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於遷父親忙碌又充實的一天!【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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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掌聲,又到了演出的這一天,每次看見觀眾朋友們都很激動。”到了舞臺上,演員一如既往的說開場詞,“不知不覺鬥笑社好幾期了。”
“是!時間過的很快。”欒芸萍跟旁邊不緊不慢搭一句。
“不過今天我們就要說點不同的了。”
“說什麼?”
“這一期比較特殊於大爺沒在。”
“是,可能比較忙。”
“而我們相聲的原則就是誰不在就說誰,所以今天我們來說說於大爺父親的一天!!”
觀眾:“好!!!”
一聽到要說於大爺父親,下面一位位沒有不高興的。
因為都是聽於大爺以及他父親故事過來的,比起傳統相聲,這種的故事結構反而更加好玩一些。
現場的動靜這麼大,齊雲成站在舞臺上是沒想到,既然這麼喜歡那就要開始了。
而這時候欒芸萍開口問,“打哪開始?”
伸出兩根手指,齊雲成道,“從凌晨兩點開始。”
“老爺子夜行動物。”
“凌晨兩點,於遷父親於老爺子扛著鐵鍬夜盜東陵!!”
“好嘛,一上來就這麼厲害。”欒芸萍有點驚訝。
“鐵鍬挖進去什麼都沒要,就要了一口棺材,金絲楠木的。這口棺材讓於老爺子弄回來當傳家寶,這麼些年一直當立櫃用。”
“我就說上次去家裡怎麼怪的慌。”
“棺材抬回來各種收拾,立好了,老爺子心情高興,打點衣裝,在凌晨三點鐘到健身房拉皮條。”
一說現場觀眾都樂了,只有欒芸萍表情不對勁,攔住一下,“這都像話嗎?那不叫拉皮條,那叫拉背器。”
齊雲成懵懵懂懂的點點頭,“反正我也不懂啊,只要於老爺子一進健身房,這些人都認識。”
“都熟啊?”
“嘿,這胖子!”齊雲成抬手過去打了一下人的動作,隨後一轉頭高高興興道,“大個,好好練。
哎喲,小夥子胸肌練的不錯。”
齊雲成猛然拍了兩下,但下秒開口,“大爺,我是女的。”
哈哈哈哈!
笑聲中,欒芸萍一吐槽,“我就懷疑他是故意的。”
“太可愛的一個老頭了。”
“哪可愛了,要麼眼神不好,要麼耍流氓。”
“練吧。”齊雲成一側身,雙手伸開練拉背器,“老爺子開始健身,一直健身到凌晨四點有事情做了。”
“什麼事情?”
“泡澡啊,老燕京人,就愛好這個。”
“那倒是。”
“老爺子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泡澡必須洗頭一水,什麼叫頭一水,但凡有一個人下去過就不洗了,嫌髒。”
“講究。”
“所以凌晨四點就得去,等到了清華池門口,這個……”齊雲成又來了人物表演,手頭微微往下一指,“兌點涼水啊,這個不行,再兌點熱水啊。”
欒芸萍道:“瞧瞧,冷點熱點都不行,要求多嚴格。”
“水溫合適了,老爺子放話,開澡堂子的才開門把客人們都讓進來。”
“好嘛,這是給人試水去了,不是泡澡啊。”
齊雲成繼續誇讚,“老燕京人講究。”
“這還講究什麼。”欒芸萍在桌子後無語著。
“到了五點鐘,該吃早飯了,一通忙活也餓了。”
“是,吃什麼?”
“來點那個大腸刺身。”
“好傢伙!吃生的啦?”
“現殺的豬,豬都捆好了,踩著豬,拿著刀!”
齊雲成右腳邁前,死死往下用力,手裡再拿著桌子上的摺扇,隨時要往下捅,但轉頭還要詢問一聲,“怎麼樣老爺子,吃嗎?用膳嗎?
於老爺子點點頭:嗯!!”
手起刀落,齊雲成往下一捅,“噗,屠戶殺豬,倒騰豬腸子。不是全部倒出來,倒出一頭來,遞給於老爺子。”
這裡欒芸萍有點不理解了,“幹嘛單遞給他?”
“老爺子攥著這頭,呲溜呲溜!!”
“嘬啊?”欒芸萍恍然大悟後,都不想多看搭檔學相,臉扭到另外一邊,“我都沒聽說過,拿著腸子頭嘬那不是吃早點呢,那是吃豬屎呢。”
哈哈哈哈哈!
下面的笑聲絡繹不絕,郭麒靈坐在最後一排自然也是笑得不行,沒想到能這樣串到一起玩,哥真不愧是喜歡串活的。
至於第二演播室,頭髮已經有點見禿的高風,看著大螢幕,“準是雲成倒騰的活。”
“可不是,不過小欒配合的也挺不錯。”
“那行,我這邊就加一分。”
兩個人評判著分數,舞臺上,逗哏的反而看向捧哏,“沒有你這麼噁心的。”
“廢話,你說的不就這樣?”
“這是五點吃早點,到了六點鐘……”
“嘬了一個小時!”欒芸萍捧著一句話,下面又冷不丁出現笑聲,能想象出使勁的畫面。
“六點鐘回家裡,老爺子僱了四個丫鬟伺候自己,白菊花、粉菊花、綠菊花、紅菊花。”
“幹嘛叫這麼些名字。”
“這都是老爺子多年的經歷。”
“那都經歷了些什麼才有這些名字。”
哈哈哈哈!
再一次笑聲打欒芸萍的話語引匯出來,而他一說,齊雲成也快破防了,忍不住的樂,拿手指頭點他,“你要再說,就播不了了。”
“就這段咱們節目都得剪掉。”
齊雲成十分無奈,總覺得搭檔最近這些年是不是在自己身邊越玩越嗨了,不過也對,這一世搭檔風格完全不一樣。
但他們在錄製節目,錄製節目不能像小劇場那樣一直玩,逗哏的重回正題。
“老爺子讓四個丫鬟給自己拔白頭髮.”
“白頭髮還拔?”欒芸萍終於說回了自己的詞。
“上了歲數比較在意啊,就怕有白頭髮,一根都不能容,丫鬟站在這找。”
神情體態,齊雲成表演得惟妙惟肖,雙手放在老爺子頭上找白頭髮,找到的時候,右手大拇指食指忽然一捏,捏住了猛然左手往前一推。
這一個動作,欒芸萍嚇一跳,聲音大上不少,“推腦袋啊?沒聽說過拔頭髮拽著頭髮推腦袋的,要頭髮長點,還推一跟頭是嗎?”
“關鍵四個丫鬟站在四個面。”
接下來齊雲成有的忙活了,在話筒後,前後左右的站方向來拔頭髮推腦袋,這一幕下面笑得不行。
“於老爺子在當間。”
齊雲成忽然站住腳,腦袋左搖右擺,欒芸萍看見搖搖頭,“改撥浪鼓了。”
“一會兒把白頭髮都拔完了,照鏡子一看,還降輩兒了。”
“怎麼降輩兒了?”
“成郭得剛了。”
欒芸萍明白了事情,承認一下,“一個小時,頭髮可不都拔沒了。”
“到了七點鐘,老爺子美了,吃了飯,又沒了白頭髮,碰巧朝陽出來了,於是立刻出去站街了。”
“你給我等會兒吧,老爺子身體沒那麼好。”
前一秒的笑聲還沒有徹底落瓷實,現在又來了,也別說其他人,就是欒芸萍也忍不住,一直在憋笑,“老爺子那麼大歲數了,到底要幹嘛?”
“不是。”齊雲成擺擺手,解釋清楚,“沒在屋裡邊在街上站著呢,站街嘛。”
“那叫曬太陽。”
“曬太陽拿本書。”攤開右手,手心朝上,齊雲成看得津津有味,“線裝的書,老頭站在衚衕口,搖頭晃腦的。”
“得,四個丫鬟又來給他拔頭髮了。”
“看著看著忽然覺得不好。”
“怎麼?”
“睡意上來了。”
“是。”欒芸萍答應一聲,“又盜墓又拉皮條的,起得太早了。”
“睡個回籠覺吧,八點鐘回屋睡,但是一躺下反而睡意又沒了。”
“有時候是這樣。”
“聽人說睡前吃巴豆是助眠的。”
欒芸萍不敢相信的模樣,“這都聽誰說的。”
“老爺子真聽話,吃巴豆睡覺了,一睜眼睡到九點啊……霍喔!!!”
齊雲成陡然在話筒後來了一個大動作,目光向下彷彿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而這個事情不用說都知道是什麼。
樂呵得不行。
欒芸萍更第一時間站到邊上去,“太噁心了。”
“就這一炕上啊,我家住在黃土高坡~~”
“你就別唱了。”捧哏在旁邊要死要活的給按住。
“洗洗吧,洗好了,這個點該上班,朝九晚五嘛。”
“是!但老爺子在哪工作?”
齊雲成和下面觀眾交流眼神,因為都是說過的梗,“這個都瞭解,於老爺子是蒙鼓國的海軍司令。”
“這都不像話。”欒芸萍肯定也知道這個,但還是要翻東西,“蒙鼓有海嗎?就海軍司令?”
“蒙鼓國的國王說了,只要找著誰當時就上任。”
“好,非得閒一輩子不可。”
“上班上到中午十二點餓了,自個兒打電話叫外面。”
“老爺子還挺時髦。”
齊雲成手放在耳邊道:“喂,給我來個披薩。一會兒送來了,送餐員問大爺給您切一下嘛?切八塊還是十二塊啊?”
“問怎麼切。”
“於老爺子樂了,切八塊。”
“為什麼啊?”
“十二塊兒吃不了。”
哈哈哈哈!
雖然這些東西都是曾經說過的,但再一次說出來,還是一樣的好玩,而欒芸萍配合的一直都不差,“傻小子這是。”
“吃完披薩休息一會兒,休息好了到一點鐘準備睡午覺,睡午覺之前得喝點奶。”
“有人有這樣的習慣。”
“喝點豬奶。”
越說越離譜,欒芸萍表情怪異,看向搭檔不說話,而齊雲成也看向他,“怎麼了?一副這表情。”
“喝個牛奶羊奶不好,喝豬奶?”
齊雲成自己有正當理由,“原來老爺子是喝牛奶,後來不受傷了嗎?”
欒芸萍:“喝牛奶還受什麼傷?”
齊雲成:“喝半截那牛坐下了。”
欒芸萍:“趴牛肚子底下喝去了?”
齊雲成:“是啊,喝豬奶躺在豬肚子上喝,連醒盹帶睡覺的,然後跟那小哥幾個一塊兒喝。”
欒芸萍:“哪有小哥幾個。”
齊雲成:“喝完豬奶睡覺,睡得很舒服,慢悠悠睜開眼睛醒來,去找收音機。”
“哦,要聽電臺?”
手中動作不斷倒騰,齊雲成在話筒後繼續道,“開啟開關,調好頻道,電臺的動靜響了出來。
一會兒到了熱心觀眾來電環節,於老爺子非常激動,拿著手機打過去。”
“這是互動。”欒芸萍捧著話語。
“喂!!”彎著腰,齊雲成拿著手機跟對方通話,“是我嗎?哦,是我是我,謝謝,可打進來了,我從年輕那會兒就打電話,今年八十一歲了。”
“打一輩子了?”
“我是一個老燕京啊,我姓於,我兒子是說相聲的於遷,他們都管我叫於大爺。
哦,於大爺,您好,您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問一下那個激情總在後半夜開始了嗎?”
哈哈哈哈!
轟的一下,整個小劇場的歡樂聲簡直快要不得了,知道德芸的哪能不知道這段。
甚至東西出來,欒芸萍又差點忍不住,儘管是對過詞的,同時今天劇場的氣氛被徹底的提了起來。
每個人的笑臉壓根打不住。
不管是年輕人,還是上了歲數的。
因為他們知道段子,學電臺的,但壓根沒想到還能串到這個裡面,非常的意外和驚喜。
不過他們的表演還沒結束,這才下午兩點聽個電臺。
於是齊雲成繼續說著於老爺子一天的故事。
終於說到晚上八點來鍾。
“八點鐘,老爺子心血來潮,到河邊游泳去。”
“還遊夜泳?”
“你看。”齊雲成格外佩服,“老爺子就是這麼厲害,生活豐富多彩,把跳廣場舞的老太太都叫過來。
來,看我游泳。”
“這有什麼可看的。”
齊雲成伸出手不斷的招攬,“老太太都過來了,看於老爺子游泳,都坐好了,於老爺子開始脫衣服。
一絲不掛!”
“光著啊。”欒芸萍在相聲桌後,到處指一下人,“大庭廣眾之下的。”
齊雲成手勾到自己後背,“倒不是為光著,是為讓他們看看後背的紋身。
於老爺子後背由打脖頸處到後腳跟紋了一條帶魚。
所以他得脫光了。”
這裡欒芸萍眉頭一皺,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幹嘛都脫光了,至少留一條褲衩啊。”
“帶魚穿褲衩不好看。”
“嗐,那就脫光了吧。”
欒芸萍一妥協,齊雲成繼續說話,“於老爺子噗通一聲下水,在水裡那個遊啊,嗚哇嗚哇的,可好了,活靈活現。”
“那說明技術好。”欒芸萍慢慢搭一句。
“但每次游泳都得讓人拿網子給抄上來。”
“後背紋身是太像真的了。”
“撈起來把於老爺子累的夠嗆,回頭來走到岸邊發現老太太們也走了,不看自己,不跟自己玩了。
心灰意冷,回家歇著睡覺吧,到家九點來鍾躺在床上,於老爺子先閉著眼,腦子過一遍回憶。”
結合一路說的段子,欒芸萍深吸一口氣,“這回憶夠瞧的。”
“今天盜墓了,拉皮條了,洗澡了,吃大腸刺身早點了,靠巴豆睡回籠覺什麼的,挺美。”
“這還美什麼,想點別的吧。”
“反正類似這樣的回憶。想來想去很興奮。”
欒芸萍認認真真看著瞧著齊雲成,給出一句話,“這能興奮得了嗎?”
“睡不著哇,服了一片安眠藥睡覺,終於睡著著,睡踏實了。”
“這一天才完。”
“忽然!”齊雲成話語口一轉,語氣加快,“半夜兩點鐘,於老爺子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
“這要幹嘛?”
“激情總在後半夜開始啦!!!”
“去你的吧!”
哈哈哈哈哈!
伴隨著笑聲話語聲,兩個演員的相聲落底,同時不少人拍著大腿笑。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包袱。
“我就說幹嘛半夜起來,念念不忘啊老爺子。”
“老爺子這一天比別人一年都過的精彩啊。”
“忙碌而又充實的一天!真是樂死我了。”
“也就齊雲成能琢磨著這些玩意,但是真好玩啊這個,下次是不是還有別的版本?於老爺子可不光做了這些事情。”
“說不定,反正能做一個系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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