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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在陳亦仙的搗鼓下,這玉訣就當場解開了,而在她注入了一絲道力之後,裡面就冒出了一團團的濃煙,這些濃煙散開後,周圍就彷彿陷入了一片的水花中!
“好久不見,不知道虎婆最近還安好?”我表情恬闊的說著話,拿起了乾淨的茶杯,放在了自己的對面,而虎婆栩栩如生的從外面走入院落之中。
這麼一副多維立體的影像出現在了我們眼前,竟之前我說話那時候就開始的影像!
我不禁心中驚訝,想不到虎婆早有所備,也有複製這等多維影像的能力。
這樣的東西在九州界的時候,我就已經使用了,只是並沒有這麼先進而已,並且這個不像是仙晶記錄會消失,這東西只要注入道力,就能夠重新啟用影像!
整個演示的錄影很直觀,內容也全是揭露李相濡的,而最後的結果,當然是我屢次挽留而不得,虎婆出去之後立即遭遇毒手之事,這東西可謂是直接把李相濡推上了不歸路,也見證了我的青白。
趙茜看著這錄影,難免也有些義憤填膺,說道:“好在虎婆有此錄影保留,否則我們是有口都說不清楚,那天哥,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現在便當場殺了他,看他還怎麼裝下去!”陳亦仙乾脆果決的說道。
“慢著。”我當下制止,說道:“只有這個還不夠,作為兇手的百里決只要一天還未找出來,李相濡就一天不會承認是他下手的,此時雖然有這證據,但還不足以讓他立刻身敗名裂,怪不得他並沒有立即對我翻臉,恐怕也知道現在大家各贏了一面吧,眼下一比一,就看下一場對決的勝負了!”
“那要不要去找一找百里道友?我對找人,還是相當在行的。”趙茜拿出了羅盤,我和陳亦仙都期待的看著這東西轉動,結果讓我們驚訝的是,羅盤轉動一圈後,定位很明確的又轉了回來,趙茜是了幾次,居然都是這結果!
我和陳亦仙都十分不解,趙茜沉吟後說道:“消失了,完全沒有百里道友的任何道運,哪怕是一丁點存在,所以羅盤才會歸回原位。”
“即是說,老徒弟已經……”我心中一滯,雖然知道老徒弟凶多吉少,但趙茜再次確認,還是讓我心中揪痛,這老徒弟和我很對味道,大家談劍於劍泉閣下多日,一邊飲酒一邊醉劍,是少有暢快的日子,真沒想到再也無緣這樣的經歷了,誰都會無比的難受。
“道運丟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天哥,你還是不要太難過了,現在找不到,總會有再出現的時候,至少設身處地的想,李相濡也暫時不會老羞成怒用百里道友來攻擊我們不是麼?”趙茜說道。
“百里決晉級二劫,但我亦有辦法對付他!”陳亦仙很果斷的說道,我知道她說的是納靈法,但卻並不支援這麼做,就說道:“到時候儘可能以捕捉為主。”
“好。”陳亦仙答應下來,她的劍法也很厲害,不亞於百里決,而納靈法可以擬補層次上的不足,到時候真和李相濡撕破臉,她能夠成為我身邊的一大戰力,至於趙茜,有焚天神劍和補天石在,對付妖族的晉哚,牽制雲冰心都不是問題。
“這座新仙庭處處透著詭異,也不知道傳聞是不是真的,這底層就是古神界遺物研究所,但到處都是攝像頭,我們不好直接去調查,天哥,那我們真的只能等待下去麼?若是小蠻一來,恐怕就要進入簽約,然後就更沒機會了。”趙茜擔憂問道。
陳亦仙沉吟了下,冷不丁的問道:“何謂攝像頭?”
“既是定神記錄的道器。”趙茜解答,而我則說道:“確實,現在看來,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這正是李相濡厲害之處,不但油鹽不進,軟硬水火也對他無效,我如此激怒他,他也不過在旁人面前表現稍微氣憤,這種人,若是沒有旁人在場,估計還會笑出聲,即便面對你的指摘。”
“簡直是我們有史以來,遇到過的最厲害對手……明明有證據去證明他的陰險毒辣,卻偏偏無法動他半點,他隱藏也太深了。”趙茜嘆息道。
“我們破此道器,再調查一番,找出更多的證據來不就好了麼?”陳亦仙沉吟道。
我眼前一亮的看著她,而趙茜問道:“陳姑娘莫非有良策?”
“良策沒有,不過避開這攝像頭,也不無可能,別忘了我也是解器的行家。”陳亦仙說道。
“既然如此,那該如何解決?以我看來,此物恐怕絕非一般道器,如果有道力反應或者移動,除了給記錄下來,都會給反應到李相濡那邊。”我皺眉說道。
“可還記得我們進來的時候那些仙鶴?我們引來一些,我們可先注入神識控制和利用它們,搜尋和探查周圍的區域,待到找出可疑之處,想必我也找到了潛入破解大陣的方法了,到時候我們直接闖入其中,管他李相濡如何呢。”陳亦仙說道。
想不到我們原來取笑之物,到了現在居然有這麼大的作用,我和趙茜一瞬間眼睛瞪大,都不可思議的看著陳亦仙。
“你簡直是厲害得不行,怪不得你那時候就神出鬼沒的!”我忍不住誇讚道,怪不得這禁奴潛入的功夫這麼厲害,而且破陣的手段,以前我雖然嘗試過了,但卻一直沒放在心中,原來她清醒而把特點放大後,我才醒悟過來。
“那我們該怎麼引那群仙鶴呢?現在我們可是給李相濡給死死盯著了,若是引來仙鶴,或者分出分魂,豈不是也會給注意上?”趙茜還是有疑問。
“無妨,李相濡在意的是我,我去找晉哚,立刻就能引走他的主意,你們再伺機想辦法解決。”我說著,就飛出了外面,並且一副要去找晉哚麻煩的樣子。
這一下,當然會讓李相濡氣得是不行,所以還沒到晉哚駐地,他就從他的仙庭飛了出來,並且臉色陰沉的攔著我的去路,說道:“不知道鬼皇這是去哪兒?”
“哦,到處逛逛,順路找晉哚聊聊條款的更改什麼的,怎麼?難道前面我不能去麼?”我皺眉問道。
李相濡嘴角微微顫了下,估計心中不知道罵了我幾次,但還是說道:“鬼皇不必去了,我現在就把妖皇叫過來,如果條陳上有什麼不明白,需要更迭的,我在場的話,大家也能夠商議清楚,如果只是鬼皇和妖皇,難免會讓別家看笑話了,說我李相濡無容他家雅量,竟讓鬼皇和妖皇兩傢俬下避嫌討論了。”
“呵呵,李盟主,事實還真是這樣,我可不敢過多麻煩李盟主,也怕盟主又向剛才那樣,虎婆剛來和我許久,就給你後手截殺了,嘖嘖,想要邀請太叔倩道友,解釋一番,結果太叔道友居然還無辜失蹤了,所以,現在我不敢隨便相邀誰來見我,只敢我去見別人了,就希望李盟主要殺也是殺我而已。”我冷笑說道,已經是懶得再來什麼夾槍帶棒的暗指了。
“哼,鬼皇如此胡言亂語,豈不是故意讓我難堪?太叔仙長如今並不在此地,而是給自己母親置辦後事去了,而且她於私亦是我的女兒,我又怎麼會難為於她?”李相濡冷哼一聲。
“這個我沒看到,如何能證明太叔仙長沒死?”我胡攪蠻纏起來,而妖皇晉哚似乎也發現我逼近,也帶著雲冰心來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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