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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請無牙洞阮秋水!”左臣現在別無選擇,要打可以,但兵力消耗太大,就失去了意義了,能夠智取,千方百計就不想力敵,這就是他的信條。
所以說魏子靈比他可愛,更得人心,這就是原因。
很快,一個身穿將凱,卻僅有十六七歲的眉清目秀女子,就站在了我們一群男子面前。
這女鬼長相甜美,膚色白皙,眼珠子咕嚕嚕的轉著,似乎十分的有靈氣,看到我們一夥鬼將,卻不見怯場,當下說道:“我就是無牙洞阮秋水,你們哪位是城隍左臣?”
左臣鋒利的牙齒冒了出來,除了魏子靈和我,這還沒誰敢這麼直呼他大名,當即一拍桌子,把臺角打散一塊:“大膽!未曾看到本城隍在此麼?阮秋水,你擁兵無牙山澗小洞,伺機圖謀不軌,數次招安,數次託故拒絕,真當我軟蛋,不怕城隍官軍揮重兵取締爾等麼!”
這阮秋水,取名秋水,卻非秋水伊人,反而謀略膽識過人,看她靈動的眼眸,逐見其機智不下黛眉。
“左臣,我來投奔與你,並非是我怕你,無牙澗雖小,主次亦可有你決定,但也並非是你砧板上的鮮肉,隨你取捨!”阮秋水掃了一眼眾鬼將,螓首微微抬高,不說盛氣凌人,但英氣卻蓬勃。
眾將領心中頓時對這女子心生佩服,男的未必有女的這般英雄呀。
“左帥,何不聽她好好說說?阮將軍既然敢在此緊要關頭來此,必然是為了百*而來,既然敢在這個時候打百*的主意,勢必也有破百*的方法,殊為貴客,我們怎麼能不禮遇有加?”我勸慰起來,有人唱黑臉,當然少不了唱白臉的,而且她一身的將軍行頭,我也不能叫她秋水妹妹吧?。
左臣在這方面也是非常厲害的,和聰明人配合,輕鬆加愉快,騙個小妹子,那是手到擒來。
“哼,還是你這位軍師厲害,還能說得通話語。”阮秋水看向了我,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阮將軍,請座。”我和左臣沒利益關係,也沒上下級的糾紛,朋友之間就跟會客一樣,請這阮秋水坐對面,也沒什麼好說的。
左臣看了阮秋水一眼,一副面色不的樣子,實則應該在看我的表現。
“不知這次軟將軍來此,帶來了什麼破敵的妙計?和這百*的百陰鬼王,又有些什麼過節,專挑了這個時候來馳援我們?卻早些時候左帥招安之時,不來投靠?”我不由問了起來。
“俗話說男子投其所好,男子如此,女子更是要矜持守舊,不是不接受招安,而是時候未到,軍師,我們無牙洞三百女將,陰兵少,鬼將多,實力雖強,但充入了城隍大軍之中,也不過是片林之木,起眼是起眼,卻遲早會給左帥化整為零,充入散兵之中,非我所願,但如今不同,我帶著無牙澗的女將剛來便立下功勞,便可提出要求了不是?我們若助左帥拿下百*,阮秋水想帶三百姐妹獨立一營。”阮秋水一下子就獅子大開口,還未立功,就想提要求,這在一半將領的心中,想下可以,但說出來,那就是要命了。
“大膽!寸功未立,就先談獎賞!當我左臣好說話麼?你也不想下,三百的女將,對我城隍來說,不過是舉手之間就能消滅的,呵呵,你當我拿不下百*?只要不出半天功夫,定然能夠掃平百陰鬼王!”左臣氣呼呼的坐在了帥椅上冷笑。
“左帥,全是女子充入你的大軍中總規不方便,這提議倒是沒什麼,收編女軍,並非如收編男兵那樣一應概全。不如這樣,先答應下來,問問她與百陰鬼王什麼過節,我們再看看是否收攏不是?”我笑著說道,看向了阮秋水。
“多謝軍師釋疑,其實我們無牙澗已經和百*勢成水火,這百陰老祖仗著修為精深,鬼將眾多,竟遣使前來,讓我去做他的壓寨夫人,還讓我的手下將領許配給他那些大將,此事我豈會願意,於是數次的交涉無果,他們就肆無忌憚起來,若非中間還隔著城隍的地界,恐怕已經給侵吞殆盡,如今值此良機,我無牙澗自當效盡全力,踏平他百*!”阮秋水當即感激無比,這是她的底線,絕對不能動搖,其實之前左臣當上城隍的時候,她應該就已經有意靠攏,接受招安了的。
“哦,這倒是說的過去了,他百陰老祖要娶你做壓寨夫人?這事應該又來很久了吧,那平時你們都怎麼推辭的?”事關重大,我當然要細細盤問,要不然出了事情,真不能推說就算的,關係幾千的陰兵。
“唉,一直以來,我們都在向百*納奉,乞求平安,但這一年一年的下來,百陰老祖耐心漸逝,稅賦也越來越重,加連城隍那邊的幾個大將也要我們送禮維持無牙澗的平安,因此我們已經無力承擔,經由幾次內務商議,就有了接受招安的想法,這次趁著城隍攻打百*,我便覺得是最好的時機了,您說是麼?軍師大人?”阮秋水看我這麼明白事理,當即和盤托出,到了這個時候,只要城隍爺身邊有個比自己聰明的軍師存在,那她說得再口花花,也不是最聰明那位,畢竟還有軍師扛著。
“哦,原來一直在納奉保平安呀,對了,這葫蘆口的那個大籠子,你可知道些什麼?”我故意把事情引向了倒黴熊,想要確認倒黴熊是不是給關在了籠子裡。
“籠子……呵呵,其實是這樣的,這鬼獸和我們卻有淵源,也是由我們無牙澗引去攻打百*的,事情還是得從前段時間說起,那一次正好是到了我們無牙澗納奉的日子,因為常年給百*搜刮,我們已拿不出什麼好東西了,想著送不出禮物,難免也死路一條,或者成為對方的玩物,便咬牙用了一口洞中至寶厄運棺去代替,準備搏一搏運氣。厄運棺是有來歷的,其實乃我無牙洞祖師從天上得來的至寶,祭煉千年,非常之厲害,一旦有誰沾上,不倒黴到死,便絕不會罷休,只要那百陰老祖開了厄運棺,就會倒黴到死,而沒準困擾我們多年的事,也就迎刃而解了。”
“豈知人算不如天算,那厄運棺運送中途,卻給一鬼獸攔住了,吃了我幾個抬棺鬼將,偷偷拖著棺槨躲入了樹林之中,後來我經過多方的查詢,總算將其找到,便引它前去百*大鬧一番,可惜的是,這鬼獸雖然厲害,卻未能拿百*怎樣,對方設下機關,一擁而上,就把鬼獸逮捕了,關入了籠中,那百陰老祖見其厲害,還想盡了辦法折磨它,要將這鬼獸收入麾下,因此才有瞭如今這狀況,而如果左帥這次要強攻這百*,我覺得殊為不智,很可能百陰老祖會激發那鬼獸的兇性,到時候恐怕就難以收拾了。”阮秋水勸誡道。
左臣當即沉吟起來,看向了我。
我也看了眼左臣,隨後說道:“既然如此,事情原因和過程都步步緊扣,連線順暢,想來將軍所言應該不是假的,只是將軍如何能夠有把握加入我們後,可控制那鬼獸?”
“鬼獸我們可控制不住,不過厄運棺本是我洞中至寶,我卻知其咒語和功用,控制應當不難,這便是贏此戰的關鍵所在。”阮秋水回答。
“太好了,那阮將軍,便請暫時加入我城隍軍如何?”我看時機成熟,就提議道。
“故所願,不敢相請。”阮秋水微微傾身屈膝,行了女將禮。
“嗯,這女軍就暫時歸你麾下統領,反正你現在也是光棍司令!哈哈!好兄弟!”左臣站了起來,緊握我的雙手,這個時候,他也不用再多演什麼戲了。
阮秋水驚訝了一下,但很快就鬆了口氣,或許是覺得我並不像什麼壞人。
跟著阮秋水前去整理軍務,路上,阮秋水秋波流轉,小聲的問道:“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多番得軍師幫忙,還不知軍師大名?”
“大名不敢,鄙人夏一天。”跟這文縐縐的將軍說話,我覺得太難了,只能學著電視劇裝了回逼。
阮秋水智計卓著,又是行動派,敢獨闖左臣的帥帳,這絕對是一員智勇雙全的猛將呀,關鍵長得還水靈水靈的。
“咦?你便是那位彈指間檣櫓灰飛煙滅,以大智慧、大勇氣就逼退大龍縣周璇上萬精兵的那位夏一天夏軍師?太好了!沒想到我真的沒有猜錯!這一次賭對了!”阮秋水高興壞了,大眼珠子上下的打量我。
“我有那麼出名?”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那可不,大龍縣,臨縣,新縣皆有您傳奇之名,而大龍縣的黑市也是您開的吧?我都去過好幾回了,可惜得很,拜訪數次,都未曾面緣。”阮秋水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黑市現在在三縣裡倒也挺出名,只是我名頭什麼時候起,居然也這麼響亮了?還害得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去找了我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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