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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除了六月份的高考天劫,對賀天然來說,還有就是二月份的藝考。
在一月上旬,港城電影學院的招生簡章終於出爐,而讓他最為在意的導演與戲文兩個專業,招生人數分別定在12人與20人這兩個數字上。
都說高考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但藝考又何嘗不是呢?
港城電影學院作為南方最負盛名的影視學府,去年報考總人數就已經達到了三萬三千多,而作為在第一梯隊的導演系與戲文系,去年的報考人數一個是兩千五,一個是四千二,更遑論那最引人矚目,永遠是T0級別的表演系,每年都有八九千人報名。
賀天然算是想明白了,這玩意,就跟玄幻或者仙俠小說裡開篇寫的那種仙門招收徒弟是一樣一樣的,儀式感直接拉滿,誰都想一躍龍門,賊中二,又賊現實。
他現在就一個想法,把自己所有儲備的知識都用上,做好背水一戰的決心,期望著自己到時候別真像網文裡寫的那樣,上來就直接鬧一出先抑後揚的花活,考到最後是鬥之氣三段或者廢靈根。
莫欺少年窮那套不適合自己,他可沒時間來個三年再戰了,這次如果不行,他也沒想過重考,反正自己文化課也還行。
二月四日一大早,賀天然站在家中的鏡子前,之前已經是中長髮的他,已經好幾個月都沒理過頭髮了,現在他額前的劉海已經垂過了鼻尖,只見他隨意將頭髮往後一攏,然後熟練地用髮帶紮了個幹練的武士頭,兩邊額角餘發自然下垂,看上去十分帥氣。
本來學校是不允許男生留這麼長的頭髮的,不過他有藝術生證明,每次被門衛或老師問詢,他就把證給掏出來胡扯一通,天曉得他一個學導演的,怎麼會淨瞎扯些“角色需要”這種話。
別說,這招騙騙外行人還真好使,久而久之,除了學校裡就沒人管,所有人也都知道了在高年2班,有個姓賀的帥小夥,他是搞藝術的。
披上黑色羽絨服,背上包,賀天然出門乘坐地鐵,一個半小時後,他來到了位於港城東北部的安合區大學城。
安合區大學城裡坐落的名校不少,佔地面積非常大,幾乎是整個城區的一半多,港大、港體、港科,當然還有港影都在這裡頭,本地人都說嘛,港城有十二個區,安河區是港城的後花園,而大學城,就是安河區的後花園。
港影名聲在外,藝考成績只認校考成績而非統考成績,所以要報考,只能親自到校考試。
今天是所有專業初試的日子,考試時間是在十點,可能是報考表演專業的人數最多,周圍各種俊男靚女讓人看得賞心悅目,賀天然一邊手中抓住菩提手串撥弄,消解緊張情緒,一邊瞅了一眼時間。
九點一刻,離考試還早。
看著那些不惜為凸顯身材,大冬天還露著大腿的靚麗女孩,賀天然一邊嘆息,一邊行著注目禮。
教他藝考的老師說過,穿這種服裝去參加表演系的面試,只要一進考場,就會被負責舉止打分的老師記一個低分,因為招生簡章上說得明明白白的,表演系的硬性要求是,考生必須無妝,並且衣著得體。
當然了,有的女生要耍花花腸子,鋌而走險造福大家,賀天然也不吝嗇多看兩眼。
男孩混跡在一群帥哥美女當中,一眼望去竟然沒有被泯然眾人,反而還有些特立獨行的架勢,顏值先拋開不論,主要是在一群十七八歲的孩子裡,這牲口手裡那串一百零八子的星月菩提實在太過打眼,而且他盤玩的時候還倍兒虔誠,這讓手裡頂多拿著本書或者手機的同學們一見之下,就有點相形見絀,逼格驟降。
不過與港中不同,這裡可是港影,大家都是學藝術的,包容性與接受度都非常高,不會對他投來異樣的眼光。
“那個男生是考表演系的吧?感覺挺有氣質的,跟一般的帥哥不太一樣。”
“是啊,顏值OK,但不知道專業能力怎麼樣。”
“過初試應該沒問題吧,畢竟氣質上佔了優勢。”
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個人物,在半年前,還只是個內向的廢宅呢?
賀天然聽得那叫一個沾沾自喜,不過他面不改色,剋制住想要上揚的嘴角,身後忽然感覺有人拉了一下他後腦的髮型,他扭過頭。
那是一個明豔絕倫的姑娘,身上穿著一件橙色的羽絨服,身下是一條修身牛仔褲與白色的球鞋,她用兩隻小鹿般的眼睛含笑望著自己,嘴角微微上翹。
“頭髮長了……”
她笑著先是說道,然後用手比了比身高。
“人也長高了,現在得有一米八幾了吧?”
“一八三。”
賀天然補充著,他也同樣打量著眼前這個好幾個月沒見著的短髮女孩,不,或許現在不能再叫她短髮女孩了,因為她的身上,同樣也發生著改變。
“溫同學,你的頭髮不也長長了嘛,顏色……怎麼改回來了?之前那個黃色其實我還挺喜歡的。”
他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宛若漿果般誘人氣息的高挑美人,不是溫涼又能是誰呢?
“就是因為頭髮長長了,所以才又染了回來嘛,而且這不是要考試了嘛,還是得規矩一點。”
溫涼指尖在發端繞了繞,賀天然吸了吸鼻子。
“香水也換了?”
溫涼一愣,標誌性地“嗯——”了一聲,挑眉道:“祖馬龍的杏桃花與蜂蜜,是我最喜歡的花果香。”
賀天然點點頭:“挺適合你的,清新自然中帶著一點甜味,冬天聞到這個味道就讓人很舒服。”
女孩看著他,建議道:“不過你的那款大地就得換一下了,秋天還好,天冷了聞上去就給人感覺有點沉重。”
他聳聳肩,拒絕道:“還是算了,我這人比較懷舊,等那一瓶用完了再說吧。”
溫涼還是一如既往地聰明,她直接點破道:“是沒人送你新的吧?”
賀天然無可奈何,“欸,今天好歹這麼緊張的場面,我們就不能聊聊考試上的事兒?”
“考試有什麼好緊張的?還是說你沒準備好?”溫涼有恃無恐。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我帶了筆記來,不聊了,我現在得找個地方臨時抱個佛腳。”
賀天然左右望了望,發現不遠處有個校園咖啡廳,他朝那個方位抬了抬下巴。
“我去那裡坐坐,有事兒聯絡啊。”
說罷,男孩轉身朝咖啡廳走去,沒帶一絲留戀神色。
兩個人的再次相遇,就像一次偶然間的熟人見面,客套、寒暄、每一樣都恰到好處,不會太過熱情,也不會太過陌生。
溫涼留在原地沒有跟上去的意思,她看著他的背影,然後目光轉移到他手上拿著的那串念珠上。
她總感覺那串念珠有些熟悉,不過現在女孩腦中想得更多的,卻不是這個。
熟人之間的點到為止,大抵就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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