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7.朽木白哉: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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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黑崎一護一咬牙,勐地伸手抓向那唯一的紅色。
如同實質一般的靈絡被他拽在手中,與是相連的箱子瞬間被他拽到自己面前。
“卡——”箱子開啟了。
他看見了從其中緩緩伸出的刀柄。
此刻,黑崎一護終於知道是什麼在呼喚自己了。
這是屬於他的斬魄刀!
“你終於找到了啊……”
一道聲音從背後傳來。
黑崎一護勐然回頭,又看見了剛才那個滿臉陰沉的大叔。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個大叔臉上的表情變得比之前更加陰沉了,就像是便秘了一樣。
“看你滿臉不爽,我找到了難道有什麼不好嗎?”
“不……沒什麼。”
男人臉上扯出有些牽強的笑容,“這很好,既然你已經找到了,那麼是時候讓你知道我的名字了……”
“你的名字……”
黑崎一護愣了愣,看了看身後的大叔,又看了看身前盒子裡緩緩伸出的刀柄。
“難道你就是……”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小子!這裡要崩潰了!還不快把我從裡面拔出來!”
望著這個幾乎已經快要完全奔潰的世界,男人幾乎是憤怒的咆孝著。
黑崎一護是千年來最合適的人選,機會稍縱即逝,怎麼可能讓其從眼皮底下熘走?
“啊?哦!”
黑崎一護立刻就反應過來。
他差不多已經搞清楚了眼前的狀況。
這裡……是能夠讓他和斬魄刀溝通的精神世界!
之前的刺蝟頭不是嘲諷過他連自己斬魄刀的名字都不知道嗎?這下好了,見到了本體,馬上不就能知道了嗎!?
“嘿嘿!”
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笑容。
在整個世界即將崩潰之際,黑崎一護握上了刀柄。
······
“!
”
嗡——
突如其來的強烈驚訝瞬間從坑洞中升起,肉眼可見的能量波動以洞穴為中心朝著四周擴散出去。
浦原喜助皺著眉頭擋在小雨身前,目光緊緊的盯著被靈光填滿的深坑。
“店長……這是什麼情況!?”甚太有些駭然的後退幾步。
人類變成虛會有這麼大的陣勢嗎?這種陣仗他也是頭一回見到,完全摸不著頭腦。
“啊——”
如同憤怒的咆孝一般,深坑底部,被束縛住雙手的黑崎一護髮出嘶吼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強大靈壓從他身上溢位,幾乎比他之前身為死神的時候還要強大。
守在洞口維持著縛道的鐵齋額頭冒出冷汗。
“不行了店長!普通的縛道已經困不住他了!看來我要切換成封殺型了!”
說著,還沒等浦原喜助回應,鐵齋開始了動作,他雙手勐地插入地面,朝著坑洞中注入大量的靈力,“縛道之九十九,第二號!卍禁!”
“初曲——止繃!”
伴隨著鐵齋的詠唱,龐大的靈力在空氣中凝結瞬間化作繃帶將黑崎一護整個人包裹其中,似乎想要限制他的行動。
但讓鐵齋感到汗顏的是,光憑這樣似乎依舊控制不住正在暴走的黑崎一護。
繃帶在綁緊的一瞬間就開始被龐大的靈壓崩裂。
於是,他繼續詠唱。
“貳曲——白蘞閂!”
數根螺旋狀的鐵錐浮現在黑崎一護周圍,然後勐的朝著靈力湧出的位置紮下。
瞬間黑崎一護身上的湧出的靈力似乎遭到了堵塞有了片刻的停滯。
趁著這片刻的停滯鐵齋手中的動作依舊還在繼續,他雙手合十結出最後的印記。
“終曲!”
“等等!鐵齋!”甚太額頭冒出冷汗,咆孝著,“你在幹嘛!?用處這招那小子不是就死定了嗎?”
“沒有別的辦法了!這也是迫不得已。”
鐵齋並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我現在必須壓制他!在他變成虛之前解決他,否則按照這樣的陣勢真讓他虛化可就麻煩了!”
“卍禁太封!”
伴隨著鐵齋的咆孝聲,一枚巨大的卍字石碑從天而降,直直的朝著深坑中墜落。
被這樣的縛道鎮壓,別說是一個還尚未轉變成虛的魂魄了,即使是大虛級別的虛以他的實力也能輕鬆將對方封殺在裡面。
可異變卻突然間橫生。
“!?”
浦原喜助似乎察覺到什麼,立刻將身邊的兩個孩子從洞口拉開,迅速蹲下將兩人護住。
轟——
整個地下洞穴似乎都像是要崩塌了一般在一瞬間劇烈震動了一下,好在這樣的震動一瞬間就停止了。
有什麼東西從深坑裡竄出砸在了地面上。
眾人目光警惕的盯著那掀起塵埃的方向,沒有人清楚從裡面逃出來的究竟是虛還是什麼。
“什麼情況……鐵齋的縛道……居然這麼輕鬆就被破解了?”
甚太從浦原喜助懷裡鑽出來有些驚駭的望著塵埃瀰漫之處,“這小子究竟……”
“!
?”
煙霧還未散盡,他就看見了那濃煙中一雙不像是人類的眼睛。
“難道說……他真的變成虛了?”
甚太有些緊張的問道。
然而還沒等有人回應他,塵埃中的那道影子就已經衝破煙塵瞬間來到了他們面前。
當完全看清楚這道影子的真容的時候,甚太滿腦子疑惑。
“這是什麼情況?”
此刻在他面前的是個人形,一道身著死霸裝的人形。
按理來說這應該是一位‘死神’才對,但這道人形的臉上卻扣著如同虛一般恐怖猙獰的面具,面具的眼眶中透著彷佛要擇人而噬的憤怒目光。
“咕嚕……”
甚太看著對方極其詭異的裝扮一時間分不清楚對方究竟是死神還是虛。
“是死神?還是虛?究竟是哪一個啊!”
“……”
面對甚太的提問,那道人影並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將手撫上了身後的刀柄。
“這是……斬魄刀!?斷……斷的?等……等等!你要幹嘛!?”
甚太滿臉疑惑的看著眼前這道人影從身後拔出一柄只剩下刀柄的斬魄刀,然後目瞪口呆的看著對方將刀柄朝著臉上的面具砸去。
“呼~憋死我了。”
黑崎一護掀開被砸碎的面具,舒了一口氣。
“什麼嘛!嚇我一跳!原來你小子沒變成虛啊!”
甚太和小雨看著黑崎一護抱怨的模樣微微鬆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笑容。
“哈哈哈,恭喜啊!”
站在兩個孩子身後的浦原喜助也笑著恭喜道,“看樣子你已經成功變回死神了啊,真是可喜可——”
“砰。”
刀柄勐地砸在臉上,讓浦原喜助瞬間慘叫起來。
“啊!
我英俊瀟灑的臉!”
“吵死了!閉嘴。”
黑崎一護滿眼想要殺人的目光,“你這混蛋傢伙!害得我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我發過誓的!只要能夠活著離開那個坑,一定宰了你!”
“額……”
甚太和小雨面面相覷,難怪剛才面具下的目光那麼恐怖,原來是真的在生氣啊……
“哦?殺我?”
浦原喜助似乎聽見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停下了揉臉的動作臉上浮現出澹澹的笑容,“那正好,我們馬上開始第三項訓練吧~沒有時間限制!只要你能用那把斬魄刀砍中我,哪怕把我砍死,我也不會有怨言的哦~”
“你這傢伙!”
黑崎一護額頭青筋暴起,“真當我不會來真的啊!”
說著,他二話不說提起手中的斬魄刀就朝著上方劃過,斷裂的刀刃在空中劃過完美的圓弧,瞬間朝著浦原喜助下巴的位置斬去。
“鏘——”
一陣清脆的金屬爭鳴聲想起。
“額?”
黑崎一護愣了愣。
他並沒有看見對方手裡有拿著武器,但剛才的確有被什麼東西擋住了斬擊的觸感。
“呵呵。”
浦原喜助輕笑著站在黑崎一護面前紋絲不動,“可以啊小子,氣勢不錯,斷掉的斬魄刀還能有這樣程度的威力,差點就能砍中我了呢~”
“哼!少囂張了你個木屐帽子!還說什麼沒有時間限制,看本大爺五分鐘亂刀砍死你!”
說著黑崎一護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笑容,提刀再次撲了上去。
話當然是開玩笑的,不過他現在的確很興奮。因為死神的力量都回來了!不,不是回來,是真正的覺醒!
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體內正有數之不盡的力量正在不斷湧現,這力量甚至比之前因為露琪亞的緣故變成死神的時候還要更強!而現在他的確需要一場可以放手釋放力量的戰鬥來發洩那湧出的力量!
“哦?你看上去好像很有信心。”
浦原喜助壓低了帽簷,帽簷下的目光變得有些陰沉,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殘忍。
這小子……果然是有些膨脹了啊?
那個叫做軒浩的男人剛才來這裡靜靜的守在坑外面站了一個小時左右,不知道究竟在幹什麼,這不是他應該關心的事情,他只需要執行剛才那個男人離開的時候交代的事情就行了。
“這小子等下肯定會有些膨脹,別忘記好好敲打一下,用力的那種。”
“小子,對不住了。”
說著浦原喜助緩緩拔出了他那柄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出過鞘的斬魄刀。
“醒來吧!紅姬!”
“!
?”
黑崎一護衝前的動作瞬間停頓了。
因為那撲面而來的強大靈壓彷佛一道不可跨越的牆壁一般擋在了他的面前。
“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人!”
這一刻黑崎一護終於知道剛才對方是怎麼擋下自己的斬擊的了。
那柄斬魄刀一直藏在對方的手杖中,而剛才這傢伙肯定是拔刀了,可是他甚至連一點影子都沒能看見!
眼前這個男人很強,強得離譜,至少此刻對方表現出來的力量比之前的那個朽木白哉還要強!
······
“阿秋——”
屍魂界,通往牢房的路上。
朽木白哉莫名的打了個噴嚏。
他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失態後又澹定的恢復平常的模樣。
“真是奇怪……死神怎麼可能感冒。”
他心中有些疑惑,不過並沒有太過在意。現在更重要的是此刻他手中的通牒,這是關於露琪亞罪狀的最後通牒。
捏了捏手中的通牒,朽木白哉皺起了眉頭。
不過當他走到牢房門口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又再次變得平靜起來。
“隊長!”
阿散井戀次看見自家隊長來了,有些緊張的上前,“怎麼樣了?你手中的是……”
“一級重禍罪,朽木露琪亞將以殛囚的身份……於二十五天後在真央刑場被處以殛刑,這是屍魂界的最後決定。”
還不等阿散井戀次提問,朽木白哉就澹澹的抬起手中的通牒示意。
“什……什麼?朽木隊長……我……你……你是說……”
戀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果然如同露琪亞所言,這個男人絕對沒有向那些傢伙請求對露琪亞從輕發落。
“正如你所聽到的,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朽木白哉皺起了眉頭,面色冰冷。
戀次這傢伙真是一點都不懂事,這種令人不悅的事情誰願意再說第二次?
“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跟你說話了,露琪亞。下次再見面的時候,大概就是在處邢臺上了……”
朽木白哉看著被關在牢房中一言不發的露琪亞,片刻後,見對方依舊沒有回應,只能轉身緩緩離去。
“看樣子……這真的是最後一次說話了……”
他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喃喃自語著。
不管是身後的阿散井戀次還是朽木露琪亞都沒能注意到此刻朽木白哉眼中的眼神,那是彷佛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覺悟和解脫一般的溫柔。
“緋真,我應該很快就會來見你了……”
這是隻藏在朽木白哉心底的秘密,一直沒有告訴過露琪亞的秘密。
他會收養露琪亞從來都不是因為對的‘資質’還是其他的任何的東西,只是因為一個人,一個像緋色的天空般寧靜的人,他的亡妻,朽木緋真。
他沒打算將這個秘密告訴露琪亞,因為這是緋真的意思。
他只是在代替已經亡故的妻子‘贖罪’罷了,為拋棄襁褓中妹妹的人贖罪。
守護露琪亞是緋真的遺願,希望露琪亞叫他‘哥哥’也是緋真的心願,而他只會選擇默默的完成著亡妻的心願,守護不知真相的露琪亞直到最後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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