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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先回家安撫了史湘雲一番,又是匯同薛家母子一起趕過來的,焦順原以為自己到的算比較晚了,不想見了負責接待的賈珍、賈蓉父子一掃聽,才知道大多數重磅人物都要等傍晚時才會過來。
至於摯愛親朋麼……
王家母子已經扶棺南下了,史家則是派人傳信,說是保齡侯夫人的馬車被省親的隊伍擋住了,約莫還要等一會兒才能到。
自初五那天開始,幾乎每隔兩三天就有嬪妃回家省親,不過排場有大有小——能讓史家耽擱這麼久的,多半不是一般嬪妃。
“是容妃,周家那位。”
原來是她,這位容妃也算是能屈能伸的典範了,根據焦順聽到的小道訊息,這位容妃如今在吳貴妃駕前的行事風格,那可真不是一句含羞忍辱的就能概括的。
不過吳貴妃這麼做也著實有些過了,若不肯原諒便冷處理就好,似這般整日把人帶在身邊折辱,可不是什麼好選擇。
當然了,這事兒也輪不到他焦某人去管。
與賈珍寒暄了幾句,焦順就準備帶著薛蟠去見賈政——薛姨媽自然另有招待。
這時賈蓉忽然心中一動,暗道自己在寶二嬸面前碰了一鼻子灰,瞧那不假辭色的冷臉,只怕未來也難以上手了,這一來豈不白瞎了自己忙前忙後給寶二叔下套?
近來聽說焦叔叔當初曾向薛家求娶未果,料來他心中必有不甘,況又慣是此道中人,倒不如將這機會轉售予他,成與不成的都能換些好處。
於是忙趕上去滿面堆笑的將焦順請到偏廳對答。
他雖不曾將自己碰了釘子的事情說出口,但焦順是何等人?況且又慣與這綠毛龜父子打交道,如何還不知道他的那些小九九?
當下詰問幾句,便逼得賈蓉道出了真相。
焦順聽完不惱反喜,心道自己因為那天破冰行動過後,寶釵的警惕不減反增,所以才準備徐徐圖之,卻不想螳螂捕蟬黃雀在……
呸~
他算個龜毛的黃雀,頂多就是隻蒼蠅!
總之有了賈蓉的猥瑣襯托,自己的所作所為也就顯得沒那麼惡劣了。
而寶玉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薛寶釵肺管子上起舞,就算是寶釵再能隱忍,早晚也有忍不住的那一天。
想到這裡,先疾言厲色呵斥了賈蓉兩聲,旋即又表示自己有空就找些正經生意給他,好讓他收一收心。
賈蓉聽了,那還不知道這是明貶暗褒,一時忍不住順杆爬的邀請焦順,出演他第二部系列攝影的男主角——第一部的主角當然是他自己。
焦順對此自是斷然拒絕。
沒有人比他更懂有圖有真相的危險性,沒有人!
再說了,自己要拍這個還用假手於人?
帶著略有些失望的賈蓉出了偏廳,就見內儀門左近除了賈珍之外又多了一人。
焦順快步走上前拱手道:“雨村兄。”
“暢卿。”
賈雨村也拱手一禮,道:“咱們也是有日子沒見了,晚上若是沒什麼安排,不如就借珍兄弟的府邸聚一聚如何?”
“看吧,若是沒別的安排,咱們不醉不歸。”
焦順說著,忽又想起一事來,不由問道:“聽說忠順王對那姓孫的愈發看重了?”
“是有這麼回事。”
賈雨村無奈搖頭道:“也不知這廝走了什麼運,聽說近來打著忠順王的名頭,在津門府那邊兒頗為高調。”
說著,看向榮禧堂的望向:“我這次來除了弔唁老太太,也有提醒族叔警惕他捲土重來的意思。”
上回因為忠順王發話,他就曾以中間人的身份,嘗試著讓兩家重修舊好。
但那並不是強制一定要做到的任務,故此賈雨村也只是敷衍了事。
但看現如今這架勢,忠順王親自出面也未嘗可知。
好在賈政雖然軟弱,但也不是徹頭徹尾的蠢人,肯定知道一旦巫蠱的事情外洩,那就是萬劫不復的下場,所以就算再怎麼誠惶誠恐,也是決計不可能鬆口的。
那麼……
自己又能從中收穫什麼呢?
焦順琢磨了一會兒,心中略有所得,不過眼下也不是細琢磨的當口,於是和賈雨村、薛蟠作伴,前往榮禧堂為老太太上香。
想當初秦可卿去世時,寧國府為了她的喪事,可是拆了一段牆,將內院變外院使用的,綵牌樓什麼的更是一氣在街上紮了許多。
而榮國府卻將靈堂設在較為深入的榮禧堂內,顯然是沒有大操大辦的意思——主要是剛送走了元春,實在拿不出錢來了。
卻說到了榮禧堂門口,賈政已經帶著賈璉、寶玉、賈環、賈琮幾個迎了出來,看他父子兩個都是眼睛紅腫,焦順和賈雨村來連道了幾聲節哀,又進門點了三隻香供奉上,這才與賈政去了偏廳說話。
在此期間,大多數目光都有意無意的鎖定在焦順身上,但也有兩道視線例外——賈璉一直都在怒視薛蟠,而賈寶玉則是見了薛蟠,便轉過臉去誰也不看。
卻說等到焦順幾個去了偏廳說話,王夫人和邢氏各自收回了目光,心道這事兒少要請他幫著撐場面【出主意】,恰巧湘雲不曾跟來,不如設法讓他留宿在此,晚上也好……
又過了一陣子,薛姨媽突然出現在了門外,示意寶釵到外面說話。
眼見寶釵起身往外走,探春忙打眼色暗示寶玉跟上去——她雖不好大張旗鼓的破壞焦順的好事,打心底卻仍是希望能阻止焦順的。
賈寶玉被妹妹的目光催促,只能硬著頭皮起身,不情不願的跟了出去。
結果他這一摻和,人家母女兩個倒都不想開口,三人品字形站著,沉默又尷尬的氣氛肆意蔓延。
“咦?”
這時焦順不知因何從偏廳出來,見到這一幕,便上前先見過了薛姨媽,又與寶玉寶釵夫婦互換了禮數,然後目光落到寶玉身上,道:“寶兄弟務必節哀順變,我方才聽世叔說,要在家停靈七七四十九日,然後再送去天鐵檻寺湊足百日,方扶棺南下安葬——這期間少不了要你出力,你可別把自己先給累到了。”
寶玉點點頭,泫然若泣的道:“老太太是最疼我的,我縱做不了什麼大事,替她在靈前誦經超度總還是可以的。”
焦順:“……”
這可真是個小機靈鬼,都不用設法引逗,他自己就要往雷區裡趟。
焦順故作詫異的道:“你當真能給老太太誦經超度?這可是不是鬧著玩兒的!”
聽焦順質疑自己的專業性,賈寶玉立刻挺胸抬頭道:“哥哥放心,我暗中演練過幾次,雖不及那些高僧大德,卻也不是那些敷衍了事的能比的。”
好嘛~
焦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小子何止是趟雷,分明就是要在雷區起舞啊!
他偷眼打量薛寶釵的反應,卻見她面上古井無波,似乎壓根不知道寶玉這誦經超度的本事,是在何處歷練過一樣。
嘖~
不愧是寶姐姐!
紅樓十二釵裡,真正能忍常人所不能的也就是她了。
…………
就在賈寶玉雷區蹦迪的同時。
容妃的車架也已經到了周家門外,她在馬車上挑起簾子,看向門前跪迎的家人親卷,目光挨個在那或認識或不認識的人臉上掃過,最後得出了四字結論:酒囊飯袋。
不是容妃自家貶低自家,實在是周家上上下下全沒有一個能拿的出手的人——就榮國府那樣的,也還出了焦順這麼個異數呢!
若是自家有個爭氣的,能達到焦順所處的那個位置——哪怕再低一點也行啊,自己又何須去受吳貴妃的折辱?!
想到自己這些天來的遭遇,容妃就恨得牙癢癢,胸腔更是蓄滿了邪火。
她曾經一度想著,只要吳貴妃肯高抬貴手,自己也沒必要非得冒險暗害太子。
可那吳貴妃實在是欺人太甚!
等著瞧吧!
榮妃咬牙切齒的放下了窗簾,心道自己回家這一趟也算是了去了心願,等以後但凡再有一絲機會,自己也絕不會再猶豫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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