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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來了興致,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顯然,新東廠與舊東廠還是遠遠不同的。

老東廠其實只是監督錦衣衛的機構,人手還是抽調的,根本就沒多大能力,只是刑罰上更青出於藍。

錦衣衛負責對內、外的情報訊息,而東廠,主要的職責範圍是在京畿地區,主要是給皇帝看好家。

一個形象的比喻,錦衣衛是獵犬,而東廠是看門犬。

獵犬需要的是能力,看門犬則需要忠誠,服從。

聽完了皇帝的言語後,羊樂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反而保證道:“您放心,京畿之事,東廠絕不會放過一隻蒼蠅。”

終於轉正了,而且還成為了威風凜凜的廠公,羊樂心滿意足。

在司禮監不在的如今,東廠就是太監們的頭頭,沒有人敢得罪他。

“恭喜羊公公!”田仁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拱手賀喜。

伸手不打笑臉人,羊樂也笑著:“我還是羨慕田公公,能夠服侍在陛下身邊,您才是前途遠大呀!”

“前途不前途的無所謂,我就喜歡服侍陛下!”

田仁笑著說道。

“裝腔作勢!”

背身離去,羊樂心中冷哼,邁著輕鬆的步伐,愉悅而去。

而田仁,則扭過頭,嘀咕道:“大明兩百多年,有幾個東廠廠公能善終的?”

所謂的宮中第一人,算個什麼東西。

而這時,皇帝用完了早膳,忽然陷入了沉思。

伴隨著勢力的膨脹,軍隊的重要性越來越突出,也日益讓他感到心驚。

像錦衣衛、東廠,如果涉及到了軍隊,則必然引起忌憚。

而宛若空白區的軍隊,不能沒有監控。

同樣,軍法司的可靠性,也在皇帝心中不斷地減分。

首先,朱依、孫林二人,已經耕耘軍法司三四年的功夫,如今根深蒂固,幾乎成了兩人的天下。

而更關鍵的是,孫林的姐姐孫萱兒,可是他後宮的一員,份屬外戚。

孫長舟本人,則是錦衣衛指揮使。

這就有些讓人細思極恐了。

不要考驗人性,因為人性經不起考驗。

同樣,愛護一個臣屬,就不要將他陷入危險之中。

“是時候改變一下了。”

朱誼汐嘀咕著,旋即,他抬起頭,對著門外站崗的朱靜喊道:“十三,朕有個新差事交給你!”

“啊?”

……

北京城。

城西別苑。

這裡本來是一處皇莊,連同北京的紫禁城一起,成了愛新覺羅家的私產。

而作為愛新覺羅家族的族長,當今皇帝的叔父,多爾袞自然擁有處置權。

畢竟就是太后,也任他擺佈。

“轟隆——”

巨大的炮聲,在整個西苑響起,彷彿是地龍翻動一般,震天撼地。

“好!”

眼瞅著地面上的巨坑,多爾袞望著黑洞洞的火炮,十分的滿意:

“不僅威力比以往更大,而且準頭也強多了。”

“啟稟攝政王,相較於之前的紅衣火炮,如今這門,可射至三五里遠,巨大的彈藥,足以摧毀一切城牆。”

欽天監的湯若望,則帶著單筒望遠鏡,看著遠處巨大傷害的炮彈,不由得說道:

“南方的偽明,絕對沒有這樣的威力。”

顯然,對於自己的改進,湯若望非常滿意。

一旁伺候的洪承疇,則沉默不語。

這讓多爾袞來了好奇,問道:“洪先生,這樣的巨炮,可謂是天下一等一的利器,你可有不滿意的地方?”

洪承疇聽到多爾袞的詢問,忙抬頭,說道:“王爺,咱們大清八旗,最擅長的就是野戰,如今卻執著於攻城,怕是本末倒置。”

“野戰?大清怕過誰?”

多爾袞冷哼道:“那些漢人們,只會憑藉著城牆死守,只要拿下了城牆,他們就必死無疑。”

“王爺,如今不比往常了。”

洪承嘆了口氣,一臉凝重道:“根據我的百般打聽,朱誼汐此人起家,就是靠著火器。”

“潼關城上的火炮,尤其是大散關之上的火炮,阻礙了闖賊,為他贏取了一線生機。”

“火器!”

多爾袞嘀咕著,臉色陰沉。

此時的大清,對於火器的應用,可謂是得心應手,愛不釋手。

比如,他早就讓湯若望,改進紅衣火炮,從而更為順利打破城池,重新奪回南京。

對於火器有多看重,就有多忌憚。

“聽說,他們有一種火槍,能夠射死戰馬,即使身著鎧甲,也能穿透,對於大清來說,威脅巨大。”

洪承疇述說著一門火槍,亦或者是半個火炮。

“又長,又重,威力大於鳥槍,但又小於火炮,這是什麼東西?”

多爾袞一愣,天底下有這種東西嗎?他怎麼從來沒有聽人說過。

“或許是魯密銃!”洪承疇開口道。

“湯若望,你可知這是什麼?”

一旁的湯若望一愣,旋即才道:“應該也是魯密銃,如果不是這個,我還真的想不到,能有什麼如此接近。”

“既然明軍有了,咱們也要有。”

多爾袞開口,豪氣十足地說道:“只要咱們比他們多,這樣能打勝仗。

洪承疇點點頭,表示認可。

多爾袞很高興,又解決了一道困境,算是比較不錯了。

心情愉悅了,多爾袞全身放鬆道:“明軍不堪一擊,只要找對了獵物的命門,就能吃個痛快。”

洪承疇不置可否。

即使以他那瞭解不多的知識,也能明白多爾袞的對於南明的忌憚。

一會兒,多爾袞才扭頭離去。

洪承疇送其離開後,他扭頭,問著湯若望道:“神父,魯密銃能打洞穿戰馬嗎?”

“不行。”湯若望聞言,為之一楞道:“魯密銃沒有那麼大的威力。”

“那就不是魯密銃!”

洪承疇立馬扭過頭,臉色難看:“魯密銃造價相當於數只鳥槍,若是大規模的鍛造,朝廷可吃不消。”

“是我疏忽了。”湯若望一愣,旋即嘆道:“聽你說,恐怕他們並不是什麼魯密銃。”

“奇怪的火槍。”

洪承疇輕聲嘆了口氣,旋即望著火炮:“一天沒有搞清楚,對於戰場上的危機,一日就沒有解除。”

湯若望目送其離去,不由得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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