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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

女人好似才回過神。

她看著青年依舊死死捂住脖子,鮮血從指間沁出往下淌,似乎有些被嚇到了。

“你,你確定只是劃破點皮?看著不像啊。”

李安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怕了?你剛才不是挺兇悍?”

“哎,哪有呀?”女人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飛仔俊脖子上的傷口只是看著嚇人而已。又沒深仇大恨,眾目睽睽之下,李安斷然不可能真的捅死人,只是嚇一嚇對方而已。

李安看了一眼女人,隨即收回目光轉身離開。

剛走了兩步,李安想到什麼似的,回過身看了一眼被嚇壞了的飛仔俊,從褲兜掏出幾十塊錢走過去,塞進飛仔俊的襯衫口袋:

“放狠話沒用的,伱也不是每次都這麼好運。去找個醫館吧,脖子上的傷口包紮一下,死不了的。”

這時,有聲音從舞池外傳來。

“讓開!”

原本圍著看熱鬧的男女被人推開,一名身著西裝的男人帶著兩名面色不善的馬仔走了過來。

男人先是看了一眼掙扎著爬起來的長髮青年,目光落在飛仔俊的沁血的脖頸上,眉頭緊蹙。

“飛仔俊!你是不是想死,敢到我這裡鬧事?”

才回過神的飛仔俊被男人的話嚇了一跳,捂住脖子小心的看著對方。

有侍應生跑過來湊在他身旁耳語了幾句。

男人啪的一聲,一巴掌甩在侍應生臉上。

“那你是幹什麼吃的?他們鬧事,你不早點講!”

侍應生低著頭,沒敢出聲。

男人這才將目光放在李安身上。

見眼前年輕人面色平靜,他冷哼一聲:

“動刀?你知不知道這裡是長樂社的地盤?”

李安瞥了一眼侍應生,搖了搖頭:

“事情的經過不用我講,侍應生已經告訴你了。你們開啟門做生意,連顧客的安全都不能保證。

你長樂社再怎麼霸道總不至於還手都不讓吧?”

男人環視一眼周圍看熱鬧的顧客,皺了皺眉頭。

“這話講的沒錯。我們是顧客,過來消遣是花了錢的。”

“你自己夜總會亂七八糟不說,聽你的意思,還要怪到我兄弟頭上嘍?”

何宜也帶著衛文、邵宇走了過來。

他這話說完,眉頭緊蹙的男人見顧客一副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惡狠狠地瞪了過來。

“怎麼?想嚇我啊?”

何宜漫不經心地說著。

他伸手撩起衣襬,擦了一把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才放下衣襬,用手摩擦著槍柄。

男人看清何宜故意露出來的噴子後,愣了一下,一張兇惡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長官,別開玩笑了,我就一小小的經理,哪有這個膽子啊。”

何宜板著個臉:“你這經理膽子可不小,看你剛才的眼神,可不像是開玩笑。警察都敢威脅,需不需要我喊幾個夥計過來光顧?”

“誤會,誤會,沒有的事。”

經理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賠笑著。

“對不住了,今晚的消費我請。”

何宜不屑地撇了撇嘴,沒理會他,轉頭看向李安:

“阿安,你怎麼說?”

“一點小事,不要壞了心情了。”

何宜嘿的一聲:“我兄弟大人有大量,算你走運嘍!”

經理賠笑著點頭,衝一旁的侍應生打了個眼色。

侍應生轉身飛快離開。

“走,繼續喝酒去。”

何宜往高臺卡座走去。

李安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女人。

“小姐,麻煩都幫你解決了,還不離開?”

女人秀眉一蹙:“哎呀,你很沒有風度哦!碰到我這個美女,不請我喝兩杯?”

“風度沒有,風騷就有!”

李安咧嘴笑了笑:“你要不怕就跟過來。”

女人撲哧一笑:“誰怕誰!”

“你說的啊。”李安聳了聳肩。

經理衝身後的馬仔揚了揚手:

“把這兩個撲街丟出去,下次再看見他們過來,打斷他們的腿!”

“知道了,大哥!”

馬仔點了點頭,擰起兩人的衣領拖拉著就往外面走去。

“經理!”

侍應生小跑著過來,遞上一瓶紅酒。

“下次醒目點。”

經理丟下這麼一句後,換上一副笑臉,跟上何宜一行人。

來到高臺卡座。

他一臉和顏悅色的湊上前,把紅酒放在桌上,對何宜說道:

“阿sir第一次來我們紫夢夜總會,這瓶酒是免費贈送的。慢慢喝,我就不打擾各位了。”

說完,識趣的離開。

衛文笑著道:

“還是宜哥有面子。”

“哪裡是我有面子?是槍有面子才對嘛。”

何宜回了一句。看著李安:

“阿安身手不錯啊。”

“就學過兩手。”

李安坐下。女人則是自顧自的坐在他旁邊。

她眉眼間帶著幾分笑意,臉上有淺淺的酒窩。

“哇,你剛才好厲害哦,多謝你了啦。”

女人看著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說話時語氣嗲嗲的,有點軟,有點輕。

李安挑了挑眉:“你是臺妹。”

“我叫阿咪,特地過來這邊遊玩的。”

自稱阿咪的女人點點頭。

她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李安。

眼睛深邃,鼻子挺直,嘴巴飽滿圓潤,劍眉略微上揚,讓李安整個人看上去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

想到對方剛才利落的身手,她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你叫什麼名字。”

“李安。”

李安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大口,臉上被酒氣衝的有些發紅。

何宜瞧了一眼兩人,端起酒杯。

“來,喝酒。”

喝酒閒聊到深夜,幾人這才離開夜總會。

“阿安,我們有事就先走了,這位小姐就交給你了。”

何宜給李安打了個眼色,拉著衛文和邵宇轉身離開。

“你自己回去還是讓我送你回去。”李安開口。

阿咪眼神在他身上游弋,沒有說話。

“那你餓不餓?”

“嗯?”

“我請你吃夜宵。”

阿咪這才點頭。

嫋嫋熱氣飄散開來,攤位上一片冷清。

“請慢用。”攤主端著兩大碗碗仔面放到桌上。

“謝謝啊。”

李安回了一句。把碗拖到自己面前,拿過筷子,夾了一筷子麵條就往嘴裡送去。

阿咪深吸了一口氣,高聳的胸脯起伏不定。

她白嫩的手掌撐著下巴,一雙眼睛盯著狼吞虎嚥的李安。

“你都沒問我喜歡吃什麼耶?”

李安頭也沒抬:

“抱歉啊,你也不看現在幾個點了,街上哪還有攤位。能找著一家麵攤就不錯了。”

“我感覺你很敷衍耶!”

“那我向你賠罪好不好?”

李安抬起頭,呵呵一笑。接著伸手招呼老闆:“再來一碗,謝謝。”

“你說的呀!”

阿咪眼珠轉了轉,這才坐直身子端起碗筷,夾了一口麵條放進嘴裡。

馨夢情調時鐘酒店。

也就是所謂的日租酒店。

302號房。

嘩啦啦的水流聲中斷,李安走出盥洗室。

他腰間僅圍了一條浴巾,赤著的上身肌肉線條分明,讓倚靠在盥洗室門口,用毛巾擦著頭髮的阿咪眼睛一亮。

她湊上前,笑吟吟的說:

“你先前跟我講的賠罪呢?”

李安環住她的腰:“哇,我衣服都脫了,難道不是在跟你賠罪?”

“.”阿咪吃吃一笑,伸手推開李安。

李安眨了眨眼睛:“喂,負荊請罪懂不懂?”

“負荊請罪我當然知道啦!”

阿咪放下毛巾,撩了撩頭髮,白了他一眼:

“但是荊呢?”

“荊!不就在身上嘛。”

李安環住阿咪的腰,來到床前。看著眼前嬌俏的臉,吞嚥唾沫的聲音清晰可聞。

他直接將阿咪壓制,房間盡是女人銀鈴般的笑聲:

“哎,你這分明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呀。”

話音未落,李安就感覺一張溫熱的嘴唇貼在了自己的嘴上

“你猜對了!”

李安嘴裡含糊說著,埋下了頭。

激情澎湃似山火!

第二天,當李安睜開眼睛時,阿咪正趴在他胸口睡得正香。

李安掀開薄被,把女人腦袋託著,光著身子小心下了床。

拉開窗簾看了一下,天色早已大亮。

李安深吸一口氣,轉身走進盥洗室。

等他洗漱完,穿好衣服走出來時,就見阿咪早已醒來,正坐靠在床頭,薄被搭在胸前。

“你醒了。”

阿咪嗯了一聲,臉上滿是紅暈。

“我還要上工,就先走了。”

阿咪臉上的笑容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

儘管她也清楚,出來浦,上過床,激情過後,第二天就是路人。

或許是感激這個男人的出手相助,自己鬼使神差的和這個男人上了床,可見對方好似毫無留戀,一時間心底竟然有些不捨。

遲疑了一下,她還是開口說道:

“李安,我等會就坐船走了。記住,我叫張希雅,在輔仁大學上學,你要是過海可以來找我。”

“好啊,一定。”

李安笑著回了一句。

沒有說一些矯情挽留的話,對方是臺妹,還在上學,現階段不可能留下來。

李安身子略微頓了一下,啪的一聲關上門,轉身離開。

走出酒店,招了一輛黃包車。

“師傅,三角碼頭去不?”

“去,坐穩嘍!”

也就不到三十分鐘的時間,黃包車停在了報檔門口。

“師傅,多少錢?”

“五毛。”

“師傅,謝謝了。”

李安走下車,付過錢之後,徑直來到報檔。

“安哥,今天怎麼來這麼晚,都快到飯點了。”阿新迎了上來。

“有點事耽擱了。”

李安隨意應付道,接著扯開話題:“今天有什麼新聞?”

“大新聞!”

阿新連忙拿過一份時報遞了過來。

“新界元朗昨天被殺了二十多人,就連很少刊登時事新聞的商業報都有報道。”

“有這麼誇張?”

“安哥,你看看就知道了。”

這話引起了李安的好奇。他接過報紙,攤開後一眼就看見報紙上的醒目標題。

“打蛇集團被覆滅!為民除害還是報復?”

“昨日下午,有新界鄉下市民在尖鼻咀發現屍體,隨即報了警,在警隊的現場勘察下,這才發現死者竟然多達二十三人,兇手手段殘忍”

“據知情人士透露,被殺的這些人屬於一夥近兩年興起的打蛇犯罪分子,頭目劉鶴。

專門從事綁架勒索過海的偷渡客”

李安看著印在報紙上的幾張黑白照片,被殺的人脖子和胸口有明顯的刀傷。

而且透過這些模糊的照片,他可以看到,其中兩人的致命傷應該是槍傷,脖頸及胸口的刀傷更像是被人補刀,好似擔心這些人沒死透。

雖說報紙上每隔幾天都有持刀械鬥的新聞。

但殺人案還是很少的,特別是這種連殺二十多人的。

這讓李安有些暗自乍舌。

把報紙放回報檔:“阿新,報檔有我看著,你去給夥計們買點吃的過來。”

直到日上中天。

何宜才姍姍來遲。

“不好意思,差館有點事,來遲了點。”

“喝瓶汽水解解乏。”

見何宜臉上沁出汗水,李安遞過一瓶汽水。

何宜湊到李安身前,壓低聲音說道:

“今天早上,鬼佬警司特別交代,要求警署嚴厲打擊蛇頭。所以最近碼頭上可能會巡邏的比較頻繁,對社團爭搶地盤也會抓的比較嚴。

這段時間,你碼頭上也要儘量少發生爭鬥。”

說完,他接過李安遞過來的汽水,插上吸管喝了一大口。

李安明悟:

“是因為今天早上的新聞?”

“嗯,本來只是元朗警署過去現場勘察,也不知道那些記者怎麼聽到的訊息。各大報紙把這個訊息一刊登,現在鬧的是沸沸揚揚。

雖說,那些打蛇人該死,但一下子死了二十多個,又擺到了檯面上,已經引起了市民的恐慌,警署的投訴電話都差點被打爆。

鬼佬本就在意名聲,現在事情這麼大條,不止是蛇頭,就連前幾天搶劫的那夥越南佬,中環和下環差館的刑事組也開始聯合抓捕。”

“行,我知道了。”

李安點了點頭。

何宜喝完汽水,把空瓶放進箱子,想起什麼似的。拍了拍李安的肩膀,笑著問道:

“對了,昨天那個叫阿咪的臺妹呢。”

“……哦,應該坐船走了。”

李安隨意回了這麼一句。

略過這個話題,說起了正事:

“宜哥,走吧,我們先去南北行看看。”

文鹹東街。

兩旁商鋪小販叫賣聲彼此起伏,街上人群摩肩接踵,人聲鼎沸。

“這裡比碼頭都熱鬧啊。”

何宜笑著說道。李安和他並行往前走。

“最大的華商轉口貿易行,自然熱鬧了。”

在經過街頭的報檔時,李安稍稍停頓,打量了一眼對面的報檔。

“南北行有三家報檔,文鹹東街有兩家,分別處在街頭和街尾,文鹹西街一家在街頭。”

“這好位置全被被人佔了啊。”

聞言,何宜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要不要”

何宜點到即止,但李安很清楚對方的意思。

“宜哥,這個沒必要的。”

李安擺了擺手。

“兩街並非完全相連。文鹹東街東聯皇后大道威靈頓街,西連德輔道西。”

“文鹹西街與永樂街組成參茸燕窩街。這幾個街道的連線點同樣相當於南北行的入口,人群密集,別說開兩家報檔了,就是三家也綽綽有餘。”

“行,你既然心裡有底,那就算了。”

何宜也就沒堅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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