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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手的豬突猛進戛然而止。
鋒銳長矛刺穿身軀,血色花朵於綱手身上綻放,那一瞬間綻放的璀璨輝煌,沒有任何事物能夠比得上。
“滴答……”
“滴答……”
滾燙的液體順延著鋼鐵長矛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那種顏色與氣息,就令綱手恐懼及心驚。
血。
血血血血血血!
是血啊……
“咳咳……”
再也抑制不住體內翻湧的氣血之力,綱手宛若被綁在處刑架之上的死刑犯,咳出鮮血,手語腹部的傷口。
殷紅色的鮮血順著綱手的傷口、指縫淌出,染紅的衣衫。
再也沒有什麼戰意,再也沒有什麼別的想法,綱手此刻唯有恐懼,猶如哮喘一般,呼吸越發急促,雙眼失去神采,生理機能出現極不正常的紊亂、身軀狂震……
此刻的綱手,便是連一個下忍也敵不過,便是一個下忍也能輕易殺死她。
“綱手大人!”
靜音驚呼一聲,再也顧不得其他,扔下懷中的豚豚,衝破青男等人的包圍,神情急切地跑向一生與綱手。
武尊!
萬花筒瞳術再度發動,須佐能乎已經消失,部分鋼鐵洪流溫度降為零,化為鋼鐵固態支撐著刺穿綱手的三根鋼鐵長矛。
另外部分鋼鐵洪流,以極快的速度擴散、旋轉,將一生與架在鋼鐵處刑架上的綱手包圍,如一朵曇花般綻放。
那層層疊疊的火紅色花瓣,俱為溫度超越了3000℃的鋼鐵洪流。
灼熱真紅的曇花於深夜悄然綻放,將一生護在其中,將靜音擋在曇花之外。
靜音的三十米衝刺戛然而止,停在曇花之外,感受著那灼熱真紅的溫度,神情急切眼神焦灼,看了眼並未被花瓣遮擋的一生正上方,猶豫之後還是放棄了從上方突圍的打算。
衝不進去的。
數千度的高溫,遠遠超過了忍界任何常規火遁、和以溫度為主要殺傷的血繼限界。
而從一生眨眼間就能令鋼鐵洪流化為刀劍、絞刑架、須佐裝甲、曇花等形態來看,他對這鋼鐵洪流必然擁有著臻至化境的控制能力。
也唯有綱手這種級別的強者,才能做到短時間觸碰鋼鐵洪流而不傷,其餘人必然是擦到即傷碰到即死。
擋在靜音,一生單獨觀察狀態明顯不正常的綱手,確信這不是綱手的計謀後,才手持長刀緩步走上前,食指挑起綱手下巴。
“怎麼說呢,你比我想象中要弱很多啊,我才用了一半實力,你便已經敗了。”
這就是三忍?就這?
剛才的一生,自然是在全神貫注地與綱手交戰,只是就殺敵而言,並非每一次攻擊、每一招都是他能做到的最優選。
如那招【御嶽】,一生其實完全可以同時鎖定綱手與其身後的區域,傾盡全力的話,甚至可以鎖定整條街道、小半個短冊街。
只是一生的目標是擊敗並擒下綱手,而非殺死綱手,故出手留有餘地,選擇了智取而非力大磚飛。
除此之外,一生也僅僅只是粗略地使用了下【武尊】,還有更多操縱鋼鐵洪流演化各種攻擊的技巧沒有使用。
按照一生的預估,他的實力應該比綱手強,只是想要擒下綱手,也需要花費一番功夫,花裡胡哨的一頓亂秀,手段盡出。
但是綱手只撐了30招不到。
當自身出現破綻時,綱手的精神波動明顯不正常,就像是個剛上戰場的新人。而當受傷之後,綱手的戰力更是暴跌到零。
一生自認如果受到與綱手一樣的傷勢,還能保持大概5~6成戰力,區區致命傷罷了。
下巴被一生挑起,雖然穿著衣衫,整個人卻好如赤身裸體一般被眼前的小鬼用放肆的目光端倪、打量。
可綱手卻沒有任何回應,她甚至連嗔怒地瞪一眼眼前人都做不到。
只能身軀狂震、胸膛高低起伏地被架在處刑架上,聚集地喘息著、恐懼著,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而綱手的喘息越是劇烈,她血液流失的速度也就越快,身體狀態也就越差。
怕是要不了多久,便要魂歸故里,香消玉殞了。
“綱手大人……綱手大人……”靜音焦急地站在曇花之外,魂不守舍地盯著遭受重創的綱手,想要上前救治,卻根本沒辦法靠近一步。
眼看著綱手狀態越來越差,意識也越發模糊,一生這才使用萬花筒寫輪眼,在綱手的雙眸與大腦中刻下一個寫輪眼幻術。
而後才拉著綱手的衣領,將其從處刑架上拽了下來,使用【武尊】分開洪流曇花,從灼熱真紅的洪流海洋中走出。
就在其走出鋼鐵洪流之後,由洪流化成的曇花、溫度降至0化為固態的處刑架,又重新轉化為數千度的鋼鐵洪流,流淌進原本的坑洞中,化為固態金屬填平了街道上的空洞。
無論過去多久,由【御嶽】轉化為的金屬洪流都能被【武尊】隨意操縱,他日再有人與一生在附近交手,一生便可以不用【御嶽】,直接使用【武尊】控制這部分金屬的形態、溫度、行動軌跡……
這是個自由度很高,消耗非常小的萬花筒瞳術。
“啪。”
將死狗一般的綱手扔到靜音面前,一生笑問:“聽綱手說,你的醫療忍術造詣不在她之下?”
靜音並未作答,快速撲到綱手身旁,檢查了一番綱手的傷勢之後,便將雙手貼在綱手身上,持續輸出查克拉,治療綱手身上那將她重創的傷勢。
醫療忍術,掌仙術。
胸膛、小腹、肩膀那完全被洞穿,甚至能看到斷骨、內臟的傷口,以一種極為怪異甚至噁心的狀態快速生長、連線……
綱手的傷勢被持續治癒,詭異的是,那恐懼、顫抖、劇烈喘息的症狀卻並未得到緩解。
一生躲在綱手身旁,端倪著躺在地上毫無反抗之力的綱手,思索片刻後,詢問道:“她應該是得了什麼心理疾病吧。
讓我猜猜,是不是恐血癥。”
一生以陳述句的語氣講出一個疑問句,他已可以斷定,綱手就是患上了恐血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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