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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沈已經把容澈的訊息帶到,聽著採蘋說起,估摸著她是來這裡撒火的,雲卿才不願意上去自討沒趣。

“二小姐,縣主已經歇下了。請您不要大聲喧譁,不然小的只能請您到院外的湖裡清靜清靜。”

金蕭十分不客氣地說著,不時瞅了瞅齊齊站在廊上的護衛。

“狗奴才,本小姐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如此!”曹若姝說著就往前走,義無反顧。

“二小姐!沒有縣主吩咐,外人是不能隨意進入的,請不要為難小的。”

金蕭皺眉伸手攔住。

“哼!”若姝假意轉身走,卻趁他不留意忽地轉回來。她就不信她進不去了。

“咕咚”

“二小姐!”金蕭尖叫出聲。

再看時曹若姝已被非忽扔進了水裡,正撲通個不停,果然大快人心。

非忽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坐在牆頭,溫良無害地看著水裡的大魚。

“人生幾大幸事,不過於看著披了美人披的野猴子在水裡撲騰,樂哉,悠哉。”

金蕭和非忽對視了一眼,都不約而同地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幸災樂禍。

“你、你們——”

侍女紅琴臉都慘白了,死死盯著著水裡的曹若姝不知怎麼辦,只能大聲呼叫著小姐小姐的。

“救命,救命——”

曹若姝在水裡,全身無力,只感覺遊走在死亡的邊緣,沒有空氣,聲音有一聲沒一聲的。

“二小姐不會水,你們還不趕緊去救。不然大夫人要揭了你們的皮。”

丫鬟急得團團轉,可惜自己也不會水,若有個萬一自己也是沒什麼好果子的。

只那句不會水,非忽聽了,一個輕躍轉身尋了繩索來。

這麼大動靜,雲卿早是知曉的,便讓著采蘩出來處理。

采蘩曉得非忽戲弄草若姝,樂得站乾岸兒,站在廊上遠瞧著若姝落湯雞似地從湖裡爬起來,才樂悠樂悠地走出去。

“真是胡鬧。”白媽媽聽著幾個小丫鬟如此說,不禁斥責起來。

轉而進到清涼軒裡來,幾個丫鬟把方才的情景繪聲繪色地和雲卿說了,逗得她語笑漣漣。

“主子,老爺今日打了大夫人,這會子梨香院還一片狼藉呢。”

雲卿估摸著應該是雍親王的出現才促成了這一招借力打力的好事。

果然官大一級壓死人,看來背靠雍親王這棵大樹果然好乘涼。

“主子,我就說嘛,大夫人八成是屬螃蟹的。”采蘩眉飛色舞,那叫一個爽字。

眾人不知,雲卿倒聽出來了,噗嗤笑出聲來,輕問:“螃蟹怎麼走路的?”

不就是橫行霸道嗎?眾丫鬟笑成一片。

因為這幾天接二連三的事,曹家現在的氣氛十分詭異,照老太太說的,都這麼多年的老夫老妻還鬧得這般沒皮沒臉。

一大家子鬧得雞犬不寧,也叫外人看了笑話,這怎是一家主母的行徑?

貢院的會試如火如荼地進行,作為考場紀律官員,曹定遠每日也只是歇在幾個姨娘那裡。

當日兩人鬧翻後,曹定遠沒有過問,這幾日人影兒都是沒見的,小葉氏一下子就病了。

對於紅袖招的事,曹定遠明明白白地告訴她,以後雲卿的東西不允許她再有染指。

這對雲卿來說,算是歪打正著撿了個大便宜。

三天後會試結束,貢院門口幾家歡樂幾家愁。

雲卿也像極了高考時候,在考場外極是焦灼的家長,整日盼著杏榜公佈。

“小姐,國公府的人來報喜了。”

正在左右轉悠,坐立不安的雲卿一聽就知道肯定是好訊息呢。

小廝一進來,還沒來得及請安,就被采蘩等人提溜著問話。

“夫人讓小的接小姐回去,馬車已經在侯著了。”小廝一口氣說完,不帶喘氣兒。

雲卿看了眼芍藥,那意思很明顯。

“最多三天,可不能多了。”芍藥認真地道,女兒家三天兩頭往外家跑,始終會引人非議。

不過三天已經夠了,三天後哥哥們也該準備廷對的。雲卿吩咐著人收拾行李,自己則到上院來和老太太說道。

“祖母,昨日沒有休息好嗎?怎麼神色不是很好?”

雲卿有些憂心地看向她身後,正為老太太按摩著太陽穴的如意。

老太太沒有言語,只隨意吩咐了幾句,就說要去禮佛,沒留雲卿。

“媽媽,祖母一日裡禮佛,怎麼瞧著神思倦怠,可是有什麼事?”

羅媽媽張望了一下四周,輕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縣主,請恕老奴多嘴。這幾日老太太總是睡得不大踏實,又被吵的不安寧,昨夜一宿沒睡。”

“吵?誰有膽子吵老太太,莫不是昨天婉丫頭來鬧了不成?”

婉丫頭年紀最小,老太太又心慈疼愛小孩子。被鬧得整日夜也是有的,更別說老人家了。

羅媽媽猶豫了一會兒,在與雲卿十分靠近的距離,才警惕地小聲說:

“大夫人給二小姐請了老師,習得是詩詞歌賦,教的是琴棋書畫和女紅。二小姐勤奮,自然不知不覺也就練琴超時。”

雲卿側目看向採蘋,眼神裡在詢問著是否有這回事,採蘋微微頷首。

“原是這樣,羅媽媽留步罷。祖母沒休息好,讓廚房煮些養生湯,別壞了身子才是。”

羅媽媽有些微怔地立在原地目送一行人的離開,沒有再動作。

四月二十一日廷試天下貢士,翰林院學士徐立、大理寺左寺丞充讀卷官。

由會元清苑等領首自黎明入,歷經點名、散卷、贊拜、行禮。

殿試前半,杏榜剛釋出時,京中悄無聲息地發生了一件以為詭異的事。

這讓京兆尹秦遠很頭疼,但也無力阻止,畢竟每三年都會出現。

前日四月二十日清晨,京兆尹府就紛紛聚集了各府報案的下人。

前屆科舉三元包括殿試一甲三名的督察院六科掌院給事中、國子監祭酒等朝臣府中,都發生了入室盜竊案。

府中財物人員等都沒有太大損傷,只是各大人慣用的羅帶被竊。

這事……京兆尹頭疼。

承意殿。

殿裡鼎飄瑞腦,皇帝拿到京兆尹呈的摺子,朗聲笑了起來,和眾臣分享著。

“皇上,這樣的風氣由來已久,一時恐怕難以斃除。”一大臣道。

林之敬恭謹站著,大概沒有入竊的該是林府。他可以學著溫老頭子從前的樣子,煮煮粥,和和稀泥。

“溫將軍,此事你怎麼看?”皇帝淡淡笑著,看著下邊的一干臣子。

溫明簡定了定,“回皇上,臣以為此事有利有弊,從開朝至今已經延續了上百年,要處理恐怕得從長計議。”

皇帝有絲不悅,這溫明簡何時學得溫相那麼滑溜了,盡來和稀泥。

他可是知道三年前的武狀元是溫明簡。

“父皇,兒臣認為此事可大可小,雖然沒有什麼損傷,但這說明著京畿的防衛還是應該加強,若有人渾水摸魚那就非同小可了。”

太子一身杏黃蟒袍長身玉立,一語中的擲地有聲。話音落便有幾位臣子附議。

“皇上,臣以為太子之話不無道理,素來不乏作奸犯科的人,越是科舉期間應該更注意治安才是。一則維護科考秩序,二來為我天朝立威。”

太子太傅對太子的話又多有補充,現下更多的人都頷首稱是。

此處,秦遠躺槍,莫名覺得一把無形巨刃直插胸口,血噴。

林之敬一直安靜地聽著眾人說,沒有言語,坐在紅木椅上面不改色。

皇帝面無表情地看了眼太子站的地方,“此事就交給太子去辦,務必拿出個章程來。”

下朝後眾人都紛紛圍上了幾位被竊的大人,幾人也只能乾笑著。

“每逢杏榜廷對,據說前一晚把上屆科舉三元的羅帶剪下來,取狀元堂裡的井水,子時在貢院門口燃燒焚就祭拜,就可以在水中看到殿試題目。”

幾位大人討論地火熱朝天,都遺憾著自己當年沒有信邪呢。

“溫將軍,此事你是最有發言權的。你認為這事怎麼個說法?”

一綠衣大臣湊到溫明簡面前,眾人心領神會地也跟了過來。

“子虛烏有。”溫明簡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

眾人竟無言以對,果然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一點兒幽默感都沒有。

杜導一行人走在後面,知道杜家嫡長子明日也要廷試。

看到坐了輕輦的林之敬時,杜導不動聲色地走到了旁邊,面上看不出一點兒情緒。

“這麼多朝臣的衣帶被盜,右相大人可安枕無憂也是幸事。”

林之敬不刁他,寬袍幞頭一絲不苟,雙眼微閉,四個綠衣小太監扛著肩輿默不作聲。

“杜國舅,此話怎講?”一個臣子十分奇怪地問。

陸毅然斜睨了他一眼,看著林之敬離開的地方,若有所思。

“待會兒恐怕會下雨。”

杜導微微一笑,林家唯一的嫡長子林璋是三年前的狀元公,不過很可惜,入了空門。

這件事,他不相信不是林之敬的心病。

果然,天作烏雲湧起,下午便下起了瓢潑大雨。

淮國公府溫家。

“老頭子,你說我是不是很失敗啊。”林之敬看著簾外的雨,牛頭不對馬嘴地問著溫述之。

溫述之手裡轉動著兩顆黑曜石珠子,聽他莫名其妙來這一句,顧左右而言他,回道:

“雨下那麼大,你的膝蓋該犯病了吧?”

“老毛病了,反正半個身子都在土裡了,還忌諱些什麼?”

林之敬笑了笑,兩撇鬍子微微一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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