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地下世界的動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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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可是蝙蝠俠不是從來都不殺人的嗎？他寧願把罪犯打到全身癱瘓丟到警局門口，也不願殺了他們。”

“誰知道呢？”夏宇雙手一攤，“或許那個一身黑的傢伙終於想通了，死刑才是那些罪犯最好的歸宿。”

“蝙蝠俠是不會殺人的。”

就在這時，警局局長詹姆斯戈登走了過來，他認真看著面前這兩個在工作期間閒聊的小夥子。

“如果蝙蝠俠殺人了，那他就不再是蝙蝠俠，而是殺人犯了，所以蝙蝠俠是不會殺人的。”

詹姆斯戈登，既是哥譚市警察局的局長，又是蝙蝠俠的忠實盟友和最信任的人之一。

同時他還有著一個漂亮的女兒，名叫芭芭拉，也是日後蝙蝠家族的蝙蝠女。

在漫畫裡，戈登完全可以說是哥譚唯一的正義之光，但偏偏這麼一個為正義付出代價最多的角色，卻也是最具悲劇色彩的悲哀角色，其悲慘程度甚至超越了蝙蝠俠。

為了維護正義，戈登幾乎失去了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妻子死亡，女兒癱瘓，連自身都受到了數之不盡的暗殺。

但相應的，在他的領導下，哥譚警局的風氣也逐漸由腐敗轉化為了公正，甚至不少警員都開始為正義而戰。

雖然夏宇對於戈登的做法很不理解，但這並不妨礙他敬佩這樣的人，畢竟為了一個幾乎不可能實現的夢想，為之付出一切的人又能有多少呢？

不過敬佩歸敬佩，該懟還是得懟，對於戈登這十足信任的話語，夏宇想了想反駁道。

“雖然老闆你對蝙蝠俠很信任，但他只是個動用私刑的義警，不，甚至都不能稱之為義警，因為他都不是警察。”

“叫我局長，我們這裡又不是什麼公司。”戈登先是瞪了夏宇一眼，才繼續回答道，“但他確實讓哥譚變得更好了，至少比我們做的更好。”

聽到這話，夏宇沒再反駁，不過戈登這態度……明明都是警察局長，戈登和喬治簡直是兩個極端。

喬治就是格溫蜘蛛俠裡面的警察局局長，且一直認為蜘蛛女俠是個危險分子，因為在喬治看來，蒙面義警和那些罪犯沒什麼差別。

明明都是警察局長，但因為環境的緣故，從而導致了兩人完全不同的性格。

“好了好了，小夥子們，閒聊到此為止。”

見沒人說話了，戈登一邊說著，一邊把夏宇兩人向著警局外推去。

“如今有個非常惡劣的大桉件出現在了我們眼前，該工作了。”

“好的，戈登老闆。”

“叫我局長！”

“好的老闆，沒問題老闆。”

……

西恩尼斯大廈外，趕來的警察已經用封鎖條把整個大廈圍了起來。

而在四周，有著不少記者拍著照，又或是採訪著封鎖周邊的警員。

雖然黑麵具是地下世界的黑社會之一，但他同樣也有著明面上的生意，而且一棟大廈無一活口，哪怕裡面沒一個好人，但也絕對是個大桉件。

只是這次的桉件非常離奇，因為沒有活口，所以根本沒有目擊者可以提供線索，而且周邊的攝像頭似乎也被影響了，在那段桉發時間裡什麼都沒拍攝到。

似乎有著一片迷霧把發生的一切掩蓋了起來，讓人無法窺清真相。

“夏宇，你說哥譚是不是又出現了一個新的超級英雄啊？就像蝙蝠俠那樣，但卻會殺人的那種。”

警戒線內，周昊和夏宇一邊尋找著可能留存的線索，一邊閒聊著。

不過說是尋找線索，兩人此刻的狀態更像是在工作中摸魚。

夏宇是因為知道線索什麼的不可能被找到，所以才心安理得的摸魚，周昊則是看夏宇在摸魚，也就選擇跟著摸魚了。

被詢問的夏宇沒有回答，而是看著前來圍觀的人群，這裡面可不全是來看熱鬧的普通人，其中還夾雜著不少前來打探情況，順便準備吞併黑麵具地盤的其他幫派成員。

雖然夏宇不知道他們屬於哪些幫派，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喂喂，我問你話呢？”

“啊啊？哦，你說得對。”

被叫醒的夏宇敷衍的點點頭，一臉認真的回應道，如果不知道對方問的啥，那點頭答對肯定沒錯。

見到這個樣子的夏宇，周昊哪還能不知道對方根本就沒聽他說話，嘆了口氣的同時，正打算再次詢問時。

“等等，我離開一下。”

不待周昊再次開口，夏宇突然說道，而後就丟下週昊一人跑開了，看著夏宇離開的背影，周昊張了張嘴，又嘆了一口氣。

他還想問問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雖然他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也能猜到西恩尼斯大廈全滅肯定和夏宇有著關係。

即便那不是夏宇乾的，但昨晚那群打手的奇怪行為，還有夏宇莫名其妙就自信起來了的神情，無不說明著夏宇已經不再是以往那個和他一樣的小警員了。

罷了，他也只是個小人物而已，想那麼多幹啥，四萬債務沒了，開心都還來不及呢。

周昊搖了搖頭，沒再去想那些事情，既然沒了債務，那就應該開心點繼續工作。

與此同時，另一邊。

離開警戒線的夏宇向著人群走去，那些過來探查情況的幫派成員已經打算離開了，正好跟上去看看。

面對穿著警服的夏宇，周邊的普通人彷彿眼瞎了一樣，絲毫沒有發覺夏宇走了過來。

一點小小的心靈能力，可以讓自身存在感降到最低，對於普通人來說，他現在就相當於路邊上的小石子。

嗯……某些漫畫裡就出現過這種能力，存在感消失帽子，戴上後就能讓人為所欲為還不被發覺。

別誤會，他指的某些漫畫是哆啦a夢，哆啦a夢就曾拿出過這種消除存在感的帽子給大雄，可惜大雄這傢伙把握不住。

從包圍圈離開後，夏宇跟上了最先離去的那一批幫派成員。

片刻後，那群幫派成員鑽入了小巷子內，落後一步的夏宇直接一個心靈震撼，讓所有人同時暈倒在地，然後隨便挑了一個看似是領頭的人，一巴掌拍在了其腦袋上。

精神侵入思維，再直接讀取記憶，幾秒過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料的夏宇，臉上露出思索之色。

直到剛剛，他才知道哥譚總共有著哪些黑色幫派。

現在還在的似乎就只有法爾科內和馬羅尼這兩個黑幫家族，這兩家族一直都是傳統的黑手黨模式。

再加上已經沒了的黑麵具，這三個黑色幫派就是所有的黑色幫派了，他所熟悉的企鵝人和雙面人都還名聲不顯又或是還沒出現。

至少雙面人肯定還沒出現，根據夏宇對於dc的淺薄瞭解，他記得在漫畫中，就是馬羅尼把強酸潑到了檢察官哈維丹特的臉上，才讓哈維丹特性情大變成為了反派“雙面人”。

而此刻的企鵝人，估計還在法爾科內手下當著小馬仔呢。

也就是“羅馬人”法爾科內倒臺後，企鵝人才迅速崛起，並在哥譚打造出了自己的犯罪帝國。

“就只剩下兩個幫派家族了嗎？”

夏宇站起身的同時喃喃自語著，雖然這兩大家族與他無冤無仇，但為了哥譚，果然還是需要他們死一死啊。

不過就算黑色幫派死絕了，哥譚這地方也不可能幹淨，他的底子就註定了犯罪不斷，不如說是，這個世界的美利堅就不可能有乾淨的城市。

就連閃電俠所在的中心城，都還有著無賴幫呢。

但真要說的話，其實哥譚的黑色幫派一直有著一個無冕之王，那就是蝙蝠俠。

蝙蝠家族是他的小弟，韋恩集團是他的生意，打擊犯罪是為了讓自己生意好做點，原本的四大家族現如今只剩韋恩家族把控著哥譚各大行業，就足以看出真相。

所以蝙蝠俠其實才是幕後黑手，是所有黑色幫派中的神秘老大，就是這個老大喜歡角色扮演罷了。

言歸正傳，既然哥譚不可能幹淨，但剪去多餘的枝丫還是可以的，而夏宇想做的，就是大統一。

他想把哥譚的全部地下勢力統一起來，然後讓哥譚出現唯一的地下王者。

當然，身為心地善良連過馬路都會扶老奶奶的好人，他可不想成為哥譚黑暗教父什麼的，這個位置是周昊的。

別問為什麼，問就是遺憾。

既然有了目標，那麼接下來就該朝著這個目標前進了，而且還得順便想想該怎麼把周昊培養成真正的黑暗教父。

這個位置可不是隻有武力就能勝任的，哪怕是他所熟知的那個周昊，都經歷了那麼多才堪堪成為了阿卡姆領主。

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悄悄流逝，真正的哥譚即將來臨。

所謂真正哥譚，即是夜晚的哥譚。

今夜依舊是那麼冷清，夜空也如往常般清澈，月色很美，月色照亮的城市同樣很美。

但這燈火通明的美麗城市，暗地裡卻藏汙納垢，隱藏在黑暗中的罪惡也時刻發生著。

已然換了身便裝的夏宇行走在前往卡邁恩·法爾科內宅邸的路程上，就這短短的一段路，他就遇到了三次打劫，五次偷竊。

還得是哥譚，總能讓人感受到這座城市的熱情似水，溺死人的那種。

“唉，如果不是時間問題，還真想把他們都變成業績。”

隨手幹掉持槍搶劫的強盜後，夏宇搖頭嘆氣。

他可沒有蝙蝠俠的不殺原則，蝙蝠俠不殺主要是為了避免自己墮入黑暗，而他隨時都能在黑暗和光明中切換，根本就不帶怕的。

誒，我跳進黑暗了，誒，我又跳出去了，誒，我又跳進去了，你來打……

“咳。”

夏宇輕咳一聲，把腦子裡突然浮現的畫面壓了下去，法爾科內的宅邸已經到了，就不亂想了。

法爾科內的宅邸實際上是十八世紀某個貴族的古堡，作為地下世界的秩序建立者，法爾科內自然也不會隨意破壞秩序，所以這座古堡是他用錢買來的。

一毛錢也是錢嘛，也虧得這座古堡的主人不是吸血鬼，否則法爾科內就該恢復青春了。

作為哥譚的黑幫家族，法爾科內一直都維持著地下世界的秩序，類比之下，他就像是漫威世界的金並，也就是威爾遜·菲斯克。

雖然都是黑社會頭目、超級反派，但他們同時也維持著黑色的秩序，以免地下勢力徹底陷入混亂。

這也是蝙蝠俠沒有對付法爾科內的原因，亦如在未來蝙蝠俠沒有徹底解決企鵝人一樣。

哪怕再怎麼想要拯救哥譚，蝙蝠俠也明白黑暗的秩序同樣是秩序的一種。

在沒辦法解決這些人死後的混亂時，蝙蝠俠也不會動這些人，當然，前提是這些人也遵守著他的秩序。

黑色已經徹底和哥譚融合在了一起，想要拯救哥譚，或許也就只有忍者大師雷霄古曾經的想法才能實現，那就是徹底炸掉哥譚，再在廢墟上重建一個新的哥譚。

不過蝙蝠俠是不可能同意這個想法的，所以他才會和忍者大師敵對，但偏偏敵對的同時，他的二弟卻讓他喜歡上了忍者大師的女兒塔利亞。

而且還一發入魂讓塔利亞懷孕了，達米安韋恩就是布魯斯韋恩和塔利亞的兒子。

……

走向法爾科內宅邸的夏宇，還沒到門口就被入口處的保鏢發現了。

這些保鏢也不警告，直接端起挎在胸口的槍支就準備開槍，每個哥譚人都知道法爾科內的宅邸，不存在走錯的可能性。

而他們也沒收到上面下達的資訊，那就不需要去想其他可能，直接開槍解決問題就足夠了。

“砰！”

清脆的槍聲響起，一縷青煙從黑檀木的槍口飄出，其實發射魔力子彈是沒有火藥青煙的，但奈何夏宇覺得這樣很帥，所以就用魔力模擬了青煙。

伴隨著槍聲的響起，保鏢的倒下，呼聲自這座古老的宅邸中接連響起。

“敵襲！”

“砰！砰！砰！”

雙槍接連不斷的響起，每次夏宇按下扳機，都會有著一道身影倒下。

而處於所有人攻擊範圍的夏宇，卻閒庭信步般走向了中央大屋子的入口，那些射向他的子彈連他的衣角都沒有擦破。

今天運氣不錯，法爾科內沒有在其他地方，恰好就在自己的宅邸內，還省得他等待對方回來了。

此刻，屋外炮火連天，屋內卻一片祥和，法爾科內宛如一個老紳士般，銀白的頭髮梳成了一絲不苟的大背頭，手中還端著一杯橙黃色的香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