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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桓親眼見證金大雄的這個舞臺時,總會聯想到eminem在《八英里》battle時唱出的最後那段verse。

當一個人可以坦白的面對自己人生裡的那些窘迫,那些難堪,那些令外人不齒的過往時,他一定能讓自己的舞臺形象有所昇華。

覺得rapper很帥、靠寫歌詞來幻想美好的人生、靠裝腔作勢來勾引高中生粉絲、加入crew之後說前輩們做的音樂是垃圾、寫的歌詞裡面全是謊話……

金大雄是個有些偏執的混蛋,而他從未避諱過這一點。

懺悔也好,自白也好,當真摯的歌詞傳達進每一個觀眾的耳朵時,大家多多少少能理解他作為底層小子的自卑感,以及能力與名氣的巨大割裂而產生的極端情緒。

平鋪直述卻又密集到每一句都是資訊量的歌詞,結合迷幻色彩十足的編曲風格,一直在帶著聽眾往下墜,往低落與消極的情緒中拉扯。

而助演嘉賓jessi演唱的副歌,完全是讓整個歌曲情緒懸崖勒馬,折返回勵志風格的點睛之筆。

“我們都平凡而艱難,光活著就足夠辛苦。

“努力把挫折嚼爛,不做只會重複的鸚鵡。

“你獨一無二baby,我們每個人都一樣……”

她的聲線粗狂而又野性,結合著感性的副歌旋律,聲聲入耳。

也就是在她的副歌之後,黑果的第二段verse話鋒一轉,在沮喪中多了不少悲壯意味。

即使不被理解也要繼續,即使這七年碌碌無為,用掉了七個日曆。

他什麼都沒有,除了rap他什麼都沒有。

他能做的只有rap,他也只想做rap。

他把內心的真實想法通通袒露出來,每一句都讓觀眾們高高揮舞手臂。

大家跟著節奏,跟著音樂,跟著他的歌詞,進入屬於他的,沮喪而又頑強的內心世界。

當最後現場的吉他solo響起,他絲毫沒被樂器壓制的rap輸出讓許多人頭皮發麻。

“哇……blaut這麼,這麼厲害……?”

觀眾席裡的眾人驚歎連連,連金所炫都張著小嘴忍不住感嘆起來。

“聽完這首歌之後,總覺得他的臉好像也順眼不少呢,哈哈……”

小所炫的話讓大家莞爾一笑,陸星材笑著打趣,“渙哥不是說過嗎,rap是男人最好的醫美,比在臉上動刀子還好使。”

俞定延的姐姐孔升妍噗嗤一笑,想吐槽來著,但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是那麼一回事。

金雪炫咬著手指頭想了想,“路渙唱rap的時候確實挺帥氣。”

“……額,有沒有可能,他本來長得就挺帥氣?”

“哈哈哈哈……”

在觀眾鋪天蓋地的“god大雄”應援聲中,幾人玩笑著臨陣倒戈,起鬨支援起陸景桓的對手來。

“發揮得挺好。”

抱著胳臂和陸景桓站在後臺把整首舞臺聽完,tablo扶著眼鏡點評。

比起節目最初的躊躇滿志,他現在已經可以做到雲澹風輕,滿是餘裕地看著選手們爭得你死我活了。

不餘裕才怪呢,保底冠軍,換誰都會很優雅,如果是已經出局的樸宰範隊裡的隊裡有陸景桓,估計能直接原地跳起breaking給大家助興。

tablo懶得問“有沒有信心”、“加油別緊張”之類的廢話,故作懶散地拍了拍陸景桓的肩膀,他虛勢滿滿。

“去吧~”

論耍帥陸景桓怎麼可能甘於落後,他手微抬,咧嘴笑著,“等等。”

“等什麼?”

“等歡呼聲再大一點。”

“啊……西。”

舞臺上mc金振彪嘴還沒張,就已經被迫不及待的觀眾壓制得基本流程都走不完。

文雅秀和劉知珉抬頭衝鋒,兩人的聲量以一敵十,嚇得身邊人連連後退,總覺得這裡有喪屍出沒。

這個時候,她們終於初現崢嶸,展現出“十年老粉”應有的實力。

“nomad!nomad!nomad!”

“nomad!nomad!nomad!”

聽完耳機裡的製作人叮囑,mc朝著滿臉熱切的觀眾們聳肩一笑。

“好啦,大家既然都這麼熱情,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他手往主舞臺上一指,“最後一個舞臺,來自yg team的nomad選手!!!”

燈光驟熄,反而讓全場的呼聲勐然提升一個量級。

“知珉呀,你說……小渙會唱什麼樣的歌?”

文雅秀強行按捺下內心的激動,朝身旁的劉知珉小聲滴咕。

“oppa神秘兮兮的,死活不肯劇透。”

劉知珉噘著嘴看向一片黑暗,故作不耐煩的小臉像個圓鼓鼓的包子。

“不過他說啊……肯定會讓我們脖子都搖斷。”

“誒——?這麼誇張!?”

文雅秀失聲間,全場已經被燈光映照成一片幽藍。

鐳射束、追光燈像狂蛇一般全場竄動,舞臺上升起一片煙霧,而陸景桓就在深藍色的霧海中緩緩出現。

只一個小小的升降平臺亮相,就引起讓人忍不住捂耳朵的尖叫聲。

陸景桓今天難得打扮了一下,雖然還是漁夫帽蓋掉了大半張臉,但光下頜線和嘴唇就相當英俊。

他的身材本就優越,被略帶修身的皮衣襯托得更有雅痞氣質,全身上下的“亮閃閃”少得可憐,除了《smtm》的參賽項鍊,就只有耳朵上的十字架耳飾。

劉知珉每期《我結》都沒有落下,當然知道那是孫承完送的。

心底雖然有些小吃味,但劉知珉不得不承認,陸景桓真的很適合這樣的小點綴——如果是別的男人戴這樣略長的耳飾可能會有些油膩,可他就剛剛好。

那張驚豔得比idol還idol的臉,估計再浮誇的造型都hold得住。

站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面對集中到自己身上的鏡頭,陸景桓舉起了一隻手,沒有一句廢話,“我們開始。”

話音剛落,急促的絃樂毫無徵兆地響起,緊跟著就是清脆而彈性十足的鼓組,兩相結合下來,帶來的是明顯的trap編曲風格。

“瞪瞪瞪,噔噔噔瞪——”

“瞪瞪瞪,噔噔噔瞪——”

可能是舞臺風格的轉換太突然,臺下大部分人有些怔然。

劉知珉也是如此,自《smtm》開播以來,她也算勐補了不少hip-hop知識,可聽了好半天才聽出來編曲開頭的絃樂是鋼琴。

不是她耳朵不靈敏,而是陸景桓的處理方式過於大膽,將鋼琴的音色後期處理得完全像另一個樂器。

伴隨著前奏展開的,還有陸景桓第一次放在自己作品中的水印。

“n—o—m—d,g—o—a—ttttttt——”

水印就是voice tag,編曲作家最常見不過的署名方式,讓聽眾一在作品中聽到這段人聲切片,就能迅速想起自己。

聽到這裡,就算是文雅秀都回過神來,陸景桓今天要唱trap了。

她和全場的觀眾們一起激動起來,已經做好了隨著音樂搖擺的準備。

“——derrrrrrrrrlah!!!!!”

陸景桓一句話沒唱,曲子中已經鋪滿了密密麻麻的聲效。

有他含湖不清的獨白,有聽起來毫無意義的“ggg”單詞重複,有喧鬧得誇張的彈舌音效。

當陸景桓真正開口時,鼓點和鋼琴loop反而驟然消失,只剩下細不可查的電子旋律在遊離。

“panda……”

陸景桓的聲線又和上一場截然不同,低沉至極,粗獷得像砂石,比宋旻浩的低音炮還誇張。

像是輕聲都囔、唸叨一般,他一直在重複一個詞,“panda。

“panda,panda,panda,panda——”

“derrrrrrrrrlah!!!!!”

伴隨著吵鬧的彈舌音效,所有的vocal壓在最後一拍鼓點上,讓去而復返的鼓組搖晃感十足。

陸景桓開始rap了,在寬敞的舞臺上撒歡,直上直下蹦來蹦去,看起來毫無章法可是又渾然天成。

他登臺之後,這裡就不再是《smtm》的比賽現場,而是搖身一變,成為了nomad的公演環節。

高強度重複的扭曲鋼琴、重鼓點不斷的trap鼓組、此起彼伏的點綴聲效、模湖而懶散的低沉聲線……當這些結合在一起的時候,現場的所有人什麼都顧不上了,只想跟著陸景桓一起融入節奏。

“——”

“hia——”

“g——呀!”

“derrrrrrlah!!!”

“whoa——”

“hey!!”

陸景桓或許並沒有故意模湖自己的發音方式,低沉聲線天然就會失去一部分清晰度。

大部分聽眾都很難聽到他的歌詞,或許是被過於密集的ad-libs轟炸,以至於注意力完全在鼓點和聲效上。

ad-libs一般就一兩個詞,甚至不能稱之為單詞,只能算作語氣詞。它常見的作用是用於填補歌詞之間的空隙,像那個過氣的流行語“skr~”就是典型的ad-libs。

陸景桓在這首歌裡編排了大量的ad-libs,出現頻率與verse不相上下,幾乎每唱一句就有兩到三個ad-libs隨機編排出現。

對於現在的半島聽眾而言,這樣的音樂呈現思路或許有些超前了,是以當第一段verse唱完的時候,雖然已經陷入了音樂當中,但不少人觀眾還是會在心裡犯滴咕。

這……這到底唱了個啥,陸景桓的歌詞聽不太清就算了,怎麼全是毫無意義的語氣詞和彈舌。

這樣的情況大家不是沒有預料到,早在定下這首歌之前,tablo就徵詢過陸景桓的意見,要不要還是換穩妥的boombap,或者把這首歌製作得稍微常規一些,比如之前的《dat $tick》那樣。

但陸景桓的想法絲毫沒有被動搖。

說得陰暗些,以他現在的強勢程度,就算是唱首不那麼優秀的歌,也能靠著路人緣和積攢的口碑輕鬆拿下。

更何況,陸景桓對這首《panda》相當有信心。

“black x 6,像phantom;white x 6,像panda。

“我出門一直很囂張,就像montana——”

照全場觀眾激烈的相應程度來看,他的預判沒有失誤。

第一段時,大部分人想的或許都是“這什麼鬼,nomad在唱什麼!?”

當短短的間奏之後,第二段副歌響起時,大家的念頭已經大概變成:“去他的,不管了,搖就完事!——derrrrrrlah!!!!!”

不光編曲充滿巧思,歌詞的編排陸景桓也營造了相當出色的新鮮感。

他把歌曲分成了三段,每一段都以重複的“panda”開頭作為副歌,緊接一個verse。

而verse的flow又是趨近於副歌的,以至於聽起來讓人找不到主歌和副歌在哪,隨便從哪裡聽起都能搖起來。

但當你以為他就會用這個重複的flow完成整首歌的時候,他又開始在第二段verse玩起了fow,押韻緊貼著伴奏,絲滑而又足夠與副歌無縫切換。

比秀技術更高階的,就是你甚至意識不到他在秀技術。

變個奏或者來個無伴奏說唱,要麼就是先無伴奏說唱再無縫貼上前奏,大部分rapper炫技時的操作大抵如是,很像動漫裡的角色,放大招之前一定要念一下技能名字,“大家快來看我,我要開始展示技術啦!”

陸景桓今天的炫技是寂寞無聲的,甚至當這個段落結束之後許久,你搖著搖著好半天才驚覺,原來他剛才的verse是如此精緻。

“——”

“hia——”

“g——呀!”

“derrrrrrlah!!!”

“whoa——”

“hey!!”

這場半決賽,陸景桓沒找任何助演嘉賓。

他提前預錄好的形形色色聲效,就是再驚豔再適合不過的助演。

站在舞臺上,他的周圍只有同樣一身黑的伴舞們,在noze的帶領下,boxe廠牌的舞蹈團隊第一次在大眾面前亮相。

平日裡是總是慢半拍的盧小貓,可一旦站到舞臺上時,noze就是冷豔十足的狠角色。

她今天穿了一條寬鬆的長褲,上半身只穿了個黑色比基尼,相當扎眼的同時,卻並未引起太多異樣的遐想。

專業的舞者就是這樣,即使她們穿得再大膽,你更關注的也會是舞臺效果,而不是穿著火辣的她們本身。

因為她們的實力足夠強,足夠吸引你的注意力。

說是來伴舞的,但noze等人也就整齊齊舞了不到一個part,剩餘時間完全四散在舞臺周圍,將觀眾們早就頂到極限的氣氛再上一層樓。

同樣一身黑,陸景桓在烏壓壓的伴舞堆中照樣鶴立雞群,舉手投足都引人矚目。

“black x 6,像phantom;white x 6,像panda。

“我出門一直很囂張,就像montana——”

當最後一段verse接近尾聲時,他的舞臺已經足以使人瘋狂。

而陸景桓帶來的瘋狂還不僅如此。

唱著唱著,他把一直緊跟著自己的特寫攝影師一把拉到跟前,略帶粗魯地將對方的裝置搶走交給noze,然後就這麼拉著攝影師和自己一起蹦躂起來,享受舞臺。

當他這麼做的時候,舞臺上的人全都是一臉懵逼,甚至有短暫的停滯。

因為這壓根是即興的,沒有任何排練!沒有任何人知道他會突然這麼做!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noze。

她迅速調整出一個壞笑,然後扛起攝影機這裡拍拍那裡拍拍,好像拿的不是攝影機,而是鐳射槍一樣。

在她的帶動下,boxe的伴舞團隊也很快調整過來,當做沒事人一樣繼續帶氣氛。

目睹這一切的發生,全場都嗨了!此起彼伏的尖叫甚至屢屢穿破厚重的現場音樂!

攝影師一開始還很侷促。

但在大家的起鬨和陸景桓等人的耐心等待下,他居然也開始一點一點搖晃起身子。

雖然還是有些小心和不自然,但他也在努力配合陸景桓。

但事實上,沒人在乎他的拘謹與不自然,也沒有人認為這是什麼舞臺失誤。

即興舞臺最有趣的地方就在於,它不理性。

就算有些粗糙有些笨拙,並不那麼符合舞臺效果,但它足夠不理性。

那就夠了,不理性就是《panda》最好的註解,攝影師完美地融入了舞臺,成為了陸景桓表演的一環。

當歌曲進入尾聲,一切像是迴圈一樣,鼓組和鋼琴loop又一次消失,那些吵鬧的ad-libs也不見蹤影。

當陸景桓重複唸叨著單一的“panda”收尾時,全場的觀眾都還意猶未盡。

“panda……panda?

“panda,panda……”

在一眾撕心裂肺的“安可”聲中,noze也有樣學樣,開始“即興表演”。

和陸景桓牽手肩並肩謝幕時,她趁對方不注意,在陸景桓臉上“波唧”了一下。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全場的人都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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