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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看男老師出醜,她故意讓學生在公開課上提問老師:“為什麼紀念碑用矗立而不用屹立?”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男人不知如何作答。“這個問題問得好,老師一時還不能夠確切的講出來,明天回答你好嗎?”
臺下坐著教育局來考核的領導,這下男老師的轉正看來是泡湯了。
女孩見狀心裡暗暗竊喜,等領導走的時候,她又開始告狀,說男老師在學校養豬,搞得上課時臭氣熏天。
女孩名叫何豔玲,大學畢業的她本來被分配到市一中,可男友李雙按照政策要回老家小銀島工作。
豔玲本想讓身為教育局長的父親幫忙把男友和她一起分配到十一中,可父母卻看不上家境貧寒的李雙,豔玲說:“他去哪兒我也去哪兒。”
父親說:“嗯,這是組織分配,由不得你。”
豔玲說:“我心裡明白,你瞧不起他,你想把我們拆開。”豔玲決定和李雙一起去偏僻的小島任教。
於是她找到負責分配的常書記,“常伯伯,讓我去小銀島吧。”
常書記說:“那可很艱苦啊。”
豔玲說:“我不怕,自願離開城市到海島去。”
“我支援。”常書記聽後倒是很支援她。很快,豔玲被分配到小銀島的通知就調來了,她滿心歡喜的找到李雙,本以為兩人可以在一起,可李雙卻說他被分配到了十一中。
原來是豔玲的父親為了阻止他們,將兩人的工作地點進行了調換,讓豔玲到島上鍛鍊鍛鍊吧。就這樣,豔玲和李雙天閣一方,她獨自來到偏僻的小銀島。
島上的漁民對豔玲十分熱情,因為他是第一個大學畢業來這裡的老師,村民們擺起酒席為她接風,大家的熱情讓豔玲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不是自願來這裡當老師的。
晚上,豔玲想起來男友和家裡的父母,“我真後悔為什麼要賭氣,為什麼不辭而別。”她拿著男友送的禮物睹物思人,而李雙也在思念著她。
豔玲決定先適應小島的生活,等一年後就去向父親認個錯,重新回到城裡教書。
就在她認真教學生們讀書時,學校的另一位老師出差回來了,孩子們看到他都跑了出去。
水痕給學生們帶回很多文具和作業本。見學生們跟水痕親密的在一起,豔玲卻有些生氣,她讓其他同學放學回家,把帶頭跑出去的學生留下些檢查。
水痕覺得是自己的錯,於是主張讓學生回家不起來,說:“原因在我,檢查應該由我來寫。”
放學後,豔玲跟村民一起到海邊撿海螺,她向身邊的女孩打聽李雙的情況,女孩說:“我就是李雙家的啊。”
豔玲說:“你是她姐姐,哎呀,難怪我一見到你就覺得特別親近。”而豔玲不知道的是,女孩叫丁郎梅,其實是李雙未過門的妻子,因為家裡窮,父親擔心以後沒錢給李雙娶媳婦,於是便在島上給他找了個丁郎梅。
李雙本來是拒絕的,可父親說如果他不同意,自己就帶著丁郎梅找到學校,讓全校的師生都知道李雙有個妻子。最後,李雙只好向父親妥協。
大學期間,李雙和豔玲談起戀愛,他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豔玲。
如今豔玲去了海島,李雙擔心豔玲知道真相生他的氣,於是他給豔玲寫了封信,豔玲知道後,心裡五味雜陳,她對丁郎梅的態度也發生轉變,丁郎梅給她送飯,她也假裝聽不見。
這天,教育局的領導來考察水很轉正的問題,豔玲為了讓他出醜,故意讓學生在公開課上提問,只有高中畢業的水痕一是犯了難,這讓教育局的領導對他十分失望,村長看出豔玲對水痕有偏見,於是便把水痕的事告訴了她,水痕原本在城裡教書,因為舉報了某個領導高考作弊,他便被下放到了海島。
因為工作一直沒有轉正,之前的未婚妻也離他而去。此後,水痕便不再想結婚的事,而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學生們身上。
他每個月28塊錢工資,除了供給他弟弟讀書,還要給學生買這買那的,還硬是捏著脖子過呀。
豔玲聽後很佩服水痕的為人,同時他為自己的做法感到羞愧。晚上,他找到水痕主動道歉:“請原諒我,那次局裡來人聽課,我沒想到會關係到你的轉正,真對不起。”
水痕說他不怪豔玲,這卻讓豔玲更加嘖責起來。
另一邊,李雙一直沒有收到豔玲的回信,她知道豔玲在生她的氣,於是便給丁郎梅寫了封信,告訴她自己喜歡的是豔玲,在她心裡,丁郎梅永遠是她的姐姐。
丁郎梅聽完信傷心的哭了,而水痕也知道了三人的關係。
這天班裡的昔日沒來上課,豔玲打聽後得知昔日父親生了大病,姐姐白天做臨時工,晚上還要織網,昔日想幫姐姐減輕家裡負擔,於是便到海對岸去賣牡蠣了。
水痕忍著暈船,一路吐著,好不容易找到了昔日,他蹲下神幫昔日賣起了海蠣。
很快,他的手就不小心劃傷了。“老師,你手破了。”昔日說。
水痕說:“如果你真的心疼老師,那就回去上學,只要你一天不上學,就是老師的失職。”
兩人在街上大聲叫賣著。隨後跟來的豔玲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她對水痕的看法也徹底改變:我開始懂得了孩子們為什麼喜歡水痕老師。我只是用形式去履行教師的職責,而他卻用整個的心去愛。
不久後,李雙的父親因病去世,李雙從城裡回來奔喪,他對丁郎梅表達了感激之情:“這些年你受了不少,我心裡很感謝。”
李雙找到豔玲,訴說心中的苦悶,豔玲不想讓她和丁郎梅都受折磨,兩人進行了真心的交談。
丁郎梅知道李雙愛的是豔玲,最終,她選擇了成全李雙和豔玲,兩人的關係也和好如初。
這天,豔玲找到水痕,她想知道是誰把他調到小島來的,“告訴我爸,我可以找我爸爸,不找市常書記告這傢伙一狀,對這種人啊,絕不能客氣啊。”
水痕說:“不。”
豔玲說:“你害怕了,連說出來的勇氣都沒有?”
水痕說:“只要你有聽的勇氣。”
豔玲說:“什麼意思?”
水痕說:“就是你爸爸。”
豔玲認為水痕實在胡說,水痕不想跟他爭吵,便匆匆離開。
晚上,豔玲再次找到水痕,他希望水痕把父親的問題告訴她,水痕卻說沒必要了。豔玲想找父親把水痕調回城裡,可水痕早已愛上了小島,他認為:“在哪裡都是教書育人,總得有人在這兒得去適應,要適應就會感到痛苦,但當你發現自己的生命有了更高的追求,你就會覺得這樣做是值得的。”
另一邊,李雙卻忘了自己的初心。為了討好豔玲的父母,他主動到豔玲家給弟弟補課,甚至在考試時發現豔玲弟弟作弊也視若無睹,他開始變得圓滑虛偽。
而豔玲父母則慢慢接納了李雙。父親來到島上,想讓女兒回去,她說不再阻止豔玲和李雙交往,可豔玲卻不想離開這裡,她覺得這裡的孩子需要他。
“你還記得一個叫水痕老師的嗎?”豔玲希望父親公開向水痕道歉,可父親卻說這一切都是為了豔玲。
原來,豔玲當初高考查三分考上大學,父親便託人找關係讓他上了大學,水痕就是舉報的這件事,被調到了小島。得知真相的豔玲決定留在小島,“我要留在這兒,直到別人諒解罷了,直到我不再為自己感到羞愧,因為我是個徇私作假的受賄者。”
後來,李雙回到小島看豔玲,可兩人的價值觀已經開始不同,最終他們選擇了分手。
李雙回到了城裡,繼續爾虞我詐的生活,豔玲則留在小島和水痕一起教育這群可愛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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