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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南摸了摸肚皮上的繃帶,他的傷口已經痊癒。他還記得吳阿雲環著他腰,為他包紮時,他清晰的感受到了吳阿雲身體的溫度。
鬼都是冷冰冰的。
所以吳阿雲不可能是鬼。
謝凌見趙小南反應有點兒大,疑惑的問了一句,“到底怎麼回事三弟?”
趙小南把昨晚遇到吳阿雲的事,原原本本跟謝凌講了一遍。
謝凌聽完也是眉間微皺,喃喃說了一句,“要是鬼的話,三弟你應該能看的出來。”
趙小南點了點頭,他的【望氣術】雖然可能受遮掩氣息的法寶或者陣法矇蔽,但即便對方再厲害,也沒辦法把死氣變成生氣。
所以對方是生人是鬼,他基本上可以一眼辨別出來。
“會不會是三弟你中了迷魂法術?”謝凌提出了一種可能。
趙小南搖了搖頭,很確定的說道:“沒有,我昨晚很清醒,而且我敢保證,我看到的是個活人。”
“那就怪了!”謝凌也想不明白了。
趙小南看向呆立在那裡的吳阿婧,“她也很怪。昨晚我見到的她,性格並不是今天這樣,她今天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趙小南摸了摸自己肚間的繃帶。
他的傷是真的,那吳阿婧的傷應該也是真的。
趙小南無法解釋,為什麼一晚過去之後,吳阿婧就好像忽然變了一個人,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吳阿婧背後,肯定還站著另一個人。
一個隱藏在暗處的修行者。
“難不成她有雙胞姐妹?”謝凌又提出了一種猜想。
趙小南點了點頭,回:“有這個可能。”
趙小南也有一個猜想。
“如果她不是裝不認識我的話,還有另一種可能。”趙小南盯著吳阿婧的眼睛說道。
謝凌問:“什麼可能?”
趙小南迴了四個字。
“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是醫學術語,也叫“多重人格”,意思是一個人身上顯示出兩個或兩個以上不同“角色”的人格特點。這些不同的“角色”各自有著自己的行為習慣、思考方式、自己的生活環境和對自己的認知,輪番主導一個人的行為,好像是“在一個身體裡住著幾個靈魂”。
在修行界也叫“雙魂”或者“多魂”。
謝凌抬眼看了看吳阿婧,然後向趙小南問:“如果真如三弟你說的這樣,那三弟你準備如何處置她?”
趙小南其實心中已經有了打算,但還是想先聽聽謝凌的意見。
“二哥你的意思呢?”
謝凌想了想回:“古有【分魂術】,可將雙魂或者多魂分開。”
趙小南知道這個所謂的“分魂術”。這種【分魂術】,相當於修行界的“內科手術”,而且是非常考驗技術的“內科手術”。如果你的技術不夠高超,那就有可能分魂不成,反倒成了殺魂了。
“你會嗎?”趙小南看向謝凌。如果謝凌會,趙小南還真想見識一下。
謝凌苦笑搖了搖頭。
趙小南見到,有些遺憾的陪謝凌笑了笑,然後向謝凌問:“所以二哥你的辦法是?”
謝凌把自己的想法說出:“或者可以把她送進精神病院,有專人看護,即便她另一個靈魂,可能有其惡行惡念,但她不是修行中人,整日被看束,也就難以做惡。”
趙小南愣了一下,本以為謝凌會有什麼高妙的法子,卻沒想到謝凌會想讓精神病院收治吳阿婧。
“沒想到二哥還挺與時俱進的。”趙小南打趣了謝凌一句。
謝凌擺了擺手,笑著回:“二哥是個老古董,我自己知道,你就不要笑話二哥了。”
“沒有,我覺得二哥你的辦法挺好的。”趙小南認真的說了一句。
吳阿婧如果真的患有人格分裂,並且另一人格,有危害他人的傾向,那關進精神病院,未必不是一個好選擇。
畢竟吳阿婧今天呈現出來的靈魂是無辜的,總不能因為另一個靈魂犯下的錯誤,要讓這一個來承擔。
當然,首先要做的,是確定吳阿婧是不是真的人格分裂。
“那我們把她帶上?”謝凌問。
趙小南搖了搖頭,“現在大白天的人來人往,我們帶個人不方便,等到天黑我們再上路。”
謝凌一想也有理,點了點頭。
趙小南見暫時商議定,便讓謝凌把吳阿婧催眠睡去,由她將吳阿婧抱回房間後,趙小南出了房門,對站在門口的謝凌說道:“那二哥你在這裡看著她,我出去轉轉,看能不能搞點吃的回來。”
謝凌“嗯”了一聲,然後目送趙小南下了樓梯。
趙小南說出去找吃的,只是個藉口。
他只是想向寨子裡的人打聽一下,看看吳阿婧是不是真的人格分裂,當然,如果能順便打聽一下吳阿雲就更好。
他堅信他昨晚遇到的女人不是鬼,那麼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吳阿雲的話,那她身上肯定也有什麼故事。
即便謝凌不提議把吳阿婧帶回,送到精神病院,他也會將吳阿婧帶上。不過他為的不是去醫治或者找人看束吳阿婧,而是想把吳阿婧身後的那個修行者給引出來。
直覺告訴他,那個修行者肯定跟吳阿雲有關,吳阿雲就是那個修行者也說不定。
謝凌曾說配合霧隱門老怪,迷暈他的女人,跟吳阿婧有點像。
那很可能這人就是吳阿雲。
趙小南出了吳家叫腳樓,向寨子裡走去。
寨子裡的人已經所剩不多,路上遇到的男男女女,要麼就是不懂漢語,要麼一聽他打聽“吳阿婧”和“吳家”的事,就紛紛警惕起來。
趙小南越發覺得奇怪,總覺得寨子裡的人,好像在可以隱瞞些什麼。
趙小南在寨子裡面一無所獲,最後在半山腰,一個牽著牛耕田的苗族青年口中,才問到了關於“吳阿婧”的事。
“他家大女兒是個瘋子。”苗族青年如是趙小南說。
“瘋子?”趙小南假裝訝異的問。
苗族青年點點頭,解釋道:“也不是一直瘋,不瘋的時候挺正常的,見到寨子裡的阿公阿婆,兄弟姐妹,都是有說有笑的。瘋的時候誰都不認,看誰不順眼,不是挖苦人家,就是出手打人。有一次還拿著短刀,追砍寨子裡的阿柄,要不是阿柄跳到水裡。怕就是被她砍死了。”
聽苗族青年這麼一說,趙小南基本上能確定吳阿婧人格分裂的事實。
趙小南沒有就此打住,而是繼續順著苗族青年的話頭,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問:“這麼兇?”
苗族青年重重點頭,“她兇的很,力氣又很大,所以我們寨子裡的人都不敢招惹她。”
這點趙小南領教過,無論是昨晚那個吳阿婧,還是今天這個吳阿婧,都不是善茬。
“她是不是有個妹妹?”趙小南瞭解了吳阿婧,轉而把話題向“吳阿雲”身上帶。
苗族青年點了點頭,“對,叫吳阿雲,跟我同歲。”
說到這裡,苗族青年神情陡然變的有些低落,“如果她還沒死的話,現在就跟我一樣大。”
趙小南沒問苗族青年今年多大,而是把話題往自己感興趣的那邊帶。
“她妹妹是怎麼死的?”
苗族青年抬眼回:“淹死的,在湘女河。”
“能不能具體跟我講講?”
苗族青年輕輕點頭,回:“她是去河裡找她阿媽,進到裡面就沒再出來。”
“去河裡找她阿媽?”趙小南覺得這句話有些奇怪,不該是在河邊找阿媽嗎?怎麼去河裡找阿媽?
本來趙小南還覺得,可能是苗族青年漢語不熟,表達錯誤,但苗族青年接下來的話,才讓趙小南知道自己錯了。
“對,阿雲阿媽在湘女河淹死了,不,是被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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