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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人的注視下,“覃難敵”手中的王者之杖光芒大盛,那顆權杖上的紅寶石開始飛速的旋轉。
符源擴散間,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事物彷彿無形般擴散出來,充滿了整個大廳,甚至擴散到整個坤瑟斯宮。
眾人只感覺一陣莫名情緒浮上心頭,令他們如同下意識般地下了頭,在自己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忍不住要對“覃難敵”行禮。
或者說,是對王者之杖行禮!
那是臣服!
莫測剛才那句話,自然是用上了符源的,而王者之杖正是奧法一系的頂級契約物品,其能力就是具有如同“許願神燈”一般,只要對其進行明確的要求,王者之杖便能夠令說出的語句具有現實的效力。
說的直白一點,即是言出法隨。
這是何等強大的力量!?
在之前坤瑟斯宮大戰的時候,第一首席·常心魔也曾經使用過王者之杖,而其催動王者之杖的原理想必與莫測差不多,都是透過心魘類能力控制覃難敵本人的身體以及符源,再間接操控王者之杖。
那個時候,常心魔就使用過王者之杖修改現實規則的能力,對戰場進行了諸多的限制
當然,那個時候常心魔對於王者之杖的使用還只是皮毛,這是因為他本身對王者之杖並不瞭解,且加上他對於覃難敵的操控並沒有如今莫測這般容易,所以只能使用王者之杖這件神物最為粗淺的一些能力。
莫測則不然,透過探查王者之杖·覃贏的記憶,他了解到了關於十二件契約之源,其中包括王者之杖在內的諸多符源秘密,這讓他對於王者之杖是“奧法”一系的物品有了更深入的認識,從而才能知道這金級的權杖最為強大的能力其實是——言出法隨。
在剛才笑著說出那句“你等臣服”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用上了王者之杖的能力。
這對於莫測來說是一次嘗試,是他第一次在現實中測試“王者之杖”的效果。
看著整個臥室內所有的人都跪地臣服,“覃難敵”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之色。
就連覃氏的四位耆老半靈都扛不住王者之杖的威壓,單膝跪地。
這效果.也太特麼勁爆了。
“覃難敵”看著手中這古樸的權杖,著實滿意了。
此時的覃南鍇雙手支撐著身體,正在拜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後的希望破滅了,雙臂正在微微的顫抖,顯然心中還有不甘。
乖兒子,你還能如何?
莫測心中笑了一聲,操控著“覃難敵”的身體,從床上站了起來。
邁開步子,走過眾位聯邦高層以及覃氏拜服的人群,“覃難敵”推開了窗戶。
只見窗戶的外面,坤瑟斯宮的廣場與過道上,同樣所有的人全都拜服在地。
竟然能影響到如此大的範圍!莫測心中不由得再次讚了一聲。
這王者之杖的用途.莫測還是花了一點時間,仔細將這東西的能力分析了一番。
首先得說,這東西十分強大,言出法隨啊,即便是在符源的世界中,這能力也是極為霸道的存在。
透過王者之杖,幾乎能做到一切啊換句話說,他幾乎能夠複製所有的契約能力。
比如,他可以用王者之杖令自己“瞬移”.當然,瞬移能力是屬於在空間更換自己位置的能力,嚴格來說應該算是“世界”一系的技能,也就是歐陽傲的王牌契約技能——閃現。
但是手握王者之杖,他可以讓自己也獲得瞬移的效果,其原理嘛.或者是透過這王者之杖修改空間的規則,讓自己位置發生變化,或者是創造一個可以傳送自身的量子通道,從而達到瞬移的效果,總之,無論是什麼原理,他相當於獲得了“閃現”的能力。
當然,這王者之杖的能力也是有限度的,而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不然的話,即便是當年的長生神·趙長生也壓不下王者之杖·覃贏,後者更用不著背叛了。
那麼王者之杖做不到的事情是什麼呢?或者說,弊端是什麼?
首先,這東西再強大也是契約物品,自然要受到符源等級上的限制,其功能自然是針對越高等級的契約者,效果越差。
這是所有契約物品的通病,無一例外。
藍級的契約者就有可能勉強突破這王者之杖所規定的規則了吧。
莫測之所以有這個想法,是透過自身來作為例證的,他雖然透過控制覃難敵而令在場眾人“臣服”,但是別忘了,他也在被影響的範圍之內,心中不免同樣感到了“臣服”的壓力,但是一方面因為他是藍級契約者,有勉強與這種情緒對抗的能力,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躲藏在了覃難敵的意識之中,受到的壓力原本就要比眾位聯邦高層小.兩個因素綜合起來,他還是突破了王者之杖的“臣服”命令。
當然,這效果也和催動王者之杖所花費的符源多少相關。
說到符源了.這金級的存在真的是個無底洞啊,就剛才這個簡單的“臣服”,幾乎將青級的覃難敵體內的符源消耗掉一半。
嗯.總結一下,如果下次再用王者之杖的話,因為敵我無法區分,命令的語句中要加上“莫測除外”這個條件了,不然的話,自己也要被這王者之杖的威力波及。
除了這兩點.王者之杖也有其他做不到的事情,透過控制覃難敵而操縱王者之杖,莫測還是不斷地摸到這王者之杖的邊界。
比如,無法讓時光逆流時光一系的能力者是可以讓時光減速的,但是即便是金級的時光系能力者,也是無法讓時間逆流,讓歷史倒退的。
這或許會引起時間的紊亂,會引起物理學的坍塌.
總之,超越極限的事情,王者之杖做不到,或者說超越了原本該系能力極限的事情,王者之杖也是無法達成的。
一個人如果死了,王者之杖可沒能力讓他復生,這也是超越極限的事情,而且是亡靈一系的極限。
還有就是,無法控制人心.
別看眼前跪倒了一片的聯邦高層和覃氏族人,但是此時看來,這王者之杖的確是讓他們都跪拜了,但這是真的“臣服”嗎?不,不是的,覃南鍇顫抖的雙臂便能夠證明這一點,他不是真的服了,只是在王者之杖的命令之下,不得不跪拜。
嗯,這當然不是說他此時的跪拜完全沒有臣服的情緒,畢竟“覃難敵”還是聯邦元首,王者之杖更是覃氏一族的聖物,他們的跪拜中還是包含著一些“臣服”的情緒的。
以後使用這王者之杖的話,還是需要注意這些無法達成的細節,否則容易造成麻煩。
思慮已畢,莫測控制著覃難敵,將王者之杖的威能散掉了。
“平身吧,你們!”
“覃難敵”微微嘆了口氣,就保持著站在窗前的姿勢,對著身後的眾人說道。
眾人幾乎同時感到身上一鬆,紛紛目露驚懼或興奮之色,站了起來。
興奮的自然是挺元首派。
元首大人依舊能夠使用王者之杖,聯邦的混亂要結束了,潘多拉也不敢再對聯邦怎麼樣。
而驚懼的,自然是原本支援覃南鍇的派系之人了,這一幕,無疑將覃南鍇永遠打入谷底。
此時的覃南鍇臉上已經一片煞白。
所有的算計,都白費了。
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
就在他即將得到王者之杖,成為聯邦與覃氏真正的首領,成為這大陸上真正的頂級強者的時候,夢碎了。
碎裂的夢如同東流的一江春水。
覃難敵.他的父親依舊能夠使用王者之杖,那柄剛剛被父親收回,消失於無形的強大權杖,徹底告別了他。
只要王者之杖在父親的手中,他的父親,才是聯邦無可爭議的真正主人!
“元首大人。”
聯邦高層見“覃難敵”一直如此背對眾人沉思,不禁出言提醒。
這人當然是挺元首派的,正是內閣成員之一的至高大法官。
“元首大人康復,請元首大人重掌聯邦!”
至高大法官激動的說道。
這才是眼下聯邦的頭等大事啊,畢竟,覃南鍇做代元首做的太久了。
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利箭穿透心臟一般,讓覃南鍇徹體冰寒。
就連覃氏四位耆老半靈也是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看向覃西平。
作為輩分最低,卻是覃氏一族大長老的覃西平轉頭看向覃難敵:
“敵兒.不,族長大人。”
您是不是該說點什麼啊!?
這是莫測從眾人心中讀出來的一句話。
覃難敵恢復,自然是要宣佈重掌聯邦的。
點了點頭,“覃難敵”轉身,面色威嚴地環視眾人。
在看到“兒子”覃南鍇的時候,覃南鍇已經面若死灰,臉上沒有半分血色。
看到“兒媳”莉娜·韋伯斯特的時候,莉娜則是眼中帶著興奮、激動等等諸多的情緒。
微微嘆了口氣,“覃難敵”低沉著嗓音:
“眾位!”
“我覃難敵受奸人所害,意識受損,導致我聯邦群龍無首”
“這段時間,全都仰仗眾位了,眾位都是我聯邦的功臣。”
見到有人要出言,“覃難敵”抬起了一隻手,直接打斷了他,略作停頓後,繼續沉聲說道:
“如今本元首迴歸特此宣佈,吾兒覃南鍇統領聯邦期間進退失據,意圖獲取王者之杖而枉顧本元首之生命,特此免除其代元首之位。”
這是元首大人迴歸之後,頒佈的第一條命令,徹底結束覃南鍇的妄想。
在王者之杖的威壓下,沒有一人敢出言,包括覃南鍇在內。
覃南鍇自然還是想辯解的,但是還沒等說話,“覃難敵”一個冰冷的眼神就將他的後半截話堵了回去。
這一回,首相·克里夫特·韋伯斯特不得不開口了。
“元首大人,南鍇也是為了聯邦著想,眼前情勢之下並非刻意針對元首大人,還望.還望元首大人勿怪南鍇。”
“在他統領聯邦這段時間,還是還是頗有功勞的,畢竟元首大人被第一首席·常心魔控制,還是南鍇帶領我等將元首大人解救出來,從潘多拉的手中救下了聯邦。”
“南鍇非但無罪,還有功啊,元首大人請三思啊,切勿錯怪了南鍇,讓我聯邦萬民寒心啊。”
他當然要幫覃南鍇說話。
即便此時覃難敵迴歸,重掌聯邦大局之勢不可逆了,但是覃南鍇還是他貨真價實的女婿,自然不可能看著女婿徹底被踢出權利中心。
再說女兒和女婿之間的誤會只是誤會而已,早晚都會解開的,但是一旦覃南鍇被元首大人真的扣上了帽子,那就真的只能看女婿永無翻身的機會了。
這老狐狸.莫測心中冷哼了一聲,倒是根本不和他辯解,只是將目光轉移到一臉平靜的莉娜·韋伯斯特身上。
“覃難敵”看著莉娜·韋伯斯特,眼神出現了一絲柔和之意:
“我兒媳莉娜·韋伯斯特有著統領聯邦的才華與理智,更是在本元首深受重傷期間悉心照顧,足見其孝心.本元首決定,莉娜·韋伯斯特為我聯邦代元首,助本元首處理聯邦內政務!”
這一句話,有石破天驚之勢。
在場眾人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滿臉震驚。
元首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由莉娜·韋伯斯特那個小妮子做聯邦代元首,取代覃南鍇嗎?
這.聯邦元首覃難敵這是準備要退居幕後,垂簾聽政嗎?嗯,大概是這個意思,聯邦的政務全權交給代元首莉娜·韋伯斯特來主持!
這是
這是在刻意栽培莉娜·韋伯斯特,還是隻為了讓覃南鍇難堪——你連你老婆都比不上啊。
等等,這件事太突然了,太匪夷所思了,因為覃氏統領這聯邦的千年歷史中,代元首這個職位根本就沒出現過幾次,更何況這次任命的代元首還不是覃氏一族的人?!
對,這才是關鍵啊,元首大人沒有將權利交給兒子覃南鍇,而是交給了外人,這可是聯邦從未出現過的大事。
莉娜·韋伯斯特依舊一臉的淡然,平靜地與眾人看來的目光對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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