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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長老上來的時候,整個人站在一塊厚實的木板上。
他的身體微微佝僂著,像是抱著什麼很重的東西。
那機關徹底停下的時候,風長老一邊走了下來,一邊下意識地掃視起周圍。
剛好,和試圖躲在視線死角的舒梨來了一個對視。
舒梨緩緩勾起嘴角,露出一個自認為很真誠的微笑。
而在這個微笑裡,風長老默默抱緊了懷裡的東西,還用上面的黑布遮擋得嚴嚴實實。
“你為什麼在這裡?”風長老騰出一一隻手放在了懷中東西的上面,護得那叫一個嚴嚴實實。
“你叫我來的啊。”舒梨面色猶豫地站了起來,伴隨著她的動作,好幾樣金銀首飾接連掉了下來。
“我什麼時候喊你過來了?”風長老氣急,看著她腳下的一堆東西更加生氣:“還有,誰讓你動這裡的東西的?”
“這麼多,拿你一兩樣都不行?”舒梨兩隻手猛地一甩,又原地蹦了幾下,匆忙之中藏的拿點東西就全落在了地上。
“這樣總行了吧?都給你放那兒了!”舒梨翻了個白眼,抱著手直接坐在了地上。
風長老咬牙:“出去!”
舒梨當做沒有聽到,壓根都不帶從地上起來的。
風長老一口牙幾乎要咬碎了:“出去說!”
舒梨道:“這裡面除了這些死物什麼都沒有,也不在公眾劇情的半強制條件之下,在哪裡有什麼區別。”
“不行就是不行!”風長老嗤笑:“這裡和你沒有半點關係,你不要多管閒事。”
“嘶,你這話說得不對。”舒梨狀似無辜:“你在離開之前不是在跟我使眼色呢麼,我就跟上來了。”
“我那是讓你盯著戚樓主!”風長老努力控制著自己,又道:“我們不是已經達成了合作關係嗎?”
舒梨聽了這話心裡直髮笑,他是在管那種半威脅的“方式”叫做合作嗎?
不過,為了不暴露自己真正的合作物件,舒梨決定暫且預設他的說法。
“你是沒有看到嗎?”舒梨挑眉:“景護法跟著戚樓主走了,我怎麼跟?萬一他們之中有要殺我的人,那我不是白給嗎?”
“他們去了哪兒?”風長老沒有在意舒梨的扯花腔,反而抓住了自己想要的重點。
“反正,是離開這裡了。”舒梨聳了下肩:“至於去了哪兒,我就不知道了”
風長老臉上有些許失望的神色,他道:“那算了,我們走吧。”
舒梨呵呵笑了一聲:“我不走,說是合作,你這麼不坦誠,我又憑什麼聽你的?”
風長老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拗不過坐在地上死活不起來的舒梨,於是只好丟擲了一個線索:“那裡面,有條密道……”
“哦?這麼說,那條小道比所有的路都更近也更安全?”聽他說完後面的話,舒梨的眼睛都亮了不少。
“嗯。”風長老點頭:“這就是為什麼這裡被稱作為禁區的原因。”
舒梨起身後隨意無比地拍了拍身上的土,又追問了一句:“這條小道都有誰知道?”
“你我,老樓主,然後就沒有了。”
舒梨皺眉,看出了風長老臉上的不自然:“沒騙我?”
“你要想想清楚,如果這條道的存在只有你知道的話,那你的手法成功率應該是最高的。”
“現在你也知道了!”對方並不吃舒梨這一套。
她換了個說辭:“我無所謂啊,我完全可以說是你做的,但是因為身份的原因看不慣我,所以栽贓我。”
看著風長老不可置信的眼神,舒梨攤了攤手:“我一個剛來不到十天的人,誰會信我知道密道的存在啊?”
“何況,你的人設是一個極其不尊重女性的存在,就算我們合作的事情被查了出來,劇情之中我是肯定不會知道這種事的。”
“他們不會放過任何可疑的地方的,你說的這些根本就不成立。”
舒梨:“那你就試一下咯。”
風長老沉默了。
“建造這片建築的時候,是老樓主要求留下一個保命之路的。他知道我們這條路是對抗朝廷的不歸之路,所以早早就想好了一條退路。”
他嘆了口氣,緩緩開口:“但完工之後,那張地圖一直都在我這裡儲存著。直到半個多月前,那張地圖丟了。”
“丟了?”舒梨怎麼沒想到是這樣的走向:“那這樣的話,豈不是每個人都有嫌疑?”
按照風長老的說法,有一條密道直通半山腰,極其隱秘。
但現在地圖丟了,除了剛來不久的舒梨,另外三個人都有知道這件事的可能性。
舒梨摸著下巴,這樣就不是很好防備了啊。
“沒有想問的了吧?可以出去了嗎?”
舒梨深知不能挑戰他的忍耐心,於是在這次他明顯有些崩潰的時候應下了出門的話。
舒梨被他硬逼著走在了最前面的位置,風長老甚至禁止舒梨回頭。
就這麼走出了禁區樓,舒梨的目光徹底定在了風長老懷中的箱子上。
風長老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把東西猛地背向身後的動作十分迅速。
舒梨:……也至於?
“對了,在我來之前,你們幾個玩家有沒有接觸過?”舒梨總覺得這個劇本充滿了違和感,但是就像是一團亂麻,找不到任何頭緒。
風長老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別人有沒有碰面,至少我是沒有的。”
“進入這個副本後,我直接就是在鄺居里的,當時面前還有許多待處理的樓中公務,我就一直沒有出門。”
“除此之外,我還得知了一件事。”風長老似笑非笑地看著舒梨:“朝廷派出人來要刺殺戚樓主,你就是那個人吧?”
舒梨不否認,但也沒承認,只是反問了回去:“為什麼這麼說?”
“阿玉是十年前被我撿回來的,按了個生辰好的名頭做了聖女。至於景護法,那是從小生長在樓中的,知根知底兒。”
“只有你,突然出現,沒有身家。”
風長老兩手痠痛,他活動了下,仍舊不肯暫時放下手中的東西。
“你不想成為兇手,就不怕別人會動這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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