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猿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976.王的戰爭,拉開序幕,從龍族開始的求死之路,刺猿菌,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小瓶從突然扭曲的空氣中出現,直接落入了英靈的手中。有著華美的裝飾,卻看不出本身的材質。不知是陶瓷還是玻璃,只能看到表面呈半透明狀,裡面晃動著某種液體。

“既然是兒戲,那便以兒戲的姿態陪他們玩玩吧。本王沒必要認真對待。在值得認真對待的敵人出現之前,本王就暫時換一副模樣。”王輕聲說著,開啟瓶蓋。

聽他的話,這似乎是用於改變容貌的至寶。

就在王準備將手中瓶子裡的液體一飲而盡的時候,大地突然間發出了鳴響。

與其說是巧合,倒更像是某種命運作祟。

此刻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王在內,都不約而同地仰望天空。

撼天動地的咆哮從遠處傳來。

然而,這聲音遠比“咆哮”美麗,就像是巨大的天使之類的神聖之物或者是大地本身正在唱搖籃曲一般。

同時眾人也聽清楚了,聲音是從十分遙遠,位於斯諾菲爾德西部的那片森林傳來的。

聽到那無視物理法則的鳴動,蒂妮莫名地確信了一件事:這聲音彷彿在昭示什麼東西呱呱墜地,而那個誕生之物,恐怕是一位所向無敵的英靈。

王停下了喝下藥水的動作,那張從頭到尾對世間萬物彷彿都無比輕蔑的臉上,第一次流露出了除此之外的強烈感情。假設在場有人是他的舊識,想必也會驚訝地暗想“真難得見他露出這種表情”。

這位“王中之王”雖然有著容易激動的性子,一點也談不上泰然自若,卻未必有人在他的臉上看到過這樣的表情。

“這聲音……難道是……”王的確很激動,此刻他的眼中浮現出的不僅是吃驚、焦躁、困惑,甚至不知為何,還有感動。

“……是你嗎?”

聽到身邊的王的低聲喃喃,蒂妮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那一瞬間,她竟然在這位本該唯我獨尊的王臉上看出了動搖之色。

不過這樣的動搖很短暫。

很快,王的臉上又重新掛起了那屬於王的傲慢與威嚴。

他不再說話,只是發出了高亢、激昂、興奮的笑聲,這聲音響徹雲霄。

待笑了一陣子後,王咧嘴開口:“哈哈哈哈——竟有這樣的事!如此偶然的再會,理應當作本王的王之證明加以謳歌!”

蒂妮驚訝的發現,此刻這位王的臉上充滿了歡喜與活力,與剛才那副無聊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雜種的小丫頭啊!慶幸吧,喜悅吧!看來這場戰鬥值得本王認真對待!”金色的王直抒胸臆,說著不符合他風格的話。“繼續過去那場在廣場上的決鬥也不失為一種樂趣。不過,若那傢伙作為狂戰士顯現,又或者是不,還是算了,這些事不應該讓雜種聽到。”

彷彿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在自言自語一般,王看上去十分愉悅,他笑著眺望那咆哮聲的來源,向跪在一旁的蒂妮說道:“抬起頭來,蒂妮。”

蒂妮雖然因被點到名字而吃了一驚,但還是乖順地抬頭看向眼前的王。接著,剛才還在王手裡的小瓶就被丟到了蒂妮的手中。

“這是返老還童的秘藥。以你的年齡大概用不到,但本王如今已經不需要了。你就心懷感激地收下吧。”

是的,這位王原本認為這是一場無聊的聖盃戰爭,於是準備使用這樣的秘藥返老還童,變成年幼的姿態來參加這場遊戲,畢竟如果他以全盛姿態加入戰局,這場遊戲會顯得極其無聊。

“咦?啊……是!”蒂妮瞪大了雙眼,但還是心懷感激的收下。

金色的王微微瞥了她一眼,用充滿威嚴的聲音說道:“若你願做本王的臣民,那本王要命令你去做一件事。”

說著,他將目光移開。

儘管王已經不再看向蒂妮,但蒂妮卻絲毫不敢有失禮的舉動,依舊恭敬的傾聽著,因為這將是眼前這位古老的王賜予她的第一條王之御言。

“幼童就該有幼童的樣子。在尚未領悟萬物之理的期間,雙目只需因本王的威光綻放神采便可。”

這句話雖然帶著嘲諷的意味,卻又充滿力量。

蒂妮聞言微微一愣。

她懷疑眼前這位王似乎不像傳聞中那樣暴虐,或許是一位難得的仁慈之王,畢竟暴君怎麼會去關心一個幼童的成長呢?

剛才王的話翻譯過來大概就是‘小孩子就該有小孩子的樣子,不需要逞強,只需無憂無慮,追隨本王的步伐即可’。

是的,她為了一族的未來,早已捨棄了感情。

可她此刻的內心,卻因這位王的話產生了微微的波動。

遺憾的是,或許是封閉感情已久,蒂妮此刻還無法因為一句話而讓眼眸露出王所想要的神采,她只抱著歉意地垂下了頭,回答道:“我會努力的。”

就這樣,一組從者與御主即將投身到戰爭之中。

他們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與土地被奪的少女。

他們明知道這是一場虛假的聖盃戰爭,還是為了貫徹自我而賭上了自己的一切。

從這一刻起,王與少女君臨天下。一切只為了將虛假的戰爭改寫成名為“自我”的真實。

王的戰爭,就此拉開帷幕。

············

英國倫敦某處。

時鐘塔。

一般人聽到這個詞,第一反應大多都是倫敦的觀光景點。然而在魔術師之間,這個詞有著截然不同的含義。它既是管理眾多魔術師的協會本部,又是培養年輕魔術師的最高學府。

總之,時鐘塔堪稱是魔術師的大本營,其歷史不遜於英國這一國家本身。這裡培育出了眾多優秀的魔術師,而這些魔術師又創造出新的歷史,一步步提高整個魔術界的格調。

在時鐘塔引以為傲的“最高學府”,一句與莊嚴的校舍格格不入的俚語突然炸開。

緊接著——

“你可真行,我只有一個詞形容你:白痴!”

最先破口大罵的,是一個長髮披肩、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穿著紅色的外套,脖子上掛著一條黃色圍巾,臉上帶著極度不悅的神色,似乎正在教訓面前的年輕人。

與之相對的,年輕人則露出絕望的表情。做出了這番驢頭不對馬嘴的回應:“不!您至少用兩個詞來形容我!”

“那就笨蛋加白痴,除此之外沒別的了。”男人又加了一個詞彙,不過都是貶義詞。

如果旁邊有人的話,或許會很疑惑:問題的關鍵在於一個詞彙與兩個詞彙麼?

儘管男人已經十分不爽,年輕人卻依然糾纏不休:“可是教授,我真的很想參加啊!我無論如何都想去參加那場將在美國舉辦的聖盃戰爭!”

“你這混蛋居然敢在走廊裡光明正大地說出這個詞,說你是白痴一點都不冤枉你!我受夠了……你是從哪裡得知這件事的?雖然它算不上是重要機密,但也不是你這種乳臭未乾的小子應該知道的事!”被年輕人稱作“教授”的男人一邊檢視四周有沒有人,一邊嫌惡地推開不斷貼上來的腦袋。

這個男人是這間魔術師最高學府的教授,人稱“君主·埃爾梅羅二世”。這似乎並不是他的真名,但認識他的人都會飽含敬意地以此稱呼他。

他年紀尚輕,就已經是時鐘塔中公認的最為優秀的教師。他教導的學生,畢業後都成了非常出色的魔術師,並在世界各地大展拳腳,創下了數不勝數的功績。

因此,他也頗受其他魔術師的敬重,還被冠上了“魅力教授”、“大師V”、“大笨鐘☆倫敦之星”、“魔術揭秘者”等眾多稱號。

不過,男人本人並沒有什麼像樣的功績,只是他的弟子一個接一個地成為大眾焦點。這大概也是他看上去總是非常煩躁的原因吧。

有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禁調侃自己也許該寫本,名字就叫做《關於我廢物的我,學生卻一個個都是妖孽這件事》。

而如今讓他煩躁的來源,正是眼前這名在讀學生,也就是站在他面前的年輕人。

聽到埃爾梅羅二世問是從哪裡得知“聖盃戰爭”的,年輕人一臉鎮定地回答道:“教授昨天不是和協會的幹部在地下禮堂開會嗎?那個叫蘭加爾的人是著名的人偶師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真人啊!”

聽到年輕人的話,埃爾梅羅二世本就陰雲密佈的臉像是又結了一層霜。他極力保持著冷靜,伸出鐵爪,一把掐住了學生的臉:“為——什——麼——你會知道昨天的會議內容?”

“我就是有點好奇,所以偷聽了一下……”年輕人不好意思的回答著。

“那可是絕密報告會!你知道禮堂設定了多少層結界嗎?”埃爾梅羅聞言二世一陣無語。

是的,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這樣的妖孽。

就算是他自己,面對那麼多層結界也不可能像這貨一樣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只是偷聽’了一下,說得好像這似乎是很簡單的事情一樣。

面對埃爾梅羅二世的質問,年輕人心虛地移開了視線,尷尬的笑著繼續回答道:“知道我也明白自己做得不對,但我真的很在意”

見眼前的年輕人試圖用笑容矇混過關。埃爾梅羅二世緊握拳頭,強忍著暴躁的情緒:“所以你就試著黑了一下整個房間的結界,然後成功了?”

“哎嘿~”年輕人吐了吐舌頭,試圖矇混過關。

“……”埃爾梅羅二世頓時沉默了。

並非只有這位年輕人會在魔術的話題中使用網路駭客的說法,從年輕學生的口中也時不時聽到類似的詞語。事實上他的行為與駭客或者破解無關,這個“黑”的意思是“穿過結界,在任何人都沒發現的情況下旁聽了會議內容”。

弗拉特·艾斯卡爾德斯。他是君主·埃爾梅羅二世的學生,也是在埃爾梅羅教室中待得最久的人。

他從少年時期起就師從埃爾梅羅二世,但是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沒能從時鐘塔畢業。

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他,大概只有君主怒罵的那個詞吧。

若是再用稍微豐富一些的語句來形容他,最合適的應該是“雖然擁有深不可測的魔術技術與才能,卻把身為一名魔術‘師’的重要部分丟到了某個地方”。

他出生於地中海的魔術師家族艾斯卡爾德斯,是家裡的長子,過去因具備出類拔萃的魔術迴路以及控制魔術迴路的才能而備受期待。遺憾的是,除了魔術之外,他還擁有不適合成為魔術師的半吊子性格。

這個眾人矚目的神童原本是拜在其他教授門下的。但數不清的老師被他折騰到胃痛,最終丟下一句“只能交給您了”,將他託付給了埃爾梅羅二世。

之後數年,他顯露出魔術上的才華,不斷將其他學生甩在身後。這是在其他教師那裡未能達成的成就,也從側面上讓大師V名聲大振。

然而,他的其他問題也堆積過多,導致他至今都沒能從時鐘塔畢業。

其實就這麼放他出去也無所謂,但埃爾梅羅二世以“不能就這樣半途而廢地讓他畢業”為由,負責任地將他帶到現在。而這一次,埃爾梅羅二世開始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

“才華橫溢的白痴真是棘手啊……”

盛怒過後,大師V的語氣反倒沉穩得像大徹大悟的僧侶一般。但他還是板著一張臉,用力地將手拍在學生的肩上,說:“我可以當作沒聽到你剛才的話,你就別再打擾我平靜的生活了。”

“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只是……召喚英雄不是需要道具嗎?我不知道怎麼得到那個道具啊!我拿著拿破崙的肖像畫過去,是不是就能召喚出拿破崙了?皇帝應該是最強的吧!”

“如果我是英靈拿破崙,那我在簽訂契約之前就會開槍幹掉你!”儘管埃爾梅羅二世很想直接逃離現場,但他又擔心學生是不是想在聖盃戰爭中做些什麼。於是他帶著幾分認真,重新問道:“弗拉特我問你,你為什麼想要聖盃?在我看來,你不像是一個會追求魔術根源的魔術師。你該不會是想從這裡畢業,或者是想讓遲遲不肯放你畢業的我大吃一驚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遊戲小說相關閱讀More+

諸天:從鬥羅開始落墨

大丘丘病了二丘丘

全球遊戲,從成為死靈法師開始

一輛小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