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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碧慢慢走了幾步,來到趙思辰的面前,珍而重之地行了個大禮。

趙思辰看見雲碧滿臉淚水,笑著說道:“雲碧姐姐,你這段時間在離離食舍辛辛苦苦掙的錢,可得花出去了。”

雲碧鄭重地對著趙思辰又福了一福,說道:“公主有大義,我付出一點辛苦勞累不算什麼。”

趙思辰聽見“公主”這兩個字從雲碧的口中說出,不禁恍惚了一瞬。

她已經整整六年,沒有聽過有人喚她“公主”二字了。

郭安陽站起身來,整了整衣冠。

趙逐飛也跟著起身,踏前一步。

兩個人在趙思辰面前,單膝下跪,向趙思辰行禮:“替十萬趙國戰死計程車兵,感謝公主!”

趙思辰笑了笑:“只是會掙幾個錢而已,沒什麼大本領。

掙了錢,不花掉,那掙來的錢就沒什麼用。”

說著,她站起身來,往前走了兩步,彎下腰,一手一個,扶起了郭安陽和趙逐飛,說道:“我能掙錢,能掙很多很多的錢。

雨楓聰穎,未來前途無限。

我們以後的生活會越過越好。

以後,我們就遵照趙王后殉國前遺言,當一個普通人,好好地,過日子!”

趙思辰一番話,說得趙逐飛眼角溼潤。

郭安陽更是老淚縱橫,眼淚鼻涕一起下,絲毫顧不上自己的形象。

趙思辰笑著打趣郭安陽:“六年前趙國國滅,你還想把我扔下呢,現在知道當年護著我離開趙國,是一本萬利的生意了吧。”

郭安陽苦笑著說道:“公主說話真是不討喜,就會揪著我曾經說過的錯話不放。”

趙思辰笑道:“那不管,我可是要時時提醒你,讓你對我心中愧疚,免得又讓我隨意與哪位單于、皇子聯了姻。”

郭安陽被趙思辰說得不服氣,跟趙思辰拌了幾句嘴,心中反而悲慼少了許多。

眾人又說了好一會話,才各自回自己的房間睡去。

趙逐飛依舊住在趙宅門旁的小門房裡面。

只不過,小門房裡面蠶豆大的油燈燈光,一夜未滅。

……

……

第二天,魏乾琅遣田弘大前來趙宅,特意跟趙思辰回報:“小三爺昨日辦完差事回來,沒有及時回宮覆命,已是不妥。

今日他早早回宮覆命,同時讓邢管家去給大慈悲寺的老主持下帖子。”

趙思辰笑著說道:“難為你主子急著這件事。辛苦你和邢管家了。”

田弘大憨厚地笑了笑,又說道:“小三爺說了,明日請趙姑娘一同前去大慈悲寺,趙姑娘和老主持說說怎麼辦法事。”

趙思辰笑著應下了,又讓青竹拿賞錢。

田弘大是魏乾琅的小廝,哪裡差了這點打賞。

更何況,跟著三皇子在外行走,哪能沒點眼色勁。

他面上憨厚,心中靠譜,知道哪些人能親近,哪些人是隻能面上笑著奉承,私下萬萬不能多搭一句話的。

魏乾琅對待趙姑娘,比對待自己的事情還上心。

趙姑娘在小三爺心中,是比什麼人都重要的。

既然如此,趙思辰打賞的錢,他不敢不拿。

只好彎腰雙手接過賞錢,再恭恭敬敬地告退。

而趙思辰,送走了田弘大之後,沒過多久,也乘坐馬車出了門。

今日宣富貴幫她約了一位賬房先生在西大街的大酒樓見面。

一個好的賬房先生,對於生意的有序開展很是重要。

許多賬房先生是東家一輩子的心腹夥計。

因此,趙思辰為了表示重視,提前來到西大街的大酒樓二樓的雅間等候。

趙思辰正坐在二樓雅間的視窗邊,悠悠地喝著茶,一邊看著樓下大街上來來往往的各色人等。

不多時,宣富貴陪著一位鬚髮皆白的老先生走入雅間。

趙思辰忙放下茶盞,站起身來,笑著福了一福。

老先生看見趙思辰,也是愣了一愣。

今日不是說來見離離食舍的東家的嗎?

老先生猶猶豫豫地退了一步,想要看門口的雅間號——

估摸著是自己走得急了,走錯了房間。

更在老先生身後的宣富貴忙說道:“老先生,這就是離離食舍的東家,趙家姑娘,日後也是隔壁兩間鋪子的東家。”

老先生聽了宣富貴的話,忙收起臉上驚訝的神色。

他當賬房先生已經有四十餘年,也見過許多有家中支援,學習做生意的商賈之家的年輕人。

當下,他以為趙思辰也是一樣的情況。

估計趙家錢財豐厚,經得起折騰,所以撥出了部分家財,供年輕人練練手吧。

宣富貴正在向趙思辰介紹老先生:“……老先生原始秀才出身,已經當了賬房先生四十餘年。

原東家經營不善,遣退了眾人。

原本老先生到了頤養天年的年紀,只是先生閒不下來,所以才想要重操舊業……”

趙思辰笑著說道:“老先生,我年紀小,不是太懂得生意上的事情,不知道請您當賬房先生,四兩銀子一個月,會不會太少?”

老先生一聽,便知道趙思辰不過謙遜而已。

一個普普通通的賬房先生,也就二兩銀子一個月而已。

就算經驗豐富,也不過堪堪三兩銀子一個月。

趙思辰開出的價格,絕對是算得上高價了。

老先生忙說道:“謝過趙姑娘!”

趙思辰笑著說道:“不過我的要求比較多。

後續不僅需要您幫忙掌管離離食舍的賬目,也需將西大街的這兩間鋪子的的賬目理清楚。”

老先生說道:“這是自然。”

趙思辰說道:“並且,錢銀進出只能聽我的話,認我的字跡,別人都說不上話。”

老先生說道:“本來就該如此。”

趙思辰笑道:“如果鋪子掙錢了,我們家的夥計幹得好的話,年底有分紅。賬房先生也是一樣。”

老先生大喜。

誰不知道離離食舍在大慶城是一房難求,哪有轉不了錢的道理!

老先生感激地說道:“東家給出這麼寬厚的待遇,讓老朽不知道該怎麼說的好。”

兩個人又談了一些生意場上的閒話,老先生看向趙思辰的眼神,越來越親近。

說著說著,老先生看著趙思辰,欲言又止。

趙思辰笑著說道:“老先生可是有話要說?不妨直言!”

老先生感慨道:“商場詭譎,趙姑娘年紀小,老朽仗著年紀大,嘮嘮叨叨多說一句,你別見怪——”

趙思辰笑道:“老先生但說無妨。”

老先生說道:“趙姑娘,現下生意場上騙子眾多,我怕你上當受騙,你是不是清楚家中長輩替你坐鎮,待日後鋪子經營成熟了,再自己操心?”

趙思辰笑著說道:“老先生不必擔心,我盡力經營,以保住眾位活計的飯碗。”

趙思辰知道尋常人等,第一次見面,不會這麼掏心掏肺,當下也感謝地說道:“謝過老先生的直言相告。”

見兩個人相談甚歡,宣富貴拿來了早就備好的契約和筆墨,放在二人面前。

趙思辰笑著拿起桌上墨筆,抬起手腕,正準備下筆——

她眼神無意中往窗外望了一眼——

趙思辰愣了愣,過了一會,放下了手中的墨筆。

老先生原本正等著趙思辰簽字,看見趙思辰突兀放下墨筆,不僅也愣了愣。

趙思辰出了一會神,才回過神來,勉勉強強扯出了一個笑臉,說道:“老先生,你說得對,生意上的事情,我經驗不足,還是需要有家中長輩出面。請賬房先生這麼大的事情,需要家中長輩首肯,往您見諒。”

老先生目瞪口呆!

趙思辰說道:“宣富貴,給老先生備上五兩車馬費,並且找人送老先生回家。”

老先生:“……”

宣富貴;“……”

趙思辰見宣富貴愣在了當地,剛脆利落地往老先生手中塞了個荷包,笑著說道:“老先生,下次有緣再見。”

宣富貴一頭霧水,但仍是口中說著好聽的話,把老先生引出雅間。

趙思辰又往窗外看了一眼,猛地站起身,往雅間門口走了兩步。

又覺得不妥,站住了腳步,思索了一陣,慢慢地後退,退回到了窗邊。

宣富貴送完老先生離開,迅速返回雅間。

趙思辰已經平復了神色,依舊坐在原位,慢慢地喝著茶水。

宣富貴一咬牙,上前行了一禮,說道:“不知道富貴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大小姐才突然改變了主意?請大小姐告知,以後富貴也才知道應該怎麼做比較好。”

趙思辰呵呵尬笑了兩聲,安撫宣富貴:“你做得很好,沒做錯了什麼,只是我……”

趙思辰解釋了半句,停了下來。

她大大的杏眼黑白分明,黑色的眼珠在眼中轉了兩圈,面不改色地扯開了話題:“昨日你家主子來趙宅,我已經跟他說了,你在我這邊幫了我許多忙,所以,你不必擔心在我這邊辦事,三皇子會不高興……”

趙思辰此話一出,宣富貴把剛才鬧出的一點不喜完全拋諸腦後。

宣富貴原本只是在外掌管一些生意上的事務的一個管事。

由於他平日裡圓滑做人,又擅長做生意掙錢,邢管家才多看他兩眼,透露了一些資訊給他。

像他這樣的管事,三皇子府裡面有十幾個。

加之三皇子從來不管生意上的事情——

因此,宣富貴勤勤懇懇在三皇子府幹了二十來年,除了過年過節跟著一眾下人,一起給三皇子拜年——

平日裡,哪裡有機會見到三皇子?

宣富貴敢肯定,魏乾琅別說知道他這個人了,估計連他宣富貴這三個字都沒有聽說過。

沒想到,他這兩個月,不過是對待趙姑娘的事情略上心了些,辦成了兩三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趙思辰就幫他在魏乾琅面前美言了!

在想起他剛才捕捉的細節:三皇子親自去趙家找趙姑娘?!!

趙姑娘說得稀疏平常,估計這件事情三皇子沒少做!

趙姑娘這條大腿他沒抱錯!

趙思辰原意只是用著三皇子府的人,擔心宣富貴心中有個疙瘩,再加上怠慢了三皇子府的差事,所以才特意在魏乾琅面前說了這件事情。

她原本只是想要安撫一下宣富貴,沒想到宣富貴喜不自勝,連連道謝,倒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原來,她簡簡單單說的一句話,竟送給宣富貴一個大大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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