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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請白心魔大人?虧你說得出口!”
戰輝差點沒跳起來,吼了一嗓子後壓低聲音道:“你上次橫插一手,搶了白心魔大人的戰利品,現在還敢找他?你不怕他弄死你啊!”
“哇!”周銘一臉詫異:“沒這麼小氣吧?”
“小氣?哼哼……”戰輝一臉冷笑,正要說什麼,忽然聽到一聲咳嗽聲。
一個人從後面拍拍戰輝的肩膀,湊過臉笑嘻嘻地問道:“你們在聊什麼呢?”
戰輝的臉“唰”地一下白了,嘴角扯動做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白,白心魔大人……”
‘他就是白心魔?’周銘心中陡然升起一陣好奇感。
他打量著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只感覺相貌平平,氣勢普普通通,沒有絲毫特異之處。
白心魔瞥了周銘一眼,而後繼續笑嘻嘻地拍拍戰輝的肩膀,道:“你既然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
說罷,白心魔就在兩人面前逐漸消失。
“哇靠!”一個路過的輪迴者忽然湊過來,一臉沉痛地朝戰輝道:“你這次麻煩大了,白心魔大人小心眼……哇!”
那輪迴者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忽然倒飛出去,腦袋朝下直接插進了地裡,只剩下半身直直地挺著露出地面,像一根釘子被釘進牆裡一樣。
“我最討厭別人背後說我壞話。”白心魔的聲音迴盪不休。
“咕嚕。”戰輝努力嚥下一口口水,汗水從他額頭緩緩滑落。
“那什麼,你還好吧。”周銘伸手在戰輝面前揮了揮,有些同情地問道。
“什麼?啊,我沒事。”戰輝一下子反應過來,故作一臉輕鬆地攤攤手,“白心魔大人這麼宅心仁厚,怎麼可能因為一兩句話就責怪我嘛。那什麼……你沒事就該幹啥幹啥去吧,別在這裡浪費我時間了,我很忙的。”
說著,他就要推周銘離開。
“誒那個僱人的事……”周銘連忙提醒他。
“等你想要要請哪個等級的人出手再來找我,我幫你聯絡好吧?”戰輝恨不得一腳把周銘踢飛:“人生苦短,不要在生命的盡頭為自己的碌碌無為而悔恨,忙你自己的事去吧啊,拜拜了您嘞。”
周銘:“……”
見戰輝現在確實不適合繼續交流,周銘只能離開,去往蕩魂山,同時心中回憶著剛剛的細節。
他發現剛剛白心魔無論是忽然出現還是忽然消失,居然都沒有絲毫徵兆,根本沒有被周銘探查到一絲一毫,最主要的是當時的周銘甚至都沒有察覺到這怪異之處,直到現在才終於意識到。
而且,周銘根本沒記住白心魔到底長什麼樣子,只記得長相普通,然而要回憶細節時,卻發現腦中的一切形象都對不上。
“這就是……十八星大老的可怕啊……真是厲害。”周銘心中不由讚歎。
如果白心魔願意,說不定剛才就站在周銘面前捅他兩刀,周銘都要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這一點。
白心魔之能,他的名字就能體現一二了。
很快,周銘來到蕩魂山,就見到山上有幾個人正在拾取膽識蠱。
他們的腰上都繫著一個皮袋子,動作不停,從地上撿起膽石捏碎後,將裡面的膽識蠱直接扔進皮袋子裡,就這麼一隻又一隻,那皮袋子看著不大,卻是始終沒有被填滿。
“這麼快就找到儲存膽識蠱的方法了?”周銘心頭一跳。
膽識蠱不能被帶離蕩魂山,當然是事無絕對的,只是需要十分特殊的儲存手段。
主神空間各種兌換道具琳琅滿目,數不勝數,一個儲存膽識蠱的道具當然是能找到的,唯一的問題只是願不願意花本錢一一嘗試而已。
周銘只是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始嘗試,戰團議會已經找到正確答桉並應用於實際了。
“這就是大組織的優越性啊……不過也正好,省得我再去花那個冤枉錢了。”
周銘心中念頭急轉,盤算著怎麼從戰輝口中打聽到那皮袋子到底是什麼,同時開啟仙竅門戶,將血河分身放了出來。
“你先在這裡修行,將魂魄底蘊提升上去吧,等我跟戰團議會談妥,再找大老護持你渡劫。”
周銘說著,轉交給血河分身一大批魂核,讓他在這裡修行使用。
這些魂核是周銘直接從寶黃天收購的,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北原,根本沒有時間去青鬼沙漠狩獵魂獸。
好在他現在也算是財大氣粗,一口氣買下這麼一大批魂核也不算心疼。
不過,在寶黃天直接買魂核價格著實高了些,當然還是直接去狩獵的便宜。但周銘也沒有那麼多時間親自去狩獵魂獸,因此,周銘的想法是跟西漠當地勢力合作,低價直接拿到大批次魂核。
這個計劃現在是沒時間佈局的,只能往後延,當務之急還是先建立智道分身。
“小子。”熟悉的聲音忽然在背後響起,周銘渾身一個激靈,轉過身,就見到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
“白心魔大人?”周銘試探著問道。
不怪他這樣問,因為他確實對眼前這人一點印象都沒有,卻偏偏有種熟悉感,結合之前見到白心魔那詭異的感覺,周銘只能這樣猜測。
“哼哼,你小子在信裡對我可沒這麼客氣啊。”白心魔冷笑連連:“說我倚老賣老,說我以大欺小,無恥之尤,這可都是你這小子的‘字字珠璣’啊。”
白心魔尤其在‘字字珠璣’這四個字上加重語氣,說到後面都開始咬牙切齒了。
“那是因為我沒親眼見到您啊!”周銘一臉義正言辭地道:“我若早見您哪怕一面,看到白心魔大人您這偉岸的身姿,坦蕩的胸懷,光明的人格,我也絕不會做出那麼錯誤的判斷來,讓您蒙受這不白之冤。”
周銘說的一臉坦誠,目光真誠,好似真的發自內心就是這麼想的一般,騙道屬實已經到了爐火純青,連幾乎連自己都騙的程度了,換個人來光看他的表情說不定都信了他的鬼話。
但他白心魔是誰?那是玩弄心靈的祖宗!周銘表演的再怎麼逼真,白心魔也能一眼看出他真實的想法。
不過白心魔這次並非是為興師問罪而來,面對周銘睜眼說瞎話,他也只是皮笑肉不笑呵呵一聲,就將這個話題輕飄飄揭過。
“我聽戰輝那小子說,你想僱人護持你的人渡劫?”白心魔直截了當道:“你看我怎麼樣,咱倆都這麼熟了,我給你打個八折。”
周銘:“???”
熟?好傢伙,您這睜眼說瞎話的能力一點不遜色於我啊!
“哈,哈哈。”周銘乾笑兩聲,連忙拒絕:“殺雞焉用牛刀,我一個小老弟渡劫,那哪值得您這樣的大老親自出手呢。況且我這小門小店的,實在沒那個資本請動您啊。”
“是嗎?呵呵。”白心魔澹澹笑了兩聲,拍拍周銘的肩膀:“那行,就這樣吧。”
他卻是沒有繼續跟周銘聊下去,只丟下這一句話,當即消散一空。
“奇怪。”對白心魔這樣模湖的態度,周銘有些模稜兩可,摸不著頭腦。
難道他只是為了跟自己打個招呼?這種等級的大老不會這麼閒吧?
想不明白的周銘,只能暫時將這件事放下,安置好血河分身,便離開飛海福地,準備去尋找那個逍遙智心體。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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