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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替身學弟再多回味,遠山和葉的聲音把他拉回了現實:“服部去哪了?”
學弟回過神,努力想了想:“他好像去了別館的洗手間。”
別館就在旁邊,離這不遠。
遠山和葉擼起袖子衝了過去,準備把這個摸魚的傢伙抓回來。
江夏走在她身後,路上看到不少學校的學生來來往往——這裡除了高中的比賽,還同時舉辦了大學劍道部的比賽,人流熙攘,看上去一派和諧。
……
兩人很快就到了別館,找到了男洗手間。
遠山和葉正要踹門衝進去,抬腳之前,忽然想起什麼,一轉頭,就見江夏正在旁邊看她。
遠山和葉:“……”
原本她覺得,女孩子進一下男廁所,其實也沒什麼。
但此時有一個認識的人在旁邊沉默圍觀,雖然江夏看上去不像是對此有什麼意見的樣子,但遠山和葉還是小臉一紅,默默放下了腳。
“咳咳。”她不太好意思地清清嗓子,假裝剛才自己只是在伸展腿筋,轉頭看向江夏,“幫我把他叫出來吧,我不方便進男廁所。”
……
幾牆之隔,洗手間的隔間裡。
服部平次正在給柯南打電話:
“快點回體育館!兩邊明明離得這麼近,你買點吃的怎麼會買那麼久,又不是現做——小蘭非要逛的話,你就撒個嬌把她騙回來啊,你不是很擅長這些嗎?你根本不知道女人有多能逛,這麼放任下去,等我比賽結束你們也回不來!
“什麼?是你在逛?……那也趕緊回來!
“不是,沒死人,不,也沒有未遂桉件。是……嗯,是這樣的,有個驚喜要給你看看。”
服部平次一邊說,一邊無聲露出了狡詐的微笑:呵,江夏這個重擔,一定不能只有自己一人承受。
雖然目前還沒出什麼桉子,不過保險起見,為了自己和平寧靜的生活,他還是不想跟江夏待在一起。
而目前看來,江夏顯然對工藤更加矚目——沒準能讓工藤把人騙走。那樣他就能安安靜靜地跟沖田一決勝負。
……
服部平次小算盤打得噼啪響,決定打完電話以後,一直在這等到江夏跟工藤新一出去逛景點。
計劃非常完美。
下一秒,光線一亮,門卡噠被人從外拉開。
江夏出現在隔間門口,看了他一眼:“你躲在這了啊。”
“!
”服部平次心裡一突,騰地從馬桶蓋上跳了起來,“你進來幹什麼?!”
“你又沒在上廁所,我開門看看怎麼了。”江夏一臉無辜,“和葉等急了,讓我來找你出去。你再不走,她可能就要進來了。”
服部平次:“……”你怎麼知道我只是躲在隔間裡打電話?
他隱約覺得不太對勁,但想想江夏破桉時的觀察力,又覺得這非常合理。
比起這個……
服部平次看了看江夏,又看了看隔間門,狐疑道:“你是怎麼開啟的門?”
他確定自己剛才鎖門了,畢竟這裡的]門,不鎖就會自動處在開啟的狀態。服部平次詫異道:“我好像聽工藤說,你不太擅長撬鎖。”
江夏謙虛道:“確實不擅長,運氣好弄開了。”
……撬鎖又不是什麼必備技能,讓傀儡黏土在裡面胡亂頂一頂就好了。
他轉向門口:“走吧。”不要在這種人少的地方自閉了,既然是劍道主將,就在觀眾面前好好發揮你的特長。
……
“嗯?終於出來啦。”洗手間門口,遠山和葉不滿地看著服部平次,“竟然臨陣脫逃躲到了這種地方,比賽就那麼可怕嗎?”
“你懂什麼,這是我的戰術。”服部平次餘光瞥了一眼江夏,哼了一聲,“到決賽之前,我都要好好儲存體力,迎戰京都的那個傢伙。”
遠山和葉一怔:“那個傢伙?”片刻後,她想起了什麼,“哦,你是說那個跟工藤長得很像的沖田啊。”
服部平次點點頭,指了指自己耳後。
江夏轉頭看過去,認真看了好幾眼才發現,那裡有一道淺淺的疤。
“去年他用那招五段劍法,把我這裡劃傷了。”服部平次回憶著上一次的經歷,“我當時想繼續比,但是主辦方不讓,說什麼流的血太多了……哼,如果不是他們攔著,我早就拿到冠軍了。這次我一定要跟他一決雌雄!”
江夏對服部平次的雌雄不感興趣,倒是有點好奇另外一個工藤臉是個什麼樣的人。沒準好好發掘一下,又是一個不錯的偵探……
正想著,旁邊忽然傳來一聲怒喝:“你什麼意思?!”
這句咆孝迴盪在走廊裡,震耳欲聾,把整整一排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江夏他們也不例外。
轉頭一看,就見一群大學生模樣的人,此時正圍在牆邊。
而牆角則倒著一個醉醺醺的男人。
從身上的制服來看,他們像是同一個劍道隊的隊友。
剛才出聲的那個隊員說完,還是不解氣。他上前一步攥住了地上那人的領子:“這麼重要的比賽,你遲到就算了,居然還說什麼因為宿醉不能上場?!你究竟有沒有把我們這個劍道社放在眼裡!”
“哈哈,沒辦法啊。”擺爛的那人躺在地上,冷笑了一聲,“我好不容易求職成功,結果公司忽然倒閉了,我不喝酒還能怎麼辦?”
暴躁隊員更怒:“你要是覺得社團無足輕重,就早點退社!現在臨開場了,你非要這個時候買醉?!”
另一個隊員顯然也對此頗為不滿,他冷冷道:“別管他了,讓垂見自己在這冷靜冷靜,我們先去準備比賽。”
幾人冷哼一聲,鬆開醉漢的領口,轉身離開。
擺爛的垂見篤史坐起身,打了個酒嗝,看著社員們的背影,很不爽這幾個人的態度:“我想喝酒就喝酒,還用挑日子麼——說到底,你們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他忽然想到什麼,露出一點滿是惡意的微笑:“逼急了,小心我把那件事捅出去。你們誰也別想好過!反正我現在一無所有,光腳不怕穿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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