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大街鋪子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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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西大街的兩間鋪子開業。
魏乾琅簡直比趙思辰還上心,一邊讓人接了湛語兒來到西大街。
而他自己,早早來到西大街鋪子等候著。
大慶城中的眾人都知道湛語兒會為西大街的兩間鋪子助興。
西大街的諸多鋪子還未開業呢,趙思辰的兩間鋪子外面,已經擠滿了內三層,外三層。
湛語兒並未露面,只是一曲琵琶,已經震驚四座,得到陣陣喝彩。
而西大街的兩間鋪子裡面的小廝和丫鬟們,忙得不可開交。
源源不斷有西瓜飲和各式蜜露送上,給圍觀的眾人嘗試,消暑。
西大街兩間鋪子的宏大氣勢,引得往來客商的絡繹不絕地進入鋪子裡面。
同時,還有各家各戶的下人們,排著隊,來到鋪子裡面,取走早就定好的各式糕點、蜜露和新奇的吃食。
趙思辰在西大街的這兩間鋪子開業,竟成了大慶城中的一大樂事。
就連在西大街經營了數代的,像是孫氏香料店這樣的鋪子,也感慨道,做生意那麼多年,竟沒有見過有一家鋪子開業是這麼轟動的。
趙氏在西大街的兩間鋪子開業,居然帶動了整一條西大街各個鋪子的生意,眾位老闆都數錢數得笑呵呵。
看見如此轟動景象,趙思辰心中稍定。
西大街的兩間鋪子一炮而紅,不愁後面的生意。
同時也意味著,她能夠獲得源源不斷的現金流。
魏乾琅和趙思辰在內室裡面喝著茶,慢慢聊著天。
外面鋪子裡,湛語兒一刻不曾歇息,連彈三曲,曲曲震驚四座。
三曲之後,湛語兒向眾人告罪,退下歇息。
她輕步走到內室,向魏乾琅和趙思辰見禮。
趙思辰早就準備好大大的紅封,見湛語兒進來,忙命人奉上。
湛語兒笑著說道:“謝過東家。”
湛語兒身旁的丫鬟接了。
趙思辰見湛語兒長得瘦弱,像是弱不禁風。
琵琶曲子中,卻又帶著剛強。
心中很是喜歡。
當下命令丫鬟:“把咱們鋪子裡面的各式蜜露挑選了,送上二十瓶蜜露到百花坊,供您諸位姐妹們吃著玩。”
這是給湛語兒送人情了。
經過了今天,誰不知道,趙氏的蜜露是一瓶難求呢?
湛語兒福了一福,笑著應了:“再次謝過東家。”
同時,湛語兒也偷偷地拿眼睛看魏乾琅和趙思辰。
湛語兒的年紀比魏乾琅還要大上一兩歲,已經是十五六歲。
她又是在風月場所中長大,已經略懂情事。
在見到趙思辰之前,湛語兒原本以為,魏乾琅屢次拒絕她的主動和好意,是因為不懂情事。
畢竟,大慶城人人都知道,魏乾琅文武雙全,既要讀書,又要習武。
再加上,他整日裡面出外辦差事,忙碌不堪。
想必沒有什麼心思放在情事上面。
今日看到魏乾琅和趙思辰坐在一起,魏乾琅的目光,好像是黏在了趙思辰的身上——
湛語兒才知道,魏乾琅不是不動情,而是心思沒在她的身上。
看看,他對著趙思辰關懷備至,不時親手沖茶,遞水。
反而是趙思辰,對於魏乾琅的示好,視作平常。
看來,唯一未曾開情竅的人,是趙思辰啊。
湛語兒心中嘆息了一聲。
不過,湛語兒心中也未有失望。
她知道,魏乾琅身份尊貴。
一般的富貴人家,在魏乾琅這個年齡,房裡已經有兩三房侍妾,或者是備好了日後做通房的丫鬟。
像是魏乾琅這樣潔身自好的,少之又少。
就算是魏乾琅喜歡趙思辰又怎麼樣?
趙姑娘從小地方來,又是商賈出身——
堂堂的魏國三皇子,以後絕對不可能娶一個商賈出身的女子作為正妃。
魏乾琅,最多不過是把趙思辰納為侍妾罷了。
趙姑娘年紀小小,行事大氣,想必不是一個難相處的。
日後——
若是她們一起進了三皇子府——
湛語兒臉上一紅,但還是忍不住想到——
若是以後她們一起進了三皇子府,她們一起服侍魏乾琅,也未為不可。
或者因為她們相識於微時,反而可以彼此照應呢。
趙思辰看見湛語兒柔柔弱弱,一語不吭,以為她是害羞。
沒想到,湛語兒的心中已經想了那麼多。
她當侍妾?
友好相處?
如果趙思辰知道湛語兒心中在想什麼,只怕會怒罵一聲戀愛腦。
姐姐,她趙思辰才十二歲。
十二歲啊!!
怎麼可以想到以後親事上面去?
這是犯罪知道嗎?
有點常識吧!
只是,趙思辰現下並不知道湛語兒心中在想什麼。
她只看到湛語兒弱柳扶風,嬌嫩欲滴,
再想起之前魏乾琅說的,樂林候世子想要強迫譫語兒的事情——
湛語兒長得這麼柔弱,美麗,難怪讓人想要蹂躪。
想到這裡,趙思辰低聲對魏乾琅說道:“湛語兒看著可憐,以後咱們多多照拂她。”
魏乾琅說道:“自然是會的。”
想到了這裡,魏乾琅遞過了一份紅封,說道:“你今日做得很好,這是賞你的。
以後遇到什麼難事,就來三皇子府找邢管家便是。”
湛語兒心中大喜。
莫非,三皇子他,今日居然開竅了。
湛語兒忙掃了一下自己身上——
她今日打扮得如花似玉,難怪三皇子也動了心!
……
……
三天之後,魏乾琅登門趙宅,接趙思辰一起去城郊大慈悲寺。
李有才接到城中捎來的信,得知趙思辰要來,早早在寺廟門口等著趙思辰。
又是馬車晃盪了小半天,趙思辰和魏乾琅才到慈悲寺腳下。
兩個人如同上一次一般,下了馬車,並肩走著上了山。
今日不過是一個尋常的日子,大慈悲寺香客不多。
趙思辰和魏乾琅兩個人順利地見到了老主持。
老主持喚來一箇中年僧人,讓他講一講把辦法事的一應事宜。
中年僧人很是乾脆利落,也不寒暄,說了一聲“阿彌陀佛”,便講起了法事的安排:“大慈悲寺略遠了些,諸多僧人、香客上山下山,多為不變。
因此,貧僧認為,法事就在大慈悲寺山腳下做。
咱們山腳下,正好有一片空地。
咱們在山中就地取材,用竹子搭上一個大竹棚子。
山下的工匠對於扎竹棚子很是熟悉,僱傭他們來幹上七八天,也就成了。
另有香燭,金山銀山,貢品,僧人僧衣僧帽,吃喝等一應事務,林林總總,算下來不計其數。
貧僧已經盡數列出,寫在賬目上,請趙姑娘看看是否妥當。”
趙思辰笑著說道:“不用看了。既然是來大慈悲寺做法事,自然一切都要用好的。
承蒙老主持和各位師傅照顧,之後我會再添上一筆香油錢,”
老主持和中年僧人兩個人臉上皆是無慾無求,異口同聲唸了一聲“阿彌陀佛”。
探望事情,趙思辰和魏乾琅走出僧房。
跟在趙思辰身後的李有才,愁眉苦臉地說道:“這大慈悲,也太會花錢了。
大小姐,不用你說,大慈悲寺的和尚,樣樣都是要用最好的——”
趙思辰輕聲說道:“這場法事對趙家意義重大,你重要的是幫我盯著,把事情做好。花錢的事情,不用擔心。”
李有才沒法不擔心:“大小姐,你給的一萬兩銀子,怕是不夠花……”
原來是為著這事。
趙思辰安撫李有才,說道:“沒事,銀子沒了,咱們可以再賺,但這次法事很是重要,一切要按照好的來。”
說著,趙思辰拿出了一沓銀票,塞給了李有才。
李有才一看,趙思辰塞過來的,居然是一萬兩銀子。
李有才吞吞吐吐:“大小姐,您把錢都給我了,還有錢嗎?”
趙思辰笑道:“我來想辦法,你莫擔心。”
魏乾琅看著趙思辰把身上帶著的銀票走掏光,不禁說出了自己的擔憂:“你這段時間花費甚多,是否需要在銀兩上幫助一二?”
趙思辰笑著說道:“需要啊。你不是還有塊玉佩在我這裡嗎?
之前說的,若是有什麼需要你幫助,可以拿玉佩請你做一件事情。
不如我現下就把玉佩還給你,有勞你借我三萬兩銀子。
以後咱們兩個人就兩清了,你也不用怕還欠著我人情……”
趙思辰說得半真半假。
說是真的,偏偏臉上帶著笑,口吻也是玩世不恭。
說是假的,又把玉佩都拿了出來。
魏乾琅一下子就沉了臉。
莫非要他辦一件事情,就只是值得三萬兩銀子?
不過是三萬兩銀子,還得拿玉佩來換?
還說什麼“兩清”——
就這麼著急和他兩清?
趙思辰見魏乾琅一下子就沒了好臉色,不免有些莫名其妙。
她沒做什麼呀。
不知道怎麼的,魏乾琅就發了脾氣。
果然是中二少年。
眼見魏乾琅氣得拂袖而去,趙思辰一臉懵逼。
她奇怪地扭頭和李有才嘀咕:“你說那小三爺,為什麼突然就發了脾氣?我是說那句話得罪他了?”
李有才比趙思辰和魏乾琅兩個人年長十來歲,自然是知道為什麼。
魏乾琅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毛孩一樣,因著姑娘沒有留意到他而發了脾氣。
只是,李有才看著趙思辰——
他知道兩個人身份懸殊,怕是不能善了。
李有才不捨得能幹的大小姐,到三皇子府裡面委屈居於他人之下。
當下,李有才違心地說道:“不知道呢,或許這些皇子們自小被眾人捧在掌心,性格就是這麼變幻莫測的吧。”
哼哼,他才不替三皇子說話呢。
沒落井下石得太厲害,就是他善良。
趙思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那些人整日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用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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