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漸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十五章 日常嘴炮,滄海桑田,盛寵為後,蘇漸漸,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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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深幹看著面前的紅鬃烈馬,嘴角抽搐得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了。

鳳於棲已經毫不猶豫地上了馬,注視著雲深半天不動,才隱約察覺著不對勁,低下身子,搖盪著馬鞭看過來。

“你該不會是不會騎馬吧?”

雲深剜了他一眼,“誰說一定要會騎的?我就不會騎了如何?”

是呀,怎麼偏偏她就沒學會騎馬來著?她也好氣啊。

鳳於棲被梗得不知道怎麼接話,眨了眨眼睛,“不會,不會就換馬車唄。陟厘,還不趕馬車來。”

陟厘望了望牆頭草似地鳳於棲,笑而不語,轉身去辦。他可難得見著這個混世魔王有這麼被人下臉的時候。

“我給你帶路,順便商量個事兒唄?”鳳於棲朝雲深一陣擠眉弄眼。

雲深餘光瞥見,怎麼覺得有些猥瑣,頷首讓他趕緊說。她正鬱悶著當年怎麼沒有跟著幾位哥哥學騎馬。

“雖然我爹對外說你是族兄,但你也比我大不了許多。而且我還比你高,所以你要我帶路的話兒,在外面你不準再叫我七弟。就算不稱哥哥,叫名字也成。”

“為什麼?”

雲深狐疑了一下子,這麼莫名其妙地提起來,不過這廝平日囂張跋扈慣了,頭一回這麼一本正經地說起來。

想來他在學堂的朋友不少,青春期的孩子總是要臉面一些,沉思了一會兒,二話不說地答應了。

“不過話說回來,學堂外面你可要記得叔叔的話。”雲深莞爾一笑地挑眉看著他,補了一句道:“來乖弟弟,叫聲姐姐來聽聽。哦不,是哥哥。”

“你——”鳳於棲有些語塞,他怎麼沒見過這樣一點兒虧都吃不得的人呢?不過想起那幫狐朋狗友的嘴臉,他只得認了。

恰時陟厘過來,瞧見某人眉眼低垂,乖巧得像只貓兒似地跟在雲深身後,不情不願地叫著‘姐姐’。

天兒明媚晴朗,坐在馬車裡,雲深挑起帷裳就可以看到街道旁來往的人,和一些放爆竹開張的鋪子。

依舊是垂柳繞堤岸,黃綠色嫩芽的柳枝和碧波盪漾的湖面,倒是好一幅春之圖。沒有白堤,只有刻了‘明聖湖’三字的石碑。

湖中間的橋還是完好無損的,沒有殘雪,沒有白娘子和許仙。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去這裡做什麼,那裡既沒有好吃的好玩的,也沒有什麼有趣的精緻。只有一些老作坊罷了。”

鳳於棲伸手戳了戳看得入神的雲深,好奇地問。

“我正想問你呢,在江南,扈氏是不是大族,是商賈人家不是?有沒有什麼詳細的資料可查之類的?”

“扈姓?”鳳於棲猶豫了一會兒,沒有答話,而是開啟車簾,叫喚著陟厘。把問題拋給了他。

“扈家嫡系在錢塘,是數一數二的行商大族,各行都有涉及,主要是古玩和布料。不過聽說好像也有做私鹽生意。不過近幾年,扈家內部爭奪厲害。”

陟厘噼裡啪啦地說了一堆,話音未落,轉而繞有深意地回望著雲深,“公子怎麼問起扈家來?”

“倒也沒有,曾經聽人提起過江南扈家罷了。我也只是隨口問問。對了,都走了這半會兒,還有多久到?”

陟厘怔了怔,連忙藉口道:“前面就是。”

雲深頷首,心裡卻尋思著:這個陟厘明面上是鳳於棲的護衛跟班,當眼界和見識都非尋常下人可比。

而鳳於棲整天吊兒郎當地,她在鳳家的這些日子除了鳳崇若和鳳三,幾乎再沒有見過其他鳳家人。作為繼承人,他的身邊有這樣的能人也就不足為奇了。

她甚至想起多年前,丁老闆是怎麼帶著咄咄逼人的陟厘上她吟岫居來要人的。那樣子護主得要命,膽子大破天。

“兩位公子,到了。要進去嗎?”陟厘問。

“不用,我也不曉得具體位置在哪裡。只平白碰碰運氣而已,不過勞煩你先去問問有沒有一家作坊老闆叫‘練鵲’的?”

鳳於棲越發對雲深的所作所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但瞧著她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只得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站在高大的白玉牌坊前,見著縱橫交錯的道路,和中間來來往往穿著黑褐色短打的,揹負肩挑重擔的人。

近的可以看到青石牆裡面,染布的高架支起各色的布料,而角門出則出入著許多馬車,裝的便是已然成色的布料。

往裡面走,視野也逐漸開闊。

有賣燈籠的,門口是上等的精緻宮燈;有專門製作紙鳶木偶等小玩意兒的,門口還有一群孩童玩鬧,見著雲深和鳳於棲倒一點兒也不怕生的。

賣花鳥的,供茶葉茶具的,燒製瓷陶的,古玩鑑賞的……諸多行業都一應有了,就像一顆心臟,為外界提供血液的存在。

“喂,你就帶我來這裡看別人怎麼勞作的?而且這裡好亂好吵,到處都是些粗野的人,再看下去,衣襬都好髒的……”

鳳於棲話還沒說完,就收到雲深看過來的大半嫌棄,和探究的眼光。

“本來就是如此,你好歹也是一個縣主,怎麼偏偏往這樣的地方跑呢?這裡大多是庶民,難道你結識什麼人?”

“而且你讓陟厘去打聽什麼練鵲的,聽著就不像什麼好人家?”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啊?幹嘛走這麼快。”

……

“鳳姑娘你這麼嘮叨,鳳叔叔知道嗎?怎麼不管管?”雲深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回頭見著陟厘迎面過來,才鬆了一口氣。

潔癖、話多到聒噪、挑三揀四又愛美,雲深在想,鳳於棲簡直生投錯了胎,不然那裡來的天生矯情少年?

雲深不搭理他還好,一搭了話,鳳於棲就開始沒完沒了一肚子反駁,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最後逼得她只得捂了耳朵。

“公子,沒有練鵲這個人,問起來都沒有聽說過的。不知道公子要找的人是不是還有其他身份?”

……雲深一頭霧水,她只看到陟厘的嘴唇在一張一合,卻根本沒聽到他的聲音。很好,雲深瞭然一笑,一巴掌招呼到鳳於棲嘀咕個不停地嘴巴。

“陟厘,你剛剛說什麼來著?有沒有找到有叫練鵲的人?”

陟厘眉頭一皺,嘴角抽搐地瞥了眼此時此刻目瞪口呆,乖乖閉嘴的鳳於棲,搖了搖頭。

“這就奇了怪了。”雲深陷入沉思,她分明記得練鵲是這麼和唐山提起來的呀,“那這裡有賭坊嗎?”

“有,從主街東轉,東北角那一片,光賭坊就有好幾家。不過那裡蛇龍混雜,如果可以陟厘可以效勞。”

不行啊,賭坊那種地方他都不輕易去,更加不能讓雲深去。鳳於棲被雲深的手心兒堵住嘴,支支吾吾半天。

“沒關係,有你和棲弟在,怕什麼。”雲深輕鬆一笑,卻深感自己的手心兒酥麻得厲害。

“我反對。”鳳於棲伸手緊緊抓住雲深的手,不讓她故技重施。一面還攛掇陟厘,一起反對。

陟厘明白,正待開口朝雲深說時。雲深已然目光炯炯地看了過來,“棲弟不敢去,是對你自己的能力沒信心,還是懷疑陟厘的武功呀?”

“怎麼可能,誰膽小了?去就去,誰怕誰是小狗。”鳳於棲撇撇嘴,拉著雲深就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陟厘石化在二人身後,聽著他二人吵過來吵過去,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雲深公子真是個能的,知道打蛇打七寸。

偏偏自家的少當家就這麼被拿捏得死死的。以後若娶個像縣主這樣的少夫人,那可怎麼成為一家之主啊?

這是要讓他操碎一整顆小小心心的節奏哇!

唉。陟厘忍不住扼腕嘆息,又趕緊追了上去。

“鳳於棲,你能不能別這麼嘮叨呀。再這麼下去我該改口叫你妹妹了。”雲深停下步子來,怒目圓睜地瞪著鳳於棲。

“不行。”鳳於棲大聲否決。

雲深有些生氣了,暫時不想理他,不注意間才發現,這廝一直拉著自己,“放手。”

“哦。”鳳於棲輕輕放開手來,委屈得像和小媳婦兒似地尾隨雲深身後。

這左拐右拐地,果然到了一地時,便見著一個巨大的木質匾額高掛,深綠色的帷幕上大寫了一個‘賭’字。

練鵲是一個賭坊行家,那麼厲害的老千,賭坊一定有它不一樣的地方,而且生意巨好。不然他的女兒和女婿也不會為了錢財,趕他出門。

鳳於棲一邊幹看著,見她一個女孩子竟然絲毫不避嫌,那裡人多就往哪裡鑽。

他開始好奇,要找的是什麼人。

若不是有他和陟厘跟著,那些賭鬼見著這麼白淨地少年,都不知道如何。

等三人好不容易從一個人潮湧動賭坊裡面出來的時候,雲深再沒有繼續找下去,而是讓著回家了。

“這麼多家都找過來了,還找不過剩下的兩家?別這麼快放棄嘛。”鳳於棲小聲道,餘光留意著她的神情。

雲深搖了搖頭,淡淡地道:“他已經去世了,回家吧棲弟。我累了。”

“啊?”

鳳於棲和陟厘不約而同地大吃一驚,怎麼找了半天是這一個結果。剛剛他們也只見一雲深和一個婦人說了幾句話而已。

“以前在京都,他曾經幫了我一個大忙。之前來江南,是想著有什麼能夠幫到忙的。卻不想只一年不到,就已再無見面的可能。”

若不是練鵲,她都不知道怎麼引杜安上鉤,設計獨家。眼下,滄海桑田的感覺真是不要太傷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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