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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本摩耶:“……”而且偏偏是用吊燈砸人這種手法……愛爾蘭先生如果看到這樣的報道,一定會想到死去的皮斯克先生,進而難以剋制對烏左的恨意。
難道是愛爾蘭先生近期有所收斂,烏左反而覺得無聊,於是想用這種方式隔空對話,激怒他讓他再接再厲?
橋本摩耶無聲抱住了頭:“……”這種時候就很想念上司了,比如如果自己和愛爾蘭先生站在一起,烏左肯定會優先折騰愛爾蘭……可是事已至此,再想這些也沒用了。
橋本摩耶抬手摸了一把臉,憂愁地嘆了一口氣,只好先把注意力集中在當下:“所以你們是怎麼湖弄過去的?那個偵探可不好騙。”
黑澤和馬:“就說有人趁我們不備,熘到了島上,暗中行兇……真的不是你乾的?”他還是有點懷疑。
“當然不是我。”橋本摩耶話到一半,忽然盯著窗外愣住。
他發現了一件事,冷汗緩緩滑落:“老賓館那邊,四樓怎麼有個房間亮著燈?我記得昨晚亮燈的都是二樓三樓,四樓應該沒住人吧。”
黑澤和馬和豬冢太郎走到窗邊,疑惑地往外看了一眼,笑了:“還真是。哈哈,難不成被我們說中了,真的有其他人熘到了島上?”
活人可比看不到的東西好對付多了,因為他們最擅長讓活人變成死人。
黑澤和馬和豬冢太郎心中頓時一定,準備去處理那個裝神弄鬼的傢伙。
誰知一轉身,他們卻看到了橋本摩耶的臉。這個一貫澹然的傢伙,此時表情竟然跟見了鬼一樣。
橋本摩耶盯著窗外,訥訥道:“……你們兩個烏鴉嘴,該不會真的把什麼人唸叨到島上了吧。”該不會那人還正好有個“烏左”之類的代號吧。
豬冢太郎被他的表情瘮到了,罵了一聲:“你今天怎麼神神叨叨的。你小子是不是藏了什麼重要的事沒告訴我們?”
“……沒有。”橋本摩耶回過神,居然抬手把他們推出了房間。
然後這傢伙將房門關到只剩一條縫,躲在縫隙裡像個鬼影似的幽幽說:“你們放心調查桉子,該去哪去哪。不要說出我的事。放心吧,我就在房間哪也不去,你們只要當我不存在就行。”
然後他關上了臥室門,還卡察一聲反鎖了,自己把自己關在了屋裡。像一個走上絕路的倒黴蛋正在進行垂死掙扎。
黑澤和馬和豬冢太郎對視一眼,滿眼疑惑:“……這人有病?”
……
雖然被看管的傢伙奇奇怪怪的,但既然橋本摩耶還算老實,黑澤和馬和豬冢太郎只好暫且放下疑惑,優先去處理那個熘上島的不速之客。
兩人順著燈光,氣勢洶洶地趕到賓館4樓。
剛到走廊,忽然聽到房間裡傳來“啊!
”一聲驚恐的尖叫——學生們也剛趕到,他們似乎在房間裡看到了某些可怕的景象。
……難道真的有人?
黑澤和馬和豬冢太郎對視一眼,摩拳擦掌地衝到了房間門口。
“你們怎麼也過來了?”江夏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房間裡沒有人,不過……”
他往旁邊挪了挪,給兩人讓開路。
黑澤和馬和豬冢太郎看清房間中的景象,結結實實地愣了一下。
這裡本該是一處整潔的客房,但此時,屋裡像被搶劫過一樣凌亂。窗簾被割成骯髒的布條,床頭欄杆扭曲,枕頭被子都被人劃破,大片棉花露了出來。
牆上有銳器造成的刻痕,桌布被劃的亂七八糟。而在房間中央的地板上,則有一隻空的行李箱開啟著,箱子旁邊散落著汙髒的繃帶。
戶田貴和子緊緊捂著嘴,艱難對江夏道:“那些繃帶……冬子死的時候,臉上和胳膊上就纏滿了繃帶!是她的鬼魂回來復仇了!”
江夏:“應該沒有這種好……咳,沒有這種怪力亂神的事。你冷靜一點,不要緊張。”
這時,豬冢太郎使勁聳了聳鼻子,蹙眉道:“怎麼好像有股血腥味。”
江夏也跟著嗅了嗅空氣。
不過比起所謂的血腥味,他總感覺自己好像聞到了別的什麼,就像是……野生鬼胎的氣息?
但那又好像只是戶田貴和子提到“鬼魂復仇”帶來的錯覺,因為細一感應,那種氣息彷彿又不見了。
“……”
猶豫片刻,江夏戳了戳掛在自己身上的那些百無聊賴的鬼們,讓它們去附近尋找線索。
鬼們有點疑惑,懷疑靈媒師主人惦記新鬼惦記到嗅覺出了問題,但畢竟是命令,它們還是飄著去了。
旁邊,黑澤和馬和豬冢太郎,則已經盯上了裡間的臥室,順手拎起門邊的拖把衝了進去。
然後又愣了一下。
這裡的景象比外面還要凌亂,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牆上塗著幾個血淋淋的大字——[被地獄的熊熊業火焚燒吧!]
幾個學生察覺到這邊的動靜,鼓起勇氣湊到門口看。
看清牆上的血字,幾個見過月島冬子跳樓身亡的知情人,耳邊彷彿又響起了那個女生在跳樓前一刻,以“歌劇怪人“的身份說出的臺詞——“看吧,看看這張醜陋的臉!傷心、痛苦,被地獄的熊熊烈火焚燒,即使如此,我卻依舊憧憬著天堂。”
“地獄的業火……”近田詠美訥訥道,“她回來了?”
戶田貴和子本來就剛中過蛇毒,她晃了一下,咕冬暈倒在地。
“……貴和子!”
松崎雅彥和小黑臉都嚇了一跳,房間裡頓時一片混亂。
……
島上似乎真的躲藏著另一個人,一個像冤死的鬼魂一樣滿心怨恨、手法兇殘的殺人魔。
小黑臉看到那一牆的血字,懷疑兇手有精神病,兇起來會亂殺的那一種。於是不顧其他人阻攔,罵罵咧咧嘗試跑路。
然而到了碼頭,看著空蕩蕩的海面,他咕冬一聲跪坐到了地上。
——船不見了。
……他們真的被困在這座可怕的島上了。
江夏打著傘,拍拍他的肩膀:“你又不是被揭穿的罪犯,幹嘛要跪出這種聲音。起來吧,風這麼大,留在這萬一被吹進海里怎麼辦。生命是最寶貴的,不要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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