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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非渚非然看見沒,主子對我另眼相待了,肯定覺得我的字有進步才獎勵我的。”

非忽說得起興,三人搖了搖頭,丟下他自言自語,轉身飛躍離去。

“非渚,你說非忽在小黑屋裡練字看書,會不會發著瘋出來。”非然有些戲謔。

非渚冷笑,“要不打個賭?我猜他會發狂。”

“發狂也不是拿我們開涮就是,反正我們是不知道小黑屋在哪兒的。”

非然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非攻的方向,和非渚默契地對視了一眼。

“非忽殺人的時候,你們見血都吐個不停。怎麼,不在影部,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非攻在一旁淡淡地提醒著,卻一下子熄滅了兩人聊天的興致。

天知道,在影部訓練的那些日子是什麼日子。

不過想起年紀最小卻殺人如麻的非忽,非渚眼神一黯,隨即把冷意淡在風中。

非忽是把好兵器,就是有些智障,尤其在擅長文字遊戲和攻心計的主子面前。

非渚目睹兩人面色暗沉著離去,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真是冷血呢!”

他們在影部排名前四,他一直都是四人中的尾巴,今日怎麼可以單獨留下非忽一人呢?

等非忽發現他去的是小黑屋,而且主子是讓他練字看書的話。

大吃一驚的效果,非渚想想就覺得別有一番趣味,這麼一想,腳尖已然輕點只衝廊子盡頭而去。

雲卿等三人離開,才開始拿著手上的一沓厚厚的紙喟然長嘆。

這書寫真是太抽象了,比採蘋寫的還要糟糕,她不禁想到: 恰似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

雖然斷章取義,但云卿不得不說非忽的字一定就是雪上的爪印罷。

而且她之前也沒發現非忽這麼不開竅啊,外公還特意提起他來著。

“不過,有七成的把握讓非忽最先把面具拿掉,又處在青春期,心理發展還不穩定。”

雲卿正喃喃自語著,便聽見書房外的敲門聲,輕聲應著讓進來。

“縣主,該就寢了,已經戌時三刻了。”

芍藥一進來便瞧見她在書架前搗鼓,翻翻找找地,不覺皺了眉。

“姑姑,這就好了,我找本書籍。”雲卿一排排看去,仔細留意字頭。

芍藥過來把她的手打住了,“你呀什麼都好,怎麼偏偏成了一個書呆子,這習慣像著誰都不知道。”

雲卿笑了笑,拉開她的手,“好姑姑,讀書是人類進步的階梯。我像著孔聖人。”

“難不成哪日考個狀元郎回來不成?”

“看來這是個不錯的主意,騎馬遊街,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雲卿越說越覺得,可以考個證書。

就是不是個狀元郎,探花進士也無不可,做個閒雲野鶴的小官,女包拯什麼的。

“縣主,大梁沒有女狀元,更不用說上朝堂。”芍藥頓了頓,“另外,長輩在晚輩另府去住,視為不孝。”

雲卿拿著書的手一怔,臉上的笑意也無,立即反應過來她所指。

“姑姑,你不用說,我知道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想爭取一下。”

能成是好,不成也就作罷不做他想。

“有的事是難以避免的,你當初既然已經下定決心,那麼如今這般又是怎樣?早知今日,當初被追殺就不該回來。”

回來又這樣搖擺不定,必然步履維艱,比不爭不鬥更加可怕。

藉著被追殺的名兒躲在溫家,有溫家的勢力誰也不會置喙什麼,如今從保護傘裡走出來,就意味著面對所有狂風暴雨。

“姑姑,我明白,該去睡覺了,後天就過年了,咱們可有得忙。”

雲卿頑皮一笑,挽著芍藥的手便往外走。

小黑屋裡,非忽看到案上的宣紙和徽墨以及一盞燈時,眼角已經抽搐得把所有皺紋都現出來了。

“小黑屋禁閉四日,臨帖、看完《左傳》寫讀後感。”龍飛鳳舞的行書寫的大字。

非忽定睛看下面的一行小字時,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上注:小黑屋的門窗特製,只可從外開啟,每日會有人按時送吃食。

舉目四望,黑漆漆地一片,只有一張書案,連椅子都沒有,正是四壁空空。

“主子的意思不會從一開始就是要我重新做人吧?”

非忽哭笑不得。

他深深覺得此時此刻,應該只有他一個人後知後覺,無愛。

而且留意目前的陣勢,是要他的字以他主子的字為樣本,讓他奮發突進。

廿九這日,皇帝的年賞便下來了。

據芍藥的說辭,到年底功勳人家和有品階的都有賞賜,只是與以往不同,宣旨太監直接來了吟岫居。

這天,各色準備齊整,府中換了門神、聯對、掛牌、新桃符,煥然一新,喜氣洋洋。

一清晨,便見得吟岫居里,一撥一撥的人進去出來的,豔羨旁人。

皇帝賞賜給雲卿的,是六匹上等的料子,一套文房四寶,還賞了酒。

雲卿看了賞賜,不解的同時,又格外欣喜。

忙跪下踏踏實實地磕了三個頭,才舉了手給接過聖旨。

宣旨內監走後,白媽媽便帶著人清點了賞賜等物入庫登記。

安其侯府。

宣旨內監剛一走,小葉氏的訊息便遞了過來。

“父親,我總覺得這個小丫頭不簡單,悄無聲息地就得了皇上的關注。”

葉香君的嫡兄長,葉林已襲了爵,想著內監口裡說的外甥女。

玉兒從小被被二妹嬌慣,內監口裡嬤嬤的教導,除了曹府三小姐,曹雲卿。

他還當真想不到其他,況且得陛下賞賜的可是有品階的,她可是福嘉縣主。

“你是葉家的當家人,以後曹府那邊的事,少管。”

他可不想拉上葉家的一切,一個庶女罷了。看著老父親這般說,葉林也只得嘆了口氣。

若他方才,說出葉香君要為姐出氣,幾番置那丫頭於死地。

估計他老父親又得氣,八成他父親會毫不猶豫地和她斷絕關係。

葉林出來後和夫人商量了一會兒,讓著送了些銀票去曹府。

吟岫居。

上上下下都忙著灑掃佈置,雲卿也跟著忙裡忙外,覺得甚是新奇。

雲卿看大家忙著,又讓采薇去繡樓把繡娘們繡好的新衣拿給每個丫鬟。

小葉氏掌管中饋以來,吟岫居的各項支出便沒有劃分進去,一開始白媽媽和溫和還會分辨幾句。

後來時間久了,便沒有再提芍藥幾人商量著單獨擴開了小廚房,又採買什麼。

至於丫鬟們的月例銀子,雲卿也自己支付,打算著辭去幾個小丫鬟 ,買些小廝進來。

正如此打算著,小葉氏院裡的小丫鬟便來請雲卿,問著何事,她也只鼻孔朝天,支支吾吾。

鶴錦堂。

才踏過檻,小葉氏便一陣風兒似的,連拖帶拽地把雲卿拉進了正廳。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眾人都笑著打量,雲卿只覺那言不由衷的笑意,渾身不舒服。

只見正中放了三個紅漆雕花彩繪大箱子。望向上邊斜歪在榻上的老夫人,不解。

“這是雍親王府的管家,特意給你送東西來的,去看看。”老夫人直笑了合不攏嘴。

小葉氏一改病容也在一旁陪笑著,熱情地讓雲卿去上前看看。

大箱子旁邊立了一箇中年男子。

見雲卿,當即行禮道:“縣主有禮,王爺命小的給您送了些小玩意兒,答謝您的好酒。”

好酒?她很久沒喝酒了,是指梨花釀?

雍親王府管家一面說著,也不等雲卿回答。便從第一個箱子依次開啟來。

“這是兩株南海珊瑚,王爺說雖不大,給縣主玩罷了。”

這一瞬間把把曹府眾人的臉色一一看在眼裡。瞧著雲卿頷首,又繼續走到第二個箱子面前。

“您看到的這幾塊,泛綠的是橄欖石,白的是和田玉,溜紫的紅寶石,這邊小點兒的是琥珀玉。”

瞥見眾人目瞪口呆的樣子,管家一副原該如此的表情。

可瞧著卻雲卿無動於衷,還不解的神情,暗道,縣主不喜歡?

管家悻悻地說著第三個箱子。

“這兩幅畫,是宮裡的畫師畫的,王爺說,神荼和鬱壘是專門捉鬼的,縣主掛在廊上就不怕小人作祟了。”

看畫軸展開來,雲卿這才笑吟吟地,問道:“可是王爺原話?”

“奴才不敢欺瞞您,王爺這麼囑咐時六皇子也在邊上的。”

眾人面面相覷,兩幅破畫有什麼稀奇的,另外兩箱才值錢好麼,什麼眼神,買櫝還珠不是?

幾個姐兒,除了曹若玉,都盯死了箱子裡閃閃的寶石,像是已經堆起來的首飾般。

雲卿心領神會,這話裡也掩蓋了私相授受的各種猜測,為她免了不少麻煩,難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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