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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還挺招人喜歡。”楚子涵默默地咬著自己的餅,還是那麼平靜,不意外也不驚喜,就像聽到了不值一提的新聞,天天說國外哪哪又水深火熱,國內幸福安康和諧美滿,幾秒鐘之後就會忘記。

“學姐你這就妄自菲薄了。”路明非說,雖然他自己也是衰仔一個,可那是知道自己沒啥本事也沒啥特色,衰就衰了。

楚子涵不一樣啊,仕蘭校花,女神級的代表,走到哪都該是BlingBling的,作為一個路人兼旁觀者都得給她叫好的那種,路明非覺得自己當仁不讓,讓女神明白自己的好,繼續發光發熱,乃是每一個衰仔都應有的責任。

“我會好好想想的。”楚子涵點點頭,“還能好好走路麼?需不需要我叫輛車送你回去。”

看起來楚子涵並不想繼續這種話題了,路明非倒是想再說點什麼,顯然人家並不願意聽,衰仔和女神的對話往往終結於女神的一句我去洗澡了,就算物件換成是楚子涵也是一樣的結局。

這就是衰仔的命,也許大家的關係就這麼一晚萍水相逢,回到學校裡還是萬人追捧的校花和沒人多看兩眼的狗尾巴草,別因為偶然的相遇多說了幾句話,就想的太多,那是癩蛤蟆想蹦躂起來吃天鵝肉了。

“放心吧學姐,我這身體硬朗著呢。”路明非拍拍胸口,做肌肉男炫耀挺胸狀,“你看都被打成那樣了不還活蹦亂跳的,還能給你講講笑話唱唱歌。”

“那就好,走之前記得把藥帶上。”楚子涵說。

“那學姐你呢?這麼晚了你不回家嗎?”盛情難卻,路明非嚼著沒吃完的餅,把裝滿藥的袋子提在手裡,他本來已經打算要走了,可看楚子涵好像不打算送他也沒有起身的意思,就下意識地多問了一句。

“我有一個人要等。”

這麼晚了,能等誰?路明非那顆騷包心一下子就不道德的八卦起來,想著那會不會是楚子涵的秘密男友什麼的。說來也是,都已經這個點兒了,對一介學生來說確實太晚,他是因為去網咖奮戰的太久才晚歸,楚子涵還在路上想來也有她的理由,不像是撒謊。

可楚子涵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什麼期待感,儘管她大多數時候都是這個樣子,可如果是見對自己很重要的人,多少也該表現的心情愉悅一點。

不知道為什麼,路明非覺得楚子涵這會兒並不開心,但他沒有多問。

“那我先走了啊,學姐你別在這等的太晚,要是那人失約了你就早點回去,抽個空再找他算賬!”路明非揮手作別,楚子涵點點頭意思是自己知道了。

她看著路明非的背影漸行漸遠,直到拐過街角再也看不見,才慢慢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牢記在心的電話。

“喂?我在BJ中路的休憩長椅上坐著,等你來接我好嗎?”

這是她難得表現的稱得上是柔軟的時候,再冷漠的人心裡其實也有溫情的一面,只是很少很少,給了某些人,就沒有多餘的份量再去給其他人了。

“好呢好呢沒問題!等著,我一會兒就到!”那個人的聲音總是這麼快活,像個天生的樂天派。

楚子涵收好手機,雙手放在膝蓋上,靜靜地耐心等待,晚風有些微涼,正是換季的時候,白天熱的要死,到了晚上又冷的要死,仕蘭中學的校服裙委實不是抗寒的好東西,她只有把雙腿併攏一些自己給自己取點暖。

其實她並不喜歡穿裙子,但無論是媽媽還是那個人,都說自己長的那麼漂亮多少學會些打扮自己的東西,算不上是什麼壞事。她的衣櫃裡有很多媽媽親自挑選的各種衣服,‘爸爸’每次出差或者從國外回來也會帶很多大牌,那個衣帽間如果讓同齡的女生看見大概能幸福到暈厥過去。

可惜的是她從來沒在那上面用心過,就算假日裡出門也不會浪費時間去搭配,只是翻開時尚雜誌照著時下流行的來一套,反正她什麼型別的衣服都有,而且身材出眾,什麼都駕馭得了。會穿裙子只是因為那個人和媽媽都會開心的多誇兩句,他們好像總是覺得自己的女兒太男孩氣,少了些這個年紀的女孩該有的東西。

十分鐘後低沉的喇叭聲伴隨著逐漸減速的車胎,在離楚子涵不遠的地方響起,她扭過頭,看見那輛熟悉的純黑色轎車,車頭上三角形的框裡,兩個M重疊為山形,一輛邁巴赫62。

車裡的中年男人衝著楚子涵招手,笑的滿臉開花,楚子涵不明白他怎麼老是笑的那麼開心,好像從來都沒有過煩心的事情。

後車門合上,楚子涵扭頭看著窗外的小鋪子開始緩緩後退,這輛豪車她很熟悉,熟悉到車裡的每一寸空間晚上做夢都會記得。

“怎麼這麼晚了還在外面啊?今天學校又不放假。”男人撥弄著方向盤。

“因為有些事想跟你說。”楚子涵還是沒有多看男人一眼,她很清楚男人平時日常行動的軌跡,凌晨時分才會去休息,所以只要在這個城市裡,在任何她醒著的時間,一通電話就能把他叫來。

分明大家都生活在同一片藍天,卻過著完全不接軌的生活,每天能交疊的時間,大概也就這時候了。

“行啊,我女兒想找我說話十萬八千里外我都能趕來。”男人笑的很瀟灑,“要給我看成績單還是要開家長會需要我代勞?你最讓我放心了,別人家要是有麼個漂亮女兒肯定天天擔心被哪個豬給拱嘍,你我就從來不擔心,因為根本沒傻小子配得上你!”

這男人總是這樣,吹他的車,吹他的人,順便再吹吹他的女兒,楚子涵真的搞不明白,發生過那麼多事,他怎麼還能總是這樣笑,他的心裡就沒有難過兩個字眼麼?

“我想問問你為什麼跟我媽離婚。”楚子涵冷冷地說,她託著腮,看車窗外的燈紅酒綠。

車裡的氣氛陡然凝重起來,也就只有話題能瞬間殺死比賽,男人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了,他下意識地抓起駕駛臺上的煙盒,本來想抽一根的,可從車內後視鏡裡他看到楚子涵,這才想起自己的女兒也在車裡,又偷偷把那個本已經拿起來的煙盒扔到了腳底下,裝作沒發生過。

“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他說。

“就是好奇。”楚子涵面無表情。

男人像是想了很久,才能憋得出正確的答案,他嘆了口氣:“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你媽嫌我沒本事,賺不到什麼大錢,一輩子都只能是個司機,她覺得我給不了她要的生活,我們就離了。這不離了也挺好,她帶著你,轉身就能找到那麼個有錢的男人,你看你現在這日子,過的多好!我去你們學校,你們的學校的人都當你是公主!”

“別說的好像都是我媽的錯!”楚子涵少有的低吼,她很少生氣,唯獨在這個男人提到那件事的時候,好像媽媽是個見錢眼開的婊子,連帶她也是。

“事情本來就是這樣嘛……”男人唯唯諾諾,任何當爹的在女兒面前都是這樣低聲下氣,換做是個兒子這麼吼他爹說不定都一巴掌過去了。

“我媽說了,她託人給你找了關係,工作不算難,前途和薪酬都比當個司機要高的多,可你就是不去,就是抱著你的車子,也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來,這話你怎麼不說是自己的錯?”楚子涵盡力剋制別喊的太大聲,但沒辦法,這是她的心結。

“我……”男人語塞了,“我這不真去不了嘛……”

“因為說了一輩子謊對麼?就算直到現在也是,你從來沒打算跟我們娘倆說出真相,你是這世界上最糟糕的騙子。”楚子涵從揹包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劈頭蓋臉地甩了男人一身。

邁巴赫的速度立刻慢了下來,緩緩地貼著路邊行駛,男人隨手從那一堆紙張裡拽了幾張出來,只是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你……你怎麼知道的?”男人簡直不敢相信。

那些全都是卡塞爾學院官網的照片和介紹,銀色的世界樹徽記像是不可磨滅的證據,訴說著他,楚天驕一直以來都不敢暴露的秘密。

“我問爸爸要了一筆錢,從上海找來了最好的私家偵探。”楚子涵說,“我叮囑過他們不接觸你本人,只調查你生活的痕跡,他們做的很好,完全沒有暴露過,掌握了你現在住在哪,甚至在你出車的時候帶我進去過你的住所,我知道你的那個小房子地下有個隔間,還進去參觀了一下。事後,我們又花了點錢,讓工廠裡的人偽造了一些痕跡,免得你知道。”

楚天驕想起來了,上週他發現自己的屋子裡有人進去過,還特意問了值周的人,值周的說那會兒工廠地下的裝置要維護,全都打掃修理了一遍,維護的人不知道那裡面還有人住,有個房間進不去就直接撬開了,看了裡面才知道居然有人住在這,還挺奇怪的。

值周的人說的有理有據,當天也確實是每年一次的例行維修日,楚天驕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他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會這麼聰明,知道用這種方式來尋找自己的痕跡。

作為一個言靈是時間零的人,全世界能跟蹤他的人都屈指可數,可楚子涵根本就沒叫私家偵探跟蹤楚天驕,親生父親的種種表現讓她非常懷疑這個男人,那些私家偵探選擇的是調查他的東西和住所,一個人的生活痕跡總會留下蛛絲馬跡。

“這輛邁巴赫我們也查過了,我知道它的聲紋啟動系統裡有我的聲紋,你偷偷用了我的聲音,大概是想逗我開心?可我真的沒法對一個說了那麼多年謊的人笑,卡塞爾學院是個什麼?龍族又是什麼?你是超能力者還是漫威英雄?說真的在看到那些東西之前,我對你的印象最差也只是個隱姓埋名的逃犯而已,只有這種解釋可以說明你為什麼不敢去外地工作。可你房間裡私藏的東西遠遠超乎了我的預料,任何人,只要進去過,就不可能忘記。”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楚子涵舉起手給楚天驕展示自己捏著的東西,從車內後視鏡裡,楚天驕能清楚地看見楚子涵兩根手指間的那枚子彈,通體鮮紅,銘刻著繁複的花紋,這種子彈只有在卡塞爾學院裡才會出現,是名為弗麗嘉的麻醉子彈。

作為卡塞爾學院的S級屠龍者,楚天驕的武器庫裡當然會有這種子彈,而且數量還不少,能拿出這玩意來,說明楚子涵真的進去過那個地方。

長久的沉默,楚子涵一直看著楚天驕的後腦勺,楚天驕一直不敢回頭。

邁巴赫的速度越來越慢,停靠在路邊,楚天驕拉下了車裡的簾子,整輛車都進入了完全封閉的狀態,只有車內的照明燈驅散黑暗,營造出狹小的明亮空間。

“我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普通人抓包,大概是因為物件是自己的女兒,所以就沒什麼警惕。這種事要是讓學院裡的人知道,肯定會笑話死我的。”楚天驕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終於扭頭看向楚子涵,“你從小就很聰明,我一直都為你驕傲,卻沒想到這種聰明有一天會用在我的身上,看起來女孩兒還是單純一點更可愛,太精明瞭甚至會叫人害怕。”

自己的親生父親居然用這種近乎驚恐的方式評價自己,要是其他人早就該暴跳如雷了,但楚子涵還是那麼安靜地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對她來說別人的閒話辱罵乃至推崇都無所謂。

她現在只想要答案,最接近於真相的答案,自己的親生父親居然騙了媽媽和自己那麼多年,至親的人都不知道楚天驕的真實身份,這種事甚至可以用可怕來形容,那張臉會不會像聊齋裡的妖怪一樣,只要伸手去把它撕下來,就會看見血肉相連的白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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