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漸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一章 麻姑獻壽,酒遇知己,盛寵為後,蘇漸漸,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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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前的空地已經吸引了為數眾多的賓客駐足,小葉氏攙扶著老太太,見著眼前的畫面也說不出話來阻止一切的發生。

陣陣鑼鼓,一頭活靈活現的獅子神氣十足地躍到人們面前。眨巴著比銅鈴兒還大的眼睛,搖頭擺尾。張牙舞爪的樣子嚇得圍觀的小孩子又驚又喜。

“老夫人您先坐會兒,縣主吩咐等會兒還有驚喜,讓您不要累著自個兒。”小木子笑著抬了椅子讓老太太坐下了。

“這是什麼戲法,為何從前未見過這樣有趣的表演?”

老太太欣喜地問著小木子,也問出了旁觀者的心聲。

之前常規送禮的驚豔早拋之腦後,眾人一面目不轉睛看著,一面側耳聽著青衣小廝的回答。

“回老夫人話,這是舞獅。因北國某朝君王甚是喜歡就流傳下來,不過咱們大梁少見得很,縣主說老夫人您喜歡熱鬧,就花重金請了這些師傅來。希望博得老太太一笑。”

小木子解釋完,旁人都點頭應是,他們之中只有少數人以前聽過。聽著下人一解釋,都像開了眼界一樣,歎為觀止。

老太太滿意地點了點頭,和身邊的老姐妹笑著議論起來。

盯著那場中鑼鼓喧天的舞獅,一會兒搶著頂大的繡球,一會兒跳到事先用木桌子搭好的大約有一層樓高的戲臺前,獅子向眾人鞠了個躬,後腳一蹬,前腳一提,輕鬆地跳上了僅有兩三個平方的桌面上,竟然威風凜凜地站了起來。

待往下看時,獅子嘴裡竟然吐出幾尺長的紅幅出來,上書‘西望瑤池降王母,南極老人應壽昌’。

老太太喜不自勝地賞了舞獅人,回頭又問著小木子,“三丫頭在哪裡,如何不見?”

小木子不語,老太太話音剛落。便聽得又是一陣鑼鼓之聲。

皮黃鑼鼓,一纖細身影躍然眼前。

一雙眸子在油墨重彩的妖灼桃花面上清冽如溪,嫣紅的眼妝和腮紅。見所未見的扮相,步步生蓮,水袖一甩驚起一陣歡呼。

但見得臺中步步蓮花的走位,聽得行雲流水的獨特唱腔,起承轉合間引人矚目,眾人都斂聲屏氣,目不斜視。

‘瑤池領了聖母訓,回身取過酒一樽。……願祝仙師萬年慶,願祝仙師壽比那南極天星。霎時瓊漿都飲盡,願年年如此日不老長生。’

一段表演落,臺中的身形已走到老太太眼前行了大禮,妙語連珠地說著祝壽之語。

“精妙絕倫,美極!妙極!”

人群后,一聲瀟灑的悅耳聲音拉回眾人飄忽的思緒,旁邊的人紛紛讓開道兒來。有眼尖的都行禮稱‘王爺’。

身邊七嘴八舌地喚著雍親王,還有些閨秀面紅眼熱起來。

容澈走到雲卿身邊,悄聲說:“想不到我的王妃還有這等才藝,王妃厚此薄彼,本王表示不服。”

雲卿低咒了一聲‘唱個鬼’,樂得容澈哈哈大笑起來,旁人卻是不知所云。

“不知王爺駕到,老身有失遠迎,請王爺恕罪。”

老太太等人紛紛戰戰兢兢地跪了一地。

只有雲卿白了他一眼,心道他是有多麼不要臉,就喜歡託大。

“起吧。”容澈看了眼一處,吸引得人不得不去看她的雲卿,話音婉轉:“您是福嘉的祖母,與長輩宴,禮當如此。只是今日福嘉所唱之曲宛若天籟,連本王也未曾聽過呢。”

言外之意,她是看著雲卿的面子才來的。各人心知肚明,看向雲卿方向的眼神也多了些其他意思。

“王爺謬讚,不僅是三丫頭的福氣,更是我曹家的福氣。”

“老夫人客氣,習伏。”容澈側目喚來白衣勝雪的習伏,命著呈上壽禮,“區區薄禮,望老夫人笑納。”

“謝過王爺,王爺裡面請。”

雲卿在人後,瞥見她便宜爹一臉諂媚樣兒,兢兢業業地隨在雍親王身邊,有些嗤之以鼻。

真是浪費功夫。

雲卿伸手一抹自己臉上重重的胭脂,心裡止不住地吐槽。虧她還一門心思,想著要給老太太一個難忘的壽宴呢。原來在趨炎附勢的嘴臉前,一切都是白搭。

重要的是,容澈被一堆人簇擁進去時,還不忘回眸一笑,不僅拋媚眼,還包含著挑釁。

雲卿想想為他人作嫁衣裳的感覺,心裡就憋屈。

“主子,你沒事吧?要不咱們先回去更衣吧。”採蘋在雲卿身後,為著自家主子的委屈也生出一絲憋悶的情緒。

沒有他法,雲卿頷首應了。事情都發生了,老太太不稀罕她的表演,反正她已經盡力把禮送到了就是。

只是,若今時今日換了外公,外公一定會非常高興,還要忍不住到處炫耀呢。

“縣主留步。”

聽見有人說話,雲卿止步去看,卻是一身綠沈錦袍的沈君琢。

“沈公子,我二姐在裡面陪祖母說話。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告辭。”

沈君琢目睹了方才的一幕幕,每一個細節都好像刻在腦海中一樣,蓮花步步,妙曼聲線都揮之不去。

他想忍不住上去表明心跡,忍不住地想要多看面前的人一眼,多說一句話,多待一會兒。可是他也明白,禮。

“縣主的表演,翩若驚鴻讓人過目難忘。”

飽含深情的一句話,只換來一句‘謝謝’。沈君琢駐足沒有繼續追上前去。檻內,一鴨黃裙襬往裡面縮了縮消失不見。

“主子,你您很討厭沈公子嗎?”採蘋忍不住問。

雲卿頓了的頓:“有這麼明顯?”

採蘋頷首,雲卿不答,越是加快了回吟岫居的步子,不想多留一刻。

是,她之前覺得沈君琢挺好,而且透過四哥的胡亂引見,她還覺得他有才氣,是溫文爾雅的儒雅書生。

而且沈君琢不僅出色,還長得,又年少有才,溫潤有禮簡直像縮小版的溫清苑。

對於上次,在長公主府見到他和曹若姝糾纏不清的那一幕,其實她是知道那是曹若姝故意做給她看的。

可偏偏自己雖不是神女,但也無心於他。後來,每遇到他一次,雲卿覺得她更討厭了沈君琢一分。

沈君琢看她的眼神每次都是飽含深情,那樣近乎痴呆的,柔情萬般的視線,讓她覺得不安乃至厭惡。

此時此刻她也希望沒有人記得她剛才的表演。雲卿一面對鏡卸妝,一面心情不爽地祈禱起來。

離開宴還有一會兒,更了衣正好在花園裡散散心,免得自己氣著自己。

“主子,採蘋給你講個笑話罷。”採蘋眼珠子一轉滿心歡喜地湊到雲卿面前。

“你講的笑話,能笑?”采苓摩挲著腰上的軟鞭,眼也不抬,淡淡地回了一句。

雲卿倚在美人靠上,笑看著她二人橫眉冷對,讓採蘋說來聽聽。

“這是一個兩姐妹的故事。”雲卿煞有介事,格外捧場地點了點頭。

“有一天妹妹問姐姐什麼叫‘沉魚落雁’。姐姐說,‘沉魚落雁的故事是講西施長得太美了,連魚都自覺比不上,羞得沉到水下。’妹妹聽後說‘難怪我每一次都釣不到魚’。”

採蘋說完自個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雲卿和采苓對視一眼,無藥可解。

撲通——

“誰在那裡!”采苓一步跨過美人靠,尋聲往樹後而去。

“雲卿,你這侍女的笑話也太別出心裁了些,我可是開眼了。”

樹後,石青色寶相花刻絲錦袍笑著走了出來。采苓生生撲了個空。

眉目如畫,面若璞玉卻隱約地散發出一股子英氣。笑容不羈,動作灑脫和四哥一般無二,不正是林溪南是誰?

“二哥你怎麼來了?嚇我一大跳呢。怎麼不見四哥?”

林溪南毫不客氣地在美人靠上坐下,從身後拿出兩壺封好的酒出來,似笑非笑地注視著雲卿。

“誰知道你四哥現在又傷了哪個多情佳人的心,不說他了,今天的舞獅可還滿意?對了,你唱的那是什麼?”

雲卿坐在他旁邊,自然而然地開了酒壺便和林溪南對飲起來。

聽他的意思,雲卿對於派唐山找溫清冠,尋舞獅的事算了明白了。她就曉得她四哥整天忙著撩妹,越來越靠不住了。

“你都看到的,寶寶心裡苦寶寶不說。”

雲卿滿滿地喝了一口:“我唱那個呀是京劇《麻姑獻壽》,我唯一會的曲子,好聽不?”

雲卿咂了咂嘴,回味了一會兒口中的酒,雖然沒有醉花間好喝,但還不錯。

“京劇?聞所未聞但看出來你很用心。話說回來,我可沒見著有那麼多桃花的寶寶。”林溪南揚嘴一笑,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

“本姑娘今天有酒喝很開心,你就盡情取笑好了,既往不咎。”雲卿開懷一笑地和林溪南碰了壺,說完又看向林溪南:“距離上次一起喝酒已經好久好久了。”

酒如愁腸三分醉,分明大中午又涼風習習,雲卿一點兒酒意也無。卻是不自覺安靜下來。

林溪南輕蒽了一聲,眉頭輕皺地沉吟了一會兒:“距離暮荷宴,你用什麼硫酸對付刺客,是有好久了。”

雲卿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思緒在酒意中翻滾,和林溪南相熟是從溫家暮荷宴開始。她正和鳳家派來的暗衛對質,她用綠礬也就是硫酸亞鐵對付刺客的那幕被她他見著了。

當面尋著這廝時,林溪南一點兒做賊心虛的樣子都沒有,對視五秒後,他說的第一句話是:隻影邀月,要喝酒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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