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藥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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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賢妃是“四妃”之一,她居住的宮殿自然要有一定的規模。不僅主殿有氣勢,即使偏殿,甚至宮女和太監居住之處都要好很多。
福遠宮的偏殿有好幾處,彼此間距離不遠,但是距離主殿都不近。
冀忞就住在靠南的偏殿裡,距離主殿最遠,而且是前世她作為“芩美人”居住的地方。
這裡是幾間偏殿裡,最為偏僻,且院落最為窄小的一處。
冀忞帶著麥冬匆匆回來,面上神情平靜,內心卻已經是巨浪滔天!
寧安公主見沒有辦法嚇住冀忞,索性也不再較勁,畢竟,遭罪受苦的是她自己。
寧安公主也曾經拿著公主的名頭恫嚇冀忞,
“妍充容,我可是公主!秦貴妃宮裡的人都看見你進了我的玳安宮,如果你來到我這裡之後,我就出了事情,你脫不開干係!我如果不死,還容你狡辯幾分,假如我被你害死,你就得給我陪葬!你這個充容也做到頭了!”
冀忞不屑一顧,
“真好笑!嚇唬誰呢?你能不能死,你心裡面沒點數嗎?我看你這些年簡直白活!怨不得躲在這個角落裡,與世隔絕著,也是,就你這腦仁,出去了,啥也不是,恐怕要麼被人賣了數錢,要麼被人害了填坑!還你出了事情!你能出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啊!我也想知道我怎麼就脫不開干係了!”
寧安公主又一次被冀忞完美噎住。
寧安公主的情形,她不敢聲張。
冀忞在賭,因為大周的皇宮裡面絕對不許有“蠱”的存在!
寧安公主之所以深居簡出,甚至基本不出,幾乎是皇宮裡一個不存在的人一般,就是因為,她有“蠱”,懂“蠱”的事情不能拿到檯面上來說。
冀忞猜測,一是,直到現在,皇家也不知道公主的孃親真實身份。寧安公主為了掩人耳目,因此,找出了一個藉口,可以躲在這個角落裡衣食無憂,也與世隔絕。
另一個可能,就是寧安公主母女的事情,皇上是知道的,到那時皇上必須要封鎖這個訊息。不能將女兒如何,就將其“軟禁”在這個地方。
無論哪個可能,寧安公主都不敢把這個事情鬧得人盡皆知。
寧安公主實在痛得受不住,她從小到大沒這麼遭罪過。
嚇唬不行,就只能來軟的,
“妍充容,咱倆也沒啥仇……”
“打住!你讓我流了那麼多的血,就已經是血海深仇!你孃親又是所古族,你得知足,你外祖家沒跟大周開戰,否則就是國仇家恨!咱們兩個不死不休!”
“你——”
寧安公主沒轍了,只好認栽,不認不行啊!太疼了!
寧安公主不知道“百蟻噬心”是什麼,但是,她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在緊縮!腹內絞痛絲毫不緩解!
痛楚難耐的時候,耳朵裡面也嗡嗡作響!
三個問題,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
只是,她要不要雲裡霧裡,真真假假一番?
冀忞道,
“公主,我不過想了解一些事情,這對於你這樣一個久居深宮,且與世隔絕的,幾乎等於方外之人而言,實在無關緊要。你為難,我猜測應該涉及皇家秘辛。不過,公主,你想想,我,能夠比較容易地就找到你,你覺得秘辛,對於你我還有何意義?是不是該知道的都早已知道,不該知道永遠也不會知道?”
寧安公主表情變幻,
“你既然如此說,自然是將你和我都算作該知道的行列裡,還問我作甚?”
冀忞淡淡地道,
“我知道的,是一個又一個的片段,其中一些關鍵之處,我沒有辦法連到一起,我希望公主幫忙解惑。”
寧安公主有些警惕地看著冀忞,
“我告訴了你所需要知道的,你不給我解毒怎麼辦?”
冀忞看著寧安公主的雙眼,神色沉靜,
“我江夏郡王府與禮國公府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冀大將軍的女兒冀忞和我都不慎中了“葡漣”,冀大小姐的孃親是你們所古族的聖女,冀大小姐勉強能夠幫我們將這個蠱毒穩定住,但是種種跡象表明,“葡漣”與宮中有關,我入宮後,一路走來能夠找到公主,我的目的是為了解毒,不是為了害公主。公主如今的困境,與我無關。”
冀忞所言之意,一是直接告訴寧安公主自己與冀忞,冀鋆之間的關係,自己就是她們在宮裡的代言人。二來,也是告訴寧安公主自己的目的,不是為了害寧安公主。
最後,就是正告寧安公主,你如果不是先動手傷人,我也無需被動防衛,最後,你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可不是我的本意。
冀忞看出來寧安公主不是宮外那些,如沮渠青珊,關靜秋那般在後宅裡跟姐妹,嫡庶,身邊夥伴之間斗的昏天黑地,就算是不參與,不出手,遇到的也比寧安公主聽到的要多。
換句話,跟寧安公主說話千萬不要繞圈圈,容易把寧安公主繞糊塗了。
寧安公主面色微微變了又變,“葡漣”是她孃親留下來的,因此她知道。
可是,“葡漣”為什麼被下到了冀忞和妍充容身上,她卻是不知的。
寧安公主試探道,
“你對“葡漣”瞭解多少?”
冀忞,
“我又不懂蠱,懂蠱的是冀大小姐,你去問她!”
寧安氣結,再次緩口氣,換了一個問題,
“如我和盤托出,你能給我什麼?”
冀忞象看傻子一樣看向寧安公主,一瞬間不知道寧安公主是裝傻還是真傻。
冀忞最後認定寧安公主是認真的,而且,她聽出來寧安公主要的不僅僅是“解毒”,於是,輕嘆口氣,
“我會盡力幫公主擺脫困境。”
這個困境,有眼前的“毒”,還有長遠的“自由”。
在沒有見到寧安公主的時候,冀忞猜測,可能寧安公主是個“怪胎”,就願意過這般的生活。
可是,見到之後,看到寧安公主迫切,且不擇手段地獲取自己身上的血,冀忞堅信,她想擺脫如今的局面。
冀忞不懂“蠱”,即使有“蠱”,按照潘嬸的說法,冀忞可能也因為缺乏一份機緣,而無法捕獲“蠱”傳遞的訊息。
但是,冀忞知道,能識別她身上的“葡漣”,對她的血感興趣,一定是跟所古族有著割不斷聯絡。
而寧安公主在前世幾乎銷聲匿跡一般,冀忞猜測,很有可能,是在她進宮前後,就已悄悄死去,或者,悄悄離宮。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寧安公主一直被軟禁於此,除了少數位高權重之人,無人靠近,也無人知曉。
寧安公主聽到此話,眼中亮了亮,雖然很快消散,但是,還是能看出來有些愉悅。
寧安公主笑道,
“我一見你就知道,你不是為了恩寵而來!你可知我為何知道!算了,我不賣關子了,我現在有求於你,我也不藏著掖著了,因為,我知道父皇近幾個月身子很不好!他根本不可能有心情寵幸嬪妃!你雖然長得美,可是,還真算不上妲己,褒姒那樣能夠令我父皇忘乎所以之人。別的不說,你跟魯昭容相比,你也就是比她年輕一點,活潑一點,論容貌,真是不相上下。”
冀忞,
“所以呢?”
寧安公主笑道,
“所以,你就是個擋箭牌!是我父皇如今不能流連後宮的擋箭牌!畢竟後宮人多口雜,久不來後宮,必然謠言四起,人心惶惶!我那幾個皇兄就得蠢蠢欲動!憑空出現一個禍國妖姬,就可以推到你身上了!”
冀忞垂眸頭,沒言語,也就等於預設。
寧安公主又一陣絞痛後,蒼白的容顏上略微顯露的猙獰也隨之消散,代之以她絕世的容顏。
寧安公主苦笑,
“而我,你知道嗎?如今是我父皇的藥鼎!我父皇現在靠著我的血續命!我為何著急要你的血,因為我身上的蠱聞到你的氣息之後,竟然精神大振!我知道,我的救星來了!”
“好鄰居”裡,二皇子,不,喬裝改扮的“周公子”又來了!
這次,他訂了五百兩銀子的“捲餅”,然後,跟潘叔請求,要見見冀大小姐,商討一下進一步的“合作”事宜。
冀鋆知道,這都是藉口,本不想見。
可是,一來如今冀忞在宮裡,不能露餡,擔心激怒了二皇子,給冀忞帶去風險。
二來也想看看二皇子究竟要做些什麼,也好早點防備。
再有,冀鋆想,就算是“麻痺”敵人吧!
在“好鄰居”的二樓雅間,冀鋆帶著芍藥和潘叔。
二皇子則只帶了源淺一人,對冀鋆說是自己的“賬房先生”。
冀鋆一見便知道此人是二皇子的重要謀士。
落座寒暄之後,二皇子劈頭一頓“忽悠”,把冀鋆給弄懵了,差點嗆水。
二皇子道,
“我見冀大小姐容貌清麗,小小年紀就將家裡的生意打點得井井有條,真是令人佩服,又令人心疼。別人家的女子,此時,大都在後宅繡繡花,彈彈琴,或者跟三五密友喝茶吃點心。冀大小姐如此操勞,相比令尊令堂也會很擔心的!冀大將軍遠在邊境,也不能安心啊!”
冀鋆象看西洋鏡一般看著二皇子。
二皇子,“……”
看我幹啥?我臉上有花?
難道不應該謙虛一番嗎?
還等著我接著誇?
問題是沒詞了!
二皇子看向源淺,源淺乾咳一聲,剛要接茬……
冀鋆露出一個欣喜的笑容道,
“周公子是不是打算以後每日都來我們店裡定幾百兩銀子的捲餅?那我就先謝謝公子了!我知道你敬重我大伯,忠勇為國,撇家舍業,但是,身為大周將軍,食君祿,忠君事,為了萬千黎民百姓,為萬里錦繡江山!理當如此!公子不必這麼客氣,每日在我店裡訂一百兩銀子的捲餅就能讓我高枕無憂了!潘叔,拿紙筆來!我跟周公子訂個合約!”
二皇子,“……”
源淺,“……”
冀鋆一擺手,芍藥忙上前給二皇子斟茶。
冀鋆又道,
“親兄弟,明算賬!周公子,我絕對不會利用你對我大伯的崇拜,利用你對我大伯的敬仰,利用你對保家衛國將士們的愛戴,來缺斤少兩,貪墨你的銀子!你就放心吧!我的維多利亞,亞歷山大,尼古拉斯,公子周!”
二皇子,“……”
是不是欺負我沒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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