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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某處,激烈地喘息著。

他想過無數人會背叛他,唯獨沒想到眼前的這一人。

“拓跋烈,你逃不掉了,束手就擒吧!”

拓跋曜眼底有一絲虛弱,但很快就換上了冷冷的神色。

事情,他已經做了,現在,沒有回頭的路。

“好樣的。”

拓跋烈把手從腰間拿開,他的腰間多圍了一塊獸皮,隱約可見一點些微的紅色。

“果然是我養出來的狼崽子。”

咬他的時候,一點情面都沒留。

拓跋曜著那點紅色,眼底劇烈地波動了一下。

按照他和蠻人約好的,當拓跋烈到來的時候,他會先告訴拓跋烈兵器已經驗過了,沒有問題,然後讓拓跋烈自己再來抽查一遍。

拓跋烈行事極為小心,哪怕是拓跋曜驗過的東西,為了保險起見,他也一樣會再一遍。

而當拓跋烈過來驗貨的時候,蠻人就會突然發難,把拓跋烈圍起來,然後殺了他。

在他們動手的同時,埋伏在另一處阿木古郎附近的人也會同時動手,把這兩支人馬一起消滅。

然而,事情卻出了漏子。

就在拓跋烈將要走近他們的時候,阿木古郎那裡突然發出了訊號箭。

拓跋烈一見就立刻後退,蠻人雖然立刻追擊,卻還是遲了,沒能留下拓跋烈。

接下來的,就是混戰。

蠻人從馬車上抽出刀劍,和拓跋烈的人打在一起。

他們佔據了兵器上的優勢,但在體格和打法上,卻並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

尤其在戰術層面,更無不是拓跋烈的對手。

拓跋烈雖然倉促遇襲,但仍然立刻就做出了應對。

他帶來的人馬都是跟隨他最久也最勇猛的,幾乎只是片刻就穩住了局面。

而從另一邊傳來的喊殺聲也聽得出來,阿木古郎正在極力地往拓跋烈的方向靠近。

若是讓他們兩個匯合在一處,就更加難以對付了。

拓跋烈在撤退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拉著拓跋曜一起。

此時,拓跋曜就站在拓跋烈的身後。

他著拓跋烈鎮定地指揮著隊伍迎敵,絲毫沒有慌亂的樣子,他自己心頭卻是無比糾結。

按照約定好的,是由蠻人出手殺掉拓跋烈。

但現在,這事明顯已經不可能。

可難道,就著拓跋烈和阿木古郎匯合在一處,然後輕而易舉地解決掉這次危機嗎?

拓跋烈現在突然遇襲,根本想不到這麼多。

可一旦他解決了這裡的事件,立刻就會想到裡面不合常理之處。

只最簡單的一點,知道他們這次交易地點的只有極少的幾個人,知道阿木古郎接應地點的人就更少,這些蠻人是怎麼精確定位還能事先埋伏的?

到時候只要隨意一查,他做的這些事情,立刻就會無所遁形。

他死了無所謂,可是拓跋烈這人,向來都是挖根究底,他絕不會把事情終結在自己這裡,而是會一路查下去。

到時,就會查到乞顏部,查到朵思蠻……不能讓拓跋烈渡過這次危機,不能讓他活著回去。

一股強烈的念頭湧上拓跋曜的腦海,他摸出自己隨身帶著的匕首,在拓跋烈的背後,狠狠紮下……那一下,本該扎入拓跋烈後心的。

可是拓跋烈就像野獸一樣,對危險有著驚人的直覺。

就在他匕首紮下的那一瞬間,拓跋烈忽然向前一撲,避過了要害,匕首最終只是扎入了他的腰間。

他還記得,拓跋烈回身時的眼神。

他沒有震驚,也沒有難過,甚至沒有一絲意料之外的情緒。

他只是咧了咧嘴,像狼一樣又兇又亮地盯著他,然後毫不猶豫地繼續向前,直到撲入他的衛隊之中。

那一瞬間拓跋曜驚出一身的冷汗。

他太熟悉拓跋烈那個眼神了,以前凡是得罪過他,被他露出那種眼神的人,全都死了。

可是他不能再猶豫,只能硬著頭皮做下去。

他命人大喊拓跋烈受傷了,快死了,又聯合蠻人發狠地攻擊拓跋烈的人馬。

拓跋烈受傷這事果然極大地影響了士氣,蠻人也一度佔了上風。

可拓跋烈也是個狠人,直接從手下那裡搶了一塊獸皮過來往腰間一纏,然後不僅沒有後退,反而拎著大刀幾步躍前,一口氣連殺了十一個蠻人,然後才舉起大刀大喝一聲:“本大汗在此!”

這一舉動,比任何吼聲都要有效。

拓跋烈人馬的陣腳立刻就穩了下來,兩方也再次陷入了拉鋸站。

蠻人以逸待勞,兵器佔優,拓跋烈的人軍心齊整,死中求活。

雙方各有優勢,戰場立時就成了絞肉機一樣的存在。

你來我往,也不知死了多少人。

而就在他們僵持不下的時候,阿木古郎趕到了。

他的軍隊早就不再齊整,為了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拓跋烈的身邊,阿木古郎做出了壯士斷腕的決定。

他根本不跟伏擊他的蠻人糾纏,而是寧可犧牲一部分士兵的性命,也要不停地向拓跋烈靠近,再靠近。

這樣一支不成建制的隊伍放在平時,斷然起不了什麼作用。

可是這個時候,蠻人和拓跋烈正在混戰,本該尾隨阿木古郎一起到來的另一隊蠻人,卻被阿木古郎留下計程車兵以命相抵死死地纏住。

於是,哪怕是不成建制的亂兵,當他們衝入戰場的時候,還是立刻給蠻人主面帶來極大的混亂。

在這種混亂中,拓跋烈和阿木古郎成功地擺脫戰場,向著草原深處逃逸。

事到如今,無論是蠻人還是拓跋曜,都斷然不可能放棄,立刻銜尾急追。

想在草原追到拓跋烈無疑是件十分困難的事情,因為拓跋烈對草原太熟悉了。

拓跋曜還記得,當年他們被當牲畜一樣使喚的時候,拓跋烈從來不因為被派去遙遠偏僻的地方放牧為苦,而總是興致勃勃地四處探查。

這片草原之上,恐怕再找不到任何一個比拓跋烈對這裡更熟悉的人了。

但好在,他們已是疲憊之兵,他拓跋曜,對這裡的熟悉度,也不比拓跋烈差。

所以,追了將近一個時辰之後,蠻軍終於從側方繞前,再次把他們困在了當地。

“無恥!”

阿木古郎身上掛了幾處彩,狠狠地啐了一口。

大汗一直把拓跋曜當成親弟弟,也從來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

可是這個白眼狼,竟然聯合蠻來一起來算計大汗。

拓跋曜充耳不聞,只是盯著拓跋烈。

“大兄,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你不對朵……”“閉嘴!”

拓跋烈直接喝斷了他。

他找了個小土包坐下,不屑地道:“你有毛病啊?

打仗就打仗,誰耐煩聽你那些婆婆媽媽的事?”

“你憑什麼不聽?

我對你那麼敬重,都是你逼我做到今天這一步的,難道你就不打算知道原因嗎?”

拓跋曜一下激動了。

他不是白眼狼,也不是忘恩負義。

他做這一切,都是拓跋烈一步一步把他逼到這個份上的。

“呸!”

拓跋烈吐了一口口水:“你捅了我一刀,我還得聽你捅我的原因?

拓跋曜,誰教的你這麼矯情?”

拓跋曜張了張口,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做了白眼狼,就大大方方的承認,有什麼了不起。

現在你事也做了,還得讓人聽你的理由,認為你是對的……”拓跋烈笑了笑:“拓跋曜,做人不能這麼佔便宜。”

拓跋曜更加說不出話。

明明就是拓跋烈對朵思蠻做了那些事才逼得他出手,他只是想要保護心愛的人。

可為何,在拓跋烈這裡,就那麼毫無意義。

他眼角不住的抽動著,片刻之後,終於平靜下來。

“既然你絲毫不覺得自己錯,那麼,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拓跋烈挑了挑眉,從土包上站了起來。

他方才,只是想盡可能的休息一下,恢復體力。

這一戰,來是無法避免了。

“大汗,末將會拼死拖住他,只要有機會,就請大汗立刻離開。”

阿木古郎低聲說道。

他著拓跋烈,眼底都是堅定。

他非常相信一件事情,那就是,只有拓跋烈活下來,才能為他們報仇。

而拓跋烈,絕對有這個能力。

拓跋烈沒說話,只是用力拍了拍阿木古郎的肩。

他不會說什麼煽情的話,而且也不會做煽情的事情。

他小時候的經歷早就已經教給他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比活下來更重要。

只要活下來,才有機會。

蠻人大軍不住在外圍小範圍運動,完善著包圍圈。

此時,發出一聲古怪的哨聲。

這是在告訴蠻人的頭領万俟,包圍圈已經徹底完成。

“曜大人,多說無益,還是先做事吧。”

一個高大的蠻人就站在拓跋曜身邊,他說話頗為有禮,若不是這過於魁梧的身形,還真有一種名士的風采。

萬事都已齊備,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拓跋曜最後了一眼拓跋烈,終於不再猶豫,用力點了點頭。

万俟一笑:“我聽天嵐人說,要斬斷過去,才會獲得新生,這總攻的命令,就由曜大人來下吧。”

拓跋曜神情猛地跳動了一下,但最終沒有反駁。

他高高舉起右手,然後,用力揮下!@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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