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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觀眾一片譁然,他們清清楚楚的看到,阮文浩的手腕關節已經被李安硬生生的折斷。手掌耷拉著,和手臂呈現出詭異的角度!

阮文浩是什麼實力,這些觀眾作為拳場的常客,又看了阮文浩這麼多場的拳賽,心裡自然一清二楚。

要不然,也不至於一窩蜂跑去下注買他贏了,可現在的場面似乎打破了他們這些買熱門的幻想,一時間不由得咬牙切齒。

與之相反,鐘意冷門的無不是眉飛色舞。

對於臺下觀眾的百態,臺上的兩人自然無心關注。

阮文浩在自己手腕被折斷的那一刻,也夠悍勇。擰腰、側身、揚手一氣呵成,完好的左手直戳李安的眼睛!

李安鬆開雙手,一個身體後傾的動作,堪堪避過眼前的手指。

阮文浩則是抓住機會,趁機閃身後撤,直至退到靠近拳臺邊緣的位置,和李安拉開足夠的距離。

豆子大小的冷汗岑岑而落!阮文浩垂著右手,劇烈的疼痛讓他臉色蒼白。

可他臉上的表情卻依舊冷硬。

他看了一眼垂著的右手,抬眼死死的盯住逼迫過來的李安,眼裡神色莫名。

李安趟泥步前衝,左手結結實實的砸在阮文浩用來格擋的手肘上,可未等他右手劈砸而下,出乎李安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

擋下李安這一拳的阮文浩貌似有些支撐不住,身子竟然止不住的往後退。

一步,兩步三步!

就在退到第三步的時候,本就處在拳臺邊緣的阮文浩後腳剎那間踩空,一個踉蹌,整個人卻是摔下了拳臺。

拳臺上,李安居高臨下的望著摔在地上的阮文浩。

阮文浩面無表情的和李安對視,臉上完全沒有表露出失落的神色,好似摔下拳臺更像是意料之中一般。

李安稍一琢磨,就大概明白了阮文浩的心思。

他不由輕笑出聲:

“倒是個有決斷的。”

也是,這世上哪會有傻子。

拋開一些頭腦發熱的爛仔,都是活了幾十歲的人了,哪一個沒點眼力勁。

就算是貴利黃,在知道周升的身份後,也是對當初的李安放低姿態,拿錢賠罪。更何況,是九死一生經歷過戰火的阮文浩呢?

即便是雙手完好,在拳臺上阮文浩也是處於下風。

現在被廢了一隻手,還是右手,必輸的局面下,不認輸也只會被李安打死在拳臺上。

那還不如趁此機會被李安打下拳臺呢。

出場費嘛,輸了又不是沒有,只是少一點而已嘛。

就為了那多出來的百來塊錢,哪用得著玩命。

“本場拳賽的獲勝者是,李安!”

隨著主持人宣佈完比賽結果,坐在二樓看臺的馬鯨笙頓時紅光滿面。

乃逢把目光從李安身上收回,扭頭看向馬鯨笙,隨口問了一句:

“這個叫李安的拳手,實力不錯嘛。你怎麼不讓他和龍成虎打?”

“他才剛來兩天,又沒有乃逢大師的聲望,一個新血哪裡夠格和龍成虎打嘛。”

馬鯨笙面色不變,笑著打了個哈哈。

當然,這也就是場面話罷了。

其實他本來打算的,是等阮文浩再打兩場,等到熱度足夠高,再安排他和龍成虎打一場的。那樣的話,下注也不至於一面倒。

賠率再做一下手腳,贏了就不用講了,皆大歡喜。即便是阮文浩輸了,拳場也不用賠太多。在龍成虎賠率足夠低的情況下,說不定還可以小賺一筆。

可被他寄予厚望的阮文浩卻是兩個照面就被李安打下拳臺,馬鯨笙的心裡自然萌出過安排李安和龍成虎打一場的打算,但李安的背景讓他頗為頭痛。

拳場的規矩,既上拳臺,生死自負。

李安自願上臺,被人打傷打死,三江水自然無話可說。

可他要是逼李安上臺,李安同不同意先不講,出了事三江水肯定會找他的麻煩。

對於馬鯨笙的話,乃逢不置可否。他笑著說:

“地下拳場,拳手上臺不是你們安排的嘛。”

馬鯨笙眼睛眨也沒眨,張嘴說道:

“你說的沒錯,不過,拳場也是要賺錢的。兩人的熱度相差太多了,拳場承擔的風險太大,我對李安沒信心。”

“我清楚伱的意思了。”

乃逢倒也不疑有他。

“當然啦”馬鯨笙話鋒一轉:“如果乃逢大師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安排你和李安打一場。”

乃逢沒有立即答應,只是含糊說道:“再說吧。”

李安走下拳臺,沿著甬道往前走。

這時候,坐在看臺邊緣的老者忽然出聲:

“後生。”

李安停住腳步,看向老者:“老伯,喊我有事?”

老者指了指他旁邊的空位:“沒什麼,只是想和你隨便聊聊。”

“.好啊。”

李安端詳了老者一會兒,也沒拒絕,坐在老者旁邊。

“老伯,你這麼大年紀還過來看拳啊?”

“好奇過來看看。”

老者隨口回了一句,讚歎著說道:

“後生打的不錯啊。莫家拳的凌空雙踢,八卦掌的子胥過關,八極拳的猛虎硬爬山、大纏絲。”

他頓了一下,又問:

“打雜家的?”

李安點點頭,有意無意的問道:“老伯似乎對傳統武術很有研究?”

老者笑吟吟的看著李安。

“我十歲習武,今年六十八歲,在武術界混跡了大半輩子了。你說我對傳統武術有沒有研究?”

李安笑著說:“難怪前輩能一眼認出凌空雙踢和子胥過關,還能叫出猛虎硬爬山和大纏絲的招式。看來,您對北方的武術也懂。”

“民國以前,南北武術界交流甚少,直至1929年,李濟深在廣州促成兩廣國術館,同時邀請北方拳師南下主持大局,南北武術的交流,自此開了先河.”

“我祖籍佛山,又適逢其會,見識也就是那時候帶出來的。十五年前,又偶遇城寨的兩位八極拳宗師,所以對八極拳也有所瞭解。”

老者如是說道。

民國是武術的黃金年代,南北武術的交流被逐漸推上歷史舞臺。

在老者的講解中,一副時代的畫卷在李安面前緩緩展開。

李安似乎能感受著這些老一輩拳師在武術這一條路上的堅守,以及在武術傳承背後,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血脈相連。

老者看著李安,語重心長的說:

“你是我近些年看到最有天賦的年輕人了,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身手。不過,貪多嚼不爛,只要沉下心來,未必不能成就一代宗師。”

“慚愧!”

李安抱拳。

自己眼前的這名老人對武術界的情況瞭解的如此清楚,還認識十五年的段通天和朝猛山,應該是香港某家大武館的館主。

對自己,對方似乎還存了幾分指點的意思.

李安沉吟了一會兒,嘴上問道:“聊了這麼長時間,還不知老伯怎麼稱呼?”

“我。”

老者爽朗一笑:“王雲武你應該認識吧。我姓王,叫王天來,是王雲武的師父。”

與此同時,另一邊,灣仔律敦治醫院。

在醫院的單人病房內,躺在病床上的黑牙生睜開眼睛,濃濃的消毒藥水味道刺入鼻腔,讓他忍不住皺起眉頭。

侯在病房內的兩名四九連忙上前。

“生哥,你終於醒了?”

黑牙生卻是有些聽不太清,只覺右耳一陣嗡鳴。

他摸了摸頭上的紗布。

嘶的一聲。痛得他齜牙咧嘴,忍不住怒聲道:

“你們兩個混蛋講什麼,就不能大聲點!”

兩名四九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大聲喊道:“生哥,現在聽清楚了沒?”

黑牙生耳中傳來的嗡鳴聲依舊讓他聽不太清,他臉色難看的嚷嚷道:

“聽不清,快點,喊醫生過來。”

“哦,好。”

兩名四九聽到這話似乎也有些驚慌,說話的四九連忙應了一聲,跑出病房。

他前腳剛離開沒一會,後腳病房門被推開。

一名五十來歲,穿著對襟短衫,脖頸有顯眼疤痕的男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名面無表情的馬仔。

“雄爺!”

四九連忙站起身來。

黑牙生一看到男人,就忍不住哽咽道:“阿叔,我耳朵聾了,聽不見了。”

被稱作雄爺的男人一聽這話,臉色頓時陰了下來。

他一雙眼睛盯住四九:

“說說,怎麼回事?”

四九下意識嚥了口唾沫,小心的看了眼雄爺,吞吞吐吐的說道:

“生哥,生哥是在碼頭上和人爭搶地盤被李安手下的人打傷的。”

雄爺臉色一沉:“大哥被人打傷,你做小的怎麼一點傷都沒有?”

四九誠惶誠恐。

“今天碼頭上四個工頭被差佬帶走,生哥本來想拿下貓屎榮和靚暴的地盤,和李安手下的伍世豪起了衝突。對方人多勢眾,眾多兄弟才被打傷。

真的不關我事啊,雄爺!我當時正忙著碼頭上的事,等我們趕過去時,二十多名弟兄已經被打倒,生哥也昏死在碼頭上。

我們也是沒辦法,只能先把生哥和受傷的兄弟們送來醫院。”

“行了。”

雄爺不耐煩的擺擺手,皺起眉頭,衝他問道:

“你說的這個李安是誰?混哪裡的?”

“雄爺,他不是混社團的。碼頭上的人都說他是三江水的人。而且和差佬的關係也不一般。”四九連忙回應。

這時候,病房門被再次推來。

四九帶著一名穿白大褂的鬼佬走了進來。

“雄爺!”

雄爺嗯了一聲,扭頭看向鬼佬醫生。

鬼佬看了一眼病房內的幾人,目光停留在神色不善的雄爺身上,抄著一口彆扭的中文問道:

“你是病人家屬?”

雄爺見是鬼佬,語氣倒是客氣不少,沒有發怒,沉聲問道:

“醫生,我侄子說他耳朵聽不見了?怎麼回事?”

鬼佬翻開手中的病例看了一會。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說道:

“你侄子被重力擊打在右耳根,右耳失聰是很正常的。而且他這屬於二級腦震盪,這種情況比較嚴重,通常會出現短暫性的意識喪失,同時會伴隨頭痛、噁心、耳鳴、嘔吐等症狀”

眾人聽的有些頭暈,雄爺忍不住打斷道:

“喂,醫生,你說的這個什麼鬼腦震盪我也不懂。你就直接說,我侄子的耳朵什麼時候能好。”

被人毫不客氣的打斷話,鬼佬眼中明顯的閃過一絲不悅。

不過出於醫生的基本道德,他還是說道:

“我們已經給病人拍過片了,他的顱骨沒有骨折。等留院觀察幾天,病情就能有所好轉。後面有沒有後遺症我們也不能保證。不過,聽力會受到影響是肯定的。”

“你的意思是他以後就聾了?”雄爺連忙問道。

鬼佬不耐煩的回應:“這位先生,我沒有這樣說,我只是說他右耳失聰,相比正常人聽力會受到影響,並沒有說他聾了。”

雄爺頓時稍稍放下心來,還準備問些什麼,鬼佬卻是一擺手:

“抱歉,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我還有其他病人,就先走了。”

說完,看也不看雄爺一眼,轉身離開。

雄爺把嘴邊的話吞進肚裡,臉色難看的罵道:“撲你個街,死洋鬼子!話都講不清楚。”

躺在床上的黑牙生望向雄爺。

“阿叔。”

“沒事的。”

雄爺只是給了黑牙生一個放心的眼神,扭頭望向病房內的兩名四九:

“好好看著你們生哥,再有事,我就剝了你們的皮。”

“知道了,雄爺。”

走出病房,雄爺身上幾許暮氣隨之消散。

李安!

他背後有三江水,差佬,那又怎麼樣?

自己就這麼一個侄子,現在被打的右耳失聰,怎麼也要說道說道,不能就這麼算了。

按江湖規矩,最起碼,動手的那人得交出來。

雄爺點上一支香菸,臉上也變得嚴肅。

“先生,醫院裡是不能抽菸的。”一名踩著白色膠底鞋的護士走了過來。

雄爺瞪了那名護士一眼,深吸一口香菸,帶著兩名馬仔,沿著走廊往前走。

“先生,先生這裡不能抽菸的。”

護士緊趕兩步,再次說道。

“滾一邊去。”

一名馬仔一把推在她身上,護士踉蹌著後退,差點摔倒。她見眼前這人臉色不善的盯著她,頓時吶吶不敢出聲。

馬仔這才轉過身,跟上雄爺。

“雄爺?”

“你們倆去借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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