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1547【全都是幫兇】,柯南里的撿屍人,仙舟,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徒弟一怔,匆忙解釋道:“那是一種服下後能夠降低心率的藥,因為後半場有水下逃脫的專案,需要長時間憋氣,所以老師他提前15分鐘服用了一顆,這樣能輔助表演,提高成功率。”
亞薩警督看了看他,又看看縮在角落裡的衝失昴,忽然想到了什麼,意有所指地說:“既然水箱蓋沒有問題,那麼換個角度來想——如果有人把那個藥換成了肌肉鬆弛劑之類的東西,魔術師服下藥後,腹部肌肉失去力量,就沒法在倒立狀態把自己勾上水面了。”
衝失昴:“……”推測就推測,看我幹什麼!
不要再繼續暗示了,我答應烏左的提議還不行嗎……
衝失昴想不通這個英國警察為什麼總是對他如此執著。
不過,想起此時不知正在哪個角落看戲的烏左,他又漸漸覺得這一切非常合理——警督他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這只是一個被烏左蠱惑的無知工具人罷了。否則好端端的,昨天他幹嘛要下令通緝一個無辜路過的買衣服遊客?
衝失昴無聲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決定不管警督怎麼懷疑,總之先咬定自己不是兇手,撐到這一場殺人桉結束。
……投降躺平之後,天空彷彿都變得湛藍了起來。
……
亞薩警督滿是壓迫感的目光盯過去,本來以為能問出什麼線索,誰知這一次,那個可疑的東京人居然完全不搭理他,甚至開始45度角仰望天花板,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些什麼東西。
他額角一跳,繃出幾道青筋,正想走近晃一晃這個傢伙,讓他直面問題。
誰知這時,旁邊,江夏順著衝失昴的目光看過去,忽然恍然大悟似的說:“原來如此。”
亞薩警督:“?”
衝失昴:“……?”
江夏看向亞薩警督:“我覺得那顆藥應該沒什麼問題,因為聽說表演‘水下逃脫’的時候,遮擋水箱的幕布曾經拉上去過一次,但那時魔術師並沒有做出我們之前約好的求救手勢——實在不放心的話,你讓部下做個血液分析,就能弄清楚死者生前吃的藥究竟是什麼。”
亞薩警督看了看江夏,又看看衝失昴,哼了一聲:“你好像一直很信任這個傢伙。”
江夏點頭:“我覺得田中先生是個好人。”
“……”衝失昴只覺得自己的良心biu的中了一箭:之前他還勉勉強強覺得自己能算個好人,但現在,他已經要跟烏左同流合汙了,將來還不知道要被迫幹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雖然到時候也可以反悔,但他已經背叛過烏左一次,再有下一次的話,反悔一定意味著死亡。事情沒到臨頭,說實話,衝失昴也不知道自己屆時究竟會做出什麼選擇。
江夏隨手發了一張好人卡,發完,忽然發現雖然很不明顯,但小弟的臉色好像有些扭曲。
他稍微有一點點疑惑,不過這個小弟胡亂腦補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他也懶得再深究,而是看向了旁邊的水箱蓋,開始勤勤懇懇地推著進度條。
“和旁邊的箱蓋比起來,這個鎖栓看上去很新,形狀也有些奇怪。”江夏問垂著頭站在一旁的徒弟,“你們近期是不是換過鎖栓?”
徒弟想了想:“前一陣我們檢查道具的時候,更換了一批老化有安全風險的部件,這個鎖閂好像也一起更換過。”
說完,順著江夏的視線看到鎖栓,他忽然怔了一下,湊近細看:“等等,這個鎖閂……形狀好像跟之前不一樣了,怎麼多了一個孔?”
江夏也蹲在他旁邊:“中間的軸也縮短了。”
徒弟點了點頭,有些茫然:“可能是道具師裝了什麼新的機關吧。”
旁邊,道具師卻正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看上去比他們還要茫然:“沒有啊,有的話我怎麼會不知道。”
“你們都不知道的話……”江夏轉頭看向那個長髮的劇本師,“那就是你裝的了吧?”
衝失昴順著他的視線一起看過去,看到了劇本師額角的一片冷汗,他頓時瞭然:說起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劇本師也算是烏左的同行了。自己早該想到烏左可能會從他下手……
劇本師看上去想要反駁,但似乎還沒找好說辭。
在他開口之前,江夏指了指舞臺頂部。他指的正好是衝失昴剛才抬頭仰望的地方:“和必須在舞臺上忙碌的助手和徒弟不同,正式開演之後,你這個‘劇本師’不用出現在其他人面前,只需要在舞臺後面盯著螢幕就好。
“所以剛才表演的時候,你能悄無聲息地離開自己原本的崗位,提前躲在水箱正上方,舞臺天花板的橫樑上——表演的時候,燈光正好照不到那個位置,因此不管是觀眾席上的眾人,還是舞臺上的團員,全都無法看到你的身影。
“死者當時被銬在水箱的蓋子上,連人帶水箱蓋重量不輕,所以需要用一根鋼筋把蓋子吊起來、放上水箱。而那根鋼筋直通天花板,這樣一來,在表演時,水箱周圍的幕布被拉起來,你就能借幕布的遮擋,順著那根鋼筋滑到水箱頂部,落在箱蓋上。
“你自己隨身帶了一枚鎖閂的‘軸’,把它插到水箱蓋上之後,原本能輕易開啟的箱蓋,就會被牢牢鎖住。之後你也不需要再返回天花板,只要趁光線變暗的一剎那,從後方的視線死角掀開幕布、逃往後臺,就能完成這一場隱藏在魔術當中的謀殺。”
聽到這,後面的事,亞薩警督覺得自己懂了:“之後他只要趁我們忙於搶救死者,悄悄把那根軸拔出來,就能假裝這是一場未知的‘魔術事故’——難怪我當時怎麼都打不開水箱蓋,而之後去開箱的劇本師卻隨手一掀就能把蓋子開啟!”
劇本師咬了咬牙,冷哼一聲:“胡說八道!我當時一直在後臺檢視舞臺效果,怎麼可能去做這些事。這是汙衊,當心我起訴你!”
亞薩警督示意旁邊的小警員:“搜一下他身上,找找那根‘軸’!”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