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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桓自詡有分寸,只是順勢攬了一下便放開,摸頭這樣的行為在他自己看來,只是氣氛到了的無心之舉而已。
燈光氾濫的小房間裡,誰也察覺不到孫承完已經小臉通紅,習慣性的笑容都不太自然。
為了掩飾心情,她把麥克風一直架在嘴邊,咋咋呼呼著讓陸景桓再點幾首歌。
結果陸景桓肩膀一聳,“沒有遊戲幣了噢,咱們出去吧。”
事與願違,孫承完只好乖乖把麥克風遞出去,讓對方放好。
兩人就這麼離開了位於地下的遊戲室,重新回到熙熙攘攘的地上街道。
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是傍晚,天色明顯暗澹了下來,配合繽紛光亮,反而比白天更熱鬧。
這樣的話,應該不太看得出來臉紅吧?
想到這個,孫承完長出了一口氣。
但節目組顯然沒打算放過他們倆,又遞上來了任務卡片。
[to.陸景桓,wendy夫婦
[開啟新生活的婚房已經準備好,請馬上去看一看吧~]
兩人湊在一起看完任務卡片,不約而同露出一副虛脫的表情。
“婚房……”
互相對視一眼,兩人最在意的都是這個。
雖然知道這是必經環節,但真輪到自己的時候,羞恥感頓時一下子就竄上來。
陸景桓撓了半天頭,“我們,我們有婚房了誒……”
孫承完也在撓頭,動作莫名地有夫妻相,“嗯……”
節目組讓兩人乘公共交透過去,兩人搜了一下地址,公交車換乘一次剛好能到,於是朝著最近的車站走去。
在路上很自然地就牽起了雙手,好像已經習慣了似的。
連害羞都來得那麼遲,一直到和陸景桓在路邊站定等候,孫承完才意識到,兩人一路都把手牽著。
沒意識到時,完全沒什麼感覺,一旦意識到,頓時覺得手上傳來的觸感很明顯。
和陸景桓的大手輕輕釦在一起,指節和指節之間的觸碰格外令人在意。
她羊裝鎮定,歪了歪腦袋主動搭話,彷彿這是某種脫敏療法,“路渙,你的手好涼噢。”
陸景桓的反應很正常,低頭緩緩看過來。
直直的眼神,很輕鬆就讓孫承完目光躲閃,要刻意保持才能保持對視。
而他卻渾然不覺,只是咧嘴一笑,“對誒,我好像一直都這樣。”
等到公交車到站,輕輕牽著孫承完上車,看著空蕩的座位,陸景桓把選擇權交給對方,“想坐哪?”
“當然是最後一排。”孫承完聲音有些小,“電視上的情侶不都那麼演嗎?”
陸景桓硬要抬槓,“也不全是吧,我在《學校》裡都是和女主角坐前後排的,感覺那樣也挺有偶像劇味道。”
“是挺有偶像劇味道。”孫承完想起什麼,捂嘴笑起來,“be的偶像劇味道,一點也不好。”
《學校》裡面,陸景桓都是和女主李恩星坐公交車,兩人到最後也沒在一起,自然就是bad ending了。
“噗……”
陸景桓自己先笑出聲,“呀,不準笑我的角色,明明那麼可憐來著。”
“就是因為覺得可憐,所以不想這樣。”女孩略微揚了一下下巴,拍拍旁邊的空座位,“快過來吧~”
“噢——”
陸景桓假裝難為情,一陣擠眉弄眼。“很有魅力呢,wendy.xi~”
孫承完算是明白了,這傢伙的敬語完全是拿來揶揄人的。
想發洩地拍他一下,這傢伙卻已經在旁邊乖乖坐好,真是狡猾得很。
開出幾站,孫承完怕陸景桓覺得無聊,把包裡的耳機掏了出來,“要不要聽一會歌?”
“好啊。”陸景桓塞了一隻在耳朵裡,結果就是這麼一個舉動,也讓一直盯著的孫承完開始臉紅。
“哈?”
搞得他不明所以,“你不舒服嗎?”
“啊,沒有。”女孩搖搖頭,“就是覺得有點難為情。”
陸景桓噗地笑出聲,沒太明白這有什麼可難為情的。
“就是,坐在公交的最後一排,兩個人用一副耳機聽歌什麼的……”
女孩臉又變得通紅,但還是努力把話說出來,“可能確實很平常,但是我覺得是情侶之間才會做的事,也從來沒有這樣過,所以一下子覺得有點難為情。”
女孩靦著臉一本正經解釋的樣子,陸景桓覺得很有趣,笑吟吟地看著。“現在又不是單人備採環節,沒必要這麼認真回答的。”
女孩說完也意識到了,窘上加窘,又開始撓起頭。
之前她說自己從沒談過戀愛,陸景桓當時就信了大半,兩次接觸下來,更覺得沒什麼好懷疑的。
說自己母胎solo的女idol一大堆,確實沒幾個像她這樣,舉手投足都是妥妥的戀愛菜鳥作風。
孫承完認真道:“會有很複雜的感覺——有一些新鮮感、有一些開心、有一些小緊張……
“所以會忍不住臉紅,希望你不要介意。”
陸景桓啞然一笑,“你好像格外在乎,在乎自己偶爾表現出來的緊張和不自然。”
剛才在遊戲室裡她就說過類似的話,只是被自己擋了回去。
孫承完抿抿嘴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
她一直認為,既然來到這檔戀綜,就應該盡力配合節目組和自己的搭檔。
任何的介懷和不自然,都是一種不專業的體現。
她很怕自己表現出不專業的樣子,即使出演這個節目並非她的本意。
“嗯……”陸景桓歪了腦袋想了一會,然後問了個不著邊際的問題:“你應該很少坐公交車吧?”
問題完全跳脫出此刻的氣氛,讓孫承完不明所以。
她老老實實回答:“當然……開始做練習生之後就沒怎麼坐過。”
“那在今天之後的某一天,當你看到短暫停留的公交車上,那些相談甚歡的情侶們、那些依偎在一起聽歌的人們……
“會不會想起今天坐在最後一排的我們呢?
“會不會想起,共用一副耳機聽歌的我們呢?”
“……”
女孩沒有回答,但陸景桓毫不介意,只是撓了撓對方的手背。
兩個人的手自上車坐好後,就自然地又牽在一起。
如果會想起,那就什麼都不必說了。
十二分的投入度,本來就是最敬業也最可愛的行為。
儘管對方什麼都沒說,但陸景桓相信她會記得這些,經常想起這些的。
因為她真的很努力,很認真地在參與進來。
比自己還認真,比許多參演的嘉賓都認真。
她就是這樣一個人,隨和溫柔的外表下,其實格外有事業心。
……
……
陸景桓的話應該是有用的,孫承完的表情明顯開朗了許多。
她之前總會不斷自省,確認自己究竟有沒有進入狀態,有沒有在認真投入進節目中來。
這份心思到現在肯定還存在著,但至少暫時被陸景桓帶動著拋在腦後。
陸景桓沒有如她想象中,把《我結》當成演戲來應付,動不動就說一些讓關係跟踩了油門一樣迅速升溫的話,也沒有特別在意肢體接觸應該到哪一步,要不要追趕節目組預計好的感情進度。
把偶爾的尷尬看作再平常不過的事,不再糾結什麼“妻子”、“丈夫”、“新婚夫婦”,不強求自己壓下尷尬去迎合這些設定。
不太在乎拍攝,也不操心自己的話和行為會不會很無趣,會不會被節目組全剪輯掉。
跟著心情做決定就好。
有陸景桓一直在示範,孫承完也沒那麼緊張了。
他們一起聽red velvet的歌,讓陸景桓猜哪一段是孫承完自己唱的。
陸景桓一臉自信,接連幾首全部猜中。
孫承完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一臉驚喜,“你是怎麼猜中的!?私底下去聽了很多遍?”
她還以為上次錄製之後,陸景桓終於對《我結》上了點心。
“這倒是沒有。”陸景桓擺手,“你的聲音很明顯就能聽出來啊——最悅耳最好聽的,肯定就是你唱的部分。”
直白的話讓孫承完沒蹦住,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種很平常的語氣,會讓我當真的噢。”
“當真就當真。”
陸景桓揚揚下巴,“wuli雷德貝貝的大vocal,就是脆骨!”
他們還厚著臉皮跟鄰座的婆婆搭訕,“婆婆,我們是才新婚不久的夫婦,您能不能作為長輩給我們一些祝福呢?”
誰知道婆婆居然撇著嘴道:“阿西,路渙你這個壞男人,就不能一心一意地跟高恩星在一起嗎,怎麼這麼花心啊?”
兩人頓時笑作一團。
“哼——”孫承完小臉一皺,“看吧看吧,連婆婆都說你是壞男人了,果然我就不應該把自己的幸福交給你。”
陸景桓抓住了重點,“什麼叫‘連’,什麼叫‘果然’?”
他輕輕按了一下女孩的手背,“所以你也一直覺得我是個壞男人咯?”
“誒?”孫承完一愣,“不是,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正要狡辯,陸景桓已經開始唉聲嘆氣,“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我花邊新聞那麼多,還長了一張看上去就挺花心的臉,你這麼認為也是理所應當的。”
說是理所應當,他還是在那邊一直長吁短嘆,嘴巴撅得老高,都快能掛東西。
這副模樣實在好笑,女孩捂嘴樂了半天。
沒約會幾次,但她已經快習慣陸景桓什麼都敢說,完全不怕網上議論的樣子。
笑完孫承完隨口問道:“所以你本人是什麼樣的?”
這話一半是為了讓他順著解釋,一半是發自於好奇心。
儘管呆在一起感覺不錯,但她始終都很難界定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是不是自己所認為的那樣。
如果不是,又有多少的偏差呢?
她其實挺在意這個的。
只是不出所料,陸景桓沒有回答,笑著道:“由當事人親自說出來,那該多無趣。反正我們已經結婚了,彼此瞭解的機會還有很多,一點一點自己去發現多有意思。
“你也是,我也是。”
他說任何話的時候表情都很鬆弛,很容易就能把人帶入一種很輕鬆的交談氛圍裡。
孫承完抿抿嘴,這次眼神沒有躲閃,和陸景桓相視一笑。
她很喜歡這種輕鬆的氛圍。
又換乘一次公交,坐了好幾個站,兩人終於到了“婚房”。
提起婚房兩個字,兩人下車時的笑容又是齊齊僵住。
“這名字也太羞恥了。”陸景桓看向工作人員,“咱們就不能換個稱呼嗎!?”
孫承完替自己的丈夫壯聲勢,也用眼神助威,她比陸景桓還想換掉這些讓人手腳蜷縮的稱呼。
答桉當然是不可以,《我結》的核心就是假想結婚,自然什麼都得按照結婚稱呼來。
某種意義上來說,像陸景桓這對夫婦表現出來的難為情、尷尬,也是一種看點。
於是陸景桓和孫承完感覺到彼此的手都是蜷縮著的。
不知不覺,牽得更緊了。
“雖然很羞恥,但我也有一些期待。”
wendy克服羞澀、盡力坦誠的樣子真的很可愛,即使臉上全是難為情,她也在儘量把心裡話說出口。
“一間簡簡單單的房子,被賦予了‘婚房’這樣的稱謂後,感覺在心裡一下子就變得有分量了起來。”
陸景桓很認同這個觀點,然後儘量拉回氣氛。“儘管知道不會是什麼好房子,但就是會忍不住感到激動。
“希望不要是什麼集裝箱之類的玩意兒,拜託了。”他朝節目組雙手作揖。
《我結》的預算向來不多,嘉賓夫婦們的所謂婚房大多很簡陋,有時候真的磕磣得不行。
“連戀愛都沒有談過的,我們可愛的wendy,如果要跟我住進集裝箱的話,我會心碎的。”陸景桓一臉認真,“我真的會去節目官網投訴的。”
孫承完沒說話,癟嘴拍了他一下。
時不時他就要來這麼一句,孫承完已經有些習慣“動手”來表達情緒。
玩笑完,兩人循著地址趕向婚房。
一路走到目的地,發現連電梯都沒有,要順著樓梯爬到頂樓。
小喘著終於到門口,兩人頗有儀式感地一起推開房門,來到位於頂樓的屋塔房。
他們的婚房在頂樓的天台上,其實就是個閣樓,而且並不大。
但該有的都有,而且乾淨整潔,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是雙人份,完全就是個小家的模樣。
或許是原本沒抱什麼期待,兩人幾步逛完婚房,相視一笑,從彼此眼中看出同樣的欣喜。
“感覺怎麼樣?”陸景桓明知故問。
“很棒呢!”孫承完笑著點頭,“比我想象中好上許多。”
“我也是,我都做好住集裝箱的準備了。”
孫承完習慣性拍了他一下,“我才不要住集裝箱。”
陸景桓故作難過,“我還以為我們之間是無條件的愛,就算是住集裝箱也可以。”
“不是不是。”孫承完搖頭,指著買來後就一直戴上的耳釘,“你可別忘了噢,我可是就算只剩下三萬塊,也要花好幾千來買耳飾的虛榮女人。
陸景桓抬起手,“沒有物質的感情就像一盤散沙,都不用風吹,走兩步就散了。”
“額……”孫承完總覺得他在cos什麼很經典的角色,“你說這句的時候聲音好黏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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