這幾天,這幾天.夫人開始頻繁沐浴,每天都在中午的時候去溫泉浴室,她以前可是沒這個習慣。”
“就在昨天啊,代元首大人不是在溫泉浴室遇到夫人了嗎?!”
覃南鍇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表情依舊冰冷陰鬱。
“所以我才覺得夫人.夫人那天在與莫國師密談的時候,應該有苟且之事!”
貼身女僕認真說道:“不然,平常情況下怎麼可能出那麼多汗?只有上寫的那種情況.嗯,女人香汗淋淋,出的汗越多,越那個!夫人與莫國師有私,而且,那天夫人和莫國師在一起.連禮服都沒脫。”
首相大人這算是聽明白了,立刻衝著覃南鍇跳腳:
“南鍇,這完全是這下人的一面之詞啊,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她根本沒有證據,根本沒有,一切都是妄加揣測。”
覃南鍇則是揮了揮手,連看都沒看首相大人一眼,而是衝著女僕問道:
“你為何要向我告發?”
女僕愣了愣,立即答道:
“小人不敢欺瞞代元首大人啊,夫人做了這等齷齪之事,小人當然要代元首大人說。”
“剛才.剛才小人看到夫人與首相大人爭吵,好像好像夫人又要為莫國師爭取什麼,為莫國師說話,就連元首大人都被氣到了。”
“小人這才覺得,現在必須必須儘快將真相告知代元首大人,免得代元首大人被夫人矇蔽。”
“至於小人.”女僕頓了頓,抬眼飛快地看了覃南鍇一眼,然後小心翼翼說道:“小人也想立功,不要繼續做這貼身女僕的工作了,希望.希望代元首大人念在小人有功的份上,能放小人出宮.小人小人也到了婚嫁的年齡,老家給小人說了一門親呢。”
覃南鍇緩緩地抬起了手臂。
在首相·克里夫特·韋伯斯特略顯呆滯的目光中,在女僕驚恐的注視下,符源猛然外放。
一道閃電從覃南鍇手中徑直飛出,直接將女僕全身纏繞。
後者的身體猛地僵直,瘋狂地抖動了兩下.不動了。
她的胯下,一股液體快速流出,睜著的雙眼彷彿不相信自己已經死了,不相信自己即將到手的“功勞”竟是被毫不留情地殺死。
“這”首相·克里夫特·韋伯斯特略一思量,倒是知道這女僕為何被殺了,只是此時他顧不得其他,急忙規勸覃南鍇:
“這小女人一派胡言,死有應得.不過”
覃南鍇這才再次側目,看向自己的岳父大人:
“莉娜·韋伯斯特一直勸說我去給莫測道歉,讓我奉莫測為真正的國師。”
這一句話,直接將首相大人想說的話全部堵死了。
克里夫特·韋伯斯特本來還想解釋一下,這女僕此時已經死了,算是“死無對證”,覃南鍇將她殺死或許也有著息事寧人的成分,畢竟,他可是明天就會得到王者之杖了,沒必要在這個節骨眼上節外生枝。
再加上這小女僕所說的“私通”一事,也並非親眼所見啊,關鍵點不就是女兒那天出了些汗麼?只要不是實實在在的證據,總有解釋的機會,比如女兒莉娜那天與莫國師相談甚歡,兩個人一起打了場藍球,導致女兒全身出汗,大量出汗行不行?
總之,這件事還有解釋的機會。
就算退一萬步來說,莉娜·韋伯斯特此時就站在外面,喊她進來解釋一下也就弄清楚了。
當面對質一番,總能將事情弄清楚的。
結果,覃南鍇似乎已經不想給解釋的機會。
莉娜的確幾次為莫測說話,勸覃南鍇與莫國師握手言和,這動機.根本解釋不清的。
覃南鍇這話,已經說明他認定——老婆出軌莫國師了!
首相·克里夫特·韋伯斯特心中盤橫了許久,卻是什麼話都沒說出來,似乎說什麼都是“欲蓋彌彰”。
“送客!”
覃南鍇冷聲傳令。
這是對首相大人下逐客令了。
首相大人還沒等反應過來,覃南鍇已經轉身離開,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克里夫特·韋伯斯特想要追上去,卻終究沒敢邁開步子。
他想了想,轉身,準備衝出房間。
他想去前殿外面,當面問問莉娜·韋伯斯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只是還沒等出門,已經有兩名守衛擋在了他的身前:
“請首相大人跟我們上車,我們送首相大人直接回家。”
克里夫特·韋伯斯特頓時瞪大了眼睛。
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嗎?
覃南鍇這是動了真怒。
前殿高層,覃南鍇在一個房間的窗前,看著下面站立的莉娜·韋伯斯特。
他眼中彷彿有著火焰,身上卻猶如寒冰。
“混賬!”
“莉娜·韋伯斯特.”
“待我拿到王者之杖,我要你.好看!要你們韋伯斯特家族好看!”
“給我記著。”
“你就.你就在那裡站著吧!”
“你是為了莫測才來規勸我的,沒錯,你是為了莫測!你這該死的女人.莫測哪裡比我好?你做了聯邦元首的夫人,難道還不滿足嗎?”
“你就在那裡站著吧,為莫測和我對峙吧!讓我看看.為了莫測,你能做到什麼程度!”
“莫測!我今生.與你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說實話,莫大親王是真沒想到會突然來這麼個插曲。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老子可是文人,怎麼可能和有夫之婦做這種事兒?
老不姓曹!
老子承認莉娜·韋伯斯特很漂亮,嗯,是很漂亮,是那種讓老子看一眼就喜歡的女人.額.不是不是,想歪了,我莫測是個正人君子,總之是不會和莉娜·韋伯斯特有僭越之舉的。
我們是單純的男女關係,如果說除此之外的情愫.嗯,頂多就是本國師對她很是欣賞,想將這小女人扶上聯邦元首之位!
額.這樣的話,好像又說不清了,誰會在和一個女人沒啥關係的情況下,會將她送上聯邦第一人的寶座?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啊。
唉.莫測有些尷尬地,無聲嘆了口氣。
純潔的友誼,就是不容易被這個世界所理解,我真是太難了。
覃南鍇,你這麼好的老婆不知道珍惜,我也是醉了.
這下可好,特麼的徹底將覃南鍇推向了老子的對立面,再無轉圜的可能。
真的除非覃南鍇能不計過往的同時,還能心甘情願地將今天這頂嶄新的“綠帽子”戴在頭上.這對覃南鍇要求太高了。
嗯,他做不到的!
莫測百無聊賴地透過覃南鍇的雙眼,看著前殿大門站著的莉娜·韋伯斯特,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十幾秒鐘之後,莫測心中嘆了口氣。
還有時間嗯,沒錯,還有時間的。
看看莉娜·韋伯斯特會在這裡堅持多久吧!
反正覃南鍇這個時候不想對她“治罪”,而是想著明天先拿到王者之杖後,再慢慢收拾首相家族。
這個時候,跟莉娜多說什麼也沒啥意義。
今晚,是五牛會議的時間。
躺在國師府中的莫測拿起了那枚烏牛祭祀的遺物——“銅鈴”,感受了一下其中的綠級符源,莫大國師笑了笑,搖了搖頭。
此時的他,其實已經不再需要用這個東西召開五牛會議了。
想當初,烏牛祭祀是透過這枚“銅鈴”,在每個人的意識體上進行標記,在隨時能複製被標記者本人意識體用於召開隔空會議,同時,這“銅鈴”還能控制每個人的意識,甚至持有者可以用其讓被標記者的意識爆炸,殺死對方,從而達到控制五牛長老的目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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