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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阿福捧過內閣呈遞上來的票擬放到炕上的御案上。

他在皇帝身邊久了,知道這位爺的脾氣,又調了滿滿一硯海的硃砂,準備好筆,這才退到一邊。

這位爺對於票擬的草擬雖然靠太監,但卻喜歡獨立思考,秉筆太監都成了真正的代筆了,權勢頓減。

沒辦法,開國皇帝都喜歡權力,

皇帝隨手拿起幾本,都是一些京內外臣工呈上來題本,無外乎問安和對於冬日情況的解釋。

這樣的題本他看得多了,沒有什麼更多的可以留批,放在一邊,留下個指甲印。

一個指甲印代表著同意,兩個則是異議,沒有則是留中不發。

至於不滿意的,則打回內閣重擬。

等一會兒著,劉阿福自會去處理。

最後,他再拿起一本,是財部尚書金堡為健全商稅司與財部堂官,佐貳官們擬定的新商稅章程。

在以往,商稅司隸屬於財部,管轄天下各縣的商稅司。

縣一級的專門負責徵收商稅,而府、省則負責運送之事。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財部不僅負責商稅,還負責徵收農稅,這就讓其組織日漸臃腫,已經到了需要改革的地步了。

其內容共計八條如下。

第一條是立憲詳報,嚴加考核,各省設立總局,以下州、道、府、縣、集、鎮各設立分局分卡,行事之間由總局發給‘迴圈印薄’每日將‘某貨若干,詳細登載。’積至一月,共收銀錢若干,限於次月之內申送總局核明。

每三個月分屬疊造細冊,詳請督撫奏報,並將細冊隨印送部。

說白了就是直接管理縣太過於冗雜,不利於管理,故而設立代行機構。

其二,則是商課徵收,當以全國治下同為一本,釐定科則,以杜弊混亂。

查商賈運送貨物,精粗輕重,原屬不齊,總應以買賣之價值為憑,核定科則方為平準。

規範稅收,不允許隨意徵收。

例如,有的府草藥盛行,為了維護本府的利益,他府過來的草藥就徵收重稅,從而維護本土的利益。

這是很正常的舉措。

地方主官對商稅司的影響力還是有的。

故而統一標準,保障公平。

其三,則是釐清商稅司之職責差遣,不再兼理田稅和貨運。

說白了,就是新設轉運司,負責對於農稅和商稅的轉運,商稅司只負責收而不會運。

同時,設立田稅司,專門負責徵收田稅,避免地方插手。

第四,則對於州縣市鎮百貨並集之地,設立分司,漸漸取消包稅,同時取消對於零散小販的商稅。

加強權力,惠民地方。

像是普通的農家百姓兜售一些雞蛋等小事,就免收商稅,從而減輕剝削,惠利平民。

第五,不再進行十抽一等模糊之策,而是對於各色商品進行明碼標價。

如,昂貴的綢緞十抽一,基本上都是按照市價來,而這其中就有了操作的可能,或高或低就是其差價。

而如今商稅司則制定標準,每匹綢緞抽稅五十文,不按市價來。

……

林林總總,長篇累牘,早就超過了五百字的限定,達到了三千字的規模,皇帝看得津津有味。

在其中,甚至規定了府、省抽稅的金額大小。

如跨府則徵收十文,跨省則是二十文,某些關卡又跨省,又跨府,則依舊有詳細的交代。

其中的麻煩事,讀之就讓人頭疼。

連同杜絕各省卡局嚴杜透漏之法,商稅隱匿虛報、各省侵冒、各省歷年抽收商課勒限奏報等,都有涉及。

以自己的觀點看來,運作的過程中或許可能出現的、現在很難列在章程中的漏洞可供填充,這已經極其全備了。

可見財部上下對此是認真的。

待他看向票擬,只見內閣很乾脆點了同意,但卻要求財部增員進行名額限制,避免冗官。

很顯然,這些年的政治改革,效果倒是不提,但增加的官吏人數卻是越來越多,財政的壓力自然就大了。

如今雖然負擔得住,但長此以往可不得了,都為後世著想。

看罷後,皇帝意猶未盡,他拈起了筆,在留白處寫道:“已覽。商課本為增加國課之良法,財部所議填補章程甚妥。

奏準施行之下,當通行各省,遵行不悖。

地方若有因故延誤、敷衍、搪塞,並捏造藉口,於章程所列條款陽奉陰違者,各省即予革退,並治應得之罪外,各省督撫應當盡心效力,若是不效,也應追責。”

“另外,朕覺得,各地稅卡之中,陸地尚可管之,水面又將如何?須詳細填補,以免遺漏。”

除此以外,朱誼汐還覺得,應該像隨軍學堂那樣,設定專門的培訓,教導其進行換算。

要知道,雖然許多人都會認字,但如果讓他們學算術的話,則是根本與牛彈琴。

數學不會,是真的不會。

所以,如果想要保證財部,就必須培養大量的稅吏。

同時,機構人數增加,雖然也就讓貪汙腐敗滋生,設立監督機構,內外監督一起,可以有效的預防,從而讓大明的財政進行高效運轉。

這時,見皇帝有了倦意,但劉阿福還是硬著頭皮呈上來兩廣總督于成龍的密匣。

沒辦法,密匣這玩意要求只要到了,就必須呈,不得延誤。

果然,皇帝揉了揉眼睛,依舊拆了木匣,看將起來。

兩廣的漢蠻問題主要是出在兩個方面,一個是漢人官吏輕視瑤人,還有一個是走私嚴重。

先說輕視蠻瑤,改土歸流之後,部分苗人仍舊保有一定在自治權,而一些酋長們,則依舊有官身如百戶,宣慰使等。

但漢人官吏認為苗人不讀書,不知禮,不要說是知府、知縣,就是一縣之內不入流的典史,在見到土司的酋長們的時候,也從來是把鼻子向著天看。

不按其官身行禮,反而多加羞辱。

這就加劇了矛盾,導致復叛。

其二,則是走私。

無論是金礦,銅礦,山區總是多於平原的,地方與瑤人合謀,將礦利吞噬,但卻剝削普通瑤人開礦或者運輸,朝廷背了黑鍋。

這些時日以來,于成龍改圖歸流了三十來個縣,但復叛了十二三個,來來回回總是有反叛的,理由不計其數。

故而兩廣軍隊已然疲憊。

于成龍請求朝廷重新調派一些客軍過來。

“兩廣改土得繼續才行。”

心中有了定計,朱誼汐立馬吩咐道:“著內閣琢磨附近可有兵馬入嶺南,兩廣兵馬已然疲弊了。”

“是!”劉阿福立馬應下。

“皇孫在哪?”這時候,朱誼汐想起了太子,不知不覺就轉到了皇孫身上。

“陛下,在坤寧宮呢!”

“擺駕坤寧宮。”

接連處理政事,讓他有些頭昏眼花。

沒有一定的閱歷和知識,那些票擬很難讓人琢磨透。

不然的話,一件事就莫名其妙的變換成對某些人有利,對國家無利了。

制定的很,架不住執行歪了。

坤寧宮此時正擺放著一出好戲。

鑼鼓咚咚,鏗鏘聲中,四隻小猴穿著小小的紅襖,由人領著,人模人樣的到了御案前,躬身跪倒,口中吱吱哇哇的一頓大叫。

這逗得皇后開懷大笑:“陛下您看?多好玩兒啊?”

皇孫也紅著臉,高興得拍手。

朱誼汐也莫名高興起來。

接下來表演的是口技。

對此,朱誼汐自然是瞭解的,豎耳聽將起來。

其人磕個頭,退入錦幕。此時堂上常下都在側耳靜聽,恍惚間,似有若無的馬蹄得得之聲。

然後雀噪鶯囀,夾雜著鷓鴣一聲聲“不如歸去”,漸漸百鳥爭鳴、馬蹄聲繁,又有各種叫賣小食的市聲,空曠悠遠,閉目靜聽,宛如見一幅豔陽天氣的仕女嬉春圖。

慢慢地,由熱鬧轉為清靜,馬蹄的聲音,極其清跪,是敲打在山石路上的光景。蹄聲有輕有重,有徐有疾,可以想象得到,隨峰迴路轉而不同。

漸漸地起一種大海濤的聲音,那是松風,風定才聽得出流水潺潺,間以數聲鳥叫,別有空曠幽遠之致。

“妙得很!”皇帝轉頭對皇后說道:“文文靜靜地玩,也有文文靜靜的味道。”

“我要老虎,我要老虎!”皇孫拍著手喊道。

這時候,自然是山君獵食,虎虎生威,蟲鳥雜亂,野獸逃竄,各色慌張之聲如耳,猶如在實地。

就在皇帝享受天家之樂的時候,北京城則下起了雨。

一場秋雨一場寒,北京城雖未下雪,但已然到了冬日,街頭巡邏的巡警們也穿戴起了棉衣,裹著臃腫。

百姓們倒是羨慕地看著其人,還只能收攏起身上的衣裳。

對於普通百姓來說,棉衣一件上百文,一家或者只有一件,只能靠塞蘆葦或者乾草保暖。

不過,趕著驢車,張平卻毫無寒意。

只是因為其身上裹著羊毛衣,踏著棉鞋,可謂是極其保暖。

在驢車上,擺放著兩桶墨汁,以及一把大毛筆,晃悠悠地在街道走著。

不一會兒,他就抵達了目的地:宛平縣,楊梅街道。

北京城內雖然以字鋪劃分,但街道卻是百姓們最熟知,一般言語也是去某某街道,而不是去某某字鋪。

不過,待他剛知,幾個巡街的白役就跑過來:“你是做甚的?”

“刷漆的。”張平隨口道:“讓你們支局的頭叫出來,我有要事。”

支局是巡警總廳設定的,基本以數條街道,千戶為限,從而治理民間大小捕盜事宜。

地方的知縣也很難直管。

可以說,其就是字鋪的頭,權勢頗大。

對於分散管理的字鋪,是一個有效補充。

很快,支局的指揮使就走過來,上下打量:“你是民部的?”

“下官就是民部的書吏,今日不便就沒穿官服。”張平低頭說道:“所行之事,就是為了劃分戶號。”

“我明白。”

指揮使點頭:“我自會幫忙。”

“小二,扁頭,你們幫這位書辦去做事,今天就不用巡街了。”

“是,指揮使!”二人苦著臉應下。

可是接下來的一番,卻讓他們頗為吃驚。

本來以為是個苦差事,沒想到比巡街還要輕鬆。

“開門,你是趙二孬家是吧?”

他們挨家挨戶的敲門,毫無顧忌,然後指指點點,述說著詳細。

張平則點點頭,讓其在家中拿出塊巴掌大的木板來,書寫下一番數字:

011120032

然後要求其家釘在門上,若是農沒了,其自己寫,復刻一般無二。

對於這數字,幾個白役看的迷糊,忍不住問道起來:“這數字有什麼章程?”

“精確到戶罷了。”

張平倒是沒顧及,隨口道:“這01,則是順天府的代號,1,是宛平縣,12是其支局,0032自然是其家的在支局的順序。”

“我跟你們說,京城的每個房子都要有號牌,誰也不能例外,就算是宰相家,我們民部也派人掛了。”

“那河北呢?”

“02!”

“山東呢?”

“05!”

一行人忙活了一個時辰,終於將一千餘戶人家給書寫完畢了,可謂是辛勞。

但張平沒辦法,誰讓他地位低呢?

偌大的京城,數十萬建築,都會掛上號,豈止是民部,八部都動了起來,調動上千人奔走,花費了十來天才搞定。

此舉,也再次加上了對於京城的控制,同時也是對京城建築民居進行了一次摸底。

京城民居三十二萬餘座,酒肆茶館等娛樂場所五萬餘。

甚至是妓院,也弄清楚明白了數量。

在摸查後,朝廷將驛站獨立出來,設定郵局。

其一分為二,部分為官府和軍隊所用一部分則是民間書信傳遞。

官方的說法是為民謀利,解決其所需。

說白了,就是進行改制,讓驛站的包袱輕點,甚至進行盈利。

驛站即使對於飲食條件再三縮減,但其僱傭的驛卒仍舊超過了萬人,甚至達到了五萬人。

每年支用上百萬。

在不可或缺的情況下,改制就成了必然。

廣大的百姓可以讓郵局進行傳遞業務,只要給錢,哪裡都可送。

屬於千計的驛站,龐大的支點,都是郵局的優勢。

任何一個縣,都會有驛站或者郵局。

一時間,此事在民間激起了極大的反響,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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