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夢流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千五百一十一章:絹帛,劫天運,浮夢流年,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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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什麼好處?誰知道解開來後,是不是什麼好處沒撈著?”我擺擺手,一副不太想幹的表情,至少要價肯定不能太低。
“一盒玉牌一共十二片,上面佈置了一些高階認主符文,連我都從未見過,如果不是高人解開,強行讀取裡面的內容,玉牌裡面的內容就會自己毀去,而盒子上面,還壓著一把劍,一些劫雷晶,一個封印了的儲物袋,留下道統的仙家留言說是贈與有緣人的,希望拿到的人不要動玉盒裡面的玉片。”馮小楠說道。
“人都死了,還留這些玉片當成秘密幹什麼?”我詫異的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人好像留下這些道統的時候,已經無法離開那地方了,留下玉片,是為了讓找到這處道統的仙家,能夠將玉片交給了他指定的人的,而那個封印了的儲物袋,據那前輩說,要用親子血脈才能夠開啟,包括玉牌,也刻印了認主符文,也是要留給他家孩子的,當然,如果尋找到他家的孩子,這儲物袋歸完成任務的仙家所有。”馮小楠無奈的說道。
“呵呵,原來如此,倒是個心思縝密的人,找到道統,拿到了劍和若干劫雷晶,算是安慰獎,而玉片和儲物袋卻需要找到他家的子嗣,才能夠開啟,玉片好說,頂多也就是其畢生所學,亦或者一些重要留信,至於儲物袋嘛,恐怕不簡單,對方難道不怕你害了他家的孩子?”我冷笑道。
馮小楠詫異了下,隨後頓時搖頭,說道:“洞中的仙家儀表堂堂,中正平和,絕非什麼奸邪之人,而且,他除了這幾樣簡單的東西,幾乎身無旁物,留書也極盡客氣和委婉,又豈會是大奸大惡之人?你以為人人皆如你這般狡詐?”
“嘿嘿,就算行俠仗義也得多個心眼,這年頭,誰光看表面就知道正邪?難道……難道你是喜歡上了那洞中坐化的仙家了不成?”我笑道。
“你胡說什麼!”馮小楠臉上微紅,表情有些難堪的說道:“我只是敬佩其光明磊落,旁人藏匿道統,或者設下大陣,或者設下詭計,無所不用其極,唯獨那人將生平事蹟一一詳表,就連為何會石化,都表述清楚,我也是憐其一生短暫卻精彩,方才覺得他是正義之士。”
“什麼?!”我吃了一驚,暗道這機緣之事,實在也是太巧了點,這該不會就是雲星墜吧?
“什麼什麼?我說他是真正的正義之士!”馮小楠鬱悶的說道。
“能不能把他的東西都拿出來,給我都看看?”我連忙說道。
馮小楠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下說道:“你還是請世外高人來吧,光是你看,就是湊個熱鬧,能有什麼的。”
我瞪了她一眼,說道:“趕緊的,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還有,我再多嘴問你一句,既然你說的那位前輩已經告知了他家孩子能開啟儲物袋,你為何不找他家的孩子去?反倒偷偷的要我來開啟?”
“你以為我想麼?他只說了自己有孩子,但卻沒有說在哪,這意思便是,若是撿到他道統的有緣人能夠找到,那就說明他家孩子有仙緣,便可讀取玉片裡的功法和劍法,甚至各種各樣的知識,但若是找不到,就說明他家的孩子沒有仙緣,那倒不如錯過了好,一輩子平凡有何不好?況且,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道統什麼時候才能給有緣人找到,萬一已經過了百年、千年呢?那時候他的孩子早就成了黃土一坯,那還找來有什麼意義?”馮小楠無奈說道,看我猶有不信,當即拿出了一個玉盒,開啟後,果然是手寫的絹帛,看我好奇,她說道:“是不是沒見過有人用絹帛來書寫的?這樣的前輩高人,居然不用玉片而用絹帛,難能可貴……而且關鍵是,他的衣服居然是棉麻編織,穿著和凡人無異,我馮家尋仙覓蹤多年,從未見過這樣的前輩,這才是高人呢,像是的其他的高人,在他面前,不過是偽仙,都算不得什麼。”
我嘿嘿一笑,心中嗤之以鼻,把雲星墜的窮和不修邊幅說得這麼強勢,也就只有這姑娘了,這雲星墜長相是挺耐看,挺有仙氣的,洞中逼真石像什麼的,確實能讓少女心爆棚的女仙感到震撼和傾心相許,可惜,雲星墜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好,大毛病不多,小毛病卻不少,再門中沒少幹出格的事情,而且,還是寒仙門執法隊的一員,手底下性命可不少。
而且,這傢伙根本不會區分誰是好人誰是壞人,總之有命令,他就會出山去收割別人的頭顱,這也是我覺得有個好師父,比什麼都好的原因,他太過聽命蕭劍嵐了,得到這樣的結果,也在情理之中。
我隨手就要把絹帛展開,結果給馮小楠直接拍開了手,呵斥道:“拿開你的爪子,要是弄壞了怎麼辦?”
我無語一笑,說道:“這種窮酸仙家,心機倒是不小,用絹帛,頂多也就那點年月就給蛇蟲鼠蟻弄沒了,也就是你覺得他難能可貴了,至於身穿棉麻,那是因為凡人皆如此,他如果弄成仙人模樣,還有了孩子老婆,那日子還能過?不得天天有人上門叨擾?”
“就你話多!”馮小楠皺眉用法力展開絹帛,我看了一眼,頓時心中嘆了一聲:還真是他。
“他的玉牌和儲物袋,恐怕你用不上世外高人來解了,因為這位仙家的孩子,正是我的關門弟子夢道之,她的父親在她還未出生就已經離家了,她母親苦守十年而等不回他,已經上吊自盡了,想不到,他居然真的石化了,既然這樣,就如他所願,將東西交給他女兒來繼承,你看如何?”我問道。
馮小楠聽罷,整個人都怔住了,喃喃說道:“你說的是真的?他……他有女兒,妻子……”
“呵呵,人家不是說了麼?失意而走天南,與凡人夢氏結為伴侶麼?難不成你還把他當成夢中情人了?”我冷笑說道。
這頓時氣得馮小楠連忙說道:“我什麼時候把他當成夢中情人?!只是覺得他光明磊落!沒有高估自己,更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失敗!是個頂天立地的人,好比這句:自出寒仙山,天下行俠未嘗劍敗,卻何曾想過於天東之時屢敗於夏一天之手!你知不知道那夏一天是誰?那是天城城主!能跟天城城主鬥劍,就說明他已經是頂天的劍仙了!就算是我們天境門的掌門……罷了,我跟你一小破孩說這些作甚?”
“我小破孩?”我哭笑不得,暗道對不住呀姑娘,我還真是夏一天了,不過這逼不能隨便亂裝,會出事的,我輕咳一聲,說道:“嗯嗯,知道他厲害了,這樣吧,按照我說的去做如何?劍你也拿到了,玉片什麼的,還給孩子如何?畢竟人家娘也沒了,總不能連爹是誰都不知道吧?你說呢?”
“這……嗯,好吧,我也想知道這儲物袋裡有什麼……”馮小楠想了想,點了點頭,當然還是有些覺得虧,亦或者不太樂意。
我想了想,說道:“那石像呢?”
“石像……石像……在我儲物袋裡……”馮小楠難為情的說道,這回我是哭笑不得了,說道:“你把他石像也兜來了?”
“我……我這不是怕石像裡還有什麼秘密麼……而且,萬一他能復活呢……這絹帛上不是說了麼……”馮小楠指了指絹帛最後那幾段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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