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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晚霞似火。

太陽一天之中最後的餘暉照耀著整個城市,觀海這座鋼鐵森林中聳立的高樓大廈亮起燈火,如同沙漠中閃耀的星星。

夕陽美景壯麗,只一瞬便讓人屏息。

秦風開著王仁貴的黑色奧迪途徑青年廣場附近,在等紅綠燈的間隙扭頭看向車窗外面。

在紅似熔岩的光芒將整個廣場覆蓋之際,吃過飯的人們也開始走出家門,廣場上多了些歡笑與歌舞,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忙碌過後的輕鬆與欣欣向榮。

儘管這景色在哪個城市都有,可秦風就是覺得觀海的青年廣場更加親切一些。

“你下午的時候,怎麼也沒去參加新聞釋出會?”坐在後排的王仁貴正在看報,隨口問道:“按理說曲江肯定邀請你了……在他眼裡,你現在可是個寶貝。”

王仁貴將報紙摺疊反轉,這是昨天的觀海新聞,上面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哪家公司入選了什麼新能源,哪裡哪裡出了車禍,油價疊了兩毛之類。

最近的報紙都沒什麼意思,一座城市哪能天天有勁爆新聞?

王仁貴看報紙純粹是個人習慣和打發時間,倆人開車往坦島小區去,秦風哪敢讓領導兼老丈人給自己開車,他閒著無聊就看看報。

不過明天嘛……這報紙估計就有意思了。

王仁貴在心裡想著,先不說市領導新官上任的新聞得佔多少篇幅,單單秦無相又回觀海這件事,就得引發不小的轟動。

“下午全單位的職工幾乎都去了,就咱爺倆在辦公室大眼瞪小眼……你怎麼不去?”王仁貴將摺疊的報紙上下翻看兩眼,放在旁邊。

秦風收回望向廣場的目光,少了某個身影陪著,他暫時打消了近日去廣場溜達的想法。

說起來還是因為王安若,他才跟青年廣場結緣的。

透過後視鏡看著王叔,秦風聳了聳肩實話實說:“您不去是避嫌,我不去是不想自討沒趣。大伯他看我不對付,這我還是心裡有數的。去他眼皮底下不就是當礙事的顯眼包。”

王仁貴聞言微微嘆氣:“小秦啊,我這個大哥從小到大脾氣就這樣。或許是長子的緣故,自從懂事開始就一直覺得保證家族不衰落成了責任。我也不指望你能理解他,別記仇就是……說到底以後都是一家人。”

頓了頓,王仁貴透過後視鏡看向秦風,語氣柔和,眼中滿是對後輩讚賞的欣慰:“安若年紀也不小了,我也算是看出來了,你倆是板上釘釘的事,我這輩子也接受不了其他女婿了。大不了你倆領了證,不去管老爺子跟我大哥就是……都是一家人,也不可能真的翻了臉,無非幾年時間不來往,天塌不了。”

秦風聞言一愣,訊號燈已經變綠可他仍沒有踩油門的意思,還是後面的車鳴笛提醒,他才回過神來一腳油門過了路口。

王仁貴的這番話,已經是對秦風的最高承諾了。

一家之主不同意,親戚不看好,大不了關係僵硬個幾年就是,都是血親,也不會真的斷絕關係之類。

生米煮成熟飯了,你倆小兩口還才不到三十,往後有的是時間去改善親戚關係……安若跟她兩個堂哥關係就還行的。

王仁貴末了又嘆了口氣,輕聲說道:“所以我不想你跟大哥關係在這之前鬧得太僵……小秦,我知道你是個懂人情世故的孩子,也知道你自尊心強,就當替叔考慮了,別記仇。”

秦風過了良久,才輕輕搖頭:“哪能啊,大伯他的考慮換位思考一下,我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就跟您說的一樣,日後大家都是板上釘釘的親戚,大伯他也只是表明了反對態度,沒做什麼實際的事,反目成仇真不至於……”

他看著王仁貴犯愁的表情,笑了笑,緩解一下氣氛:“再說了您怎麼還自稱是叔呢?”

王仁貴笑罵一句:“小兔崽子,現在改口早了!等什麼時候再見過你爸媽,聊過以後再叫吧!”

秦風用力點頭,信心滿滿:“快了,等搞定了大伯,我在都市豪庭擺一桌跟您提親!”

至少在他的計劃裡,年前就能搞定。

在小區門口的小超市裡拎了兩桶油和一袋米,秦風肩扛手提、大包小包地跟王仁貴回了家。

儘管王仁貴一再強調不用買東西,家裡什麼都不缺,但秦風心裡有數,去女友家裡做客空著手去可不是那麼回事。

這還沒結婚呢,就算是結了婚,陪著女友一起回孃家不給岳父岳母帶點什麼,在觀海這種孔孟之鄉也說不過去。

而在觀海,再好的東西也不如單位逢年過節發的糧油米麵。

“快進,東西拎廚房就行……你說這孩子,來非要買東西,我勸都勸不住。”

王仁貴一進門,鞋還沒脫就嘴裡嚷嚷著“來就來還帶東西”之類讚揚的話,聲音還不小。

一邊說著他一邊有些心虛地往廚房裡瞅——叫秦風來家裡吃飯這事,他沒提前跟媳婦說,還是臨下班了才提這麼一嘴。

因為他也拿捏不準媳婦對秦風如今的態度如何。

之前曝光秦無相身份的時候,王媽可是對秦風態度急轉直下的。

雖然後來秦風負荊請罪再加上王安若心意已決,也算是原諒了他,可王媽的態度一直是個謎。

王仁貴知道自己媳婦對秦風的態度也有所緩和,只是不知道緩和到了什麼程度……

秦風進門先把東西房門口,換上拖鞋,不等他進,王媽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廚房門口。

她看著王仁貴,眯了眯眼睛,後者立馬便有些心虛了。

壞了,一看就被識破了。

“行了,別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了,別人來求你辦事拎著東西,你那臉拉的老長,什麼時候見你喊這麼大聲過?”

王媽嫌棄似的白了王仁貴一眼:“喊這麼大聲喊給誰聽?我還不聾!”

“是是是,”王仁貴撓了撓額頭,有些尷尬地點頭:“你耳朵好使著呢。”

秦風這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王媽就站在廚房門口,她不閃開自己這東西也拎不進去……現在就看她的態度了。

氣氛有些僵硬,好在僅僅過了片刻,王媽便輕嘆一聲,閃開廚房的門。

秦風見狀眉上一喜,趕緊把油和米拎進廚房。

“以後來吃飯不用拎東西。”在秦風路過身邊的時候,王媽臉上露出了幾分慈祥和釋懷:“客氣一兩次就行了,還能天天來天天帶東西?姨又不是開小賣部的。”

這已經無形當中鬆了口,算是承認跟秦風的關係了——

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至於之前的不愉快……讓它過去吧!

“謝謝姨!”

“說什麼謝,見外了。”王媽笑了笑:“你拍的那節目我看了,《嚮往的生活》,還挺有意思。有那麼個鄉下小院子養老也挺好……現在全國人民都知道你做飯好吃,我也就不客氣了,你待會來廚房給我搭把手。”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秦風對王安若的真心,自從倆人認識之後就沒假過,這些明眼人都看在眼裡。

雖說秦風之前確實放縱享樂過幾年,但沒幹傷天害理的事,何況對自家閨女也是真的好。

或許王仁貴對秦風的信任是出於那幾年的同窗共事,而王媽此時的釋懷和認可,就完完全全是一個丈母孃對女婿的本能了。

是不是對自家閨女好,當媽的最清楚。

“沒問題的,八大菜系只要姨能說的上名字的菜,包您滿意!”

秦風對於自己的廚藝還是很有自信的。

這一點也讓王媽很滿意,會做飯會做家務,這樣的男人能過日子,女人當家也不會太累。

想著想著,她就白了王仁貴一眼,雙手環抱胸前,冷笑一聲:“哎呀,也不知道是誰,結婚幾十年了下廚房的次數,我這一隻手呀,就能數過來!”

說著她還伸出自己的手翻了翻,略帶幽怨,跟演紅樓夢似的:“弄得我這手被水泡的都起了皮,當年我也跟現在小姑娘似的,細皮嫩肉著呢!”

王仁貴便有些心虛:“我做過一次飯,你就不讓我進廚房了,你說的,不賴我……不然待會我也給你打打下手?”

王媽收起了幽怨和嬌嗔,皺眉頓了良久,居然發現王仁貴說的還有幾分道理。

讓他進廚房,三天那鍋裡都還有股糊味刷不乾淨。

於是她胸膛起伏,憋了半天,吼似的憋出一句“滾蛋”,便扭頭進廚房忙活了。

王仁貴心裡那叫一個美啊!

這麼多年了終於見到媳婦吃一次癟了,他在客廳坐下,聽著廚房裡油煙機的聲音和油鍋煎炸的噼啪聲,偶爾還有兩句女婿跟媳婦的對話,心情更好了。

這一下子,家裡的關係是徹底不用擔心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正好這女婿跟丈母孃能一邊做飯一邊聊聊天,說不定還能繼續緩解關係呢!

自己真是個天才!

正想著,王仁貴耳朵一動,廚房裡的對話好像不太對勁。

“小秦,現在還會單位嗎?”

“偶爾回去看看,在單位工作久了比較順手,我走了以後部門工作壓力就大,底下完不成工作,領導找的是叔的麻煩。再招人還得重新帶,費時費力,我回去幾小時就把事忙完了,叔在單位還是跟以前一樣輕鬆。”

“你有這份心,也不枉他提攜你……而且你回去吧我也有數……姨問你個事,你叔他在單位一天抽幾次煙?”

“這個……我叔他抽菸吧……我最近記性不太好,不記事。應該是不抽了,戒了。”

“跟姨實話實說,以後安若有欺負你的地方,你也跟姨說,我收拾她!”

“姨你要這麼說我可就記事了!就從三個月前說起吧,7月5號中午11點55分,王叔他午飯時間提前五分鐘去廁所……”

緊接著聲音就小了下去,王仁貴背後的汗立馬就下來了,站起來有些慌,但走到廚房門口又不敢進去。

一來怕媳婦那是真的怕。

二來好不容易自己給未來女婿創造了一個絕佳的緩和關係的機會,自己就這麼闖進去不就白白浪費了?

在廚房門口轉了半天,王仁貴最後只能咬咬牙,拿自己接下來半年的煙錢零花錢給女兒換未來了。

“這菜做的真是絕了,以前只知道小秦你廚藝好,沒想到連湘菜都會做呢!這味道比我認識的一個湘菜師傅正宗多了……”

一看秦風就給王媽聊高興了,比剛進門時候的釋懷還多了幾分驚訝和高興。

結果廚房門一開,王媽端著菜沒等邁出門,就看見王仁貴拿個掃帚在門口。

“你在這幹嘛?”對上老伴兒,王媽態度立馬就冷下來了。

王仁貴臉上略顯驚慌,然後笑了笑:“掃地呢!”

一頓豐盛的晚飯上桌,王仁貴開了瓶好酒,又打算跟秦風好好喝一場。

“小秦不是開車來的?你讓他喝酒,怎麼回去?”

“不回去,在這睡就是……小秦啊,不嫌棄吧?”

“哪能啊。”秦風連忙雙手扶著酒杯,看著王仁貴把三兩杯倒滿,潔白的酒液散發著醇厚的酒香,“叔你說這話就見外了。”

“對了。”王媽突然一拍手,去掏手機:“算算時間,閨女應該忙完了,給她打個影片電話。”

影片電話接通,王安若那邊拍完了戲剛回住處休息,應該是剛洗完澡,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

“怎麼了,媽?特意給我打個影片電話?”

“你吃飯了沒?”

“吃過了。”

“我們也在這吃呢……你看誰來了?”

王媽把手機攝像頭反轉,王安若看著出現在螢幕裡的秦風,先是微微一驚訝,而後俏臉上便露出了一抹紅暈。

“你怎麼去我爸媽家了?”

“回觀海不得來跟領導彙報一聲?”秦風笑著回答。

王安若可不信他這一套,嬌哼一聲別過頭去:“彙報工作彙報到家裡去啦?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安若,怎麼說話呢?”王媽趕緊埋怨一聲。

王安若本就是當著爸媽的面想著修個恩愛,小情侶之間打情罵俏說點什麼都不為過。

結果被老媽給訓了一句,王安若立馬嘴巴就張大了,大眼睛眨呀眨,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秦風。

“不是,這……你給我媽灌什麼迷魂湯了?怎麼我媽幫著你說話?”

秦風只是笑笑不說話,王仁貴那邊舉杯,他連忙雙手端著酒杯陪酒,一口那三兩杯就下去了。

“哎呀你慢點喝,我爸又不跟你搶……”王安若上一秒還跟失了寵的小公主似的撒嬌、跟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抱怨,下一秒就心疼秦風喝酒了。

她那個臉都湊近了螢幕,小臉上滿是擔憂的神情,眼睛死死盯著他們手中的酒杯,在瞅秦風這一口下去是喝了多少。

“你喝這麼快,一會就醉了……都多大的腕了,去首都逛一圈人情世故處理的挺好的呀,怎麼喝酒還這麼實在?哎呀爸!你就不能緩緩?這才多久又碰杯!”

王安若在影片裡瞪了王仁貴一眼,王仁貴那酒杯都碰著嘴唇了,又縮了縮脖子放下,伸出手去拉著姑爺的手腕給他把酒杯重新放回桌上。

“咳……那個,慢點喝。”

秦風見狀心想王叔在家裡的這個家庭地位真是堪憂啊……自己也就是在老丈人家這麼喝,出了門誰敢勸自己酒?

不,就說誰有資格跟自己坐一塊喝酒?整個觀海市能讓自己賞臉喝酒的,一個巴掌都用不上……

眼前還就坐著倆呢!

不過好訊息是真等著結婚了,自己有女婿新手保護,絕對地位比王叔高。

他看王叔被遠在百里之外的女兒一個影片電話就唬得慫慫的,轉頭跟影片裡的王安若對視一眼。

倆人都沒忍住,笑出了聲。

王安若咯咯笑著,聲似銀鈴,看得出來很高興。

“好了好了,不勸你倆了,喝酒有數就行……爸,可別讓秦風回不去啊!”

“今天小秦不走了,就在這睡。”

“讓他睡沙發呀?”

“讓他去你那間睡不就得了?”王仁貴倒是說的理所當然:“你又不在,而且你倆這關係是吧……應該不嫌棄吧?”

這話從當爹的嘴裡說出來,王安若的臉就更紅了,不好意思極了。

要是隻有秦風在,她就大大方方讓秦風睡了,自己這個人都睡過了,床又有什麼睡不得?

可是有爸媽在,她連害羞的樣子都害怕被看見,偷偷地把手機鏡頭往上挪了挪,只露了一雙眉眼在外面。

羞得連眼角都紅了,媚眼如絲,眼神躲閃。

“那……那也沒辦法,總不能讓他睡沙發呀……反正就是少喝點!我還有事,先掛了!”

匆匆掛了電話,王媽還在嘆氣說“這孩子,話沒說兩句就掛”,這邊爺倆已經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

“對了,王叔。”酒過三巡,秦風眼神已經開始飄忽了,他晃了晃腦袋說道:“明天得借您都市豪庭的會員卡一用。”

“吃飯?”

“請人。”

秦風呼了口酒氣,鄭重其事說道:“請安若的堂哥吃頓便飯。”

王仁貴也有些醉意了,迷迷糊糊的,腦袋點了點頭,抬眼看著秦風。

只是他雖然醉意明顯,可此時眼神中仍然有一絲精光和笑意。

“一個?”他笑著問,意味深長。

“保底是去一個。”秦風實話實說。

“呵呵……年輕人自己看著弄去吧!”王仁貴再次舉杯,豪爽笑道:“反正你記住了,叔在車上跟你說的那事跑不了,那就是底線了……來,喝!”

秦風跟王仁貴碰杯,瓷聲清脆,兩個人蜷縮的手心裡還有沒洗乾淨的“山川”二字似乎也融在著酒水和闔家歡愉之中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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