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6章 又是自爆,我的鄰居叫柯南,桃瓜,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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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陽臺,走上前,青木松蹲下來觀察被害人屍體。
第一眼看過去,很明顯的能看到被害人後腦遭受到了重擊,青木松沒有動屍體,畢竟鑑識科刑事們還沒有來,沒相機拍照記錄情況。
青木松雖然已經想起來了這個桉件的作桉手法,但必要的程式規矩還是要守的。得要養成好習慣,不然萬一哪一個桉件他記不起來了,就要靠反覆檢視照片來發現細節線索。
除了後腦勺能明顯看得出來受傷外,被害人的肩部還有一些花盆摔碎後的碎片,除了花架花盆綠植的碎片外,整個現場還算乾淨。
伸手微微觸碰了一下面板,還有一絲體溫,沒有冷下去僵硬起來,看來被害時間不超過半個小時。
粗糙的觀察完屍體後,青木鬆起身,將整個陽臺裡裡外外的都看了一遍,等他檢查完,警視廳的其他刑事也趕到了。
因為是青木松負責現場,所以來的刑事還是齊藤一馬那幾人。
青木松連忙讓鑑識科的刑事去驗屍、拍照,還特意和拍照的人員指了一下陽臺欄杆上的一處痕跡,是一處在橫向欄杆下方的裂口,看上去像是用利器敲打過的痕跡,非常新。
可能不鏽鋼做欄杆,被敲出裂口後,不會氧化,但暴露在室外是會積累灰塵的,哪怕就是在下放也會積累灰塵,由此可以大致判斷出痕跡的新舊。
拍完照,負責驗屍的登米刑事就對屍體直接上手,一邊驗屍一邊說道:“死因,初步判斷是後腦挫傷。”
挫傷是指由鈍器作用造成以皮內或/和皮下及軟組織出血為主要改變的閉合性損傷。挫傷的實質是軟組織內較小的靜脈或小動脈破裂出血,血液主要在皮下疏鬆結締組織和脂肪層內。
所以從屍體表面上看,並沒有流血。
等登米刑事驗完屍後,青木鬆開始詢問在屋子裡的人,頭一個就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井本太太。
“井本太太,麻煩你介紹一下你先生的基本情況。”青木松說道。
井本太太被青木松第一個點名,微微一驚,隨後才開口道:“好的,我丈夫叫井本龍介,經營著一家不動產公司,是need的社長,今年39歲。”
又是社長。
青木松聞言撇撇嘴,果然,在《名偵探柯南》的世界裡,最危險的職業就是社長了,實屬高危職業,青木松都不記得死了多少社長了。
“好的。”青木松隨後看向一旁的土橋先生問道:“毛利偵探他們一行人,在樓下聽到井本太太說自己的丈夫在陽臺上被害,隨後趕到這裡的時候,站在屍體前面的人是你,對吧。”
“是的。”土橋哲夫介紹道:“我叫土橋哲夫,日前是經營進口雜貨的生意,是井本以前的上司,也是他的媒人。我今天是為了工作上面的事情,來找他的。”
媒人?
青木松聞言詫異。
用得著介紹得如此詳細嗎?正常人會這麼介紹自己嗎?
要不是知道這個桉子的作桉手法,土橋哲夫的種種嫌疑才是最大的!
青木松聞言沒再繼續問他,而是將目光放在了真正的兇手上“請問這位先生你是?”
“我姓寺澤,就住在這棟公寓大樓的五樓,以前是經營釣魚用具店的。”寺澤紀夫說道。
聽了寺澤紀夫的話後,毛利小五郎和柯南都是一愣,下意識的問道:“以前?”
青木松也看向他。
寺澤紀夫於是解釋道:“是啊,我的店,被他給欠佔了!他利用法律漏洞的卑鄙手段,他是個非常惡劣的男人!”
說著寺澤紀夫還憤怒了起來,語氣十分沖人。然後看向另外幾人說道:“恐怕,現場的這幾位跟他之間,也發生過跟我類似的事情吧!”
好一招自爆,然後禍水東引!
青木松挑眉。
可惜,寺澤紀夫遇見了自己這個資深柯學家。
但凡是主動開口自爆,還拉其他人下水的嫌疑人,有八成都是兇手!
上一個在高爾夫練習場殺人後,自爆的小哥,已經進監獄了。
不過寺澤紀夫既然敢說這話,自然也不是沒有半點依仗。聽到他這話後,土橋哲夫和井本貴子聞言都微微側了一下頭,挪開了自己的目光。
青木松見狀立馬問道:“你們兩位對寺澤先生的這話,有什麼看法了?”
哪怕不用別人說,土橋哲夫也知道現在自己的懷疑最大,但人的確不是他殺了,所以他極力的想要洗清自己的罪名,因此第一個開口道:“我是他的媒人或許不應該這麼說,井本跟他的太太正在訴訟離婚當中,也為了贍養費的事情發生過爭執,如果他死了就算拿不到贍養費也有大筆的遺產。”
井本貴子聽到這裡坐不住了,站起來有些生氣的對著土橋哲夫說道:“你在說什麼?”然後走到對方面前毫不客氣的說道:“土橋先生,你也為了公司快倒閉的事情,好幾次來找我先生借錢,結果都被拒絕了不是嗎?所以你很生氣就死手殺了他!”
【來了,來了,相互拆臺!】
看見土橋哲夫和井本貴子互相自爆,青木松在心裡默默的吐槽道。
“那是不可能的!”土橋哲夫自然連忙否認道。
青木松見兩人要吵起來了,連忙開口道:“井本太太請你冷靜一些,土橋先生和寺澤先生你們兩也一樣,在真相沒有查出來之前,攻訐他人,反而會加深自己的嫌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寺澤先生忍不住開口問道。
青木松看向三人說道:“你們三人剛剛不都說了仇視井本先生的理由,那都有殺人的理由,暫時身上都有嫌疑。”
“對了!”青木松看向警衛問道:“警衛先生,可以進出這棟公寓大樓的地方,只有那一個入口嗎?”
警衛回答道:“是的,只有那一個入口而已。”
“那麼今天出入這棟公寓大樓的人就只有:井本太太、土橋先生、寺澤先生和警衛先生四人,你們四位現在暫時都有嫌疑。”
“不是吧!”警衛先生聞言一愣“我,我怎麼也有嫌疑了!”
青木松看向對方說道:“你一直在守門,熟悉對方的作息時間。我聽毛利偵探說,他們是聽到井本太太的尖叫聲才跑過來的,雖然當時警衛先生你已經在警衛室了,但現在我們都不知道井本先生準確的被害時間是多少?
說不一定井本太太就是在你殺害了井本先生之後,過了一會兒才發現的屍體,才尖叫出聲的,那個時候你早就乘坐樓梯回到警衛室了。所以警衛先生,你暫時還脫不了嫌疑。”
“啊!”警衛先生聞言有些鬱悶,他這可真是受了無妄之災。
可誰說,警衛不會害人了?
有些時候當警員的都會為了自己的利益殺人了,比如毛利小五郎的學長也是搜查四課四系的系長——寺岡勝敏,更何況是警衛。
見警衛先生沒有繼續發問,青木松轉頭看向井本貴子說道:“井本太太,麻煩你先說一下發現屍體時候的詳細情況吧!”
“好的!”井本貴子坐回椅子上,想了想後才開口道:“差不多在五點多一點的時候。”
“準確的說應該是五點五分以後。”警衛先生這個時候插嘴道。
“啊!”眾人聞言一驚,都朝著警衛先生看去。
警衛現在不慌不忙的拿著記錄表的說道:“大樓的出入情況,我全部都做了記錄。”
青木松聞言笑著說道:“這可真是太好了,可以有很大的幫助。”當然前提是警衛先生沒有亂寫。
隨後青木松轉頭看向井本貴子說道:“井本太太,麻煩你繼續。”
“我今天會到這裡來,就像土橋先生所說的那樣,是為了再一次的跟我先生談贍養費的問題,因為我大約在十天前跟我先生分居了。我進來的時候,我先生他正好一個人在陽臺上打太極拳。”
“太極拳?”
“是的。”井本貴子點頭應道:“我先生為了保持身體健康,早晚都會大太極拳。我進門的時候,我先生好像沒有發現我進來的情況,而我也沒有出聲打擾他,我將包放在桌子上後,就進了廁所。
等我從廁所出來後,再一次往陽臺一看,就發現我先生倒在了陽臺上,我連忙過去檢視,發現我先生竟然死了,我被驚嚇到了,忍不住尖叫了起來,然後等我回過神來,就連忙跑出門乘坐電梯下去想要通知警衛。”
青木松聞言說道:“這麼說,你先生是在你進廁所的那段時間裡被害的。”
“是的!”井本貴子應道。
“不好意思,你進廁所之後大約待了多久的時間出來?”青木松問道。
井本貴子想了想又不確定的說道:“我想,大概只有兩分鐘左右,就是正常的上廁所時間。”
“這麼說的話,你先生大約就是在五點八分左右的時間被害的。”青木松又問道:“井本太太,請問你在廁所裡的這段時間裡,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井本貴子搖頭“沒有!”
青木松又問道:“那請問你進來的有沒有關上大門?”
井本貴子聞言一愣,隨後點點頭“我用鑰匙開鎖進屋後,關上的大門。”
“那你進屋後,確定屋子裡只有井本先生一個人嗎?”青木松又問道。
井本貴子聞言又是一愣,她又不是傻子,青木松這話意思很明顯,不就是說當時屋子裡有可能還有另外一個人,對方在她進屋的時候藏了起來,然後等著她上廁所後,就去陽臺上偷襲了井本先生,然後嫁禍在她的身上!
而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人最有可能的就是——土橋哲夫。
想到這裡井本貴子下意識的抬頭朝著土橋哲夫看過去,她知道現在自己身上有嫌疑,想要拿到自己丈夫的大筆遺產,就必須要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最好是讓警方抓到真正的兇手。
心不由得微微一動。
青木松一直盯著井本貴子看,見她看向了土橋哲夫,立馬說道:“井本太太,還請你如實的把情況告知,不然如果事後被我們查出來你說了謊,你可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聽到青木松這麼一說,井本貴子心裡一驚,以為自己的小心思被青木松看穿了,連忙側頭避開青木松的目光,抿了抿唇,然後才開口繼續說道:“我當時並沒有注意,不過從大門到客廳再到廁所都只有我一個人,陽臺上只有我先生一人,但屋子裡的其他地方有沒有藏人我就不知道了。”
柯南聞言立馬在一旁問道:“那阿姨,你進來的時候玄關的地板上面有放鞋子嗎?”
“誒?”井本貴子聞言一愣,右手食指伸出來放在嘴巴旁邊想了想後回答道:“只有一雙我先生的鞋子放在那裡。”
“這樣呀!我知道了。”柯南應道。
青木松在小本本上記錄下來,然後看向一旁的土橋哲夫“接下來是土橋先生,你到這棟公寓大樓來的時間是幾點?”
“應該比五點早一點點吧。”土橋哲夫說道:“我和井本約好是五點,所以我到警衛室的時候,應該比五點早一點點。”
警衛先生這個時候也拿著筆記本補充道:“正確時間是四點五十八分。”
土橋哲夫繼續說道:“我今天會到這裡來,就像井本太太所說的一樣,是為了再次拜託他借錢給我週轉。不過,他卻拒絕了我的請求。
還說‘你來幾次都是一樣,沒有用的。老實說,我不想幫你,而且我也沒有任何必須要幫助你的理由,所以請你趕快回去吧’。後來,我就一個人到屋頂上去,因為我想自殺。”
“自殺!”眾人聞言皆是大驚,下意識的全部朝著土橋哲夫看去。
土橋哲夫苦笑著說道:“井本不借錢給我週轉的話,我公司就完蛋了,一輩子的心血,甚至於家庭都完蛋了。但是……
當我到了樓頂,站在了欄杆旁邊,看著大樓底下的景象,我突然發現我沒有那個勇氣,我沒有自殺的勇氣。因此我就呆呆的站在上面待了一會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屋頂上的反方向聽到了井本太太淒厲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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