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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技,一劍蕩八方!」

一劍揮出,氣破萬法,整個瀑布水潭之中的所有水汽也好,條狀物體也罷,悉數是被火隕劍給一劍蕩平,猛烈的火焰,炙熱的高溫更是將原本這林中水境給炙烤得宛如烈火地界一般,消融不斷,.五

呱!~~~

或許是被齊林風的劍氣火息給刺激得難以忍受了,伴隨一聲沉悶的叫聲,一個龐大的身影才是猛然從瀑布的另一側急竄而出,一躍而起之下,全然遮蔽了這瀑布水潭的一片天空,足以證明此物體型之大,可稱遮天蔽日了,只是看著這身影的輪廓特點,還有跳躍的活動方式,齊林風卻是十分熟悉的感覺,「這是……一隻蛤蟆?」

正如齊林風所說,眼前這隻終於不再隱藏在瀑布之後,被他們逼得不得不現身的龐大身影,正是一隻至少高達數十米的巨大般蛙類,那深褐色中還不間斷夾帶著血色紋路的面板,大量驚人的靈力氣息流竄其中的周身血管,無不是顯示出其磅礴驚人的蘊含能量,「還真是隻蛤蟆,這體型讓我想起某部經典的日漫……」

可當它周身那間隔的血色紋路之中,隱約瀰漫出一些古老玄奧,晦澀難懂的紋路時,一圈一圈,至少也有六圈之數,齊林風也是不由眉頭微鎖,「原來如此,白尤難怪你不是對手了,看來這東西不只是能力方面剛剛克你,連境界方面也壓你不少。」

白尤見狀,也是冷哼不屑,「哼,不過區區六重凡仙境,屬下還不放在眼裡,主人,屬下這就為您解決掉它。」

齊林風搖頭苦笑,「小寶,我知道你忠心,但是也不要太過勉強自己,以目前你還沒覺醒解放原本形態的力量,對付起來要費不少力氣吧,」

「主人,屬下可以!」

齊林風提著火隕,步步而去,「好了,我知道你可以,也沒有懷疑過你的實力,只不過現在不是浪費太多時間的時候,比鄰城的事情還是儘早解決較為穩妥,而且萬一毀了那血色玫瑰,就不大好了,所以,這次,我自己來。」

還沒等齊林風說完,那死死護在血色玫瑰前面的蛤蟆便是率先發動了攻擊,一條巨大的舌頭噴吐而出,雖是舌頭但顯然堅如磐石,硬度頗高,齊林風幾番閃躲後撤之下,那長舌卻依舊緊追不捨,猛擊連連,「喲,舌頭還挺長,不愧是大蛤蟆,不過這麼著急幹嘛,是要吞了我嗎?」

長舌一擊拍擊落空,齊林風便是反手一提,長劍掠空,直接給那長舌來了狠狠的一劍上挑斬擊,長舌被擊飛一旁,齊林風倒是不禁微嘆,「嘶,震得我虎口都有點酸了,還挺硬,不過再硬也硬不過我的燼火,倒要看看,你能挨幾下。」

然而塵土之中,數百條一樣,只是尺寸縮小的舌頭瞬間洶湧襲來,一下就將齊林風包圍其中,每一條長舌都堅硬銳利,瞬間便能化為利刃,試圖將其貫穿其中,攪碎當場,「嚯,還能分體是吧,難怪剛剛對付白尤的時候,出現那麼多舌頭了,還以為周圍還有不少你的子子孫孫呢,合著就你一個在這禍禍而已,不過想這樣就解決我,有點小看人了。」

隨即齊林風將火隕劍反而收攏於左側腰間,擺出一副蓄力待發的架勢,「剛好最近我想到了一個有趣的招式,就拿你來實踐一下好了,自創秘技,影合拔刀斬!」

長劍瞬間拔出,齊林風也應聲驚掠而去,整個人宛如一道冷厲的驚鴻一閃而過,而火隕劍也是拉扯出來一道細小濃郁的火焰暗影,隨後一陣刀光劍影,劍氣縱橫,生生便是在他身後交錯閃耀,將數百分裂的長舌都是瞬間攪碎,血濺當場,齊林風有些被自己逗樂,「威力還不錯,不過拿劍來施展拔刀斬,還挺……怪怪的。」

「好凌厲迅猛的秘技,主人自創的?太厲害了!」

「額,勉強算是吧……」

「可

是為何不叫拔劍斬,反而叫拔刀斬呢?」

「額,沒為什麼,作者就這樣設定的,我也沒轍……」

而那蛤蟆被一下斷去了長舌,輕傷受挫,也是全然暴怒了起來,嘴裡鮮血淋漓,疼痛顯然更加激發了它強烈的殺意,「該死的人類!闖我領地,貪圖我寶,現在還敢傷我,今日不宰了你們,我就不叫血羅魔蛙!」

「喲,原來還會說人話呢,得,這下更像某漫了,作者這設定也不怕被說抄襲,」齊林風卻是整個火焰內斂,殺意深藏雙眸之中,「不過現在還是儘量解決你吧,」感受到齊林風猛然驟變的恐怖氣息,雖然依舊是王者境界,但這氣息卻是讓血羅魔蛙從靈魂深處感受到了,難以抗拒,無法抵擋的絕望和恐怖,不禁震驚失色,微微退卻,

「這是什麼氣息,你,你不是人類,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能有如此恐怖的氣息!」

白尤一旁冷笑,「哼,看來你這醜蛤蟆還不算太遲鈍,竟然能察覺到吾主的靈魂血脈深處之氣息,」

面對齊林風的步步逼近,血羅魔蛙雖然想出手攻擊,但此時在齊林風氣息的籠罩之下,它卻深深地感覺到了恐懼,甚至連自己的身體都無法控制地退卻微顫,「我…我這是在顫抖?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別,別過來……」

齊林風見狀反而是收起了手中的火隕劍,周身不再有絲毫的燼火撩撩,只是突兀地伸出了右手,手中卻是沒有半分靈力流轉,但這一幕反而更是讓這血羅魔蛙更加驚恐起來,因為此時在它的眼中,比起剛才那驚人的強大劍技和火隕劍,此刻齊林風的手掌卻更像是一個深邃無底,彷彿能吞噬一切的可怕黑洞,只要被他觸碰,一股會消失的強烈預感止不住地湧上心頭,魔蛙驚恐地不斷對齊林風發動著無數攻擊,但似乎都沒有什麼準頭可言,加上齊林風如今已然光步圓滿的身法,眼看著就要觸碰到它的身體外皮,一股恐怖的吞噬吸力已經讓它感受到了無比迫近的死亡氣息,

但也就在這時,齊林風卻是停下了舉動,整個人不禁眉頭微皺,「好傢伙,動作還挺快的,我這是讓人過河拆橋了?」

在魔蛙完全摸不著頭腦之際,齊林風直接繞過其身後,來到了原本的水潭孤地之中,只見應該佇立其中的那朵血色玫瑰已然不見,白尤見狀不由怒火中燒,「這是那女人偷偷拿走的?該死的東西,竟然敢利用我們就跑,主人,屬下這就追回來!」

「等等,不用急,她怎麼樣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跑不遠,看來那女人還真是有不小的古怪呀,」齊林風兩人隨即朝著女人偷跑的蹤跡追去,徒留下那一臉茫然,卻又彷彿死裡逃生的血羅魔蛙癱軟在原地,冷汗直流,「好,好險……那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當真只是人類?剛剛那久違的死亡感覺,還好他走了………」

比鄰城外,東南郊外山谷密林之中……

女人此時在林間跌跌撞撞飛快地奔跑著,時不時往後檢視,懷中環抱著那朵被摘取的血色玫瑰,儘管玫瑰多刺,自己的懷裡被尖刺刺傷得血跡連連,但卻依舊是緊緊懷抱,不放分毫,途中儘管跌倒數次,遍體鱗傷,但卻依舊是不管不顧,不停片刻,而一路跑來,憑藉著脖子處那漆黑的項鍊之中,殘存的最後一點力量,好幾次都是險而又險地勉強從惡靈口中逃脫,等到她好不容易跑到了目的地,來到了一處隱藏在山谷密林之中的一間茅屋時,早已是精疲力竭,狼狽不堪。

「墓夜!墓夜!我回來了,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咳咳咳....夢兒,你怎麼進一趟城去了這麼久......」

在女人朝著茅屋興高采烈地呼叫之時,一個周身黑色長衣的俊逸青年伴隨著一陣乾咳緩緩走出,從其氣色和神態,不難看出,這青年此時明顯身體狀態極為不佳,可當他

見到眼前女人的狼狽和傷勢時,整個人也是臉色大變,急衝而出,「夢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受了這麼多的傷,難道城裡那些人又欺負你了嗎?!」

女人極為歡喜地給青年展示出了懷中的血色玫瑰,「沒有沒有,先不說這個了,墓夜,你看我找來了什麼,看,是血色玫瑰,我記得你之前說過,這花可以治好你身上的所有暗傷,甚至還能幫你實力大增,你看看這是不是你說的那花,我有沒有找對......」

見到女人懷中的血色玫瑰,再看到為了保護這花,女人懷裡早已經是鮮血淋漓,被尖刺刺得血肉模糊,加上週身遍佈的大大小小的傷口,青年一把將女人手中的玫瑰全然扔在了地上,擁其入懷,久久不捨,「夢兒,你瘋了嗎,知不知道這血色玫瑰一直以來都是有那血羅魔蛙守護的,就算是強大如那些皇級惡靈,也不敢隨意進犯,所以那片森林才一直沒有被惡靈全部佔據,你,你,你一個人,弄了這麼嚴重的一身傷,你,你不要命了?!」

感受到青年對自己的愛意和關切,女人將地上的玫瑰拾起,一臉溫暖的笑容說道:「墓夜,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找對嘛。」

眼見如此,女人手中還沾滿了鮮血,那一抹暖入朝陽的美麗笑容,青年連人帶花再次抱入了自己的懷中,「夢兒,你傻不傻,為我冒這麼巨大的危險,值得嗎......」

「傻瓜,值得。」女人一臉好奇繼續追問,「所以我這是找對了對不對。」

「對,是血色玫瑰沒錯。」

「太好了!沒有找錯就好,我就是按照你以前告訴過我的方向去找的,既然沒有錯,那墓夜你快點用它來治療吧,只要能治好你,我這點傷沒什麼關係。」

「傻瓜,你這個傻瓜.......」

而如此同時,茅屋左側的不遠密林之中,齊林風和白尤兩人也早已是尾隨著女人來到此處,暗中觀察著女人和青年的舉動和對話,齊林風也才是心中的迷惑得到了解答,「難怪這女人的項鍊會蘊含有惡靈的力量和氣息,沒想到在這小小的比鄰城外,山谷茅屋,竟然還隱藏了這麼一個東西,能化人形,隱藏所有的特徵,實力不低了。」

白尤也是臉色肅穆,眉頭微皺,「這比鄰城周圍的惡靈聚集,原來是因為這小東西,哼,這麼多年了,難得還是能見到依靠自我就能突破桎梏的小崽子,看它的波動和隱藏的氣息,本體該是一隻星夜血蛾,還是一隻即將突破桎梏界限的半皇惡靈。」

就在齊林風兩人對那叫墓夜的青年還不斷觀察判斷之時,周身不知何時浮現出了星星點點密集的光粉,在夜晚之中宛如閃耀的星辰光輝一般,瞬間明亮,刺眼奪目,在試圖模糊齊林風兩人視線的同時,還是全然爆裂,爆發出了一陣驚人的靈力爆破。

「誰!鬼鬼祟祟地躲在哪裡窺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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