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關靜秋髮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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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忞用一雙滿含怒火的眼睛瞪向關靜秋,聲音雖然是低吼,但是,卻猶如炸雷一般,令關靜秋震驚和意外。
她從來沒有見過冀忞有如此失態,如此憤怒的樣子。
關靜秋也不由得變了臉色,剛想跟冀忞大吵一番,爭個高下。
然而,有想起來候南的叮囑,
“靜秋小姐,你不要把冀忞看成對頭,你要把她看成一個金山,一個寶庫。你多說一句軟乎話,就等於靠近金山和寶庫一步。冀忞不給你好臉色不要緊,咱們貼上去!死死地貼上去!最好是撕不下來那種!冀忞聽進去你的一句話,就等於你挖到了一塊寶貝,你說值不值?”
關靜秋當時很是不滿和為難地道,
“難不成,我一個堂堂侍郎府的大小姐,還能用熱臉貼她的冷屁股嗎?我的臉面往哪裡放?”
候南對關靜秋的反應完全在意料之中,笑道,
“哎呀,我的關大小姐,這算什麼呀?你和冀忞之間,你給冀忞舔鞋底子,誰看見了?將來你們二人親密無間了,冀忞還能見到誰,跟誰說,你給她舔鞋底子了?”
關靜秋被候南的比喻弄得很不舒服,還“舔鞋底子”!多噁心人啊!
雖然,她知道候南粗鄙,但是沒有想到這般不堪。
候南似乎看出來關靜秋的心思,不以為然地道,
“這有什麼!要想人前顯貴,就得背後遭罪!別的不說,你看看宮裡的娘娘們,沒點子手段,能活下來嗎?”
見關靜秋不置可否,滿眼顧慮,候南於是附耳低語幾句,關靜秋聞言不可置信地看向候南,
“真的?賢妃娘娘,真的這樣?”
候南含笑點頭,接著道
“關小姐,如果你能做到讓冀忞對你放鬆警惕,你就成功了一多半。你以前幫著沮渠青珊,幫著沺黎縣主,別說最後鬧了個灰頭土臉,就是成事兒了,你也是她們的跟班,最多,她們高興的時候從手指頭縫裡面露點給你,你又能得到多少?”
關靜秋沉吟不語。
候南說的不錯,給沮渠青珊和南宮燕她們打下手,最好的結果就是嫁進禮國公府或者江夏郡王府,做個平妻或者側妃,甚至搞不好是個貴妾。
畢竟,她終究是姨娘所生,即使記在了嫡母名下,在講究出身的高門大戶裡面,依然與嫡姐的身份不能相比。
假如自己爹爹位高權重,出身不值得一提。
比如,人家老秦國公的庶女,秦貴妃的庶妹,就成了前吏部尚書家的嫡長媳。
還不是因為人家有個貴妃姐姐給撐腰,還有個手握重兵的國公兄長給裝門面。
然而,自己的爹爹沒有那麼大的權勢,兄長更是不值一提,相應地,自己的親事就沒有那麼大的分量。
候南趁熱打鐵道,
“給人家當狗腿子,怎麼也不如自己獨立門戶!關小姐你想想,如果機緣巧合,你從冀忞這裡開啟了突破口,潑天的富貴就猶如探囊取物一般。據我觀察,冀忞是吃軟不吃硬的,你們以前都錯了,我也錯了,以為,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嚇唬嚇唬,欺負欺負,她沒爹孃護著,禮國公府對她也不聞不問,她能扛多久?結果,千算萬算沒想到,她的堂姐是個不省心的!這兩個丫頭湊到一起,簡直是所向披靡,你說氣人不?”
關靜秋點頭接道,
“候姑姑說的是,其實,我也覺得冀忞本來就是有點小傲氣,有點小性子的,冀鋆又詭計多端,一來二去,冀忞也開始變得刁鑽奸猾,越來越不好對付。”
候南掩去眼底得意,抿嘴一笑,安撫道,
“我的小姐,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兒啊?咱們如今佔得了先機,已經是不易,望關小姐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千萬不要日後悔之不及啊!”
關靜秋壓下心中的不滿,忽然間滿臉委屈,泫然欲泣地道,
“忞兒妹妹,你這麼說我,我不怨你,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如今悔之不及,心中每每想起從前那樣待你我就好難受,你別再生氣了,好不好?我是誠心誠意跟你交朋友,咱們以後和睦相處,做一對好姐妹?好不好?我以前不懂事,都是身邊的人教壞了我,你原諒我好不好?以後,我有不對的地方,就請妹妹直接指出來,我一定改!”
關靜秋眼含淚水,無限哀傷而幽怨地看向冀忞。
關靜秋為了這一副模樣特意向生母孫姨娘討教一番,就這樣一副含淚不語,款款深情的模樣,任是鐵石心腸,也會我見猶憐。
如果是從前那個不諳世事的冀忞或者是那個一臉“抹不開”的冀鋆,關靜秋這套招數就奏效了。
可惜,關靜秋打錯了算盤。
冀忞眼中含霜,滿面不屑,眸光清冷,看向一邊。
對關靜秋,她已經無話可說。這等不知廉恥之人,多說一句都是浪費口水!
冀鋆見冀忞雖然剛才有些激動,但很快恢復了平靜,心中感到很欣慰。
如果是曾經的自己,恐怕接下來就會跟關靜秋吵起來。
雖然,現在關靜秋自己找上門來,死皮賴臉地攀交情,肯定沒安好心,自己很想冷嘲熱諷一番,可是,冀鋆又覺得沒有意義。
言多語失,冀鋆不想跟對自己和忞兒不懷好意之人過多牽扯。
想到此,冀鋆趁關靜秋假裝拭淚之際,用帕子掩口吹了一下犬笛。
接著,冀鋆將冀忞拉到自己身後,笑吟吟地道,
“關小姐,你真是誠心悔過?”
關靜秋聞言,心中暗喜,忙連連點頭,哽咽道,
“冀大小姐,我以前多有得罪,還請你們大人大量,不要跟我計較。”
“小姐,你別信她的,這個關小姐壞得很,她這次一定是大灰狼的腦袋頂著小紅帽,大灰狼齜牙學羊咩咩叫!”
“啥意思?”
關靜秋也顧不得惺惺作態了。
冀忞也被芍藥的話激起了好奇心,她能夠理解芍藥是在說關靜秋“不好”,但是不明白怎麼個“不好法”。
狼外婆和小紅帽的故事,冀忞聽冀鋆講過。
冀鋆板起臉來“教訓”芍藥道,
“芍藥,不要講方言,要講京城話,什麼狼不狼的!咋回事,說清楚!”
芍藥腰板一挺,義正言辭地道,
“大灰狼頂著小紅帽——冒充羊外婆,要吃小羊羔,沒安好心!”
“大灰狼齜牙學羊咩咩叫——要騙小羊羔,沒安好心!”
“關小姐就象那個大灰狼!”
關靜秋徹底瘋了!
冀鋆憋住笑,忙道,
“關小姐,我的丫鬟是鄉下來的,你是大家閨秀,別跟她一般見識,對了,你如果以後再對我和忞兒不利,怎麼辦?要不你起個誓?”
關靜秋見冀鋆態度和藹可親得多,心下想,或者這個商戶女,見利忘義,見自己這個侍郎千金屈身交好,於是有心借坡下驢,估計她顧及自己的爹是戶部侍郎,手指頭裡面露點,就夠她吃幾輩子的!
關靜秋於是假裝大度地道,
“冀大小姐,我給你這個面子,不跟這個丫鬟計較。以後,如我做出傷害二位妹妹的事情,就天打五雷轟……”
“停!”冀鋆馬上制止。
關靜秋暗喜,她也不願意說出來“不得好死”這樣的話,畢竟誓言不能亂說。
冀鋆道,
“關小姐,這種誓言,說書的總說,都爛大街了!沒意思!你說,啥是五雷?五雷是啥樣?再說,就是你被雷轟了,就一定是這五雷裡面的雷?”
關靜秋也有點懵,她確實不知道“五雷”是啥。
冀鋆見狀又道,
“這樣吧,咱們吧,來的實際的,常見的,比如,出門被雨澆,走路摔跟頭,臉上起包包,放屁直砸腰!”
“啊?放,那個啥,砸腰?啥意思?”
關靜秋,整個一個風中凌亂!
芍藥不屑地道,
“就是你一吃飯就放屁,一放屁就放連環屁,一個接著一個,一個接著一個,一個接著一個,放得你腰都直不起來!”
冀忞實在忍不住了,轉過身子,使勁繃住。
海棠則低頭不忍直視,雙肩不停聳動,冀鋆看著嘴角直抽抽!
麥冬有功夫,內力也不錯,能夠做到面不改色,不過,只覺得一股真氣順著胸奔向腹部,然後……
關靜秋,
“……”
我是誰,我在哪兒?
關靜秋只覺得自己要暴走!要騰雲駕霧!要一飛沖天!
太氣人了!
可是,為了大業,關靜秋深吸一口氣,緩緩地道,
“好!如若,我再傷害冀家妹妹,就讓我出門被雨澆,走路摔跟頭,臉上長包包,放,放,放那個啥……”
關靜秋實在說不出“屁”字。
正艱難吐字中,突然,頭頂上傳來“嗤”的一聲,隨即,幾股水流從天而降,正好落在關靜秋的頭上!
“啊!”關靜秋猝不及防地大叫起來!連忙左閃右躲,慌張之中,腳一扭,重重摔到了地上!
“小姐!”
“關小姐!”
關靜秋的丫鬟和趕來的美琳齊聲高呼!
美琳走近關靜秋的時候,就覺得有股不大好聞的氣味傳來。
但是,來不及多想,美琳趕快讓綠梅和關靜秋的丫鬟將關靜秋扶起來。
關靜秋頭髮被淋溼了大片,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美琳下意識地捂住了口鼻。
關靜秋此刻才意識到,她不停地用帕子擦著自己是的頭髮,大叫道,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
綠梅狐疑地道,
“小姐,好像是,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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