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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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執自然是考慮到了這一方面的。
若是沒有將這一方面的事情解決好,裴執自然也不會將這些事拿到小姑娘面前來。
姜梨見裴執沒有說話,嘆息一聲坐下來。
“三哥哥,我們現在想要達成還任重道遠。”
要是三哥哥往後權力再大些,估計在這一方面還稍微好下手些。
如今裴執雖然是陛下身邊的紅人,但是畢竟才到洛陽這點時間,還沒有完全站穩腳跟
裴執看著小姑娘一下暗淡下來的神情。
挑眉輕笑:“阿梨,你都考慮到了的事情,我自然也是清楚的。”
姜梨聽到這話,眉間神色重新雀躍幾分。
也對!
自己都能夠考慮到了的事情,三哥哥這麼聰慧,怎麼可能不知道。
杏眼滾圓,拉著裴執的衣袖:“三哥哥,倒是是怎麼想得,你就別賣關子了。”
裴執瞧見小姑娘神情,忍不住失笑。
姜梨已經很少在他面前這般模樣,如今驟然看到,心中還有些難以說出的感覺。
也就不再接著賣關子。
“我對陛下提出這一方面的事情,陛下是明君,應允了,只消日後再來完善幾分。”
姜梨聽到這話大喜。
不愧是三哥哥!
自己還想著,三哥哥如今沒有站穩腳跟,很多事自然是不方便的,卻沒想到三哥哥早就將這方面東西準備的差不多了!
她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愉悅,撲在裴執身上:“三哥哥,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三哥哥!”
裴執看著掛在自己身上撒嬌的人,唇角笑意明顯,調侃道:“你還有別的三哥哥不成?”
姜梨頭搖的和撥浪鼓似得:“自然是隻有你一個三哥哥。”
“三哥哥是全天底下獨一無二的三哥哥!”
窗外梨花已經開放,暖陽透過梨花樹葉間隙照進書房。
一片春意融融。
——
邊關。
元景這段時間在軍中,可是受了不少苦,過來不過兩個月,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
有元戒派在身邊照應他的,也沒有起到半點作用,那些老兵瞧不起他,自然是不會服從管教。
而元景在這些事情方面,偏偏又是個犯倔的。
自從上次說完那賭約之後,絡腮鬍子隔三差五就帶著一群小弟來招呼他。
元景壓根就沒有學過什麼功夫,很多時候在他們這種刻意刁難之下,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幾乎沒一塊好皮。
絡腮鬍子那一夥人總覺得這小公子皮肉嬌嫩,且被他們這樣刁難過不了多久就會離開。
卻沒有想到元景都咬牙堅持了下來。
那在他身邊照料的小將軍每每看到這場面都有幾分心疼,總是忍不住勸說。
元景默不作聲的包紮著自己身上受傷的地方。
半響突然出聲:“將軍,你不必再勸我。”
“我既然來到了這,沒有一番功績,是絕不會離開的。”
小將軍開口:“元公子,元老爺每每十分擔心,您就算沒有一番功績,回去以後也照樣比許多人都強。”
他不明白這些。
若是自己有這樣好的出身,才不會來這邊境之地,日子苦就算了,朝不保夕,人頭別在褲腰帶上,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沒了性命。
元景聽到這些沒有抬眸看他。
“將軍,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自當有一番作為報復。”
“每個人心中想法都不一樣,將軍不必再說了。”
兩個人之間觀念不合,再說下去也是沒有結果的。
元景包紮好以後站起身來,離自己所定的賭約還有一月。
只要撐過了這一個月,接下來的日子估計就要好上許多。
那絡腮鬍子本名張啟山,也沒有想到元景這麼能堅持,想起之前的賭約就有些著急。
這要是讓那小子贏了,丟的可是自己的臉。
其中有個小弟模樣的人,開口道:“張哥,要不然我們給他使些絆子,讓主帥他們誤會他,將他逐出軍營。”
張啟山聽到這話沉靜下來。
目光落在了這個小弟身上。
小弟這樣的人瞧見他甩過來的目光還以為是自己的提議好,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張啟山神色有些不悅:“按照你的意思,我們是要陷害同僚。”
自己雖然不希望那小子贏,想將那小子趕出去運營,還不至於用如此卑劣下賤的手段。
小弟聽到這話才知道眼前之人是生了幾分怒意,急忙開口為自己辯駁:“張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玩笑幾句。”
神情有些悻悻然,明明都是為了眼前人考慮…
張啟山站起身來,他周圍那一群人追隨著他。
他沉聲開口道:“雖然不希望那小自營,但這種下賤手段,若是誰敢做出來被我發現的話,絕不輕饒。”
周圍那一群囉囉急忙開口稱是。
張啟山打仗時勇猛,人又仗義,說起話來在他們這一群人之間很有分量。
想起來那瘦弱少年每次被自己故意針對,卻仍舊咬著牙堅持下來的模樣,張啟山心中突然多了幾分莫名味道。
或許這個人,和以前那些公子哥當真不一樣。
元景將自己身上包紮好以後就回了房間,翻出好不容易留下的兩張宣紙。
在軍營裡面,這東西是極稀罕的,元戒幾人估計是知道每次給他寄信過來,裡面都會含幾張宣紙。
元景將宣紙端端正正鋪在桌面上,手上拿著粗劣的毛筆,好不容易留下的那個墨盒,快要乾涸。
他卻一點兒都不管這些,認真開始寫起信來。
在軍營裡的這段日子,他也養成了報喜不報憂的性子。
每每寫信回去,只挑著那些好玩兒的有趣的事情講,自己在背後受的苦隻字不提。
元戒派了人在他身邊,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小兒子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只是除了心疼以外,再無他法。
將這封信收撿好以後,又拿出另外一張宣紙,眼神中含了些別樣情動。
不知道阿悅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
腹中有千言,卻不知道如何落筆。
他拿起筆來,斟酌之下。
“阿悅可安?如今我來軍營已有兩月,軍營的人熱情,待我很好。邊關風景尚佳,大漠無垠,策馬奔騰時別有一番趣味,只是風沙太大,刮在臉上有些疼。”
“晨時第一抹陽光升起,隨即金輝灑向大地,格外壯觀,你若是瞧見,定當歡喜。”
元景捂著自己的傷口,嘶了聲,想了想,又接著寫下:“若是日後有機會,你我二人一馬,看盡這大漠孤煙,長河落日。”
他又絮叨叨寫了些最近發生的有趣事兒,這才珍重的將信疊起來。
想了想似乎覺得不妥,重新將宣紙展開,加了句:“阿悅,要記得想我,元景親筆。”
展開重新瞧了瞧,自顧自的點頭,這才滿意的重新將信塞進信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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