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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人拍了拍簾下的大緋胸鸚鵡,似是自言自語地:
本王正好奇著,你這隻鳥怎麼捨得飛回來的,原來是有預見啊。
隱藏著魅惑的雙眸,高挺的鼻樑,薄唇輕抿。
車外,雲卿看到馬車停了,笑逐顏開地走了過來。
小廝恭謹地拿了紅木小杌凳放在雲卿腳下。
雲卿瞥了眼小廝,有些面生遲疑了一會兒,復又扶著采蘩的手上去。
三個丫鬟十分開心地跟著馬車。
“四哥,我可悄悄帶了酒呢,沒想到綠沈這樣慢,肯定是因為太——”
胖了。
“啊——”掀開簾子坐在軟榻上的時候,雲卿跳腳了。
一張十分妖孽欠扁的臉,放大在眼前,三人聽到叫聲,忙問:“主子,怎麼啦?”
雍親王淡定地道,無事。
這好像不是四公子的聲音,應該是大公子吧。三人嘟囔著。
“你,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怎一個瞠目結舌了得。
綠沈兩隻眼珠子一見著雲卿,立刻撲了過來,美人美人地叫喚。
好色的臭鳥。容澈皺眉。
隨後認真注視著雲卿,又環視了一眼馬車內部。
蒽,還差盞宮燈,暗了些。
雲卿也跟著打量了一番,注視著容澈似笑非笑,反問道:“我怎麼在這兒?”
很識趣地瞬間忘記,剛剛自己是怎麼質問別人出現在這架馬車的。
可,這個問題問得,好像哪裡不對不對的。
“你剛才好像是自己上來的。”容澈道。
自己上來的?兩隻腳?雲卿伸手不可思議地指了指自己。
等那張妖孽臉玩味頷首,雲卿推開了胖乎乎的綠糰子。
“不,我一定是在做夢,我一定看到了假的妖孽王爺。”雲卿自問自答地揉了揉眼睛。
雍親王乾咳了一聲。
聽說妖孽二字,立刻臭美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不客氣地衝雲卿道:“如假包換。”
啊?雲卿悔不當初,車牌號y都沒看,就上錯了車,嗚嗚。
而她額頭卻好像赫然上寫著,讓我靜靜。
馬車啟動,雲卿極是鬱悶地,待在雍親王的馬車裡。
偷瞄著他閉目,開始打量起馬車的內部。
一角放著銷金爐,焚著御香,綾羅帷裳,除了引枕,還放了花梨如意小几。
側面還有暗格,也知道是放什麼的。
而雍親王背靠的地方,是一面微型屏風,朦朦朧朧。
只知道,裡面應該還有小閣。
恰是這會兒才發現,從進來就很暖和。
仔細一看,敢情這傢伙是把炕搬到馬車上來了。
雲卿一臉不可思議。
不僅有暖炕,還鋪了貂皮毯子。真是會享受,哪像她的小坐騎。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看來,以後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不比還好,一比就覺得自己的恩格爾係數太大,嚴重影響了人民生活的提高。
雍親王遊目輕笑。
見她一會兒吃驚,一會兒若有所思,一會兒恍然大悟地。
“丫頭別看了,你不是帶了酒嘛。”雍親王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雲卿撇撇嘴,每次都蹭酒喝,沒見給錢的。
才這麼想著,再抬眼瞧去,就看到辣眼睛的一幕,雲卿的下巴立刻掉車上。
一坨綠,綠沈大人,早醉醺醺地舒展了全身,滿足地躺在貂皮褥子上。
雲卿再次無語望天。
“本王試試小縣主會不會因為上錯車,就下毒什麼的。”
察覺面紗下的無奈,雍親王沒好氣地打趣,
“採蘋,回去把它給我用籠子關好。”雲卿毫不猶豫地拎起它的翅膀扔了出去。
突然一團綠飛過來,採蘋被驚得不輕,端祥半會兒才發現是綠沈公子。
採蘋幽怨地看了一眼馬車,心疼地把鸚鵡放在懷裡。
“本王倒覺得,你生氣,挺可愛的。”
順便伸著修長的手,自然而然地摸著雲卿髮間的流蘇。
雲卿氣癟,懶得理他。
有那麼一瞬間,雍親王覺得這樣子,很舒心。
待反應過來時,尷尬地收了手。
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那麼一絲絲地可怕和震驚。
溫家。
“爺,淮國公府到了。”馬車停。
等等,好像,沒說要去哪兒吧?這傢伙難道有讀心術,神棍?
雲卿被自己的腦洞震驚了。
“本王也要拜訪左相的。”雍親王看她抽搐的嘴角,無奈解釋。
這丫頭哪裡是個聰明的,在車上坐著,大多處於遊離狀態。
真不知道她腦袋裡,關注的都是些什麼東西。想到這裡,容澈暗暗搖搖頭。
難道自己的美色還不夠吸引她?嘖嘖,容澈對自己已經無法。
看到門前的來人,下人早進去通報了。
不時,溫述之一干人便都出來了。
掃視著眾人,只覺格外親切,雲卿的臉上一直掛著笑意。
“不知王爺到來,恕老夫怠慢。”溫述之說罷,便欲行禮。
雍親王忙虛扶了,道:“貿然造訪,是本王失禮了。”
禮?雲卿在心裡默默嫌棄了一把,裝,繼續裝。
原來這個王爺看起來不僅妖孽,還謙恭知禮,但在雲卿看來實則是青春期小叛逆。
要論裝佯扮相,她只服面前的妖孽。
真是會裝,怎麼不上天和太陽肩並肩。
“外公,二舅舅,二舅母。”雲卿嫣然解頤地叫了人。
溫述之笑著點點頭,便招呼雍親王往正堂去,溫清苑陪著。
走了幾步,雍親王回首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雲卿。
這一幕卻被斜後邊的溫清苑收在眼底,按下不提,沒有沒有多言。
“這是誰家的小仙女兒,怎麼從畫裡跑出來了?”
許氏在一旁打量著雲卿,心裡特別的稀罕。
雲卿聽著,粲然一笑。
“卿兒,老四不是去接你嗎?怎麼你和王爺一起來的?”溫清墨一語中的。
許氏也環視著,才道:“是呢,沒見著你四哥嗎?”
對呀,雲卿一個激靈。
在馬車故障的時候,她就敲了車窗,讓非渚去給溫清冠傳訊息的。
可雲卿想了想搖搖頭,說沒有,就是遇到曹若姝的事也沒有提。
許氏也沒有多想,拉著雲卿便進府了。
“手這樣涼,幾個丫鬟也不盡心了。”許氏森森地埋怨。
雲卿笑了笑。
說了會兒話,下人就傳話,說溫清冠回來了。
聽下人說雲卿早早就到了,另一頭下了馬車去前廳和雍親王行了禮,便急著來尋雲卿。
晚間,許氏讓貼身婆子給曹府去了話,留了雲卿住下了。
雲卿和溫家人其樂融融地相處,臉上洋溢著一覽無餘的笑意。
雍親王也笑了,跟著傳話內監,進了宮。
溫家書房。
“你大舅舅說給你找的老師,很快回京了。你可收到信了?”
溫述之一副認真臉,雲卿笑了笑,點點頭,“聽說還有些日子。”
“你告訴外公,你怎麼突然想起尋老師來了?”溫述之十分好奇自己孫女的想法。
雲卿頓了頓,問溫述之是不是真的超級好奇。
“ 以前想著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溫述之不僅僅是震驚地,更是驚濤駭浪,發呆了好一會兒,“那現在?”
“現在發現知之愈明,則行之愈篤。而且有名人說過‘ 腹有詩書氣自華,讀書萬卷始通神’,卿兒想著看書不過了知世明理啦。”
雲卿說起來有些害羞,溫述之反而狂放不羈地仰天一笑。
“不過,好先生的要求一般都很高,到時候能不能過他們的眼,就要看卿兒自己的本事了。”
回過神來,溫述之掀髯笑著說道。
雲卿笑得特別開心,又和溫述之聊了好一會兒話,才被許氏身邊的婆子給催走了。
等走後,溫述之才提起今日的事。
一改慈祥臉嚴肅著,“溫家的子孫,不可以站隊。這一點,必須記清楚。”
溫清苑四人認真聽了,許是今日雍親王的事,才讓爺爺這般吧。
祖孫又聊起溫明簡班師回朝的事,又有溫明庭在廣陵寄來的書信。
就是一向不喜拘束的溫清冠也安安靜靜地待在一旁認真聽著,算是相談甚歡,
這會兒婆子並沒有帶著雲卿回汐霞閣,而是帶去了許氏的院子。
聽著說過來了,許氏便忙著讓人準備著,給雲卿沐浴。
泡在灑滿了幹桃花的浴桶裡,雲卿整個人都是放鬆的。
星如抱著衣服進來時,恰到雲卿童心未泯地玩著花。
心裡感嘆著,大小姐,始終是個孩子,在曹家應該不開心吧。
如是想著,面上笑容可掬地道:“大小姐看看,這身衣服,您可喜歡?”
雲卿不知道星如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只笑吟吟拿眼瞧著,松花色的廣袖留仙裙。
“這是西府海棠嗎?”細細碎碎,零零散散的海棠花瓣,撒在緞子上。
星如點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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