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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瑞城握住許佑寧的手腕:“阿寧,你不相信我嗎?”

“相信?”許佑寧似乎是覺得這兩個字好笑,放下手,淚眼朦朧的看著康瑞城,“你體會過真正的絕望嗎?”

康瑞城動了動嘴唇,還沒來得及出聲,許佑寧就搶先道:“我來告訴你吧——

“真正的絕望,是你坐在那兒,渾身冰冷,整個人像掉進了冰窖,手腳止不住的顫抖,可是你什麼都做不了,什麼希望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悲劇發生。”

看見外婆的遺體時,許佑寧就是這種感覺。當時,死是唯一可以讓她解脫的方法。

可是,她還不能死。

再絕望,她也要在絕望中活下去,因為她還要回到康瑞城身邊。

可是她辛辛苦苦逃回來,不是回來相信康瑞城的。

康瑞城感覺到許佑寧的雙手越變越冷,輕輕握住,企圖給她一點溫暖:“阿寧,我希望你相信我。”

許佑寧搖了搖頭,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康瑞城:“這是我和穆司爵的私人恩怨,我有自己的行動計劃,我更相信自己。”

她向來如此,永遠只相信自己,多一個人對她來說,並不是多了一份力量,而是多了一個發生意外的可能。

康瑞城瞭解許佑寧的性格,所以他知道,許佑寧並不是不相信他的意思,她只是在回來之前,就已經制定了計劃。

康瑞城也不細問,輕輕裹住許佑寧的雙手:“記住,你永遠有我。不管你什麼時候需要什麼幫助,我永遠都會無條件的支援你。”

“謝謝。”許佑寧擦了擦眼淚,說,“我想親手解決穆司爵,替我外婆報仇!”

說到“報仇”兩個字的時候,許佑寧的雙眸裡翻湧|出一股熾烈的恨意。

康瑞城太熟悉她這種目光了。

幾年前,許佑寧告訴他,她的父母慘遭一場精心設計的車禍,當時她眼裡的堅定和仇恨跟現在如出一轍,她也是這樣倔強的發誓,一定要靠自己替父母報仇。

後來,許佑寧做到了,她透過了所有殘酷的訓練專案,成了同批受訓的人當中最優秀的女學員,再後來,她把害死她父母的兇手送進了監獄。

那時康瑞城就知道,為了所愛的人,許佑寧可以不顧一切。

所以,察覺到許佑寧喜歡穆司爵的時候,他就懷疑許佑寧會變節,可是許佑寧是他親手調|教出來的武器,他不甘心。

於是,他動了一些手腳,讓許佑寧回到他身邊。

當然,也有可能他的計劃沒有成功,許佑寧發現了真相,從此將他視為仇人。

所以,昨天收到許佑寧逃跑的訊息時,他設想了兩種可能。

第一,許佑寧迷途知返了。

第二,許佑寧是被穆司爵趁機派回來反臥底的。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他不打算讓許佑寧活著回去找穆司爵,所以,他讓許佑寧的死對頭——薛兆慶去C市接許佑寧。

如果許佑寧沒有變節,薛兆慶的能力足以確保她的安全。如果許佑寧已經變節了,她逃不過薛兆慶的目光。

飛機起飛之前,康瑞城收到薛兆慶的報告,說暫時沒發現許佑寧有異常的跡象,但不能百分之百確定她沒有變節。

現在,憑著許佑寧眸底的那股洶湧的恨意,康瑞城就可以確定許佑寧相信了警察查到的表象,認為穆司爵就是害死她外婆的兇手。

因為如果不是真的恨極了穆司爵,許佑寧眸底出現的仇恨,不會一如她當年發誓為父母報仇時的模樣。

這一把,康瑞城賭對了,他親手打造的武器、屬於他的許佑寧——回來了。

康瑞城輕輕揚了揚唇角:“傻瓜,說什麼謝謝。你只管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需要幫忙的話,隨時跟我說,我永遠是你的後盾。”

許佑寧“嗯”了一聲,看著康瑞城,目光漸漸亮起來,過往的活力和神韻也重新回到了她的雙眸裡。

她說:“我們目標相同,都想要穆司爵的命,可是穆司爵和陸薄言的關係很微妙,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傷害到簡安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你……?”康瑞城拖長尾音,似有疑惑。

許佑寧解釋道:“害死我外婆的人不是簡安,她雖然是陸薄言的妻子,但她和這件事沒有關係。更何況,我外婆生前很疼簡安和亦承哥,如果知道我為了替她復仇而傷害簡安,外婆不會高興的。”

“我可以答應你。”頓了頓,康瑞城又說,“其實,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同樣不想傷害蘇簡安。”他那半秒鐘的停頓,似有深意。

許佑寧盯著康瑞城:“什麼意思?”

“沒什麼。”康瑞城用一個微笑粉飾一切,順理成章的轉移了話題,“穆司爵把你關起來的時候,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許佑寧搖搖頭,語氣裡已經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沒有,他只是讓人把我處理乾淨。”

憑著康瑞城對許佑寧的瞭解,她可以這樣雲淡風輕提起曾經讓她傷心的事情,多半是因為她已經認清自己和穆司爵沒有可能的現實。

想到這裡,康瑞城微皺的眉心不著痕跡的展平,他緩緩鬆開許佑寧的手:“你已經回來了,我們不說已經過去的事情。這幾天你先好好休息,其他事情過幾天再說。”

“一天就夠了。”許佑寧冷冷的說,“讓穆司爵在這個世界上多活一天,對我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那好,今天你先好好休息。”康瑞城的手輕輕按在許佑寧的肩上,“我去安排一下接下來的事情,明天跟你仔細商量。”

康瑞城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年輕的女孩走過來,對著許佑寧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許小姐,跟我走吧,樓上已經給你準備好房間了。”

許佑寧愣了愣,詫異的看向康瑞城:“你讓我住你家的老宅?”

“你逃走後,穆司爵第一時間就派人追蹤你了,他遲早會查到你在A市。除了穆家老宅,你住在其他任何地方都不安全,我也不放心。”康瑞城不容置喙的說,“你就在這裡住下,方便我照顧你。”

許佑寧抿了抿唇:“好吧,我聽你的。”

康瑞城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跟阿紅上去吧。”

許佑寧跟著傭人上二樓的房間,一進門就說:“我想休息了,你下去吧。”

阿紅也是知情知趣的女孩,點點頭:“許小姐,如果有什麼需要,你隨時可以叫我。”

許佑寧“嗯”了聲,送走阿紅後,背靠著房間的大門,無力的滑坐到地上。

剛才在康瑞城面前演的那場戲,她不但要表現出對穆司爵的深仇大恨,還要表現出對康瑞城的“賊心未死”,精力幾乎已經耗光了。

好好睡一覺,接下來她要面對的事情,不僅需要演技,更需要實力。

想著,許佑寧把自己摔到床|上,閉上眼睛。

後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睡著了還是醒著,穆司爵和外婆的臉突然輪流在她眼前閃現。

她看著他們熟悉的臉龐,心空突然空得難受,拳頭卻越握越緊……

下午,許佑寧醒過來,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拳頭已經鬆開了,掌心上卻有好幾個淺淺的血痕,每一個距離都不遠。

她把手握成拳頭,每一個指甲正好對應上一道血痕。

原來是真的,她夢見了外婆和穆司爵。

握緊拳頭,是因為給外婆報仇的決心。

那心變得空落落的……是因為穆司爵嗎?

許佑寧看著窗外昏昏沉沉的天色,把手按在了心口上,卻填不滿心上的空洞。

穆司爵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依戀了。

可是,他們註定不能相戀。

想著,許佑寧在黃昏的暗色中蜷縮成一團,一動不動。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敲門聲響起,許佑寧聽了兩聲才說:“進來。”

進來的人是康瑞城,許佑寧從床|上坐起來,開啟了房間的燈,暖色的光瞬間斥滿房間的每個角落。

康瑞城踏著這道暖光徑直走到床前,關切的問:“怎麼睡到這個時候?餓不餓?”

許佑寧搖了搖頭:“我不想吃東西。”

康瑞城不滿的蹙起眉:“不吃東西怎麼可以?對於你們來說,身體和能力一樣重要,跟我下去吃點東西。”說完把手伸向許佑寧,強勢中卻又帶著一點寵溺的意味。

許佑寧抿了抿唇,下床:“好吧。”

康瑞城滿意的摸了摸許佑寧的頭:“這才乖,下去吧。”

許佑寧頭皮一僵,隨即一股涼意當頭蔓延下來。

對許佑寧而言,頭頂上那隻手就像一隻溼黏的觸手攀附在她的頭髮上,她腦海的最深處爆發出最大的拒絕聲。

可是,面上她卻不得不裝出乖巧聽話的樣子,抬起頭,目光又像剛才那樣亮起來,像一顆星星突然掉進了她的眼睛裡。

她衝著康瑞城笑了笑,轉身下樓。

康瑞城看著許佑寧輕快的腳步,若有所思。

他熟悉的,不只是許佑寧充滿恨意的眼神,還有她目光裡充滿愛意的模樣。

他還記得,那是許佑寧剛接受訓練的時候,他確實比較關注她,時不時就會向教官打聽她的情況。

訓練進行了一個星期後,教官突然告訴他,許佑寧總是找機會打聽他,問的還都是他有沒有女朋友這種明顯另有所圖的問題。

再次見面,他就發現了許佑寧看他時,目光是異常的。

不管訓練多累,只要看見他,許佑寧就會恢復活力滿滿的樣子,小鹿一樣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的時候彷彿可以閃爍出光芒。

那時他已經不是二十出頭的小青年,自然知道許佑寧這種眼神的含義,也不說什麼,只是鼓勵她好好訓練。

不知道是出於一種什麼心理,他開始關心許佑寧更多,偶爾獨處的時候,他對許佑寧甚至不乏一些曖昧的舉動。

每每這個時候,許佑寧的反應和剛才如出一轍——抿著唇微微一笑,雙眸亮得像住著兩顆星星。

如果眼睛可以說話,那麼許佑寧雙眸的臺詞一定是:我喜歡你。

他賭對了,那個喜歡他的許佑寧回來了,而“穆司爵”這個三個字,在她心裡已經變成了“仇人”的代名詞。

想到這裡,康瑞城的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隨著許佑寧的腳步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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