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39章 跟我師哥說相聲我就知道好不了!【求訂閱】,相聲:臺上無大小,臺下立新墳,夜星貓,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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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曦不吃糖了。”

“給我過來。”

“曦曦不想過來。”

一溜煙小丫頭從側幕往後臺開始跑,齊雲成站在旁邊沒法沒法的,是到了鬧騰的年紀,越來越不安生。

避免她到處亂竄打擾人家,立刻給抓回來。

抓回來還不好抓。

那小腿倒騰得不知道多快。

好不容易抓住,才慢慢帶著她去側幕坐著看演出。

敬敬自己便很乖了,一邊抓著爸爸的手一邊盯著舞臺上的演員,很感興趣的狀態。

畢竟對他來說是大場面,這麼多觀眾在一起非常熱鬧。

跟上次拜師一樣。

時間不大一會兒。

開場演員結束,劉筱停和搭檔張九泰登臺表演。

他們登臺了不得,觀眾異常喜歡,導致幾百人的小劇場徹底活躍起來。

“他人氣高到這種程度了?”齊雲成不同以前,早不是小劇場的常駐演員,對於一些東西不太瞭解。

“主要是短影片和網路的緣故,要不然不會這樣。”嶽芸鵬在旁邊解釋一聲,解釋完忽然跟吃了黃連一樣,他那張大臉開始扭曲。

“就他現在的感覺師哥你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

“那些破包袱,一百個裡面響倆,那也是響了,還樂此不疲的來。關鍵和觀眾玩得挺嗨,我是沒想到的。”

齊雲成微微一笑,看來劉筱停琢磨到自己的風格了,舞臺上說相聲說到底就是玩。

尤其小劇場,小劇場玩到一起才開心。

而他們兩個人正說著,演員已經開始自己的表演了。

一上臺沒別的。

先介紹介紹自己,介紹完再墊幾句話狀態立刻到位。

劉筱停看著下面道:“張老師啊,小時候好逗。”

張九泰在旁邊立刻捧著,“確實,我現在也好逗,”

“比較幽默。”

“對,我這個人沒溜。”

“哦?”劉筱停立刻看向搭檔,“你平時數數從一到十,跨過六嗎?”

“你給我滾。”

剛一會兒就來,張九泰作為搭檔立刻指著側幕讓他走,下面歡笑聲卻是不小。

“現在除了髒話,我沒別的對你說,專場你都要這樣來是嗎?”

“我無所謂,專場怎麼了?”劉筱停忽然自己發起狠來,“我師父、大爺統統在側幕看著呢,我都快尿了,還管什麼專場不專場,就差買尿不溼了。”

哈哈哈哈哈!

笑聲中,這句話的資訊很大。

師父、大爺在側幕說明買票買著了。

嶽芸鵬絕對在,至於大爺便不知道是哪位大爺,劉筱停這輩分只要嶽芸鵬高的都要喊大爺。

齊雲成、欒芸萍、孔芸龍、張芸雷都是如此。

而之後繼續往下說段子。

“閻王問張九泰下輩子想做什麼。”

“做什麼呀?”

“閻王爺給了十個選項,他挑了第十個,所以說他成了一個挑食的孩子。”

舞臺上氣氛凝固半秒,張九泰站在桌子後傻傻的望著搭檔,當場繃不住,激動起來,“要不我給孟哥打個電話吧,這種包袱在隊裡不罰款嗎?”

劉筱停不管他,儘量做好表情管理自顧自的說,“所以說他成了一個挑食的孩子。”

“哦?我就挑食了?”

“他爸爸聽完,一指他。”劉筱停開始佔便宜,伸出手指指向張九泰,呵呵一笑,“兒子,你還真搞笑。”

張九泰一句話不說,開始積累怨氣。

……

“我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做過夢啊。”說出這,劉筱停自己反應過來,“我問的可能不是人話。”

“哎喲,原來你自己還能知道啊?你上來說了半天有幾句是人話啊?”

“算了,不說這包袱。”

“幹嘛不說了?”

“我自己都覺得不行。”

“那得破成什麼樣。”

“換一個。”劉筱停重新收拾收拾狀態,認認真真望著觀眾道,“為什麼唐僧師徒四人不去南邊?”

搭檔在旁邊想了一下,正想著下面有女生腦子快的搶答。

“南無阿彌陀佛。”

答案不用問就是對的。

臺上的劉筱停面無表情,“姑娘,為了今兒專場我想了一宿,你就這麼輕易給我說了?”

張九泰在旁邊幸災樂禍,“我覺得你們倆能聊到一起。”

“不是。我再來一個。”

為了找回面子,逗哏的開始想,想到後不自覺點點頭。

“有了。說我一個朋友叫晨報,我說你為什麼叫晨報呢?他說是因為我爸爸早晨看報紙生的我,所以我叫晨報。”

“他爸爸生的他?”張九泰在旁邊納悶了。

劉筱停沒想到他這還能搭一句,極力解釋,“他爸爸看報紙的時候,他媽生的他。”

“哦。”

“我說那什麼,今天你有時間嘛?有時間過來聽相聲吧。結果他說我不去了,問為什麼?”

“還為什麼?”

張九泰哪能知道原因,嘗試著說一個,“他爸爸看報紙呢?”

“不對。”

“那是?”

“因為今天沙塵暴!!”

一連串的破包袱,沒有不冷不尷尬的,可臺下觀眾覺得好玩。

時不時的跟著樂。

為此齊雲成覺得這氣氛還挺好,無非好好的一個打燈謎,活生生被他弄成了一個冷笑話。

當初燒餅、小四要有這破包袱勁頭,還用得著著急?

大爺別說喝醉一會兒,就是喝醉一天都沒事。

“我下去歇會兒吧,包袱太破了,長時間受不了。”

齊雲成起身帶著孩子走,知道劉筱停此刻什麼狀態就成,這狀態已經很成熟。

屢試不爽的一種東西,跟當初齊雲成損師父差不多。

“爸爸。”

下去側幕,來到後臺坐著。

小丫頭忽然喊了一聲。

“怎麼?想吃糖了?才多久,等一會兒再說吧,剛才你連著吃好幾顆。”

吃糖上癮,齊雲成需要控制一下,不過閨女卻搖搖頭,“爸爸明天和媽媽要走了嗎?”

“是啊,只能玩最後一天了。”

提到這個事情,當爸爸的十分不忍,估計倆小傢伙又要難受。

但這一次曦曦坐在旁邊椅子上晃悠著腿,表現得很乖,“曦曦知道爸爸媽媽忙,曦曦儘量不哭。但曦曦每週都想去。”

“可是不一定你們放假,爸爸媽媽就放假。”

“曦曦就在晚上等爸爸媽媽回來,只要看一眼爸爸媽媽。”

“好吧,你和弟弟每週都可以過來。”

見爸爸答應,曦曦立刻看一眼弟弟,敬敬也看著姐姐,彷彿很高興。

至少每週可見看一次,不至於不知道多久才能見。

“那曦曦現在能吃一顆糖了嘛?”

“你圖著這個呢是嗎?”齊雲成不知道她腦子裡除了吃還剩下點什麼東西,繞著彎想吃糖,只好從口袋裡拿出兩顆,分別給了閨女和兒子。

“再吃一顆啊,吃完回家好好刷牙,別往嘴裡一擱就完事,要仔細刷乾淨。”

“知道了。”

兩個小傢伙開始專心致志剝糖紙,看著他們認真的神色,齊雲成嘴角上揚。

自己這一輩子太值了。

孩子吃個東西都那麼可愛。

但剝著剝著曦曦手指用力太大,忽的一下奶白奶白的糖以一個優美的弧線掉到了地上。

看著地上沾灰的糖,小丫頭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似乎不知道怎麼就到那去了。

緊接一兩秒。

小丫頭的臉開始由晴轉陰,再由陰轉暴雨。

眼看就要哭。

又怎麼不哭,好不容易從爸爸那裡再得來的一顆糖,說沒就沒,一點沒吃上。

“閨女,為一顆糖不至於。”

齊雲成心疼的,為一個顆糖難受成這樣,還說明天走儘量不哭,怎麼可能。

連忙再給一顆。

給了一個塞到手上,才勉強把她要哭的開關給關上,又專心致志地開始剝糖紙,這一次異常小心生怕掉地上。

剝出來後放到嘴裡。

原本快要憋屈成暴雨的小臉蛋,立刻又開開心心。

“真好吃。”

“嗯!但不要多吃,你再過個一歲多可要到換牙期了。”

曦曦不懂什麼換牙不換牙,吃的開心就好,順便把地上的糖扔到垃圾桶裡,她那性格要扔的糖都捨不得。

奈何不能吃,已經變得很髒很髒。

“爸爸,等下曦曦還能吃嗎?”小丫頭右邊的腮幫子鼓著道。

“別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

“曦曦沒帶碗。”

“安生待會兒吧。”

懶得解釋,齊雲成就這樣看著兩個孩子在後臺玩,同時給徒弟小宇說了一些東西,順便看看他今天的活。

他今天要說誇住宅,不知道說了多少遍的傳統段子。

熟悉歸熟悉,當師父的卻很嚴格地說了說,越是不知道說了多少遍的段子才越要注意,要不然怎麼說出新意。

現在很多觀眾是看能耐,看能耐的同時要加上好玩。

所以特有在他原本的包袱上歸置了一下。

歸置完上臺表演,齊雲成十分認真,不像劉筱停看十來分鐘便下去。

這一次硬是看了半個小時。

看完沒什麼說的,是比以前好很多,進入了隊伍果然不一樣。

估計小孟平時挺照顧,小孟這個人別看舞臺上要多幾分比較不正經,私下裡很會照顧人。

周九量當初可不他照顧過來的,現在當了隊長更不用多說。

“師哥,待會兒可能比較晚,要不要通知家裡人把孩子接回去。”

當時間靠後,嶽芸鵬過來說一聲。

自家也有孩子,明白孩子睡覺時間。

不可能熬得太久,指不定到時候瞌睡連天。

“行,我叫她媽來接他們吧。”

“不要。”

聽見要被帶走,曦曦第一時間回話,“曦曦要跟爸爸在一塊兒。”

“太晚了。”

“和爸爸在一起就不困。”

“行,我看你打瞌睡的時候能犟到什麼程度。”

沒辦法管她,齊雲成放下手機任他們玩。

玩其實沒什麼玩的,無非和弟弟東看看西看看。

劇場對他們來說還是很大,能到處跑跑。

跑完在找爸爸要糖吃要水喝,樂此不疲。

而等到劉筱停三場節目表演完,齊雲成和嶽芸鵬兩個人要露面。

“接下來呢請兩位重量級別的人物和大夥兒見面,讓我們有請我的師父和大爺!!!”

呱唧呱唧呱唧。

掌聲大片冒出,不少人知道有嶽芸鵬,當還瞧見齊雲成的時候,歡迎程度陡然翻上去一倍之多。

肉眼可見的激動。

面對歡迎聲。

兩個人肯定喜歡,過來走到舞臺上,再看著劉筱停這個專場。

嶽芸鵬來到話筒後眉飛色舞。

“是不是很開心?”

“開心!”

“來,嗨起來。”

挑撥一下氣氛,嶽芸鵬還是自己的風格,“今天有點特殊,我徒弟劉筱停的專場。說了好些相聲,除開那些破包袱外還是比較賣力氣的。”

師父一說,站在靠後的劉筱停自己都有點繃不住。

“現在我師哥帶著孩子來劇場看演出,我想著上來說一段,讓大家買票不白買,這位非常熟悉了。”

嶽芸鵬介紹一下,看向齊雲成,“平時我喊他師哥,因為入門比我早一些。”

“沒錯。”

“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合作比較少,一會兒表演難免有什麼瑕疵,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如果有我們倆吧唧就跪著磕頭好嗎?”

“好!!”

滿坑滿谷的觀眾在下面看熱鬧不嫌事大,拼了命地喊。

“來一個!!”

“啊?現在就來啊,還沒錯呢。”

“退票!!!”

“要挾”演員的永遠只有這兩個字,齊雲成聽了當時轉身要走,嶽芸鵬嚇一跳。

“幹嘛呢師哥?”

齊雲成回頭納悶,“他們不是退票嗎?我到門口收手續費去。”

“彆著急啊,還沒退呢。”

“那人家讓你跪,你怎麼辦?”

“這樣啊。”嶽芸鵬忽然放低語氣,向觀眾娓娓道來,“平時我和師哥合作的比較少,他不知道我的脾氣。

一般只要有人給錢,我就跪了。”

“掙一點是一點。”

“對。”

兩個人說是表演,整個過程非常的隨意了。

“跪的事情咱們待會兒再說,這作為一個保留節目。最後一點時間,也不好說些什麼,我給大夥兒學個吆喝,熱鬧熱鬧一下。”

“好,亮亮嗓子。”

“沒有掌聲咱們也無所謂,我這個人不要……”

“臉?”

哈哈哈哈哈!

觀眾們剛想鼓掌,忽然被齊雲成在桌子後蹦出的一個字給逗樂。

說是什麼大包袱也不是什麼大包袱,但接的剛剛好。

氣口掐得很準。

舞臺上的嶽芸鵬雙手往後一背,擰著一張大臉吐槽,“跟我師哥說相聲我就知道好不了,所以我不敢來大段,這就開始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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