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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

巨大的咀嚼聲從墨綠色瞳孔下方傳出。

肯恩感到些許困惑,他正在猜測這攤陰影的身份,奎瑪從柴堆裡抽出火把,高舉著把對方照亮。

“哇,照顧點老人家,臭小子,我可不太適應。”

【神秘的矮人鐵匠】

【態度:平靜】

【某個被詛咒的怪人,他揹負著罪孽,被賦予了永生,卻要永遠困在此地。】

光明鋪開,把模糊的輪廓變成具體細節。

鐵匠身材矮小粗壯,蓬頭垢面,已經看不出原膚色。

他身上穿著年代久遠的古老戰甲,易侵蝕的部分早已化成齏粉,此時僅有幾條金屬線和不知材質的筋繩串聯整體,掛著幾塊晃盪的鐵片,幸好有件還算新的衣服,否則根本無法直視,那應該是阿瑟帶來的。

肯恩收起備註。

不出意外的話,這位,應該是矮人時代的見證者,已經成為了某種特殊的存在,被宿命和詛咒折磨得面目全非。

“真好,熱鬧,哎?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真的,你治好了狩墮?”

矮人好奇地探頭眯眼。

他想要在火光裡看清客人的模樣。

“大概吧。”

肯恩回答得模稜兩可。

他不喜歡對陌生人暴露過多,尤其對方還是個“活化石”,這很可能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哈哈哈,真是有趣。”

矮人的情緒很複雜,臉頰時不時抽搐,悠久而孤單的歲月,似乎讓他失去了正確的情感反饋。

“南疆面孔,竟然和啟溫搭在一起。”

【態度:好奇】

“你是指冬母嗎?”

奎瑪試探性地問道。

肯恩則陷入了深思,這個名字,他是第二次聽到。

馬倫古曾提及:桑頓卡亞是“啟溫的遺孤”,而備註解釋過,傳聞冬母現身過“啟溫戰役”,當時的倖存者,成為了她最初的信徒。

啟溫。

舊神的名諱,還是戰役的別稱?

肯恩向矮人尋求答案。

他其實不在乎古老時代的真相,只是想借此試探,從另一個方向來驗證對方的身份,免得又出現備註與當事人不符的情況。

矮人靠在殘柱上。

他的雙手被斬斷,並且被漆黑的鐵片完全包裹住,似乎是某種儀式感極強的古老刑罰。

這對一位工匠而言,比死亡還要殘酷。

“你們是如何評價冬母的?”

矮人反問道,他很享受每句交談,跟活人對話令他無比滿足,甚至把鐵片之間的水果都放下了。

“掌管豐饒,慈愛,憐憫的……”

“胡扯!”

矮人突然憤怒了。

【態度:激動難抑】

他胸腔鼓動,呼吸急促,瘋子般的情緒變化,令奎瑪有些語塞。

“啟溫是殺神,她是北境嚴冬的化身,鮮血塗滿了尊貴的王座,是所有北境舊神裡最令人仰望的存在!”

矮人說得唾液飛濺,表情驚悚。

肯恩眉頭微蹙,因為對方漆黑的鐵片指向了自己,上面刻著古老的銘文,像是某種詛咒,又像是神賜的刻痕。

“啟溫戰役?”

矮人工匠的一隻眼睛瞪得溜圓,另一隻半睜半閉,眼皮不斷顫抖。

“歷史舊聞裡,可曾記載了對手是誰?沒有,因為就是她自己啊!啟溫曾在祈願峰的頂端,用星辰剝離了自己的暴虐,然後又率領臣民將其擊敗……”

矮人立起身。

他腿腳畸形萎縮,用斷臂在空氣中劃出波浪,敘述得抑揚頓挫,就像親眼所見一般。

“從此往後,漫長的歲月裡~她都在為自己的血債懺悔!”

“我們都揹負著罪孽。”

他突然跪地,用鋼鐵錘擊頭顱。

“神明,人類,死靈,永遠都不會停息的鬥爭。”

……

矮人已經徹底陷入狂亂的泥沼裡,再也尋不回半刻理智。

他縱身躍入篝火,轉瞬之間被燒成飛灰,速度快得詭異。

“天吶!?”

奎瑪驚叫出聲。

肯恩趕緊向前查探,但爆燃的火焰收攏如初,什麼異常都沒有,彷彿剛才所見都是幻覺一般。

他展開灰色視界,在角落裡看到一攤沒有體積的陰影。

再聯想到備註提到的“永生”。

看來,矮人是在用這種方式,對抗自己失控的情緒。

肯恩泛起些許動容,任誰在如此漫長的歲月裡獨活,都會舉止怪異的。

【歷史真相:冬母的名諱】

【奧蘇亞大陸漫長的歲月裡,歷史對後人來說,總是斑駁褪色的,解讀和流傳的內容難免會有誤差,有人追尋真相,有人刻意隱瞞。】

舊神時代,是帕洛圖斯比最鼎盛的時期。

當時,在漫天飄雪的北境,矮人還未起勢,永凍之牆沒有被建造,諸神的餘威可以震懾整個奧蘇亞大陸。

南疆諸國也有底牌。

遠古巨龍和傳說魔獸恣意縱橫。

水面之上的風暴,深海里面的陰影。

統統都已經遠去……

備註提到了歷史真相。

分散在大陸各地的壁畫和古卷,會藏有遠古時代的殘篇,反覆被後人揣摩,越強悍的帝國越重視歷史,甚至會設立專門的學院用來研究。

甚至,還有執迷於歷史的組織。

他們掌握了很多辛秘,不知在古老歲月裡追尋什麼。

雖然這類組織的成員數量極少,但每一位,都是神秘且強大的怪物,各自都有被人議論的傳奇事蹟。

【你知道了冬母的名諱,在將來的某個時刻,這份資訊或許會幫助到你。】

肯恩的想法很簡單:

既然備註給出提示,說明對自己有用,再不濟,也增加了閱歷,如果運氣不錯的話,或許能找到變強的途徑,能夠儘早地自保。

他散掉雜亂無章的思緒,轉過身看向臺階之下。

“你還知道自己被狩墮侵染?”

矮人工匠主動提及,只可能是阿瑟轉述的。

對方既然知道沃契爾的付出,竟然還不識好歹,任性出逃,把靈匠的心徹底傷透。

“嗯,我被死靈抓傷以後,都記得的。”

說這話時,阿瑟覺得舌頭打結,牙齒都無法乾脆地分開,幾乎是把話從嘴巴里擠出去。

“我記得,很多事情。“

【態度:悔恨】

肯恩的質問,讓他有了反思的動力。

阿瑟腦中浮現起還沒失去理智前,為自己開啟的房門,生病期間往來照料的身影,清醒康復以後,老師臉上的焦急和憔悴。

阿瑟頹喪地坐在地面上。

他輕聲說道:

“工坊裡的學徒,都會拿老師開玩笑。雖然馬倫古爐主會照拂老師,但這可是北境啊,靈匠的地位太尷尬……”

“大部落倒還好,有耕種和建設的需求,可這裡是杜瓦,遠古熔爐,鍛造神器的杜瓦部落啊!”

肯恩也坐於臺階之上。

他撐起胳膊,表情放鬆,俯視下方這位年輕力壯的鍛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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