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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紅妍嘰嘰喳喳地講著話。

魏乾琅耐心而又溫和地和安紅妍聊著天,如同一位普通的親切大哥哥一般。

柳如蘭安安靜靜地在一旁聽著,時不時抬眼偷偷看魏乾琅一眼,又迅速地低下了頭。

趙思辰在魂遊天外。

過了一會,趙思辰把思緒拉了回來,見魏乾琅問候了幾句舅舅和祖母之後,問起安紅妍身後的柳如蘭:“今日大慈悲寺人多口雜,柳姑娘可還習慣?”

看見魏乾琅留意到了柳如蘭,安紅妍用力攥著柳如蘭的手,把她拉到身前來,說道:“表哥,小時候柳姑娘時常進宮去拜見她的姑母惠妃,我們在宮中一起玩過的,表哥記得嗎?”

柳如蘭的祖父是翰林大學士柳方屹,柳方屹的女兒柳如是同樣入宮為妃,封號惠妃,是二公主魏詩桃的生母。

惠妃和魏乾琅的生母寧妃在未出閣的時候,便是要好的手帕交。

寧妃在魏國皇宮之中不受寵,魏乾琅小時候過得甚是艱難。

惠妃心疼魏乾琅,時常讓魏乾琅到她宮中玩耍。

柳如蘭是惠妃的侄女,小時候入宮拜見姑姑,自然是與魏乾琅見過面的。

這麼說來,柳如蘭和魏乾琅,兩個人竟是青梅竹馬不成?

魏乾琅沒有發現柳如蘭的異樣,只當是小女孩害羞。

為了避免嚇到女孩子,魏乾琅將臉上的表情放得更加柔和了一些,輕聲說道:“自然是記得的,如果柳姑娘有空,也可多入宮陪陪惠妃娘娘。”

柳如蘭臉頰滿是紅暈,如同春花一般嬌嫩。她的忍不住嘴角往上翹,又拼命壓抑著,只好把頭低了又低。

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想要回應一二……

魏乾琅已經轉向安紅妍,說道:“今日有貴客在,不便久談。待會我安置完畢之後,會親自去拜會外祖母。請安表妹先和外祖母說一聲,以免過於突然,嚇到老人家。”

安紅妍笑著說是。

魏乾琅又向柳如蘭道別,然後轉過身,做出手勢,示意趙思辰先行。

趙思辰也行了個禮,各自笑著道別。

大慈悲寺的大殿通往後院,要經過一道小門。

門不大,魏乾琅站在門邊,謙讓趙思辰先行。

趙思辰側身從魏乾琅身旁走過。

遠遠看去,仿似魏乾琅伸了手,將趙思辰護在懷中一般。

魏乾琅和趙思辰往前走,兩個耐性不佳的小姑娘,按捺不住地抱在了一起,小小聲驚呼著。

柳如蘭著急地說道:“怎麼辦,我剛才都嚇到全身僵住了,我是不是表現得太差了?

小三爺是不是討厭我了?

嚶嚶嚶嚶~~”

安紅妍小聲地埋怨:“你怎麼膽子這麼小呀,我都說了小時候的事情了,你怎麼不接話呀!

表哥還記得你,但都過去多魏乾琅了,你得多提一提呀!”

魏乾琅和趙思辰都是習武之人,耳力比尋常人要更好些。

兩個人都聽到了兩個小姑娘的竊竊私語。

趙思辰噗嗤一笑,扭過頭,看向在身後半步的魏乾琅。

魏乾琅雖然魏乾琅老成,但畢竟對待男女情事經驗甚少,年紀也不大。

聽到兩個少女在身後偷偷議論他,還是在趙思辰面前,臉上出現窘迫神情。

魏乾琅想跟趙思辰解釋,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心下又惱又納悶,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著急地想撇清關係。

對於趙思辰臉上的笑容,也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趙思辰似笑非笑地看著魏乾琅。

在春末的時候看到少女們對魏乾琅春情萌動,大大滿足了她心中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

原來大慶城中的世子子女,也是如此天真可愛啊!

對於趙思辰的渾不在意,魏乾琅似乎鬆了一口氣,又似乎心口被壓上了另外一塊大石頭。

他悶悶的,一時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只好恨恨地扭過頭,看向院中青松,不再看趙思辰一樣。

趙思辰知道魏乾琅人臉皮薄,當下也不再討論剛才發生的事情。

神情自若,仿似沒有聽到八卦一般。

只有那清澈的杏眼中,露出的笑意,透露了一點心思。

不多時,兩個人在小僧人的引導下,步入禪房坐下。

小僧人手腳輕快地奉上茶水,又向兩人致歉:“兩位施主,很是不巧。

今日十五,太師傅在前庭為善男信女講經。

恐怕還有大半個時辰才能講完。

請兩位施主稍等片刻。”

魏乾琅笑道:“知道老主持忙碌,我們自便便可。”

趙思辰也說道:“謝過小師傅。”

見兩個人應了,小僧人退了下去。

剩下魏乾琅和趙思辰兩個人面對面,盤腿坐在矮榻上。

矮榻擺在窗前,視窗大開。

魏乾琅和趙思辰坐在窗前,一側臉,就能看到後院中青松高聳。

身前小几茶水嫋嫋,窗前風疏日朗。

天氣如此醉人。

趙思辰看著窗外,心中盤算著待會要和老主持如何安排做法事的事情。

魏乾琅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趙思辰,又看了看窗外。

突然之間,魏乾琅腦中閃過剛才在大殿之上,柳如蘭含羞帶怯,又偷偷抬眼瞧他的樣子——

和他現在的模樣,何等相像!

魏乾琅的頭腦中嗡地一聲,彷彿有響雷炸開。

他心中一直以來,模模糊糊的彆扭感,彷彿烏雲被輕風吹開。

剎那間,露出了心底清澈的心意。

他的眼中心底,竟全是趙思辰?!

魏乾琅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既緊張,又惶恐,既心酸,又無奈。

千言萬語道不盡心中七上八下。

魏乾琅心心中驚惶,猛地站起身。

趙思辰被驚動,思緒中斷,奇怪地望過來,問道:“怎麼啦?”

看見魏乾琅臉色不大好,趙思辰緊跟著問道:“你不舒服嗎?”

魏乾琅支支吾吾地說道:“禪房裡面有些悶,我去外面院子略站一站。”

說完,魏乾琅猛地轉身,向門外走去。

他步履驚惶,似乎落荒而逃一樣,彷彿後面有什麼怪物追著他。

趙思辰見他奇怪,也想起身跟上。

魏乾琅彷彿身後長了眼睛,忙衝著趙思辰擺了擺手,頭也不回,說道:“我自己靜一靜,你不用跟來。”

在門口守著的田弘大,看見魏乾琅出門,趕緊行禮。

田弘大行完禮,一抬頭,被嚇了一大跳。

他看見魏乾琅臉色不對,關切問道:“小三爺,你怎麼了?”

魏乾琅擺了擺手,沒有理會田弘大,繼續往前走。

田弘大忙跟了幾步,問道:“小三爺,你要去做什麼?有什麼事情要示下?”

魏乾琅還是失魂落魄的樣子,衝著田弘大又擺擺手,開口說道:“我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聲音苦澀,飄忽不定。

田弘大隻能定住了腳步。

雖然關心,但他知道魏乾琅,是個有主意的。

魏乾琅衝到院子中央的青松樹下面,深呼吸了幾口氣。

青松樹葉的香味撲鼻而入。

魏乾琅默唸了幾句心經,才讓自己的心平靜了一些。

他默默站了一會,回過頭,望向禪房的方向。

趙思辰坐在窗前,用手撐著下巴,看著窗外出神。

陽光透過層層樹葉,斑斑駁駁打在趙思辰光滑的肌膚上,更加顯得膚白如雪。

這一刻,趙思辰不是那個喊打喊殺,殺人見血不眨眼的狠辣殺手。

而只是一個少女。

一個柔柔糯糯,清清爽爽的柔弱少女。

魏乾琅看著趙思辰,臉上閃過了一絲迷茫。

他看不懂趙思辰心裡在想什麼。

可是這一刻,魏乾琅看清楚了自己的內心。

他想要護著她。

護著她。

不讓她受傷。

不讓她傷心,難過。

此時此刻,魏乾琅暗暗下定決心,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定要護她周全。

趙思辰還不知道魏乾琅踏出禪房不到一刻鐘,心境已經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

她心中一邊想著法事要花多少兩銀子,一邊喝著老主持的清茶連連點頭:好喝,明前綠茶,今年新茶,剛採摘了,從江南快馬加鞭送來的。

聞這味道,品嚐這口感。

從摘下到現在,不會超過十日!

老主持,是懂享受的。

這個時候,安定候府人遣人過來,是一箇中年的婆子,不敢進院子,站在院子門口相請:“小三爺,老夫人聽說您過來了,很是高興。

您得了空,到老婦人那邊的禪房一聚——

對了,老婦人聽說您同友人一起過來的,也一併請過去喝喝茶。”

魏乾琅回過神來,說道:“知道外祖母也在大慈悲寺,早應該過去的。只是我們與老主持約了時間。

待會和老主持商談之後,再去探訪外祖母。”

婆子忙行了一個禮,滿臉堆笑,又多解釋了幾句,說道:“原本太太想要自己過來的,但是前些日子雨水較多,老太太腿腳毛病犯了,不大方便。

太太在跟前伺候著,也無法走開。

因此,只能請小三爺過去一敘。”

既然婆子多次相請,魏乾琅又想著老主持還有小半個時辰才能回來,於是,魏乾琅喊過小僧人:“我和趙姑娘需要先去探訪安定候夫人。如果老主持先回來了,請幫我們告個罪。”

又喊上趙思辰:“我外祖母就在隔壁禪房,你與我一起過去可好?”

趙思辰笑著站起來:“能見到安定候夫人,是我福分。”

兩個人一起在婆子的帶領下,走向不遠處的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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