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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輛舒適的馬車來到了這個小部落。

馬車金碧輝煌,隨從的高頭大馬更是引得部落中的眾人圍觀,大家嘖嘖稱奇。

特別是部落中的男人,都圍繞著馬匹流口水。

都是馬背上長大的漢子,一眼就看出來了馬匹價值不菲。

一個爽朗的漢子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哈哈大笑著進入魏乾琅的帳篷之中。

趙思辰正在給魏乾琅喂藥,看見有陌生人進來,起身福了福,行了禮之後往一旁讓開。

來者是北城郡守,衝著魏乾琅拱手:“魏小將軍,許久不見。”

魏乾琅笑著拱拱手:“楊郡守,我身上有傷,不便站起,請您見諒。”

楊郡守哈哈笑著說道:“無妨,無妨。上次見你,風度翩翩。怎麼才一個月,魏小三爺就躺下了?”

魏乾琅笑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夜裡出了軍營,偏偏遇上了狼群,受了一些傷。”

楊郡守像是在自己家一樣,熟稔地坐到了魏乾琅身旁,自己摘著放在一旁的果子吃,還不忘往魏乾琅的口中塞上幾顆。

“也得是您小三爺福分大啊。”楊郡守一邊吃著果子,一邊跟魏乾琅嘮嗑。

魏乾琅笑著說道:“我都傷成這樣子了,還福分大啊?”

魏乾琅和楊郡守講話也很是隨意。

楊郡守說道:“那可不是,一般人遇到狼群,只怕是連骨頭都不剩。您小三爺還能全須全尾地在這裡,那可不是福分大嗎。”

魏乾琅笑了笑:“你說的也有道理。”

楊郡守一拍床板:“怎麼樣,去我郡守府裡面養傷吧。”

魏乾琅微微皺了皺眉:“按理來說,我應該回北地軍營。”

“唉,你磨嘰什麼啊!”楊郡守說道:“你當我怎麼來了?蒲將軍讓人捎信給我,讓我過來的……”

魏乾琅淺笑了一下,無奈地搖了搖頭。

楊郡守說道:“讓你丫鬟把東西收一收,跟我回城。”

站在一旁的趙思辰:??

敢情好,這位楊郡守,直接把她定位為魏乾琅的丫鬟了。

魏乾琅面露尷尬:“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趙姑娘。”

“噢噢噢噢,”楊郡守這才抬眼,正眼看了趙思辰一眼。

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啊。

楊郡守的眼中閃過了意味深長,衝著魏乾琅略顯猥瑣地笑了笑:“還是小三爺厲害,養傷的時候,也能認識幾位朋友。”

趙思辰怒:他是什麼意思?在暗示什麼?喂,真的是朋友……

趙思辰剛想開口,楊郡守扭過頭,對趙思辰說道:“這位……小三爺的朋友,幫小三爺收拾下東西,注意別落下了。”

趙思辰深吸了一口氣:“是。”

魏乾琅笑著替楊郡守解釋:“……他性格爽朗,有時候愛開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莫與他計較。”

趙思辰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道:“你真要去北城養傷?蒲將軍那邊需不需要讓人過去說一聲?”

魏乾琅無奈地嘆了一聲:“你以為楊郡守是怎麼找過來的?就是蒲將軍告訴他的。”

趙思辰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蒲將軍心裡想必還有氣?”

魏乾琅說道:“我遭遇狼群襲擊的訊息,想必蒲將軍第一時間會把訊息遞到京城去。

恐怕這個訊息已經追不回來了。

後續蒲將軍還得繼續上摺子去向聖上解釋。”

趙思辰說道:“你給蒲將軍惹了這麼大的事,也難怪他有情緒。”

魏乾琅說道:“只能等我傷好了之後,再去和他慢慢解釋了。”

趙思辰想了想,笑了起來,道:“也不必過於擔心。

以後我多往北地運糧食和茶葉,給蒲將軍送上幾回,他的氣也就消了。”

魏乾琅說道:“也只能如此了。等到了郡守府,我給聖上上書一封,把這個事情好好解釋解釋。”

說完這件事,魏乾琅又問道:“你跟我一起住到郡守府裡面去吧,郡守夫人性格爽朗大方……”

趙思辰想起楊郡守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忙拒絕道:“不了不了,我住到客棧中去就是。”

看見魏乾琅還想再勸,趙思辰忙笑著說道:“孫冠玉這次是跟著我們到北地拓展商路的。

我在客棧裡面,吃喝都算到孫冠玉頭上,心裡也平衡些。

再說了,我要在北城裡面四處看看情況,尋找商機,住在郡守府裡面,每天進進出出的不方便。”

魏乾琅見趙思辰堅持,便也不再勸說,只說道:“如果遇到什麼事情,記得讓人去郡守府找我,跟我說一聲。”

“自然會。”

趙思辰笑著應下了。

兩個人說話間,趙思辰已經把隨身攜帶的東西都收拾完畢,順手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塊銀子。

魏乾琅見了,也不以為意,揚聲讓人進來。

兩位隨從一前一後,抬著一副擔架進到帳篷中來。

趙思辰幫著他們把魏乾琅扶到了擔架上。

魏乾琅身上和腿上都綁著用木片做成的夾板,行動不甚方便。

趙思辰擔心隨從手腳粗魯,弄疼了魏乾琅。

她特意站在魏乾琅身側,手臂從他的脖子後面伸過,另一隻手搭在他的腰間。

魏乾琅的心突突地跳了起來。

趙思辰前一天晚上洗過了頭髮,髮絲上還留著皂角的植物香味。

頭髮從魏乾琅的臉上拂過,魏乾琅臉上熱騰騰的,忽地發現自己的唇距離趙思辰的臉,幾乎只有一指之遙。

魏乾琅忙把自己的頭扭開了。

趙思辰未發現魏乾琅的異樣,專心致志地搬動魏乾琅的身體,手上一用巧勁,便把魏乾琅輕輕巧巧地放到了擔架上。

兩個隨從又是一前一後,抬起了擔架,腳步平穩往外走去。

楊郡守的隨從,也是習武之人,並且帶著軍營中訓練過的氣息。

趙思辰看著隨從的步伐,感覺自己對於楊郡守的為人和能力應該是誤判了。

北城是魏國面向北方的最後防線,這裡有鎮守的軍隊,各地的商隊,還有四處遊牧的部落。

如此複雜的地方,能夠坐到鎮守北城的郡守的位置,不會是泛泛之輩。

而面對隱姓埋名來到北地磨鍊的魏國三皇子,楊郡守既不諂媚,卻又親近,把兩個人之間關係的程度把握得剛剛好。

趙思辰心中暗暗反省,不能因著楊郡守的一個眼神,就對他有了偏見。

於是,掀開帳篷的簾子,走出帳篷的趙思辰,對於楊郡守,露出了一個真心實意的欽佩的笑容。

楊郡守卻沒有給趙思辰一個眼神,反而湊到魏乾琅近前,笑著說道:“小三爺,聽說你受了傷,我給馬車加了軟墊。

待會咱們走得慢一些,以免路上顛簸,加重了你的傷。”

魏乾琅笑著說道:“楊郡守,你考慮的處處周到,多謝你了。”

“說什麼客套話,咱哥倆!”

楊郡守扭頭看見趙思辰,又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指了指馬車:“你也一起上馬車吧。”

趙思辰剛浮起的欽佩,一下子煙消雲散。

她沒好氣地點了點頭,不再理會楊郡守,自顧著上了馬車。

其實,趙思辰錯怪楊郡守了。

也不怪楊郡守看到趙思辰的時候,都是一副看八卦的表情。

眾所周知,魏國三皇子,文武雙全,能力出眾,但極為潔身自好。

據說大慶城中諸多官宦之家,都在等著三皇子再大了一兩歲,開始議親了,可以攀上三皇子。

甚至有些門第不顯的,偷摸摸的想法子想把自家的庶女、親戚之流,塞到三皇子府中去。

但是,三皇子不僅對於此類鶯鶯燕燕,皆是拒絕,並且自己的身邊,連個伺候的丫頭都沒有。

跟前跟後服侍著的,不過是一個小廝而已。

因此,忽的在北地荒涼地,發現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跟在了受傷的三皇子身邊——

想必兩個人朝夕相處,日夜相對——

再聯想到,魏小將軍是因著出了軍營,和一位女子私會,才遇到了狼群——

楊郡守不免的聯想到,大慶城中的諸多人家,以及許多的懷春少女,怕是要失望了。

只是,這姑娘怎麼出現得這麼蹊蹺,一點先兆都沒有?

楊郡守想著,卻見馬車沒有啟動。

趙思辰掀開了馬車的簾子,手招了招。

幾個當地部落的笑容燦爛的小夥子跑向前來,湊近馬車,乖乖地聽趙思辰講話。

而馬車這邊,趙思辰正在跟幾個小夥子講她的打算:“我在北城估摸著住上一個月,你們可以在我啟程回大慶城的時候,跟我一同回去。

在這段期間,也別閒著,你們把你們部落裡面的牛、羊都捋一捋,要帶多少人,多少牛、羊、馬,都一一捋好。”

幾個小夥子連連點頭,用不甚熟練的漢話給趙思辰做保證:“我們好好幹,好好幹。”

趙思辰拿出了一塊銀子,掂了掂,遞給小夥子:“有需要花錢的地方就花,不要省著。”

幾個小夥子還想推辭,趙思辰硬是塞進了一個小夥子的手中,隨後放下了馬車的簾子。

楊郡守臉上不顯,心中卻有些疑惑。他是知道的,當地部落有自己的行事方法,對他們這些將軍,郡守並不尊重。

他雖然身為北地郡守,但是幾乎管不到遊牧部落這邊來。

沒想到,趙思辰的吩咐,當地人居然聽了進去。

因著這一幕,楊郡守的心中便多留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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