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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狠下心來跨越心理障礙的話,社交好像也並不難……”
從girl's day的待機室走出來,盧景煥忍不住小聲滴咕。
聽他說這話,陸景桓在小黑屋裡噗嗤一笑,“如果一直聽惠利和金亞榮嘮叨也算社交的話,確實不難。”
盧景煥笑著搖搖頭,沒有習慣性埋汰起自己,“慢慢來吧。”
又去拜訪了一下今天正式solo出道的某位前輩,他才依依不捨地讓陸景桓上線。
前輩是具荷拉,07年出道,所屬組合是dsp娛樂旗下的kara,和李順圭等人正好是同期。
雖然出道早,但具荷拉其實也就大盧景煥一歲,彼此關係算是不錯。
兩人是經由崔雪莉認識。
雪莉和具荷拉在歌謠界的活動時間較為重合,彼此抬頭不見低頭見,早早就認識彼此,09年在sbs的一個特別舞臺上,她還和對方一起翻唱過男團shinee的熱曲《ring ding dong》。
前幾年的kara相當有人氣,頗受櫻花粉絲的喜愛,組合迴歸時甚至斷過鳥叔的神曲《江南style》的連冠,在那幾年的女團盛世裡也是相當璀璨的一顆寶石。
雖然組合經歷了許多變動,導致人氣大不如以前,但今年的kara依舊在半島、櫻花兩地活動中,人氣成員具荷拉也出了第一張solo專輯。
具荷拉和雪莉關係很要好,人氣idol的行程一直滿滿當當,但兩人有空時會經常膩在一起。
盧景煥還在服役的時候,兩人甚至結伴去軍隊探望過他,關係可見一斑。
去拜訪這位前輩的時候,盧景煥特意帶上了兩束花,一束是自己的應援,另一束則是替雪莉代為轉交,上面還夾著雪莉手寫的應援信。
“好久不見,景煥。”
面對盧景煥的到來,具荷拉顯得相當高興。“哦莫,現在是不是應該叫路渙啦?”
雖然是地道的半島人,但具荷拉的長相很有櫻花風格。在櫻花出道時,大眾就說她神似櫻花女明星安奈室美惠。
或許是這方面的原因,她在櫻花的人氣相當高。
盧景煥撓頭笑笑,“nuna怎麼稱呼都好。”
不知說什麼,他就順口誇起對方,“nuna這次solo出道的造型很漂亮,金黃色的頭髮很適合你。”
“哈哈,謝謝。”
具荷拉笑著捋捋頭髮,顯然也挺滿意這次迴歸的風格。
趁著經紀人等工作人員不在,她小聲跟盧景煥抱怨起來,“就是主打歌和mv特別不用心,粗製濫造,敷衍得過分……明擺著就是消耗我的人氣嘛,哼。”
kara已經經歷過一次人員變動,明年她們的合同就正式到期,雙方的續約意願都不甚強烈,組合的最終結局估計是解散的多。
“敷敷衍衍solo完,又是最後一輪櫻花巡迴演唱會。
“這最後一年,公司真是把我們往死了使喚……”
盧景煥沒怎麼主動安慰,就是安靜坐在她旁邊聽著,偶爾關心地追問一些細節。
這是他和這些朋友們的日常相處模式。
沒有人不需要一個傾訴的物件,作為朋友,盧景煥很樂於擔任這個角色。
陸景桓是能分辨朋友真正需要什麼,所以能夠適時轉變角色,他是正好性格如此,反而歪打正著,成為身邊人很願意親近的物件。
善於傾聽,共情能力強,善於保守秘密,是很值得信賴的忠實朋友。
“和dsp結束合約之後,nuna有什麼後續的計劃嗎?”
雖然問得笨拙,但表情真摯,就連盧景煥自己都意識不到,自己樸素的關心比那些花言巧語打動人得多。
“如果nuna不介意的話,我或許能在星船那邊……”
具荷拉看著他略帶擔憂的眼神,心底不免有些感動,連忙笑著擺手,“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已經找好下家啦。”
為了讓他放心,具荷拉附在他耳邊小聲道:“是裴勇俊前輩的keyeast,挺好的。”
聽到這,盧景煥才放心地點點頭。
即使大半時間是具荷拉在倒苦水,盧景煥也陪著她聊到經紀人回來才離開。
待到他走出待機室,小黑屋裡傳來陸景桓的吐槽。
“天天說自己內向社恐,你這朋友倒也是沒少交。”
隨口一句話,讓盧景煥認真回憶了許久,半晌他咧了咧嘴角。
“接觸到的朋友都是很善良的人,對我很熱情也很友好,自然而然也就成了朋友。”
陸景桓沒有反駁他,隨口“是是是”了幾句,由此想起別的事情來。
對於向來木訥的盧景煥卻能收穫那麼多段情誼,他毫不意外。
一個過於善良,善良到時刻以極高的道德標準要求自己,對待朋友卻很寬容的人,是很能給人安全感的。
從懂事起,盧景煥就沒有得到過多少父母的愛,父母離異,他跟了酗酒過度沉迷於賭博的媽媽。
他的老媽是個嗜賭如命的女人,經常把在碼頭邊開便利店賺來的錢輸個精光,搞得兒子和自己經常吃了上頓沒有下頓。
年紀稍微大一些後,盧景煥就到碼頭去打零工,給鄰居賣魚、幫忙送貨,什麼都做過,以此來養活自己和老媽。
就算是這樣,也還不夠。
一次賭博,他的老媽連房子帶店鋪,把用於居住和經營的便利店都抵押出去輸掉,還和一個同樣離異的賭徒走得很近,直接住進了別人家裡。
老媽的賭徒男朋友不是什麼好人,見盧景煥容貌驚為天人,提出要不把他送到首爾去試試,在大公司做練習生可以管吃住,正好甩掉這麼個包袱,萬一出道當了藝人,還能給家裡掙大錢。
已經沒有家的盧景煥,在親生母親的“勸說”下,被迫到首爾闖蕩。
來到s.m之後,他以出道為目標,一直兢兢業業地練習著,但最開始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有個地方住,有一口飯吃而已。
他的母親金慧敏和雪莉的母親金秀靜既是閨蜜,也是一丘之貉。如果不是盧景煥,小雪莉也要在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環境下吃盡苦頭。
也正是在金慧敏的建議下,金秀靜才一同把女兒也送到了首爾。
盧景煥和崔雪莉雙雙簽約s.m娛樂之後,這兩個不配做母親的人再也不管他們的死活,除了一些表面功夫,再也沒真正在乎過他們。
剛到首爾的時候,盧景煥不到14歲,除了日常練習和兼顧學業,他還要照顧和自己一起長大,只有十歲的崔雪莉。
沒有家人可以依靠的孩子,在任何環境裡都是很受委屈的。
練習生的世界裡全是少年人,充斥著莫名其妙的惡意與針對,因為長相而備受公司青睞的兩人,更是沒少受到嫉妒與欺凌。
在偌大的首爾,在偌大的s.m裡,少年的盧景煥和崔雪莉相依為命,窩在角落裡互相舔舐傷口。
沒有家人能依靠,他們就把彼此視作家人,相依為命。
陸景桓對半島的諸多事件不甚瞭解,只粗略知道一些傳到國內的大事件。
前世他並不知道真正的崔雪莉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但想來也不是現在看到的明媚與開朗。
如盧景煥自盡前最後的執念那樣,他確實把崔雪莉照顧得很好。
少年成名的崔雪莉早早成熟,總是懂事得讓人心疼。但好在,因為有盧景煥的照顧,女孩身上還保留一份最重要的,少女的天真和對生活的熱忱。
盧景煥不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孩子,共同長大的幾年,他沒辦法給水蜜桃女孩任何物質上的幫助,卻填補了女孩在親情上嚴重的缺失。
有時候他連自己都顧不上,卻儘自己所能為對方遮風擋雨,讓崔雪莉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下,還是茁壯地、不偏不倚地長大了。
這也是雖然盧景煥雖然性格過於偏執,但陸景桓還是能理解他的原因。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經常為了別人而犧牲自己,以至於把自己燃燒成今天這幅模樣。
……
……
……
後臺的待機時間是冗長而無聊的,為了臺上三分多鐘的舞臺,藝人們需要在待機室候場許久。
拜訪完一圈前輩之後,aoa的待機室格外熱鬧,隊員們三三兩兩嘰嘰喳喳鬧騰作一團,既讓人難以加入,又讓人難以打斷,和金雪炫那時跟陸景桓吐槽的一模一樣。
她們一會聊化妝品,一會聊今天的打歌服,一會又八卦起某某idol、某某idol和某某idol好像在樓梯間裡走得很近,是不是在交往云云。
金雪炫確實在大部隊裡插不上話,面對人均話癆的隊友們,她只能和大姐樸草娥坐在角落裡,互相挽著胳臂當聽眾。
聽著聽著,金雪炫莫名有些煩躁,身子一矮,把頭靠上樸草娥的肩膀,嘴裡還哼唧著不明所以的聲音。
樸草娥聽著實在覺得可愛,一邊撓著女孩的小腦袋,一邊明知故問,“wuli雪炫這是怎麼啦?”
這次組合迴歸,她不再保持自己經典的金髮形象,把自己的一頭短髮染成了偏深一點的亞麻色。
金髮形象固然深入人心,但也讓她的頭髮質量糟糕得不成樣子,出於頭皮健康考慮,公司才決定在這次迴歸給她換個造型。
換個髮型對於idol可不是小事,這次新造型迴歸,無論官咖還是入口網站都在議論她的髮色,紛紛表示她還是更適合金髮,換個髮型一下自己就沒那麼了。
一開始還好,但這樣的話聽得多了,樸草娥自己也生出一些挫敗感,甚至覺得粉絲們喜歡的只是自己某一個造型,甚至是某一個髮型,偏偏不是自己本人。
不過就算因為這些破事有些鬱悶,她也還是一直注意到成員的情緒,在隊內確實是媽媽一樣的角色。
金雪炫扭捏了好一陣,才在她耳邊小聲道:“你說路渙怎麼還沒來待機室找我?”
樸草娥笑了,一臉揶揄,“那你怎麼不去找他?”
“我,我,我才不去。”
笨蛋美少女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反正就是死活說不會主動去。
自上次樸草娥的開解之後,她就開始覺得自己變得很彆扭,明明路渙還是那個路渙,卻沒辦法再和對方那麼自然的相處。
她一開始也想騙自己,和陸景桓只是朋友關係,只是過於要好了,才有些分不清兩者之間的區別。
可是有的事情,她始終都沒辦法繞過去。
那就是對於孫承完的嫉妒。
沒錯,就是嫉妒。
一開始她還意識不到這份異樣的情緒是什麼,直到樸草娥煞費苦心的分析之後,她才回過神來。
原來那些吃味,那些不自在,那些情不自禁酸熘熘的感覺,就是因為自己對陸景桓產生了佔有慾。
這份佔有慾絕不是她一開始所想的,僅限於朋友之間。
在親自看到陸景桓和孫承完互動的樣子之後,金雪炫發現自己再也沒辦法用以前的輕鬆心態去看《我結》了。
也許是沒有實感,以前她都是當電視劇一樣在看,把孫承完當成了和《學校》裡的“高恩星”沒有什麼區別的人,認為一切都是劇本設定的虛構而已。
可自打和恆溫夫婦見過一次面之後,她終於有了實感。
原來陸景桓真的和孫承完相處得很好,原來他們之間確實充滿了粉紅色的泡泡,原來他們舉手投足之間真的那麼般配。
親自見證這些之後,金雪炫除了酸澀的吃味,再無任何想法。
耐著性子看後面的《我結》,每每到兩人的心動互動環節,她甚至產生了想取而代之,恨不得自己和陸景桓錄製節目的心思。
這個念頭一滋生,她就再也沒辦法平靜地看待自己和陸景桓之間的關係。
金雪炫有問過自己,如果陸景桓真的和孫承完或者別的女生談戀愛之後,她能接受和對方的疏遠嗎?
談了戀愛之後,陸景桓是絕對不可能再每天和她煲電話粥,每天都耐心地聽她說那些無聊的瑣碎小事的。
陸景桓的精力只能,也只應該放在女朋友身上。
金雪炫自己的回答是,接受不了。
如果到了那一天,即使對方是陸景桓的正牌女友,她多半也會吃醋,甚至生出自己的東西被搶奪了的念頭來。
到了這種地步,金雪炫已經沒有辦法再欺騙自己了。
她就是喜歡陸景桓,而且是很喜歡,喜歡到生怕對方不喜歡自己,所以不敢表露心意,只敢靠朋友關係來溫存自己的程度。
以她單純的心思,能如此慎重,真的是特別喜歡才能做到。
以前看別人談戀愛,她總會發出“好作”的直女感嘆,覺得女方那些婉轉的小念頭真是捉急,非要爭個誰主動的觀念更是閒得蛋疼。
但輪到自己,金雪炫赫然發現,原來天下烏鴉真是一般黑,女生在喜歡的人面前,就是會變得作作的,連誰先找對方都格外在乎。
念頭錯雜間,待機室的門被人敲響。
“叩叩叩……”
小隊走過去把門開啟,一個已經被金雪炫唸叨半天的人終於出現。
這個時候,笨蛋美少女反而開始矜持起來,把根本沒有散落的虛空頭髮捋到耳邊,她低頭拿起水杯喝水,故意在所有成員都站起來之後,才羊裝不在意地緩緩起身。
“誒,路渙?
“你來啦~”
樸草娥把一切看在眼裡,忍笑忍得相當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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