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漸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章 消停會兒?誰是藤黃,盛寵為後,蘇漸漸,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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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

采蘩話音未落,便聽見西廂採蘋的驚呼。

雲卿放下書,小口吃著碗裡的小餛飩,蒽,姑姑做的餛飩果然口感極好。

她得趕緊吃完去幹大事,不然等會兒靈感又悄悄溜走了。

等注意到芍藥和采蘩紛紛投過來的不解和好奇時,雲卿若無其事地聳了聳肩。

“綠沈弄髒了我的書,只是略施了一點兒小懲罰而已。士可忍,書不可忍是吧。”

額,大概吧。

采蘩對她家主子的話半信半疑,正打算出去看看,卻已瞧見採蘋哭喪著臉進來。

“這什麼?”

“是綠沈,毛被拔了。”越說採蘋越覺得替綠沈委屈,只是敢怒不敢言。

采蘩憋住不笑出聲。

原本一團綠,這會兒好了,一點兒綠也沒有,只剩胸脯前的緋紅,頭上還蒙著一張小紙條。

“噗嗤。”

采蘩完美破功,捂著肚子笑得不行,嘴裡斷斷續續地念著:鸚鵡我最美。

芍藥環視著三人,不自覺笑了起來,心裡卻異樣地感慨。

鬧鬧騰騰,貧嘴玩笑,她們始終都是孩子,卻依舊歡聲笑語地圍護在一個人身邊。

廿八這日,小丫鬟花袖不知哪裡聽來的訊息,說是老夫人病倒,就是在莊子上的老太爺都回來了。

雲卿正研究著自己的大計,聽著她和采薇的閒話,忙停下來確認一遍。

“采薇,你把我的牌子找出來,交給白媽媽去請餘太醫來一趟,記住是餘品侍餘太醫。”

瞧著意思是要給老夫人見診, 采薇放下手裡的棋子兒便去辦。

這些日子她沒有往上院去,上院也沒有人過來,吟岫居現在的狀態也挺好。

轉眼吩咐花袖去把自己的意思告訴幾個丫鬟,採蘋把情緒處在低谷的綠沈抱在懷裡不撒手。

雲卿汗顏,不讓她跟著她不幹,讓她把醜死的綠沈留下她也不幹。

得,丫鬟們個個都是奇葩,雲卿鬱悶。

採蘋有點不解,悄悄拉了後邊的采蘩問道:“小姐是不是又生我氣啦?”

采蘩白了她一眼,讓她自己去反省。

“為什麼每次主子生起氣來,我會緊張呢?才比我小三歲罷了,沈公子,你說為什麼呢?啊?”

採蘋開始自言自語起來,懷裡的不知道什麼顏色的東西骨碌碌地轉動著眼珠子。

才停了不多時的雪,眼看著就要放晴,雪後初霽反而更冷些。

在折帶橋上放眼眺去,碧瓦朱簷都被皚皚白雪覆蓋。

都城十日雪,庭戶皓已盈。

雖然捂了湯婆子,穿得嚴實,可這樣嚴寒的天氣,雲卿還是有點子吃不消的。

不遠處,張望著,身後跟了幾個丫鬟和一個嬤嬤的雲卿時,丫鬟格外憂心地疾步走了過來。

她是羅媽媽的侄女,老夫人房裡的二等丫鬟。

走到面前時,先是行了禮才道:“三小姐,老夫人暈倒了。老爺請您去正院呢!”

“放肆,還不仔細說清楚,老夫人好端端怎麼暈倒。”

還特地來請雲卿,芍藥看她格外慌亂的眼神便覺其中有鬼。

雲卿也面色深沉地直直盯著她,見她支支吾吾,索性帶著人繞過她徑直走了。

這人暈倒了不忙著請大夫,請自己過去,不擺明著有坑在面前等著嗎?

她雖然感染風寒,不至於傻到看不清事實。

“縣主,這裡面恐怕有些彎子呢。”芍藥正色。

“這個時候定是還有下文的,且看看再說,隨機應變吧。有什麼可以怕的。”

下毒,陷害,追殺——能使的手段也不外乎這些,黔驢技窮罷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好了,她倒好奇這些人能出什麼花招。

芍藥頷首,心裡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兩個丫鬟也都嚴陣以待,就是綠沈也打起精神,眼珠子滴溜溜地停留在雲卿身上。

只是——才踏進院子,便是一陣哭天搶地。

一個老道,不,準確地說是神棍,拿著桃木劍,在黃色法壇前唸唸有詞。

雲卿停了步子,挑著眉,面無表情地斜睨了他一眼,走向正廳。

古代人不是迷信麼,怎麼都快過年了還哭爹喊孃的,又是作法的,不知道忌諱。

“縣主,事出反常必有妖。”

聽著芍藥欺耳過來的聲音,雲卿心裡也打了算計,十分不悅那半吊子的道士。

這一家子,又準備要唱些什麼大戲呢。

采蘩微微頷首,眼尖的清晰可以看見她家主子嘴角浮起的笑意。

雲卿環視了一眼院子,沒想成,來得這樣快,倒低估了。

方才還一臉輕鬆的採蘋,也知情勢不一般,各自都多了個心眼兒。

停在採蘋肩上的鸚鵡,提溜著眼珠子,紅喙時不時調皮地啄著她的耳墜子。

到門前,采蘩上前知會了,便往裡遞話兒。

打了簾籠進去,只見烏烏泱泱的滿屋子的人,人頭攢動。

哭聲震天的情景,雲卿險些以為是老夫人或是老侯爺怎麼樣了呢!

在屏風前才站穩了腳,哭聲便一下子停了。

圍在內室的眾人,都轉過頭來瞪著一臉茫然不解的雲卿。

一目瞭然的迸發出的厭惡,讓芍藥也斂了神色,打量起來。

曹若玉梨花帶雨地用帕子拭著眼角的淚說:“三妹,你怎麼來這裡了?”

“你這個掃把星,都是你,害得祖母和母親如今不省人事。你滾。”曹若姝惡狠狠地說著,便欲起身撲過來。

雲卿什麼情形都沒有搞清楚,躲閃不及,生生捱了她一個耳刮子。

這一巴掌下去,曹若姝也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卻暗含了一絲得意。

轉眸,正欲再下巴掌時,采蘩一個箭步擋在雲卿面前。

硬又捱了曹若姝的一耳刮子,襯著眉間的紅痣,臉頓時腫得老高。

雲卿受到了驚嚇。

她伸手阻止申嬤嬤上前時,萬萬沒有想到采蘩會擋在自己面前。

這一切發生得猝不及防,瞥見采蘩紅腫的臉頰,雲卿怒火中燒。

欺人太甚。

下意識地一腳踢在了曹若姝的腿肚子上,踹了個四腳朝天,直捂著哀嚎。

畫風翻轉得太快,眾人始料未及。

都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怯懦猶豫,性子綿軟的三小姐,怎麼這會兒這麼兇悍。

旁邊的婆子陰晴不定地不敢朝雲卿看去,雲卿卻仍面色平和,不生氣不惱怒。

好像剛才的那一腳不是她踹的一樣。

“鬧哄哄得成什麼樣子,還愣著做什麼,趕緊把二小姐扶起來。”

雲卿一語不發地細細檢視著采蘩,對於那近乎咬牙切齒的聲音充耳不聞。

那些個婆子聽著曹定遠的聲音,連連稱是地去攙扶坐在地上的曹若姝。

“父親,姝兒只是為了祖母和母親,想勸三妹回去罷了,她竟然打我。父親,我做錯了嗎?”

曹若姝言辭懇切,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滿屋子的人愣愣怔怔地目睹眼前的一切,看向雲卿的眼神變幻莫測。

“父親,祖母怎麼樣了,可還好?”雲卿曲身向曹定遠行禮。

曹定遠嘆了口氣,望著她滿面焦慮之色,緩了神色才道:“現在藤大夫正在裡面診斷,對了,你過來,為父有事和你商議。”

“是。”雲卿尾隨曹定遠到了偏廳,屋子裡大致的情況也粗淺瞭解了一下。

只是方才曹若姝的言辭舉動實在狂妄,張口便提老太太和小葉氏。

這裡,她有些疑問。

“你祖母和母親的都昏倒的情況,你應該也瞭解了。”曹定遠悵然若失。

雲卿不解,故作擔憂,“三娘也暈倒了?怎麼回事?那大夫呢怎麼說?”

還有外面手舞足蹈的假道士又是何解?

曹定遠深深地注視著雲卿,臉頰蒼白和紅腫對比明顯,印在他心裡,久久不知怎麼開口。

“雲卿,這……還是讓藤大夫來和你解釋。父親做什麼都是為了這個家,你一向懂事,多體諒為父。”

雲卿偏著頭十分疑惑,很快管家便帶了一個穿著青藍色鶴氅的男人過來。

橫眉冷目,隱約冷峻的面龐上染了糾結和憂慮。

四目相對,藤黃的視線卻很快低了下去。

良久,“你是藤大夫?祖母和三娘如何了?”

“小人藤黃,曹家府醫……”面色無波瀾,話音未落,便被雲卿截住,“慢著。”

雲卿注視著他,廣袖下藤黃已雙拳緊握,面部肌肉緊繃。

這廂除了一個茶水丫鬟,沒有旁人,

若……藤黃沒有抬頭,即使雲卿步步緊逼,強迫他抬起頭來。

在一步外的地方站定,雲卿微微一笑,雙眼眯成一條線,似有不悅:“藤大夫,你還未向本縣主行禮。”

藤黃有些不可置信地皺了皺眉,石化了幾秒後,動作十分僵硬地向雲卿行禮。

“免了吧,說吧怎麼回事。”

藤黃暗暗地擦了一把虛汗,面色如土,“老太太和大夫人身體無礙,卻是被衝撞。”

一字一句,字斟句酌,挑不出什麼刺兒。

雲卿心裡冷笑,衝撞?

藤黃藤黃,果然好一味毒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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